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步行街,刚好有个街头卖艺,水平还不错(有时是很差的)。于是扔了一个金币,然后坐在椅子上掏出手机,漫不经心的开始拍起来。正拍视频的,忽然间镜头前走过一个硕大的身躯,然后在我身边坐下了,随后一股刺鼻的尿味儿出来了,我一看,是个本地落魄的流浪汉,双手肿胀,颤抖着,我继续拍,忍受着异味儿。镜头前的行人太多了,又不想站起来那么当回事儿,就不再拍了,不禁偷偷的打量起对方来,蓬头垢面,眼神黯淡,我在心里面对自己说,生命活到这地步真是悲惨,虽然这人的形象不太差,但是我脑子里立刻出现了《巴黎圣母院》里加西莫多的形象。看他手不停的颤抖,我忍不住问了一声,Are you ok? 对方坚定但无奈的回了一句, Yeah I'm ok. 然后就不出声了。我心想,还不知道他会在这儿呆多久,太阳这么可爱,又有美妙的音乐伴奏,虽然气味刺鼻,蓦然站起来走很不礼貌,这人也太可怜了,还是坐会儿就走吧,正这么想着,对方忽然间站起来,提了购物袋,步履蹒跚的走到卖艺人的边上,漫无目的的站了一会儿,然后很吃力的转身,向街的另一头走了。虽然他走了,那股气味仍然留着,我下意识里又看了一眼他坐过的椅子,没留下什么污迹,很是奇怪为什么那股气味居然留下来就散不开了。
自尊
卞卉 (2016-01-27 20:02:55) 评论 (0)走到步行街,刚好有个街头卖艺,水平还不错(有时是很差的)。于是扔了一个金币,然后坐在椅子上掏出手机,漫不经心的开始拍起来。正拍视频的,忽然间镜头前走过一个硕大的身躯,然后在我身边坐下了,随后一股刺鼻的尿味儿出来了,我一看,是个本地落魄的流浪汉,双手肿胀,颤抖着,我继续拍,忍受着异味儿。镜头前的行人太多了,又不想站起来那么当回事儿,就不再拍了,不禁偷偷的打量起对方来,蓬头垢面,眼神黯淡,我在心里面对自己说,生命活到这地步真是悲惨,虽然这人的形象不太差,但是我脑子里立刻出现了《巴黎圣母院》里加西莫多的形象。看他手不停的颤抖,我忍不住问了一声,Are you ok? 对方坚定但无奈的回了一句, Yeah I'm ok. 然后就不出声了。我心想,还不知道他会在这儿呆多久,太阳这么可爱,又有美妙的音乐伴奏,虽然气味刺鼻,蓦然站起来走很不礼貌,这人也太可怜了,还是坐会儿就走吧,正这么想着,对方忽然间站起来,提了购物袋,步履蹒跚的走到卖艺人的边上,漫无目的的站了一会儿,然后很吃力的转身,向街的另一头走了。虽然他走了,那股气味仍然留着,我下意识里又看了一眼他坐过的椅子,没留下什么污迹,很是奇怪为什么那股气味居然留下来就散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