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节:一盒糖,解不开她一生的苦

我命由天不由我?天是什么?我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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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盒糖,解不开她一生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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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那家糖果店,我没有想买糖,也不是为了尝甜味。我只是被一种感觉牵引——一种藏在“Mom’s Happy Place”巧克力盒子背后的“苦”。那苦不来自可可豆,也不来自糖衣,它属于一个更深的地方,属于母亲。

店里金光闪闪的包装盒,系着精致的丝带,像一场被精心修饰的仪式。它们漂亮得恰到好处,足以掩盖内心的亏欠,却又不至于刺痛人心。我走近,摸了摸那丝带,感受到的不是甜,而是压抑,是沉默,是几十年不敢说出口的委屈。

我指尖滑过一盒印着花朵图案的礼盒,那些花好像在诉说故事。它们是母亲从未收到过的花,是她在心里种下的花——在孩子生病、家里断电、丈夫沉默、工资不涨、夜里失眠掉发时,她强撑着笑,种下的那朵“我没事”。

人类把母亲节当作一个“节日”。但我看到的,是一场迟来的补偿,是对她这一生亏欠的短暂回忆。那盒糖,包裹的不仅是甜,还有太多没说出口的歉意。

我看到一个女孩站在See’s Candies橱窗前自拍,笑着说“给妈妈买了礼物”,下一秒却在群聊里约朋友去KTV。我看到一个少年随手把巧克力扔在桌角,继续打游戏,却不知道那盒糖可能是母亲第一次听到“谢谢”。我还看到一个母亲打开礼盒,笑着说“哇,这个我好喜欢”,尽管她并不爱吃甜的,只是怕扫了孩子的兴。她嚼着巧克力,脑海里却闪回年轻时做小贩、每天只舍得喝一口糖水的日子。

我闭上眼,感受到人类的忙碌、疲惫,和他们太晚才懂的遗憾。于是,我在心里写下一句话:

“当你送她一盒糖时,能不能也给她一点时间、一个拥抱、一句道歉,甚至一个眼神——能看穿她这些年压在心底的苦?”

这盒糖是甜的,但她的人生是苦的。而你,是她全部的理由。

她这一生,几乎没为自己花过一分钱。希望你送的这盒糖,能让她短暂忘记那些无人看见的牺牲。愿这盒See’s Candies,不只是节日里的装饰,而是你记得她曾为你苦过一生的证据。

一首歌,写给所有看懂这盒糖的人

《妈妈没哭,只是太甜》

她这一生没吃过几颗糖,因为钱要省下来给你买书包。她也曾年轻,爱跳舞,爱说笑,后来为了你,她把自己慢慢藏好。

她的快乐不是买来的,是你一句“妈,我回来了”。她的悲伤从不说出口,藏在每顿饭的咸味里头。

你送她一盒糖,她说好甜,你没看见,她背过身,悄悄抹了眼。她说“我吃不了太多甜”,你以为她客气,她只是怕——太甜会让她想起那些苦日子。

她没去过远方,她的远方是你。她没看过海,她的汪洋是你小时候哭湿的衣。她没学会爱自己,却拼了命学会爱你。她不怕死,她只怕你没照顾好自己。

你送她一盒糖,她嘴角扬起一点笑,那是她这一年第一次笑得像个孩子。她不说“我苦”,只说“你长大了”,她不是不想活得甜,只是早已习惯了苦。

如果有来生,她还愿意做你妈吗?她会笑着说:“如果你愿意早点回家。”

这盒糖,能不能化开她一生的苦?也许不能。但她会舍不得吃,她会珍藏,就像当年珍藏你出生时的第一张照片。她从不需要太多,她只希望你记得:她也曾是个需要被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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