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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书如命凡出自個人情感之作載入史冊韓素音

TJKCB (2025-08-06 13:35:41) 评论 (0)

凡出自個人情感之作，皆值得載入史冊；正如韓素音所言，出版即永存 anything came from personal touch, worth in historical records: Publishing preserves for ever, as Han Shu-yin said. To be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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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思维见识知识智力差别很大，要允许不同甚至你讨厌的声音存在。常来发言的，我看都是好人。想发言就要准备被误解被质疑，我主
底线清晰 张善意看待网友的发言。 做到人人喜欢，不可能。对别人宽容，就是善待自己！ » 2025-08-06 05:55:47 ( 4753 rea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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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给白春礼搬家
幸福生 【偶遇】给白春礼搬家 文/幸福生 那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后期是事。那时我刚工作四五年，后来成为中科院院长的白春礼，刚回国时间还不长，好像只是个副研究员，绝对还算不上名人。 白春礼从来不知道我，但他的老... » 2025-08-06 06:03:59 ( 2162 rea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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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裁员瘦身，实干者得利。
鲤鱼洲 昨天朋友一家来访，有博士学位的太太在FDA工作。 她说她们那里原来有位高管，因为肤色正确被提拔上来的，但实在无能，自己啥也干不了，就雇了许多assistants, 负责各个方面的工作。后来就发展到十几个助理，而且他毫... » 2025-08-06 09:14:37 ( 4459 rea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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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最低呼吸频率是多少？
布兰雅 成年人，休息状态的呼吸每分钟大约12-20次。特别是看电影，睡觉时，最低呼吸就是12次。 我发现我低于这个最低频率，平均大概10次。还时不时弄个9，甚至8。 经常运动的，尤其耐力好的，肯定是要低一些的。不然就... » 2025-08-06 08:50:14 ( 1409 rea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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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赵露思想到马晓晴
SSL1234 现在的年轻人可能不知道马晓晴这个演员了，她最出彩的角色是《北京人在纽约》里的女儿，非常灵动、自然。可惜的是她的演艺生涯戛然而止，个中原因不足为外人道。说一个亲见的事儿：当时她已经是名演员了，我和北京电... » 2025-08-05 17:43:15 ( 488 reads)

毛驴县令发过的热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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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跟帖： 

• 读毛县令文，仿佛看到了自己，那嗜书如命的劲儿 -绿珊瑚-  给 绿珊瑚 发送悄悄话 绿珊瑚 的博客首页 (352 bytes) (11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08:09:31

• 咱俩恋上同一个人的话，我让你，别人不给 -毛驴县令-  给 毛驴县令 发送悄悄话 毛驴县令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1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10:56:59

• 怪不得县令文笔这么好，原来那么早就到北大中文系去编书了，厉害！ -ToClouds-  给 ToClouds 发送悄悄话 ToClouds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3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08:10:50

• 县令一起来参加【偶遇】活动吧，等着看你的故事呢 -ToClouds-  给 ToClouds 发送悄悄话 ToClouds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2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08:14:08

• 突然牙疼，半辈子不疼，突然疼我意志偷袭，要不就写了 -毛驴县令-  给 毛驴县令 发送悄悄话 毛驴县令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2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11:06:26

• 没关系。活动到12号，时间充足。而且偶遇不需要是名人，看看其他人的活动贴，任何偶然地相遇都可以，甚至包括动物 -ToClouds-  给 ToClouds 发送悄悄话 ToClouds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0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11:53:38

• 哪里啊，这件事上纯属命好，换个不爱书的，也是可惜了对吧。 -毛驴县令-  给 毛驴县令 发送悄悄话 毛驴县令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1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11:00:54

• 县令：你要在标题栏里加上《偶遇》。 -绿珊瑚-  给 绿珊瑚 发送悄悄话 绿珊瑚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3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08:11:25

• 加上前缀，方便收入合集，好文要留住 -云霞姐姐-  给 云霞姐姐 发送悄悄话 云霞姐姐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1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11:03:48

• 我偶遇的人大概只有你认识，停战以后 里面演美军女记者的 -毛驴县令-  给 毛驴县令 发送悄悄话 毛驴县令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1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11:04:33

• 真不简单! -晓青-  给 晓青 发送悄悄话 晓青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2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08:19:29

• 我就是太简单了，才捡了个便宜 -毛驴县令-  给 毛驴县令 发送悄悄话 毛驴县令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1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11:08:13

• 毛县令代表的工人师傅去北大《中国小说史》，绝不是乱点鸳鸯谱。实至名归。 -幸福生-  给 幸福生 发送悄悄话 幸福生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2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08:27:53

• 我觉得神灵还是有的，和工人阶级可能凑巧偶遇了 -毛驴县令-  给 毛驴县令 发送悄悄话 毛驴县令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1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11:10:47

• 跟北大教师并肩编文学史，文采了得！ -花似鹿葱-  给 花似鹿葱 发送悄悄话 花似鹿葱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2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08:40:07

• 我就是看书去了，光读不写 -毛驴县令-  给 毛驴县令 发送悄悄话 毛驴县令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1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11:13:03

• 我就是看书去了，光读不写 -毛驴县令-  给 毛驴县令 发送悄悄话 毛驴县令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1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11:13:27

• 我同学有一阵经常给我发“苏振生讲故事”，不知道是否你文中的那个人 -绿珊瑚-  给 绿珊瑚 发送悄悄话 绿珊瑚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2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09:58:28

• 如果是应该75了，你去打探一下，要真是才巧遇啊 -毛驴县令-  给 毛驴县令 发送悄悄话 毛驴县令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1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11:16:52

• 我原以为毛驴儿是个80后 -老生常谈12-  给 老生常谈12 发送悄悄话 老生常谈12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3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10:26:12

• 毛驴年轻，县令老了，怎么笑都不再百媚了 -毛驴县令-  给 毛驴县令 发送悄悄话 毛驴县令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1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11:19:48

• 哈哈我，杨家将太有想象空间乐趣，那么多形式作品，连郭德纲儿子也分一杯羹：） -AP33912-  给 AP33912 发送悄悄话 AP33912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2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10:35:00

• 我很喜欢戏剧杨家将 -毛驴县令-  给 毛驴县令 发送悄悄话 毛驴县令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1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11:26:08

• 真是良师益友！ -laopika-  给 laopika 发送悄悄话 laopika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2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10:56:43

• 有良师益友比有钱好 -毛驴县令-  给 毛驴县令 发送悄悄话 毛驴县令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1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11:22:32

• 毛县令文笔好原来是博览群书。大学时见到一帮人穿一样的西服还别着纪念章，开始以为纪念章是华国锋，细看是金日成 -酒仙桥2-  给 酒仙桥2 发送悄悄话 酒仙桥2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2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11:25:08

• 对，他们就是那样子，都穿一样的制服 -毛驴县令-  给 毛驴县令 发送悄悄话 毛驴县令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1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11:29:39

• 毛县令原来是中文系的高材生，难怪每篇故事写的都那么生动。 -锦衣卫-  给 锦衣卫 发送悄悄话 锦衣卫 的博客首页 (325 bytes) (1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11:32:08

• 编戏的应该请 毛县令当顾问，免得生编胡造成笑话。 -三河匹夫-  给 三河匹夫 发送悄悄话 三河匹夫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0 reads) 08/06/2025 postreply 11:41:12 

我的品格

 
来源: 毛驴县令 于 2025-08-06 07:08:24 []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阅读数 : 2336 (10041 bytes)
 


一个万人的大厂，选出三个人和北大中文系编写文革味道的《中国小说史》，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把我这个进厂才一年多的无名小徒工拣出来，简直就是一万年才有一次的事，至今我都对当年那位乱点鸳鸯谱的人感恩戴德。

我嗜书如命，别说书，破纸上写两字我也要读，字还没认全就捧着大部头看，没完没了的查字典不但没烦，还养出了个爱看工具书的爱好，至今枕边放着本小新华字典，没事就翻翻，到了过目就忘的阶段，很感谢当年的好习惯。文革时虽无学可上，但总有书可读，父母不是书香门第，家里没有线装古籍，联共布党史，资本论什么的倒是现成的，资本论太厚，但其它的我读得津津有味。随后就是大量的外国文学，北京各路朋友转着圈的借读，中国古典除了那几大部，其它的难得接触。在北大的那一年，补上了我缺失的一环，从先秦神话到五四运动，二千年里的小说我尽可能地翻阅，可以说是人生一大幸事，只是那段往事，时隔太久记忆磨浅了。

那是在73年末，我被捡出来后分到魏晋南北朝组，第一批到手的书是《搜神记》和《世说新语》等志人志怪类，它们一下子就迷住了我。《搜神记》有一篇讲得是丈夫死后为鬼，老婆艰难度日，丈夫看不下去，总跳回来帮忙，尤其是推磨这等沉重的工作。跳来跳去的把鬼丈夫跳烦了，他对老婆说，还是跟我走吧，你一人活着太不易，二天，他老婆就撒手人世了。我当时觉得鬼那么的仁义，也是从那一刻起，我相信人鬼世界彼此相通。还有一篇是定伯卖鬼，定伯赶夜路遇鬼，骗鬼说自己是新死的而套取鬼事，鬼很诚实，把鬼的弱点告诉了定伯，定伯呢，转身把鬼变成了羊，赶到集市卖了钱。我觉得定伯真不是个东西，也是从那时起我不再怕鬼，老盼着有一天能认识个鬼。那本小册子我是从北大回家一路坐车时看的，记得到了甘家口下车看完，心里感慨涌动，鬼的世界深深诱惑着我。

因工作需要，小说组的人有一个专门的借书证，因为正值文革，许多书都沦为禁书不准借阅，我们有特许。我总泡在图书馆，不厌其烦地翻查卡片找感兴趣的书看，尽管那时的书籍和在馆里的人都是冷冷清清的，但于我已经是富有啦。我从小理想之一就是做个图书管理员，我妈却说最适合我的工作是动物园，因我自小爱动物，前世的我一定是远古非洲大草原的一头狮子，吃饱了之后懒洋洋的躺在地上咂巴着嘴，读天读地读河流，成人形后改为读书。在图书馆我发现一本唐诗三万首，惊讶得赶紧借出来，从头到尾翻了个遍，把可心的一首首抄下来，还必须鬼鬼祟祟怕人发现我干着与工作无关的事情，一有动静赶紧飞眼，看是不是小说史的人来了，读书历来就与不正当有染，许多名人都有偷读的历史，我也不敢例外。因为老窝在图书馆我得了美名，学生们说，工人师傅特别用功，连读带记一坐就是半天。但我这个工人师傅只看不说，开会从不发言，缩在角落里自甘寂寞，我肚里没货倒不出，也缺乏古今挂钩的能力，不知道该给古人按个什么革命的头衔。有一次大组讨论《封神演义》，张少康老师很激情的把申公豹比喻为林彪式的人物，言之凿凿像个大法官似的，我则缩在一边心里画着申公豹和林彪，他俩大眼对小眼疑惑的相互对视，都觉得对方不是好鸟。

中文系的几位老师，最受我青睐的是周强老师，他聪明，正直，诚实，不随大流，一派儒家风度却又性格满盈，若不是生不逢时我肯定会爱上他。严家炎和张少康老师当时是激进的，讨论时周强老师即使能驳倒谁也驳不倒当时的形势，他脸上那种无可奈何的痛苦，我至今难忘。中文系的几个教授个个都是我崇拜的，吴祖湘、林庚，这两位当年清华四剑客之二，都曾和我们一起讨论，吴祖湘声音轻且慢，记得当时还在生病；林庚声若宏钟，嗡嗡中带着磁性，他们的学识、风度、作派，无处不体现着中国最后的儒家学士的精粹，这样的人物在今天已经绝迹，若不是生不逢时，他俩我也一块儿爱，爱学问是我的软肋。我每天在北大校园里穿梭，很可能遇到过不少灰溜溜的名流，只是我不认识罢了。文革初起时我们去北大看、抄大字报，整个校园里批斗会随处皆是，我看到的有宋平、冯友兰、彭佩云……戴高帽挂字牌，被人把臂膀拧到后背……当时的我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懵懂的不安的注视着人类的野蛮残暴，绿珊瑚在我一篇文章里留言说，她很羡慕佩服齐邦媛学业中那些国文功底深厚的老师，我何尝不是呢，而正是那些学问渊博令我佩服爱慕，珊瑚也一定会爱上的人，那时正被人架在火上烤，放在油里煎，个个都是“香喷喷”的。

74年虽然批斗高潮已过，但中文系的那老几位仍旧是被挂起来使用的，就算想整出一部与革命和阶级斗争为纲的小说史，你也得先了解史吧，没有那些一肚子学问的老家伙便无法进行，我借文革的光儿尊崇到那老几位，也算幸运吧，他们如同厚厚的书，够我这钻书小虫吃一阵的。我姐夫文革作为军宣队进驻北大，他支左的第一个据点就是中文系，认识系里的很多教职员工，他走后我又作为工人阶级来到中文系，也认识了那些教职员工，因而和姐夫很有共同话题，我俩都对周强老师由衷赞赏，倒霉的是中文系，不断地被人入侵骚扰，还得低三下四的奉陪。

古代小说里最让我失望的是《杨家将》，杨家将的故事老幼皆知，民间流传得神灵活现，影视、戏剧、曲坛无处不见，可那本小说薄得可怜不说还干巴巴的味同嚼蜡，记得我第一次把那本已经挺破旧的书拿在手里时，惊讶得愣了有一分钟，光写杨家吃早饭都能写得比这长啊。但不管怎么说，那一年的时间里，我猛餐了一通中国古典文学的大锅烩，终生受益。

那年，北大又开始接受外国留学生，专门盖了座留学生楼，每个房间一外一中两名学生，被挑选和留学生同住的都得是政治上可靠的，中文系学生党支部书记王淑英（大概这个名字）被派去和一位英国留学生同住。我们帮她搬家时，顺便参观一下条件高级的留学生楼，一个房间住两个和中国学生宿舍住八个有着天壤之别，可支部书记撇着嘴不屑地评论那位英国学生：“她家有自己的店，资本家！”她很不愿意与资本家住一个屋。我心里好一阵笑，她是来自农村的工农兵学员，着实单纯得可爱啊。北朝鲜也派了留学生，至少有十个人之多，都穿着制服，别着金日成爸爸的像章，永远都是排成两队集体行动，很惹人瞩目。我在德国买过一本加拿大华裔写的书，讲到她在北大作留学生时，也提到了那些北朝鲜的学生。北朝鲜的政治气候众所周知的严厉，正值青春旺盛的壮男倩女，却不得不压制情欲专心革命和学习，实在压不住了，就偷拿宿舍楼里女生的内衣，加拿大女学生的内衣不翼而飞，就是其中一个北朝鲜的小伙子干的，而那个小伙子，就是我当年所见之一。

铸工车间的苏振生是小说史组工方组长，绝对的工人阶级形象，比我大三岁，高大、壮实，黑红脸膛，时常板着脸批评我不踊跃发言，我从来不顶撞，只是嬉皮笑脸的不肯改。我当时二十出头，正值青春亮丽，回头与否，笑还是不笑都百媚生，小苏无可奈何忍气吞声。齿轮车间的袁春阳师傅是老大学生，一副彬彬有礼的知识分子状态，和我一个鼻孔出气，厌恶那些愚蠢的“革命思想”，瞧我们厂找的这三个人，一个比一个形象高大。袁师傅也十分看重周强老师，他探到周老师家的地址，带着我大中午的去拜访，根本就是赶饭碗，不过北大食堂的伙食也的确不好恭维。周老师家住的是学校宿舍，记得就是集体宿舍的一间房，他爱人白淑荣老师也在，我没敢多吃，只记得豆角炒得好香。

时过境迁，半个世纪飞了，但生活在德国的我始终难忘旧事，当年的教授们早已走得精光，周老师那帮五十年代的大学生们，改革开放后都成了教授、博导，个个都是有名气的大学者，现在即使还在，也都往九十走了，每当看到电视剧里演的那个时代的人，总让我感觉空洞无聊，演员只能想象模仿，没有内涵的重量，也难怪，他们没了榜样啊。换我演或许还能迸出两星？有那一年垫底，我的品级应该有提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