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哈杂货铺(3)北京动物园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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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哈杂货铺(3)

(三)北京动物园的故事!

小的时候父母带我们去动物园,那情景在我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那时候很喜欢看动物园猴山的猴子争食,看熊山里狗熊敬礼的画面,这场景若用今天的话来形容:那就跟看动物奥运会差不太多,这在娱乐生活单调的童年,北京动物园是能给孩子们带来欢乐,而且也是当年屈指可数的游乐场所。所以印象深刻!

动物园位於西直门外展览路一侧(当时西直门外不远处就是四季青公社的菜地)所以那时动物园又叫西郊公园。从小我就喜欢去西郊公园,不仅喜欢观摩动物,并且还很喜欢喂食动物,在动物园猴山上有个横行霸道的猴王,就像人类有国王或皇上是一样的,那猴王的王位夺取是靠拳头打出来的(也就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获胜后的那猴子便是这猴山上的皇上,它就像造反当上皇帝的朱元璋一样,走到那都是前呼后拥,而且是妻妾成群,但凡有点姿色的母猴都是它媳妇(这就叫三宫六院)

相比之下:动物园熊山里的黑熊,则是有些英雄气短。说起来黑熊这家伙在荒山野岭中那也算是一个狠角色,这玩意儿要是玩起混的发起威来,连老虎都得让它三分,但在熊山里它却像“要饭“的乞丐似滴,为一口吃的仰望着游人,并半站立着向人鞠躬作揖,这实在是太有损“熊瞎子“在江湖上的英名地位,出於对昔日“霸主“的怜悯,常常是我买一个面包:我吃一口扔给狗熊一块:共同分享!

这回忆就像“烙印“般印在我的脑海里,这种温馨的童年记忆具有沿续性,直到有一天我也可以对妞眉来眼去,并且有资格带靓妞去“莫斯科攴厅“吃西攴的时候,也依然是初心不改!北京展览馆的北侧就是老莫攴厅,而老莫的斜对面那就是动物园的狗熊山,中间只相隔着一个铁栏杆,从老莫酒足饭饱出来后,我常在贺尔蒙的鼓励鞭策下,以给狗熊喂食为诱饵,带着靓妞找地搂抱着“亲个嘴“啥的。

说起来也巧:或许是我的命中有缘,也或许是冥冥中的天意,后来我搬到了距动物园不远的百万庄,再到后来工作还调到了园林局,而且在园林局所属的动物园管理处里,有不少的同仁都是潜伏的于则成“深海~峨嵋峰“啥的,这样我再去喂动物那就更方便啦。由於这么多的机缘巧合,因此耳闻目睹了不少动物园里的趣闻,所以也就引出了下面要叙述的系列故事,北京动物园最早叫“皇家万兽园“说起它的建园历史,可以追溯到晚清的光绪朝代,屈指算来它已经跨过百年岁月啦。

座落在动物园内的--古香古色的畅观楼!

先说几句铺垫性的题外话:当年在北京有俩个最牛气的政府局,一个是有权有势的北京市公安局,而另一个则是大名鼎鼎的北京市建工局,别的方面都先姑且不谈,仅凭局级单位就能财大气粗的拥有自己的医院,除了这两家“牛局“之外,在全市局级单位还真找不出第三家,一个叫公安医院,而另一个叫建工医院。

尤其是当时的北京市建工局:那时随便的一个工程项目,就能够使你腰缠万贯,相比之下北京市园林局呢?则是即没有公安局那么颐指气使,也没有建工局那样腰缠万贯。更没有像建工局的小官僚那样,有那么多人追在屁股后面求爷爷告奶奶。园林局有的只是些花花草草名胜古迹,但我非常喜欢园林局并引以为傲!

首先园林局的办公地点环境优雅(管理处都设在古建皇家园林中)晚上市内的各公园静园之后,宁静的皇家园林与一墙之隔的喧华闹市仿佛就是两个世界。仅凭这一点就连市政府都自愧不如。就以局机关大楼为例,它座落在动物园的西侧,它的东侧就是畅观楼,过去是慈禧太太去颐和园途中的行宫。它的后身是中国植物学科研楼(一百多年前法国人所建的小洋楼)旁边就是动物园熊猫馆。局机关的大门与北京天文馆相视而望,往西就是首都体育馆和紫竹院公园,环境地点绝对number1

虽然北京市园林局的宅子这么牛逼,但北京动物园则更牛逼,它是迄今为止中国境内规模最大,也是动物种类最全的动物园。颇为有些类似今天的“移民国家“!凡符合移民入园条件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珍贵动物,阿猫阿狗的可不行,那档次还是留在乡下抓个耗子看个大门啥的吧,动物园里有签证的主那都是从世界“各犄角旮旯“搜罗来的动物,诸如中国的大熊猫,金丝猴,丹顶鹤等,除此之外:还有来自外国的“阶级兄弟“比如像非洲的大河马,黑猩猩,还有澳洲的袋鼠,美国的犀牛、、、

动物园里的动物-那活的就跟朝廷里的大爷似的。而且它们还普遍都有一副好胃口。海豹吃鱼,老虎吃肉,熊猫要吃竹笋,金丝猴还要吃水果,这得花多少银子啊?北京动物园是靠国家财政拨款的单位(仅凭那点门票收入)怎能填的满那些家伙的大肚子呢?有的动物在吃东西的时候,那嘴巴就跟大官似的还相当的刁。比如东北虎,那鲜牛肉吃起来还挑三检四。有时候想想杨子荣的打虎上山,还有武松的井阳岗打虎,东北虎若是碰上杨大爷或武二爷这样“缺乏爱心“的主,估计也就老实啦!

其实说它们是珍贵动物,那是根据“物以稀为贵“的标准,要严格的说起来它们原本就是流窜在不同荒郊野外的“动物盲流“而已,也就是动物界的穷人罢了,经常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后来多亏我党和人民的批准,它们这才移民到皇家动物园,住上了冬暖夏凉的高挡馆舍,过上了不愁吃喝的悠闲生活。

然而:就这样尽心尽力的伺候它们,园内还有一些“白眼狼“不仅不知道感恩,并时不时的还闹离家出走。你说这得多伤人心(你丫的跑了-伺候你的饲养员咋办)人家那可是要被追责滴!当年参加“越狱“行动的有蟒蛇,还有只豪猪和云豹。那条大蟒蛇的下场比较凄惨,它活生生的疼死在了紫竹院(这个稍后再说)

而那只云豹去哪儿了呢?这家伙出逃后的去向就一直是扑朔迷离,耍知道它在猫科动物中也算是一个职业杀手,万一它在外行凶伤人可怎么办?这让园方非常担忧,后来北京警方也接到了“协查通报“警方虽一番搜索但也仍然下落不明。我想它肯定不会迷恋大城市的灯红酒绿,在它的心中肯定有一片辽阔的草原,或许多少年后这个“越狱犯“回忆起当年翻墙逃跑的行为时,在怀念起动物园里不愁吃喝的日子时,它肯定会感慨的跟儿子说那是你爹逝去的青春,也是豹爷“梦开始的地方“!

说到这些往事就想到咱毛老爷子,那时咱伟大领袖搞了一个“第三世界“的划分,实际上就是纠集了一帮穷叫化子,而咱家是老大(也就是丐帮的帮主)那些小弟来北京拜见大哥的时候,就算山穷水尽那也得有份见面礼呀,可那帮穷人来咱家串门时也实在拿不出象样的礼物,於是就给咱老爷子送来两筐芒果(老皇上转手就送工宣队啦)还有一次斯里兰卡的总理来北京,竞带来了一只刚出生的小象。

这只小象送给北京动物园啦。那时首都体育馆刚建成不久,就在动物园的西侧和白石桥与紫竹院之间,当时为这只小象还在新建的“首体“举办了一个隆重的交接仪式,在雄壮的运动员进行曲中,那小象扇着两个大耳朵就登场啦。当时中国总理周恩来与斯里兰卡总理共同出席了交接仪式,小象被命名为“米度拉“!据说是象征友谊的意思,交接仪式之后这位“中斯友谊的大使“就到北京动物园上任啦!

由於小象这种特殊的身份,那么这只象就不再是单纯意义上的象种,而是具有外交层面上的考虑啦,在周恩来总理国际外交无小事的指示下,动物园对这位“友谊的使者“是另眼相看,不仅在生活上搞特殊化(常有胡萝卜吃)在待遇上也非同小可(不挨打)并且还由大象饲养班的班长专门伺候它(相当於保姆)!

这种差距在大象群中引起了不满,这种待遇不公也诱发了大象的羡慕嫉妒恨,终於有一天出事啦,那天云南大象的饲养员有事请假,於是他委托饲养小象的班长代为照管,但这只云南大象又只服从饲养它主人的命令,而不听从“米度拉“饲养员的指挥,并拒绝为观众表演结果挨了一顿打,如果这顿惩罚是主人打的那问题还不大,可这是小象米度拉的保姆打的,这新仇旧恨可就涌上这畜生的心头啦!

其实大象远比你想像的要聪明的多也狡猾的多。再者说了野生动物无论怎样训化,说到底它们在骨子里还是有野性的,这就像俗话说的:狗改不了吃屎“一样!本性难移麻,所以当遇到大象闹脾气的时候,得由它的饲养员来安抚,或者由训兽师来和它沟通谈判,那天小象“米度拉“的饲养员显然是忽略了这点。

狡猾的大象看似漫不经心的靠近饲养班长,然后它突然趁其不备用那只大鼻子把他给卷了起来,这家伙在空中把人要够了之后丫一甩鼻子,整个人就被它甩飞了出去。结果人当时就已不行啦,而后这厮还大大方方若无其事的吃草,这太气人啦!可是这也无法把这罪犯扭送公安局呀,无产阶级专政拿这畜生也毫无办法呀,只能任其逍遥法外。所以动物园在善后处理的时候,只能对饲养员按烈士的标准处理。

其实动物世界跟人类社会一样,动物的种类不同,爱好不同,性格不同,有的凶狠,有的狡诈,有的善於模仿人类的行为举止(黑猩猩会对女游客做下流动作)有的动物善於学人说话(这就是所谓的鹦鹉学舌)而令人感到意外的是:那鹦鹉学舌的逼真程度真的是惟妙惟肖,关键是那位私教鹦鹉学话的游客就不是什么好人,他偷偷教鹦鹉说的全是些骂人的大脏话,再说那鸟也不是什么好鸟,那时政工干部常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叫做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这句政治术语用这鸟的身上正合适!

就这么着:飞禽馆里的那几只鹦鹉便像“失足青年“一样,跟着那位四处溜达的坏游客就学坏啦(实现了一出溜)这种行为就像病毒传染一样漫衍,刚开始的时候是鹦鹉之间相互切磋,后来它们又进一步的跟游人互骂脏话,再到后来这几只坏鸟竞然毫无忌惮的登鼻子上脸,它们就连饲养员都敢问候啦,主子刚要对它们提出警告的时候,其中就有一只鹦鹉便来了一句:孙子,我打你丫的!这可是馆里从未曾有过的现象,这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没说的进“五讲四美“学习班吧!

还有那一年北京动物园引进来了二只非洲大象,运抵到动物园的时候,已是十月份北京的深秋季节啦,这二只非洲大象入园后不吃,不喝,也不拉,体检后各项指标都正常,莫非它们是在想念家乡的“相好妹子“啦?正当兽医急得抓耳挠腮束手无策时,动物园倪主任听到汇报后他溜溜达达的背着手就来视察啦。俗话说老将出马一个顶俩,这话说的简直是太对啦,老倪观察了一会马上就察觉到了问题的结症,於是果断下令点火生暖气,你们这还看不出来吗?它这就是水土不服,象房的温度低呀。

你还别说:倪主任的指示还真正确,这是来自赤道附近的大象啊,北京深秋季节的温度怎能与它家乡一样呢?暖气很快就使大象馆舍的温度升上来啦,非洲大象把它的大鼻子搭在热气管道上(似乎在做桑拿)而这时象房里也无法呆人啦,草料的味道,大象尿骚的味道在热气的再加工下,那感觉就跟牲口棚似的、、、

兽医到室外换了一口新鲜空气,待到他再进到象房时,那场景使他顿时就楞住啦,那大象不是几天不排便了吗?俺们倪主任正蹲在地上给那只大便不通的家伙掏粪呢,而此时再看那只大象,只见它闭着眼睛一通舒坦大发了的模样(仿佛在享受按摩推拿一样)你还别说在大象的身旁,还真就掏出了一堆臭哄哄的大粪。

那兽医见状当时就急啦说道:老倪你那爪子消毒了吗?你就这样去捅大象的肛门,这要是引起肛门感染怎么办?由感染再进一步导致动物死亡怎么办?如果万一出现了这种情况是你负责?还是我负责?兽医不由分说劈头盖脸的就把倪主任训斥了一顿,其实老倪是一个心地善良的老头子,就是工作方法简单些。

倪主任被自己部下指名道姓的就呵斥了一通(现在谁敢对上司这样呀)对此这个老头子他也不生气,闻听了兽医的话后老倪反而向自己的部下承认错误(这样的官员你现在到那里去找啊)接着他对兽医解释道,这大便排不出来多难受啊,你看它现在这模样是不是舒坦多啦?大耳朵都扇乎上啦,快哼哼二声让大夫听听。

倪主任的事迹还有很多,那年头咱国家实行“计划生育“的政策,尤其是到了逢年过节的时候,各单位的领导都得叮嘱一番,特别是要强调一下“计划生育“的重要性。春节即将要来临啦,那天动物园刚给职工发完“鸡呀鸭呀“的年货,年终奖金也发完啦,正当大家高兴的时候,倪主任也高兴啊於是他来了一个即兴讲话,结果这下子又坏啦老倪他的那张破嘴一吐鲁又惹祸啦。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呀:倪主任就是想嘱咐大家一下,就要过年啦,同志们要注意节约闹革命,不要大手大脚,不要大吃大喝,要过一个革命化的春节,出门拜年的时候要注意交通安全,要时刻想着“一慢二看三通过“唉,都要给我全须全尾的活着回来,谁承想他讲着讲着,这话题就不知不觉的拐到了计划生育上来啦,倪主任说:咱们动物园的老娘儿们多,所以你们呀要想着怎样多养动物,唉:别总想着多养孩子、、、

这下子会场就像炸了锅一样,原来本是一个春节联欢会,结果却变成了一个对老倪的控诉批判会。其实说“批判会“那就是一个戏称,大家并不是真的恨这老头子,倪主任是一个好人(那时候的干部比现在的官员强的不是一星半点)老倪是个“三八式“的干部,原来是延庆县的副县长(区县局是平级单位)这也就是说人家老倪本就是局级干部,到动物园任主任那等於给人家平白无故的降职使用啦,后来老倪调到园林局任副局长后-大家还都挺想念他的。这个老头挺有人缘。意犹未尽-止笔!

敬请关注“嘻哈杂货铺“的下集预告:动物园内--喜怒无常的河马!

水星98 发表评论于
我小时候姑奶奶的家就住在百万庄,每次我们去玩特别高兴,因为可以顺道进动物园玩。每次我也在熊山那喂狗熊,特别喜欢看他们又挥手又作揖又大笑的模样。相比之下,国外的动物园就差远了,温哥华悉尼的动物园儿都是乏善可陈,没啥动物。加州圣地亚哥的动物园还算行,不过和北京的比就差远了。外国人对熊猫的热爱程度好像远远高于中国人,大概是物以稀为贵吧。90年代初,李先念访问加拿大,报纸上把它排在第2版,同一天头版是欢迎中国的熊猫来。
roseice 发表评论于
我在动物园对面住了10几年呢,坐在楼顶就能看见动物园的树。可惜看不见里面的动物。
百万庄大侠 发表评论于
回复 'bj2009' 的评论 :
官园,阜外医院,19路汽车,熟悉的地方--梦回故乡。握手老乡!

百万庄大侠 发表评论于
回复 'Soltek' 的评论 :
满满的家乡回忆--亲切。谢谢你老乡!
bj2009 发表评论于
动物园也是俺的最爱,俺住在复兴门附近,每次坐19路汽车直达终点站, 6年前最后一次去。。。
Soltek 发表评论于
动物园是我小时候最最想去的地方。我幼儿园还是小学的时候学校组织去动物园看见过小象米杜拉,好像还能吹口琴呢。其实从我们家去动物园很方便,坐111路无轨电车(原来叫11路)一直到动物园总站都不用倒车。如果去中关村的二姨家或者去颐和园就得挤332路,我特别喜欢332路捷克产的车头,那发动机的吼声和车身的晃动,觉得特别孔武有力,所以每次都趴在司机后面的横杠上看他开车。
百万庄大侠 发表评论于
回复 '萍踪新语' 的评论 :
萍踪兄提笔问好!
我发现在加拿大~美国,北京海淀~西城的北京人特别多,共同的话题也特别多,谢谢你的光临,留言中说的那个长颈鹿的肉是真的,那只长颈鹿偷嘴吃~结果把自己的大长脖子卡住牺牲啦,大家在怀念它的同时,也分享了它的肉、、、
很喜欢你写的游记,长知识写的好,继续关注你的佳作!
萍踪新语 发表评论于
大侠观察人和动物的视角都很特别,原来博名也来自此地。以前从市内去西郊的托儿所都在动物园门口换车,带亲友来过无数次。旁边有老莫北展首体天文台紫竹院,真是块风水宝地。有一年家里带回过一块肉,说是动物园老死的长颈鹿,动物园给的,不知是否真有其事。
百万庄大侠 发表评论于
回复 '菲儿天地' 的评论 :
菲儿你好,说你是北京人--这有根有据。说你是上海人--这也有根有据。那么你到底是什么地方的人呢?想来想去恍然大悟--这只能是大官,是领导呀,没错-肯定没有错,向首长问好!哈,哈,哈,哈,谢谢菲儿!
百万庄大侠 发表评论于
回复 '无法弄' 的评论 :
无法弄你好,看了你的留言,我也颇有同感,回国的时候我也曾去了动物园,昔日的美好不见啦,不仅是动物园,北京城也变啦,昔日北京的小吃变了味道,承载着一代人记忆的工人体育馆也被拆了,那根连接着家乡情感的线断了、、、
过去讲:落叶归根,而如今讲:落地生根,北京回不去啦-真的回不去啦!

百万庄大侠 发表评论于
回复 '歲月沈香' 的评论 :
沈香小妹妹好,刚还看过台湾的电视节目,台东,花莲那一带摇的真吓人,似乎大山都在晃动,庆幸的是人员伤亡不大,从电视画面上看,台北也受到了波及,市中心的101大楼也在晃,好在是有惊无险,上帝保佑台湾,保佑小妹!
你的那篇节气文章写的非常好,很认同,也很喜欢,原想谈一谈与你相同的观点,无奈是太多,太多的事啦,在此为小妹点一个大赞,祝沈香小妹周日快乐!
百万庄大侠 发表评论于
回复 '梧桐之丘' 的评论 :
梧桐说的是,倪主任的那张破嘴,哈哈哈哈、、、
百万庄大侠 发表评论于
回复 '清漪园' 的评论 :
园姐好,开往颐和园的332路终点站,开往动物园的107路电车终点站,这些听起来是那么的亲切,仿佛像又回家了一样。二里沟,百万庄,官园农贸市场,园姐熟悉的这些地方,也是我当年经常出没的地方。想家啦、、、
百万庄大侠 发表评论于
回复 '我心依旧2008' 的评论 :
008:莫灰心!历史有的时候就像~弹簧一样,压到了极致就会出现反弹,中国二十四史无一不是如此,别着急快啦!
百万庄大侠 发表评论于
回复 '绿珊瑚' 的评论 :
哈哈哈哈,珊瑚还记得小象~米度拉,那是一个遥远的也是留有一代人记忆的年代,如今那些熟悉的地方已不见啦,家被拆的面且全非,每次回北京都感到越来越陌生,取而代之的是千篇一律的建筑物,总是觉得若有所失。

有一部电视剧是描述那个年代的,剧尾有一首刀郎唱的插曲--南飞的大雁,这个该死的刀郎呀,他把我给唱哭了、、、多伦多~洛杉矶来回跑,北京却回不去啦!
百万庄大侠 发表评论于
回复 '绿珊瑚' 的评论 :
珊瑚好,在北京工作~居住都如此之近的俩位北京人,没想到在文学城相识啦--缘份!前几年回北京办理“熊皮“进口手续,发现我们局也不见啦,园林局已从动物园的小洋楼搬到了三环路,变得像是一个破落户。
菲儿天地 发表评论于
回复 '无法弄' 的评论 : 北京动物园,百万庄都熟悉,百万庄原来老在那里换地铁。大侠的文妙趣横生,还记忆力超强,哈哈哈!
无法弄 发表评论于
北京动物园的动物特懒,可能吃的太好了,工作人员太勤快了。得换地方了,挤在市中心,不如搬到郊区,地方大,动物也舒服。可好像没这动静,疫情前我去了,更挤了,又加了海洋馆。要不是为了孩子,我一点不想进去。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赞大侠哥精彩好文!大侠哥文字很生动风趣,记忆力也超强!“ 那时咱伟大领袖搞了一个“第三世界“的划分,实际上就是纠集了一帮穷叫化子,而咱家是老大(也就是丐帮的帮主)” 比喻很幽默!喜欢:)最近美国宣布中国已经不是第三世界国家了:)

继续跟读大侠哥的嘻哈杂货铺文章…大侠哥周末愉快!
梧桐之丘 发表评论于
倪主任说得急了,把动物园老娘们与多养动物联系起来了,挨熊活该。
清漪园 发表评论于
大侠,您讲了动物园围墙内的故事,而动物园围墙外才是我曾经非常熟悉的地方,332路公共汽车总站就在那里,总是聚集着一大堆望眼欲穿的人在等车。年轻的我如果要进城,就必须在动物园换公交车。如果我骑车,就会从二里沟,百万庄旁的林荫道上穿行而过。
我心依旧2008 发表评论于
相信胜者为王的人,与动物世界里的动物无异。

庆父不死,鲁难未已!
绿珊瑚 发表评论于
从幼儿园接儿子回来,他都要慢慢悠悠地在园里玩,好多次看见饲养员牵着小象米杜拉。
还有一事,89年四二六社论发表,早上上班,发现园里通首体的大门那儿藏了多辆军车和兵哥哥,似乎早准备镇压游行。大家议论纷纷,义愤填膺。没人工作,都跑到白石桥那儿支持学生的游行了。各个大学的队伍一队队过来,看见路边的警察就唱“几度风雨几度春秋…”,警察们也都笑着挥手,哪像现在的大白们对老百姓的行径呀。
绿珊瑚 发表评论于
大侠,当年咱们是邻居。园林局就从我们所大门进出。我工作的小楼对着畅观楼。
我经常从动物园后门出去到五塔寺发幽谷之情呢。儿子的幼儿园在长颈鹿馆一隅。
前些年回去,特地去荒废的所里看看,和保安说了一声,进去转转。都破烂不堪。其实那些一排排的平房属于文物保护屋,是皇帝去颐和园途中休息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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