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
我在美国当医生三十年,前半段人生,基本上都是被值班、会议、制度、病房的节奏推着走。那时候的我,是在被工作“安排”。
但走到这个阶段,我慢慢发现,
医生的下半场,不应该只是等退休,
而是学会自我掌控。
我不想再当一个“被值班叫起来”的医生,
我想当一个“自己决定什么时候看病、什么时候休息”的医生。
现在我一周工作三天,
该忙的时候全力以赴,
该放松的时候就放松——
休息日游泳、唱歌、刷TikTok,到文学城分享一点想法;
周末陪家人,去那些可以带狗一起进餐的餐馆。
收入够用就好,病人喜欢,我自己也自在。
我还是医生,只是换了一种节奏——
从被值班支配,到自己安排人生。
见步行步,随遇而安。
这,就是我的 Second Ac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