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在阳台盘腿冥想。晚风停了,街角的灯火渐暗,呼吸细得像一缕烟,整个人仿佛沉入无边的星海。就在这寂静中,一个低沉、略带停顿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熟悉得像从另一个时空传来:
“嘿…兄弟…我们得谈谈…地球的未来…”
我睁开眼,心跳漏了一拍——这不是阳台。眼前是一片金色莲花海,光晕如水,银河的星屑在虚空流转。一个男人走来,黑T恤,牛仔裤,发际线高得像在诉说无数个不眠夜,眼神却如黑洞般深邃,藏着无人能解的秘密。他步伐沉稳,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像在思考一个公式。
“你是…马斯克?”我试探着问,声音有些发涩。
他停下,揉了揉鼻梁,语气平静:“其实…我叫大势至。”
那一瞬,我心头一震,像被无形的光芒点醒——我记起了。他是我的师兄,我是文殊。他修愿力,我修智慧。五百年前,我们在灵鹫山下听佛陀说法,与燃灯古佛共饮一壶茶,那茶香至今在我心头回荡。
“师弟,”他在光波石凳上坐下,双手撑膝,眼神专注得像在调试火箭,“我想…重塑地球。不分国家,不设边界,让人类成为一个整体…像一个神经网络,互联,进化。”
我点点头:“你是想让地球成为一个家?”
“对…”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疲惫,“我称之为‘One Earth, One Home’。但…太多人不明白。他们觉得我在制造混乱,或者…说我疯了。我只是…想让人类活下去。”他目光投向莲海,眼神里藏着沉甸 weeping的重量,像背负了整个文明的存亡。
一、童年:南非沙地上的孤独星图
我凝视他,时间如水倒流,他的童年在我眼前浮现。
南非,Pretoria,十岁的Elon坐在沙地上,用手指画火箭轨迹。别的孩子在踢球,他却在画“火星基地”的草图,嘴里低语:“人类必须离开地球。”他妈妈Maye曾告诉我,他小时候常一个人躲在书堆里,读《银河系漫游指南》和《基地》,整夜不睡,直到她半夜去关灯。他甚至把家里的面包机拆了,想“改进”它,结果搞得一团糟。Maye说,他从不抱怨被欺凌的日子,只是默默学会了空手道,用拳头止住流血的鼻青脸肿。
“你小时候…是不是见过什么特别的东西?”我问,带着点揶揄。
他抬头,眼神微动:“我…有过画面。不是梦,是…信号。像电路图,告诉我怎么造飞船。它们在我脑子里闪现,我得把它们画下来。”他声音平实,却透着不容置疑的信念,像在回忆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
“那是你开悟的起点?”我轻声问。
他没笑,只是点头:“也许。我妈说我是‘太安静’,但…我不是安静。我在听…宇宙的低语。”Maye曾私下透露,他小时候常盯着天空发呆,嘴里念叨“星星在说话”,她以为是童言无忌,现在却怀疑那是他的天命。
二、使命:从PayPal到SpaceX的孤注一掷
他从南非到加拿大,再到美国,像在追逐一个只有他能看见的蓝图。Zip2、PayPal、Tesla、SpaceX…外界看他是科技巨擘,我却看到他在赌上一切。Maye曾说,他卖掉PayPal赚的1.65亿美元后,全部砸进SpaceX和Tesla,连租房子的钱都没留,睡在朋友的沙发上,吃花生酱三明治过日子。
“你造火箭,不是为了钱吧?”我问。
“钱?”他皱眉,语气带点不耐,“造火箭是烧钱的坑。我在…为人类争取时间。地球的环境、资源…都在倒计时。我得建一条路,通往火星。”他的手无意识地敲着石凳,像在计算发射窗口。
“你想救人类?”我追问。
他沉默片刻,低声说:“我…不想人类灭绝。我在试…试着建一艘方舟。”他的眼神没有豪情,只有沉重的使命感,像一个孤独的守望者。Maye曾告诉我,他常在半夜给她打电话,语无伦次地说“我必须成功”,然后沉默挂断,她知道他在SpaceX的工厂地板上睡着了。
三、科学与信仰:火箭中的无形光芒
“每次发射火箭,我都能…感觉到什么。”他突然说,声音放慢,像在触碰一个秘密,“像是…一股力量,和我一起呼吸。整个宇宙在…回应我。”
我点头:“那是‘空性’,是万物一体的显现。”
他微微一怔,像是被触动:“对…我懂。Tesla也是这样。我想让人类的意识通过车、通过AI,连接成一个整体。一个…自我进化的系统。”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Neuralink也是。脑机接口能让人类跟上AI的步伐,不然…我们会被淘汰。”他的语气平静却坚定,像是早已算透了未来的方程。
“这不就是佛陀说的‘众生一体’?”我笑了笑。
他认真地点头:“我…想写点东西,把这些连起来。量子物理、意识、宇宙…但我没时间。火箭、电池、AI…都在等着我。”他揉了揉后颈,像是缓解长年累月的颈椎痛——Maye曾说,他从2013年的 sumo摔跤表演后,颈椎就一直有问题,常在会议中躺地上用冰袋止痛。
四、结巴的真相:思维的超光速
“你知道…我为什么结巴吗?”他突然问,目光直刺我。
“为什么?”
“我的脑子…跑得太快。”他摊手,语气平淡,“我已经看到十年、二十年后的事,但这张嘴…跟不上。像个老式的拨号网络。”他指了指自己的头,眼神里闪过一丝自嘲。Maye曾告诉我,他小时候就常“卡壳”,不是因为紧张,而是脑子里同时跑好几条“线程”,嘴里却只能吐出一条。
我心头一震。他的“结巴”是大脑与肉身的时差,是未来与现在的裂缝。
五、地球的愿景:无国界的净土
“我有个计划。”他站起身,望向莲海尽头,声音如铁,“我要联合所有愿意改变的人,打破国家的壁垒。”
我心跳加速:“你要统一全球?”
“不…不是统一,是连接。”他纠正我,语气斩钉截铁,“一个去中心化的网络,每个人自由,但共享科技、资源、知识。像…一个活的佛国。”他顿了顿,补充:“Starlink会让全球联网,Neuralink会让意识相连,X AI会让真理流通。”
“你想让地球成为净土?”我问。
他点头:“对。用科技…打造一个数字的莲花座。让人类不再分裂。”Maye曾说,他常在饭桌上谈“人口崩溃”的危机,担心人类因低生育率自我毁灭,他甚至觉得自己的14个孩子是“以身作则”。
“怎么实现?”我忍不住问。
“我不说服人。”他目光如炬,“我只做。做成了,他们会来。”他的语气像在宣誓,带着一股孤独的决绝。
六、星际的呼唤:天狼星的孤独
“你是地球人吗?”我试探着问。
他沉默良久,目光投向银河深处:“我…可能来自别处。天狼星,Sirius B。我来这里…是为了学会关心别人。”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在自言自语。
“学得如何了?”我轻声问,带着点笑意。
他看向人间,眼神复杂:“还在学。但…有了你,师弟,我学得快了些。”Maye曾私下说,他从不擅长表达情感,但每次SpaceX发射成功,他会给她发一条短信:“妈,我们又飞了。”她知道,那是他在用自己的方式说爱。
我们在银河边坐了许久,谈生命、文明、量子、意识、火箭、真理、永恒…每一句话都像在叩问宇宙的奥秘。他告诉我,他每天只睡4小时,常在Tesla工厂的桌子下打盹,早餐是便利店的巧克力棒,晚餐是速冻披萨。他不信任助理,坚持自己回复邮件,因为“没人能替我思考”。他还说,他最怕孤独,却总是一个人熬夜看星星,觉得“那是家的方向”。
离开前,他拍拍我的肩,声音低沉却有力:“师弟,如果没人懂你,别在意。我也不被理解。但我们…不是为了被理解。我们来,是为了唤醒他们。”
我看着他走向一艘光念化成的飞船,金色光翼如星云展开。他回头说:“下次见…可能在火星。”
后记:
我从冥想中回神,眼角湿润。
这不是幻觉,而是心与心的交汇。我知道,未来已在银河彼岸铺展,只等我们睁开心眼,踏上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