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王菲
王菲不在唱,在哼。她唱《云知道》,哼哼;唱其它的,哼哼哼哼。说她是“后”。胡说。后,哪个不都有点厚。“不胖,还是女人吗?”一个女人说的。愿当成说全部女人的。鲁豫,看一回,吓一回。扯不上好看不好看,而是不敢看。她爸妈一定看一回call一回:“多吃点儿!”王菲,比鲁豫好一点,但在她唱之前,想给她句悄悄话:吃饱了再唱。
那首《这世界,我来了》,已然卯足了劲在吼了,可和Caruso唱的《奇异的和谐》一比,就是个“磨剪子嘞戗菜刀”。
知青下放时听老羊倌唱的信天游,字和音里,都是一条条的苦命。刀郎一嗓子,几十亿在听,可感觉就是在一回回地绕舌头。
唱的使觉得“你这是要人命啊”的,“哥哥唉,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实难留”之外,全是外国的。
得用命去唱,可听到的大都是“就是个唱的命”。德国的那个赫夫曼,意大利的半个波切利,唱scarborough fair的那女人,三大男高音除以二,就是在说,他们就是个唱的命。听Caruso唱《奇异的和谐》,给吓到了,听到了用命在唱。前不久听到过爵士乐之父路易·阿姆斯壯 Louis Armstrong的歌唱,那也是在唱命。Barbara唱《阿根廷不要为我哭泣》,听到恸!
没得听时,台湾校园歌曲好听,邓丽君好听。一听山口百惠唱,一听《追捕》里的歌,听“妈妈,do you remember “, 就不再会听台湾歌了。后来,听到身边的香蕉人唱Rock,台湾歌曲提都不要提了。
病夫,病妇的态和音,非常商女,非常“教坊尤奏”。“一弯冷月葬诗魂”像是中国音乐的总谱,什么时候才能达到“我要死了。嘻嘻”的水平?
看全红蝉
看跳水比赛。看全红蝉陈芋夕跳水,是看插竹竿。自己家女儿长成麻杆这,父母不哭,心真狠!把姑娘练成这样,教练真毒。当然是第三名第没有名的那几位好看,姑娘家家的,女娃家家的,曲线佳佳的,水花溅溅的。搞不懂,适当的水花,多美感。泥鳅入水,有什么看头?不信,是我的看“病”了。
话说,“发育”后的全红蝉比以前好得太多了。看着黄豆芽般的女孩在体操跳水场上那样,和看小孩十一点还在做作业时的心情,一样一样的。
董小姐
“历史是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变成董小姐成了医学博士这样现实的荒诞超出你的想像,此时,蛮怀念那个历史尚可以嘎吱嘎吱地说搓一番的时候。渣一搓,就成粉,粉一飘,就成霾。
“不跪”,外交部说。
混来混去,混成这样,真不知道还算个老几?
自己骂自己,很少见有这么狠的。
这些个人,很恨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