致敬 沙发 板凳 地板 席梦思 - 创业篇 64

ghost_in_shell (2025-07-23 13:04:48) 评论 (0)

我们推着自行车绕着雪梨家的农田走了一圈,雪梨不停的在跟我们讲述着以前和家里人一起在农田里干活的趣事以及从事农活的艰辛。

走到农田的最远端,看见那里有个玉米秆堆,大概有三四米高,一两间房那么大。

雪梨:这是我们家去年收完包谷后的剩下的秆。我妈让我等会回去时带一捆回去烧炉灶用。

我:那我来帮你捆一捆吧。

雪梨:好。你们跟我过来。

说着,带着我绕到了玉米秆堆的背面。

雪梨:你把这里的玉米杆抽出来。

我:为啥不拿前面的呀?

雪梨:这里的向阳,被太阳晒过,干一点,好烧。那一边是背阴。依文,你没戴手套,就别干活了,帮我们望风吧。你站去那块石头上,看着那条路,如果有人来就告诉我。

依文:好。

我和雪梨两人一起动手,一会儿就捆好了两垛玉米秸秆。我正准备把秆子往车上架呢,雪梨制止了我。

雪梨:你先别急,把两辆车都靠在秆堆上。

我有点不解,但还是按雪梨的话做了。

雪梨:小J,你帮我把玉米杆堆中间的那些扒出来把车子遮起来。

我一头雾水,不知道雪梨在搞什么名堂。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了,雪梨原来要在玉米秆堆下别出一隅,掘个“狗洞”出来躲猫猫。这个计划我喜欢!十分钟后,我们就在离地面一尺来高的地方挖出了一个一米宽的洞穴,而扒拉出的玉米秆正好用来把自行车给隐蔽起来。一切就绪,雪梨招呼依文道:依文,你下来吧,有没有看见有人过来?

依文:没有,一个人都没有。

雪梨:那好,你快钻进去。

依文:啊。你们挖了好大一个洞啊。

说着就爬了进去。

雪梨:你也进去。

我:我最后进吧。

雪梨:少废话,要听老婆话,活到九十九。

我:好吧。

我钻进了“狗洞”,雪梨嫌我爬的慢,还冲我屁股踢了一脚。

雪梨:爬进去后你们俩尽量靠两边,把中间的空间留出来,好方便我进去。

雪梨最后一个爬进来,进来时还用刚才捆的两把玉米秆把洞口给遮起来了。

我们三个人并排挤在了玉米秆堆里,雪梨最后一个进来,挤在了我和依文的中间。狗洞里很暗,只有几束微弱的光线从门口两捆玉米秆的空隙中穿过照射进来。里面空间也很小,平躺着,手只能勉强伸直。不过里面没风,所以一会儿狭小的空间就感觉开始变得温暖起来。干枯秸秆的焦涩味,身下黄土的尘土味,混杂着雪梨依文身上和呼吸间释放出来的女人的香气和体味,让这洞中的空气变得十分暧昧骚动。

雪梨:小时候,我和我姐还有我妹就这样挤在玉米秆堆里或者小麦秆堆里说话玩耍。要是天气要是暖和的话,我们可以在里面待一下午。

依文:你们不带小俊一起玩?

雪梨:那时他太小了,又是男孩。不喜欢和我们几个女孩一起说话。有一次带他钻进来才躺了一会儿,他就觉得没劲,闹着要回家。

我:哈哈,以后等他有女朋友了,就知道钻稻草堆,钻麦秆堆的乐趣了。

雪梨:滚。就知道带你进来,你会想歪门邪道的事。

我:哈哈,你没想吗?

说着,我侧过头在雪梨的脸上亲了一口。依文也不甘落后,也在雪梨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我从来没像这样钻玉米秆堆里玩过。

我:我也没有过,人生第一次。

雪梨:你们都是城市里长大的,从小就在公园的儿童乐园里玩,不像我们农村的孩子,只能自己找地方玩。

依文:其实也不是啦,哪有一直去公园儿童乐园玩的。我记得公园都要收门票的,每次都要五分一毛的,我小时候都很少去的。那时我妈要做两份工,家里经常就我一个人,我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什么好朋友陪我一起玩。只好一个人玩过家家,洋娃娃也没有,后来我妈用废报纸给我做了一个。我那时不懂事,还嫌难看。

我一听就知道不妙,依文不知怎么又绕到了她家里的事。每次她谈起那些往事,总让大家听得心酸不已,手里的手帕都要湿上好几块才能善罢甘休。我忙偷偷捅了捅一边的雪梨,雪梨知道我意思,打断依文道:我第一个洋娃娃是去读了大学后第二年拿到了奖学金才给自己买了一个。那时我都快二十岁了,这才总算是拥有了人生中第一个洋娃娃,而且其实那也不是洋娃娃,那是个很小很小的绒毛小熊。现在我还藏在家里呢。

我:你们这是要比惨吗?比惨你们能比得过我吗?我到现在从来就没有洋娃娃,小布熊啥的。

依文雪梨异口同声道:滚,你又不是女孩子,要什么洋娃娃。

我:哈哈,我没有洋娃娃,可我现在有了两个真娃娃。

说着,我转过头在雪梨的脸上又啄了一下。本想再亲一下依文的,只是中间隔着雪梨,亲不到,而且“狗洞”里空间狭小,我没办法翻过雪梨去亲依文,只好对着雪梨的脸又亲了一下,说:这一下是给依文的,雪梨,你帮我传递一下。

雪梨:好。

说着就侧过了头去亲了依文。

我:我小时候不玩洋娃娃,也不喜欢男孩子的枪枪炮炮的玩具。我就喜欢看书,小时候看连环画,看了好多。我自己都收集了好几套,像什么三国演义,西游记,薛刚反唐,隋唐演义。最让我生气的是有一次我妈同事的小孩来我家玩,把我的一套薛刚反唐的连环画给借去了。还回来的时候,线描本都被涂成了彩绘版的了。我妈的同事就轻描淡写的说了声抱歉,把我给气的……

突然我觉得洞里的气氛有点不寻常。本来说到这里,我的打算是“此处应该有笑声”的,可是依文和雪梨好像不给力啊,一点反应,一点动静也没有。还有,我刚才让雪梨传个吻给依文,雪梨把头扭过去,好像就再没转回来......

我略微支起上身,朝着俩人的方向看去,黑不隆咚的,隐隐约约看见依文和雪梨正如胶似漆全情投入的接着吻。这下多少有点把我震精到了。虽然过去大家在大床上都坦诚相见过,甚至都有了负距离的接触,但雪梨和依文之间这么肆无忌惮,缠绵绸缪的亲吻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莫非她们两个都是双儿?我突然有一种被排斥在外的嫉妒和气愤。

我:好啊,雪梨,我让你替我亲一下依文,没想到你这么认真负责!不行,我也要加入。

雪梨这时才悠悠的转回头,笑着说:怎么,你吃醋啦?依文的嘴唇比你的软,舌头比你的柔,亲着更舒服。

这下我急了,整个身子都转了过去,把脸怼到了雪梨面前,道:你刚才还说喜欢我的嘴,一会儿现在就喜欢依文的了?真是女人善变啊。

说着就准备朝着雪梨的檀口亲下去,没想到,半路却被依文截了胡。依文也已支起了自己的上半身,探过头抢先了一步用她的唇接住了我的吻,然后香舌交织,慢慢引导着我,向着雪梨的櫻唇靠近,直到三人的唇齿纠缠在一起。一时间,三人不再作声,天地间变得寂静,时间变得停滞,耳畔只有炙热,灼人,急促的喘息声,像一阵阵的妖风勾起了那潮湿的渴望,卷起了欲火的冲动,一寸寸一分分的燃烧着周围的空气。

我把手套脱去,情不自禁的搭上了雪梨的酥胸,却发现雪梨的衣襟早已被打开,而依文的葇荑早已在雪梨的内衣之下,高耸的双峰之上攀登着探索着。我趁机也将手伸入,和依文的葇荑合二为一,在雪梨的塞上酥间游走抚挲,享受着那柔软,滑腻和温润。

浑浊粗重的呼吸声中开始参杂了雪梨轻柔的娇啼声,似猫儿撒娇时的呢喃,如风拂花枝间的抚媚,软的让人骨头发酥,娇的足以摄人魂魄,媚的让人血气翻涌,撩的使人心弦乱颤。我胯下的小野兽也开始觉醒,挣扎着想要从紧梆厚实的裤子里钻出来透透气。

雪梨偷偷松开了腰间的皮带,然后拉着我的手,怂恿着我的手,诱导着我的手滑进了她的裤子里。越过平坦的小腹,穿过柔密的森林,到达了那个神秘的所在。

那里早已是春潮泛滥,湿作一团。我温柔的捻捏着那颗小小的凸起,手指搓揉着那娇嫩的花瓣,挑逗着雪梨的原始欲望,刺激着雪梨的终极感官。雪梨似乎想要发声矫吟,却被依文和我用舌堵住了嘴,只得在胸腔喉间发出了呜呜的几声低鸣声,如受伤的母兽哀叫,似荒漠中的胡笳轻泣。我手上暗暗发力,由温柔转为粗鲁,开始蹂躏雪梨的稚软娇嫩柔滑细腻之处。摸了大概有十几分钟,我的手臂也开始发酸,正想着要不要换条胳膊继续的时候,雪梨突然摇头挣脱出了依文口舌的枷铐,紧锁眉头,双眼微闭,目光涣散,大口极速的喘着气,喉间嘶鸣如裂帛之音,亦如杜鹃啼血,野马嘶风,悠长,婉隽,疯狂。同时我的手间亦觉一股暖流激射而出,将我的手淋得尽湿。我用尽最后一点气力,仍努力摁搓按摸,让雪梨的快感高潮得以持续。十几秒后,雪梨的娇啼声渐渐减弱,伸出手拉住了我的胳膊,示意我停下。我低声问依文有没有随身携带吸血鬼,依文从衣服的内袋里,抽出了一片递给雪梨,我将湿漉漉的手从雪梨的裤裆里抽回,用舌头舔了舔手上残留的津液,再伸进自己内衣里擦干。雪梨将依文的卫生巾塞到自己内裤里,安置好,然后开始整理衣裤。

我:刚才舒服吗?

雪梨:嗯。

我:那我的问题你们谁给解决一下啊?

我指了指自己的胯下,雪梨把手伸过来,在我裤裆间摸到个鼓鼓的大包,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雪梨:我不是来之前让你去依文家把该办的事都办了吗?你怎么还暗藏了那么多私货?依文,你的任务没完成啊。该罚!

依文忙解释道:不是啊,雪梨姐。我……我是尽力了,我哥太厉害了。那天我哥弄了六次,上飞机的时候我的腿都是软的。以后这种任务,你至少要担当一半,才有可能完成。

雪梨斜着眼看看我说:小伙子身子骨不错啊。六次还没抽干,今个儿又硬了?

我:不是啊,主要是你魅力四射,光彩照人,风情万种,人见人爱,看见你躺那里哼哼,我就忍不住想要和你一起发骚发浪,就硬起来了。

雪梨:那你的意思是我导致你硬起来了,现在就要我负责帮你软下来?

我:嘻嘻嘻。你要是不帮我的话,我只好去找依文帮忙了。

雪梨:那敢情好。依文正好把没完成的任务完成了。我在旁边给你们加油鼓掌。

我拉着雪梨的手放在那鼓鼓囊囊的地方一脸哭腔道:雪梨,你当真的吗?小弟硬了要是不出货的话,以后会阳痿的,还会得前列腺炎的。

雪梨:你别骗我,真会阳痿?

我:有很大的可能性。雪梨,你现在要是不帮我的话,以后可要守活寡了。

依文在一边偷偷暗笑,然后帮腔道:雪梨姐,你好歹先买了票,上了车,生了娃,再让我哥阳痿啊。

雪梨听了也正好借坡下驴道:那你叫声好听的,我就帮你。

我:老婆?亲爱的?小心肝?小宝贝?

雪梨听了也不废话,把手伸进我的裤裆,抓住了我的小野兽。我感觉一阵舒坦和酥麻传入骨髓,然后进入大脑,不禁轻舒了一口气。

雪梨:真那么舒服吗?

我:嗯。

我伸头过去吻了一下雪梨,趁机把手又伸进了雪梨刚整理好的衣服里,揉捏着雪梨丰满的酥乳。依文在一边,有点茫然,一副想帮忙却不知如何入手的样子,呆呆的似乎有点渴望的看着雪梨帮我打飞机。

雪梨突然道:你等会儿射的时候小心点,别弄在衣服上。

我:啊!?

这还真是个问题。和雪梨出来都没带纸巾出来。刚才雪梨潮吹,喷在我手上,我都擦在自己的内衣上了,等一会儿……

我:要不等会儿你也擦在我内衣上吧。

雪梨:到时候再说吧,你都不一定射的出来呢。

雪梨说得不错,虽然雪梨的手法不错,搓捏得我很舒服,但总感觉和平时有点不同。可能是身上衣裤穿太多了,也可能是下身过于干涩,未得到蜜戽的滋润,更有可能是前天的一日六次郎,现在已是弹尽粮绝?反正雪梨帮我打了半天飞机,我一点射的感觉都没有,只是觉得下面好酸好涨,舒服中略带着点不适,满足间夹杂着点遗憾。

狗洞里十分安静,只有衣物摩挲的莎莎声以及三人沉重的呼吸声。拉拽了十来分钟,雪梨叹道:你怎么还不射啊,我都快累死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感觉和平时有点不一样。

雪梨:要不让依文替我一会儿吧。我的手都酸了。

我:那我和你换个位置,让我躺中间?

雪梨:好吧。

说着,我折腾了半天总算是在狭小的空间里从雪梨的身上翻了过去,挤到了依文和雪梨当中。我先给了依文一个法式长吻,算是刚才拖欠她的弥补。依文想必是期待已久,小魔爪早已顺势钻入了我的裤子,和我的小野兽厮混在了一起。

法式湿吻后,我说道:有劳小妹出手相助,小生今日这下半身的性福就摆脱依文你啦。

依文噗嗤一笑道:哥,你都钻玉米秆堆里了,就别这么文邹邹的啦。

雪梨一旁也笑道:狗改不了吃屎,你改不了文人那一股子酸味。

依文把我裤子往下推了推,将整个小腹部都暴露了出来。我惊叫了一声:冷啊!

依文笑道:哥,忍忍,要舒服就别怕冷。

说着,一弯腰,将头枕在我的腹部,脸贴在我的肚皮上,把我的小野兽含入了嘴里。才嘬了两口,依文突然停了下来,打了个恶心。

我一看就知道缘由了,十分愧疚的对依文说道:依文,你别含嘴里了,我昨天没洗澡,那儿很脏。

依文缓了缓气说道:没事。我帮你舔干净就行了。

说着香舌绞缠,将我的玉麈自头至根舔舐了一遍,然后复又将我的小野兽含入口中,吞吐吮嘬,一只小手轻提麈柄,上下套弄。小野兽感受到的那温暖,那湿润,那软糯,那轻柔,和适才雪梨的感觉相比那是更上了一层楼,完全的舒爽,满级的享受。依文那樱桃小嘴给我鼋首带来的火热炙烫,和她那羊脂玉般细腻的粉脸以及弯月般的玉耳枕在我小腹上而感觉到的冰冷寒气,如同在享受极致的冰火两重天。我一只手搂过了旁边的雪梨,双唇贴她的嘴,巧舌在她齿间探索纠缠,另一只手则在雪梨胸前肆意游弋抚摸。享受了十几分钟,我终于忍不住了,微微低头跟依文说道:我要射了。

依文并未理会,只是更用力的吮吸套弄,而雪梨闻听,亦是用唇紧封我的嘴,几近让我窒息。就这样,我最终哼哼了几声,整个人彻底放松了,感觉软绵绵,轻飘飘的想要飞起来。恍恍惚惚间,听见雪梨和依文在说话。

雪梨:他全射你嘴里了?

依文:是啊。

雪梨:你吐掉了?

依文:我吞下去了。

雪梨:啊?没觉得有点那个恶心吗?

依文:没有啊。不就是蛋白质和水份吗?

雪梨:什么味道啊?

依文:没什么味道,有一点点栀子花的味道。

雪梨:啊?花香味?不可能吧?他以前也射精啊,我怎么从来没闻到过?

依文:很淡很淡的,可能要在嘴里才能尝出来的吧。我嘴里可能还留有一点点,要不要喂给你体会一下啊?

雪梨:滚!你怎么和你哥越来越像了,贫嘴。

依文:可能是近朱者赤吧。

俩女哈哈大笑。我休息了一会儿,缓过了劲,问依文要不要帮她也happy一下。依文说算了,今天她来大姨妈了,不方便。

三人在洞里躺着理好了衣服,又聊了会天,这才从洞里钻了出来。看看太阳已经靠近地平线了,应该有四五点光景了。雪梨忙催促我们往回赶,说天暗了,乡下没路灯,骑车很不安全。三人急忙把两捆玉米秆捆在雪梨车上,然后推上土路。雪梨在前,我带着依文在后,急匆匆的返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