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3日,前香港特首、现任全国政协副主席梁振英与妻子唐青仪在公园散步时,遇到几名正在打坐、并向游客收集人权请愿书的法轮功学员。按理说,旅居海外的中国高官,最多也就是皱皱眉头,快步离开,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外交礼仪与体面还是要维持的。可梁振英不,他偏偏选择“狗急跳墙”,走上前去,像审问犯人一样,要求法轮功学员提供姓名、籍贯、住址和所属组织。
根据现场视频,梁振英举着手机,对着学员们拍照存档,还口出威胁:“有了你们的姓名,回去就马上传,一连串查下去。”这口吻,不像是退休政客的随意嘲讽,更像是大陆公安局里常见的“口供模式”。
当学员反问:“如果中共找我祖父母麻烦怎么办?你来保护他们的安全吗?”梁振英一时语塞。显然,他习惯了在香港官威凌人,却没料到在北欧的公共公园里,这一套根本没人买账。
事后,芬兰警方到场取证,确认法轮功学员的活动合法,并保证会监控相关区域。芬兰外交部更直接表态:言论与信仰自由是宪法保障的基本权利,任何恐吓行为都不能接受。话里行间,已是对梁振英的不点名谴责。

从2012年到2017年,梁担任香港特首,正值港人公民社会活跃、街头抗争不断的年代。他对民主派强硬打压,在2014年“雨伞运动”中拒绝一切对话。对法轮功,他更是磨刀霍霍。
2021年,他在社交媒体上自曝“战绩”:“早在2013年,我指示食环署没收法轮功展品,并要求定期进度报告。”当手下担心引发冲突,他竟拍胸脯保证:“有事叫警察。”结果,果然无人敢当场争执。他在文章里洋洋得意,仿佛这就是自己“维稳”的胜利。
这种骄矜暴戾的心态,在芬兰公园里再次暴露。他不是随口嘲讽,而是当众承认:“法轮功在香港,好多年之后,我们把所有东西查得清清楚楚,你们在香港的一切都暴露了。”这句话意味深长:
第一,他等于自爆当年当政时,政府动用国家机器彻底监控、清查法轮功学员。这已经涉嫌“泄露国家机密”,至少是对香港所谓“高度自治”的一个当众拆台。原来“依法治港”就是这样治的——暗中盯梢、系统清查。
第二,他把这种威吓的逻辑延伸到海外,认为只要掌握了名字,就能“连着查下去”。这不就是“跨境镇压”的核心思路吗?试图用中国式的长臂管辖,在欧洲的公园里重现大陆式的恐惧气氛。
第三,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身份与权力。在芬兰,他不过是一个外宾,顶多带着两个保镖。而在西方社会,信仰自由与言论自由是写进宪法、受法院捍卫的基本原则。梁振英想把中共的官威移植到赫尔辛基,无异于螳臂当车,结果只能自取其辱。
梁振英的行为,本质上就是流氓逻辑。他暗示法轮功学员是“收钱参与活动”,这是中共对异见群体的老一套抹黑。凡是不合口味的声音,都被诬陷为“境外势力资助”“拿黑钱”。这逻辑的可笑之处在于:如果真被金钱驱动,怎会有人心甘情愿风吹日晒,默默打坐、收集签名?真正收钱的,怕是那些替权力摇旗呐喊、拿纳税人钱搞“爱国宣传”的人吧。
更荒唐的是,他竟然亲口承认自己动用国家机器长期监控法轮功。换句话说,他公开宣称自己就是“打压信仰自由”的急先锋。可笑的是,这种“战功”并不光彩,反而证明了他是中共最忠诚的走狗。为了政治仕途,他甘当打手,把信仰者视为敌人,把宗教自由践踏为污泥。
一个自诩“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副国级人物,竟在海外公园里对几名普通练功者咆哮拍照,像极了电影里的“恶霸地痞”。如果这就是“国家领导人”的气度,那中共培养出来的干部形象,简直就是国际丑闻。
法轮功作为一个宗教群体,是否值得信仰,是个人的选择问题。它是否“好坏”,不能由政府裁定。正如基督教、佛教、伊斯兰教,各自有不同的教义和实践,信者自信,不信者自便。政府唯一的职责,是保障信仰自由,而不是横加取缔。
中共在1999年一纸公告,就将法轮功定性为“邪教”,随后便展开大规模镇压。这种做法,与其说是维护社会秩序,不如说是对独立于党国之外的信仰群体的恐惧。在中共眼里,任何拥有独立组织力和传播力的群体,都是潜在威胁。
梁振英的行为,不是文化交流,而是恐惧与威胁。这不仅冒犯了法轮功学员,更是对整个西方社会的挑衅。看一个人真正的教养,不在于他面对上级时多么谦恭,而在于他对弱者时是否仍能保持尊重。梁振英对几个在公园里默默打坐的普通人,却能恶语相向、恐吓威胁。这说明,他内心深处从未有过真正的宽容与文明。他所拥有的,不过是依附权力的虚张声势,一旦离开体制的庇护,便显得格外可笑。
从梁振英的言行,可以看出一个政治人物如何一步步沦为权力的奴仆。他原本是香港政坛的“专业人士”形象,后来为了博取北京欢心,甘当打压民主派与异议群体的急先锋。等到离任后,转身成为政协副主席,继续以“党和国家领导人”自居。如今,他不惜在海外“亲自下场”,做出这种不堪的举动。这一切,只为了证明自己对北京的忠诚。不惜牺牲香港的形象,牺牲个人的尊严,去当一个没有底线的执行者。
芬兰公园里的这出闹剧,揭示的不仅是梁振英个人的丑态,更是中共“跨境镇压”的缩影。它表明,中共并不满足于在国内打压异见,还要把手伸到海外,去制造恐惧、压制声音。梁振英可以在香港下令没收展板,可以在社交媒体上自吹自擂,但在赫尔辛基,他不过是个失态的老人,一个被权力操纵到失去理智的官僚。
这场事件的荒诞之处在于:他本想展现忠诚,却反而暴露了流氓嘴脸;他本想震慑别人,却最终成为国际笑柄。或许,这正是权力的宿命:当一个人把尊严抵押给政治利益时,他所剩下的,只是一次次的丑陋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