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夫妻,一场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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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夫妻,一场人生》
西厢房当了新房,宽3米长4米。
新房里空空荡荡,连张桌子都没有,只有一张双人床。
这房原是堆放杂物的地方,临时搬出做了新房。
新房四壁都灰蒙蒙的,还没来的及打扫。
新娘子耿丽低头坐在床沿上,一身旧布衣,齐肩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院子里传来喝喜酒人的告辞声。
耿丽知道,那是丈夫张彬班的六位同事及张彬的师付。
张彬的师付向张彬的母亲道了谢,扶着张彬的肩膀说:“张彬,好好爱惜耿丽,你们的婚结的不容易!”
是不容易!
吳丽耳旁响起母亲的叫骂声,哥哥的棍子砸来的呼呼声。
耿丽抬手去摸肩上鼓起来的包,青紫、疼痛!连手臂都无法抬起。
这一切,都源于耿丽和张彬的相恋。
耿丽和张彬是前后院邻居,他们还在同—学校读过书。
张彬是井下挖煤工,属于最危险工种。
容貌姣好的吳丽是矿食堂炊事员。
不知从何时起,耿丽爱上了张彬,两人偷偷谈起恋爱!
耿丽的母亲在市内为耿丽物色了一个对象,是糖果?的车间主任。
昨天,耿母让下了夜班的耿丽去相亲,耿丽说啥也不去。开始还用年龄小等说辞推脱,见母亲催的急,大有耿丽不去,就打电话让対方来的趋势。耿丽不得已,就说出了实情:“我已和张杉约好了,我非他不嫁,他非我不娶!”
一句话惹恼了耿母,她指着耿丽的鼻子说:“不要臉的东西,自己找男人,还要臉不?张彬只是个下井挖煤的工人,你爱他的什么?不要脸的东西!自己找男人,还要不要脸.?"
耿母越说越气,“啪啪啪”给耽丽几巴掌。
耿丽捂着被打红的臉,怒视着母亲!耿母更气了,抓住耿丽的头发,殴打起来。耿丽急了,用力一推,耿母踉踉跄跄后退几步,被一把掃帚拌了下,昂天摔了下去。
耽母抬起身子,坐在地上,两手拍着地嚎了起来:“大家快来看呀!闺女打娘了!耿丽打我了!……”
哭喊声惊动四邻,大家跑来看热闹。
耿丽的哥哥耿老大也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看到母亲坐在地上哭天抢地,连忙过去把老母亲抱起。
“耿老大!替我打死这个不要臉的东西,她自己找男人,还来打我!
耿母命令着儿子。
耿老大拿起靠在墙上的的洗衣棍“呼“地一声向耿丽头上砸来。耿丽一偏头,棍子落到肩上。
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耿丽瘫软到地上!
耿母走过来,对耿丽又踢了几脚,对儿子命令到:“把她弄到柴房里,饿上几天,看她还犟不!”
耿丽被哥哥拖进柴房,锁上了门。
四邻议论着纷纷散去,都向柴房投去怜悯的目光。
被锁在柴房的耿丽,连饿帶累加之周身的疼痛,很快就昏睡过去。直到今天早晨才清醒过来!
耿丽扒着门缝向外看,门外是一条小路。
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耿丽拍门轻声喊:“大哥,救救我……”
耽丽请这男人去公安局报案。
一个小时后,一辆警车驶来,救出耿丽,以虐待和非法拘禁为由抓走了耿母和耿老大。
耿母临走时,用另外一把锁锁上房门,狠狠地盯了耿丽一眼。
无处可去的耿丽只好到张彬家里,在张彬母亲建议下和张彬匆匆结了婚。
这婚结的真不易啊!
张杉拖着一把椅子进来了,另一只手中端着一碗面条。
“饿了吧?俺娘下了碗面条,里边还卧个鸡蛋。”
张彬把那碗面条放到椅子上,推到耿丽面前。
耿丽扑到张彬怀里,“嘤嘤”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今天是咱俩大喜的日子,我娘听到会不高兴的!”
张彬边说边拥着耿丽到床沿坐下。


待续。。。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耿丽与张彬的婚姻真的来之不易…张母与耿是母截然不同的两位母亲。赞荣姐好故事!
梧桐之丘 发表评论于
谢谢诸位支持。我把大家的反馈发给她,堂姐又接着写了。上次我以为故事结束,自作主张,加了个“完”字。呵呵,有错就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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