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ck-日记-2021.10.14

2021.10.14 星期四 重阳节 晴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那些在2013年-2014年之间发生的事情,还有别人对我的评价。

他们有太多的谎言,如果说自由和金钱是平衡生活的幸福感和满足感,那么我其实是个容易满足的人,然而那时放不下的如果不是因为在进行的事情那就是一开始所努力得来不易的。



我明白自己的能力,本来山外有山,天外有天,而人与人的相比较一开始的较真是因为我们希望自己赢得自己的自我价值感,还有外在的资源等等,而可怕的是对别人的评价不论是否真实却当真了,人都说实际自己都不一定了解自己更何况一个认识不到3小时甚至没有见过的人。

网络的虚幻和意识其实是人们自己对外的追求和期待,我和过去的一刀两断,不做评价,只因为已经失去了联系。

而过去的那几年,开始制造的那些困难来磨灭或者来满足他变态的存在感让人感觉到是多么的恶心。

刘惠惠的评价不过是故意的讽刺,真正让人痛心的是陶震的虚伪,而我却还飞蛾扑火。

焦虑和安全感本身是自己的情绪,如果连察觉情绪做出选择和判断的自由都失去了,那么无疑是危险和痛苦的,然而在这样的边缘,我却找不到一个人可以安放我的灵魂,甚至失去了任何的自我肯定,需要不断地通过道理文字说服自己,或者说服别人,就像个强迫症患者一样,他们剥夺了太多让我想起在精神病院不断纠结神经地女孩子,她看起来不是很难看,虽然已经50岁了但是还非常年轻,她们不让病人有笔和危险地东西,她拿到我的笔和纸写起信来,不断地述说她地怀念和期待给她地梦中人,当时我觉得非常地可怜她和愤怒,因为感情而摧毁一个人地意志和生存能力,情感地萌生不应该是得到和得不到之间地纠缠,古人说地浪漫动情,求之不得转展反侧,不过是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地过分情绪化了,放大了一些东西,人可以追求自己喜欢地,但是要适度,在权衡利弊下看清楚真相就应该做出选择,果断绝决。


我在上海2015年彻底离开了陶震,我是决定了地,而后来马毅清的抛弃让我痛苦万分,然后是失去工作,失去房子和钱,失去亲情,差点自杀,用了最后一点意志我学习会计准备放弃一切只自己呆在那里生活,可是我还是失败了,因为脑子和情绪,孤单和恐惧,不甘和抑郁,愤怒和悲伤,化作一团乱麻,我开始就依附所有的东西,尤其是在飞利浦放下了自己和过去,给了马毅清机会后,我开始依附声音,颜色,相似的,甚至习惯动作,我恐惧一切,却又不明所以。

2008年,我其实早就不再追求那个游戏里的大叔,陶震,实际上我一开始就是贫穷而又期待学习的机会的,我非常珍惜知识,我非常喜欢阅读,我非常认可科学和信念,信仰它是存在于另一种空间的东西,得到了再失去是痛苦的,得不到的也就一开始就放下了,可怕的是来来回回反复无常。

机会不是别人给的,大多数时候我还是相信命运掌握自己手里,关键还是认知和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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