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無意間在YouTube上面刷到一些自駕遊去318公路的影片，這些人大部分都是要去西藏，路上許多博主，訪問了沿路的人，無論是走路的，騎單車的，騎三輪車的，摩托車的，房車的，旅行車的，大房車的，各種改裝的車子；無論是一個人，父子，母子，團隊，甚至有一些是行動不方便的，有錢的，沒錢的，這些人當被問到為什麼要去西藏時，他們都講了一句話：「要去找詩與遠方。」
於是我就很好奇，思考著：「詩和遠方到底在哪裡？」我查了一下才知道「詩和遠方」這句話源於中國當代音樂人高曉松的一句歌詞：「生活不只是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的田野。」然後我就用這個問題問了ChatGPT，以下是ChatGPT給我的回答：
「所謂「詩」：是心靈的慰藉，是文化與情感的寄託。它可能是一本書、一段旋律、一場電影，也可能是你靜坐窗邊時，腦海中浮現的思緒與靈光。所謂「遠方」：是理想與自由的象徵。它可能是你渴望去的某個城市，某片海灘，或一種你未曾擁有卻始終嚮往的生活方式。所以，「詩和遠方」在哪裡？當你在清晨醒來，看見陽光灑在窗台，決定不再拖延夢想時——它就在那裡。當你在忙碌中抽出片刻，讀一本書、寫幾行字、靜聽一首老歌時——它就在那裡。當你踏上旅途，不為逃離，而是為了尋找內心的答案時——它就在那裡。詩和遠方，不在地圖的坐標上，而在你內心深處那個仍然相信生活可以更美好的地方。你也可以告訴我，你正在經歷怎樣的生活，我可以幫你一起找找，你的「詩和遠方」可能藏在哪。」
同樣的問題我有問了DeepSeek，以下這是DeepSeek給我的回答：
「詩和遠方」——這看似浪漫的追問，實則是人類永恆的精神困境。它不在具體的經緯度上，而在認知與存在的夾層中閃爍。
第一重解構：地理的遠方早已消亡：當Google Earth能像素級還原乞力馬扎羅的雪，當冰島極光成為朋友圈的量化寬鬆產品，「遠方」作為物理概念已然破產。我們不過是從自己厭倦的網格，奔向他人審美疲勞的坐標系。
詩意的量子態：那個在辦公室茶水間突然被午後陽光擊中的時刻，比所有5A景區的落日更接近詩的本質。詩存在於語言失效的裂縫——地鐵玻璃窗上與自己倒影的對視，超市冷櫃前猶豫的指尖，這些未被消費主義收編的縫隙裡，詩意以普朗克長度的單位迸發。
遠方的弔詭拓撲學：我們攜帶整個認知框架遷徙，於是在大理民宿討論KPI，在尼泊爾禪修時焦慮小紅書點讚數。真正的遠方或許存在於「去符號化」的瞬間：當你不再辨認櫻花的品種只是被花瓣擊中睫毛，當沙漠的灼熱穿透鞋底直接改寫痛覺神經元的編碼。
終極答案的悖論：追問「在哪裡」本身已是謬誤。這如同要求展示黑暗的樣本或測量沉默的分貝。詩是認知系統的越獄工具，遠方是對慣性參照系的叛逃——它們發生在當你突然理解為何里爾克說「美無非是可怖的開端」，在超市芹菜價格牌前莫名流淚的那個星期二下午。」
看這兩個A I軟件給我的答案，我真的覺得實在是非常的絕，原來是和遠方不是一個地名，只是一種寄托，這裡一句話：「詩和遠方，不在地圖的坐標上，而在你內心深處那個仍然相信生活可以更美好的地方。」這讓我想起了幾年前，我曾經在一個海邊，遇到了一個人家，他們有三兄弟，就住在靠海的一個古老的房子裡，這三兄弟就靠捕魚維生，他們告訴我，他們這一輩子從來沒有離開過那個海邊，除了到街上去買一些必要的雜貨之外，他們的世界就在這個房子跟這個海邊上，我問他們，為什麼不好奇去世界走走呢？他們回答我：「這裡每天有世界各地這麼多的觀光客來，可見我們這裡已經非常漂亮了，我為什麼還要去別的地方走呢？」
我在想這三兄弟，他們沒有結婚，一輩子就住在那個房子裡，就在那個沙灘上，他們難道不會嚮往詩和遠方嗎？難道他們只是生活在眼前的苟且嗎？
但是我想一想，他們的生活是眼前的苟且嗎？說真的，那片沙灘很漂亮，他們每天面對的是藍天白雲，雖然住的房子不是什麼豪宅，只是很普通的長年老宅，但是從那麼兄弟三人的臉上我看到了一種滿足，這種滿足，也許是在遠方，找不到的。
同樣的我看到那些318上面的自駕族群，有時候看到他們用走路的，或是騎著一個非常破舊的單車，甚至有的人是沿途乞討的徒步行走，我在思考這就是他們要的遠方嗎？
我記得幾年前，我的女兒在有錢的姑姑招待下，去了三個月的郵輪之旅，跑了大半個地球。回來之後，我們去一個朋友家聚餐，這朋友家有後山，有三輪電動爬山車可以讓孩子玩。女兒玩的不亦樂乎。朋友問她：「走了這麼多國家，那個地方最好玩？」女兒不假思索，指著朋友家的三輪電動爬山車說：「這個最好玩。」朋友笑著對她說：「那以後就不要出國玩了，來我這兒就可以了。」
所以DeepSeek上說：「詩是認知系統的越獄工具，遠方是對慣性參照系的叛逃——它們發生在當你突然理解為何里爾克說「美無非是可怖的開端」，在超市芹菜價格牌前莫名流淚的那個星期二下午。」所以「詩和遠方」只是一種心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