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父亲(节)04:她编了家暴的证词,却说“这是为了孩子好”

我命由天不由我?天是什么?我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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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撒谎的。也许是我们分居那天,也许更早。也许,是在那个夜晚,她望着我和孩子坐在沙发上笑,眼神一瞬间变得陌生。

“你必须离开,”她对法官说,“他有暴力倾向,孩子害怕他。”

我坐在那张椅子上,手心出汗,心跳像鼓。律师递给我一张纸,是她提交的陈述书,上面写着:“他曾大声呵斥孩子,将他推倒在地。”

我看到那行字时,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勒住了我十年的父亲生涯。

——我没有做过。

那天,我确实吼了孩子。因为他把厨房煤气扭开了没关。我怕出事。我冲过去,一把抱起他,把他从炉子边拽开。那是“推倒在地”吗?

她看到了整个过程。她当时没说话。三天后,她报警。

“我只是想保护孩子,”她对警察说,“我是母亲。”

“我只是想救孩子,”我在法庭上说,“我是父亲。”

她的陈述像一面镜子,反射出的我,是个情绪不稳的男人,一个潜在施暴者。她说,“他从不打人,但那次我看到他眼神很可怕。”

可谁会为“眼神”辩护?谁又能为一个父亲的“恐惧”找到辩词?

她说,我吼孩子。我承认。她说,我曾把手机砸在地上。我也承认。但那都是在我们还没分居时,是我们吵架的一部分。

我从没打她。也从没伤害孩子。

可这些,在她编织的叙述里,都变成了“他有暴力倾向,他曾打破家中物品,他在孩子面前吼叫,他具备潜在的危险。”

法庭要求我接受“情绪评估”和“养育行为评估”。评估员来我家时,我刚烤了三文鱼,屋子里是黄油和蒜香。

他环顾四周,说:“你看起来不像那种父亲。”

“可她说我是,”我答。

几周后,报告出来,显示“未发现暴力证据”,但同时也写道:“若再发生类似事件,应高度关注。”

那是一张薄薄的纸,却像千斤担压在我身上。我没有被定罪,但我也没清白。

孩子现在每周只能来我家一次,还必须由监护中心安排接送。我和儿子之间有一道墙,那墙叫做:“她说你不安全。”

我跟儿子解释:“爸爸不是坏人。”

他眨着眼:“妈妈说你有问题,但她说她是为了我好。”

“她说什么?”我忍住了声音。

“她说,让你远离,是为了我。”

我低下头。我想笑,却笑不出来。

这世界上最恐怖的不是谎言,是那些打着“为你好”的谎言。

我写下这段经历,是为了告诉你:

我不是怪物。我没有家暴。我只是在一个疲惫的夜晚,大声喊了孩子的名字。

她把那声喊,变成了证词。

她把那段生活,变成了剧本。

而我,还在寻找那个说我“像超人”的孩子,告诉他:

“你不用怕我。爸爸没做错什么。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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