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信号:引进的一批国际教授 快被清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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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8日,首都医科大学校长饶毅在发表题为《我国聘国际科学人才的经验和教训:原因与后果》的文章。文中提到“国际教授回国,除了十几年前,现在基本不再是潮流”,饶毅怀疑“很多高校和科研机构因为担心他们水平高于高校和研究机构的领导,“不方便”管理,而因此排斥国际正教授。”

目前,西湖大学的国际正教授的数量已经超过北大、清华,比例更是远超全中国所有院校。施一公几年前希望教师招聘超过北大清华的愿望,今天已经成为现实。

现在除了浙江大学似乎还非常努力之外,大部分大学都接近放弃招聘国际正教授,拥有一百多个研究所的中国科学院,十几年来,真正全职到位并留下工作的国际正教授恐怕不到十人,也许不到五人。

饶毅认为,在目前国家和地方的政策加持下,引进的人才并不在引进单位分羹,而是带给引才单位更多的资源。但即便如此,高校和科研单位的领导大部分不愿意引进国际高层次人才

饶毅文中还提到“一批主要是1950年代出生的高校和机构国内领导,对于饶毅、施一公等为代表的海外引进的正教授的“阻击战””,饶毅认为对海外正教授的“阻击战”非常“成功”。

国际一流大学做过正教授的这批,在国内带领各单位改革后,接近百分之百被扫地出门。而且在国际上获得博士学位都基本成为弱点,也一样在科研和教育机构的领导层几乎被“清零”



北大、清华、以美国建校为基础的协和医学院,也一样,几乎全部清零国际博士,而几乎全部由国内博士领导。

全文如下:

我国招聘国际科学人才的经验和教训:原因与后果

【条件大大提高了,数量大大增加了,为什么质量并不容易提高?】

17年前,45岁的我和40岁的施一公回到北大、清华全职工作后我国出现一次引进科技和高等教育人才的热点。

今天,我国对科技和高等教育的人才更加求贤若渴,条件也大大提高,那么回顾这17年的一个侧面,也并非一定毫无意义。

预期与现实

17年前,一般认为我国的发展到了可以大规模引进人才的时期。

事实上,有很多科技和高等教育人才回国。

当时最突出的是北大、清华分别引进了约十位海外一流大学的正教授、讲席教授,领导几个学院和新体制研究所/中心。他们一方面改革所在学院,一方面这些学院的新机制和经验被两校总结推广全校,奠定了两校的全面改革。国内其他大学,也有希望学习的愿望,并且有所行动。

国内新成立了一些研究机构(以北京生命科学研究所为代表的现在称为“新型研发机构”),也以高的学术标准和管理模式,大幅度提高科学研究和科学人才的质量。

这一过程,在年轻科技人才的层面一直继续,但美中不足的是回国的年轻人大部分是国内博士,而国际博士偏少。对一个人来说,博士学位来源当然不决定一切,也就是说具体到每一个人,当然有国内博士优于国际博士的。但是,迄今为止,现实还不可能做到大部分国内博士优于大部分国际博士。

所以,国际博士的比例,仍然在总体应该想办法提高(在个体上,一定是具体学术水平,而无论学位来源)。国内博士比例高的原因不外乎国内博士在国外升级困难度高于国际博士、而国内博士在国内的师承关系和单位网络优于国际博士

国际教授回国,除了十几年前现在基本不再是潮流,而是一些单位的个例,整体数量很少。例如,年度实际经费超过一千亿、拥有一百多个研究所的中国科学院,十几年来,真正全职到位并留下工作的国际正教授恐怕不到十人,也许不到五人

有些招聘的正教授以上的,也一般是六十年以上。而40岁、45岁,好像基本没有再现

而做的最好的是国家支持的新型大学----西湖大学。它拥有的国际正教授的数字超过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而比例就远超北大、清华和全中国所有院校。施一公几年前希望教师招聘超过北大清华的愿望,今天已经成为现实

其他大学没能做到,现在除了浙江大学似乎还非常努力之外,大部分大学都接近放弃招聘国际正教授,甚至引起怀疑很多高校和包括科学院在内的科研机构有可能排斥国际正教授,因为担心他们水平高于高校和研究机构的领导,而“不方便”管理

国家的愿望与单位的现实

在今天的国际国内形势下,我国迫切希望加强科技和高校人才质量。除了培养之外,我国很希望引进人才。国家的多个层面不仅有愿望,而且出台很多政策、提供很多优异的条件,前所未有的条件,希望引才。

目前国家和地方的政策,非常之好。包括引进人才的条件,不由本单位出,而全部或者大部分由国家和地方提供。也就是说,引进的人才并不在引进单位分羹,而是带给引才单位更多的资源。

这么好的条件,那么应该很快形成新的人才引进高峰?

确实有几个单位、几个地方用了国家和地方的政策积极引才。

但总体用新的引才条件引进高层次人才的数量较少、比例较低。

所以,很多单位并未积极相应国家和地方对科技、高等教育人才引进的号召,而是基本不做费力的需要单位领导出面的引才工作、只做容易的有单位普通人事部门就能承担的简单工作

一方面,愿意回国的人数,特别是高层次,并非想象的那么多。另一方面,很多单位基本没有兴趣用这种条件引进高年资人才。虽然引进人才的资源不来自单位,但单位领导人不愿出现新人老人待遇不同而引发内部不平衡的矛盾。也就是说,高校和科研单位的领导大部分不愿意因为相应国家号召、因为促进单位长远发展,而自己个人被单位的人所抱怨。短期个人利益普遍压倒单位和国家的利益。

阻击的后果

可能还有一个因素,不能完全排除。

我和施一公等回国后,一批主要是1950年代出生、在海外获得博士学位、在中国已担任高校和科技机构领导的人,全力阻击

非常有效, 效果超出所有人的预期,并继续发挥影响。

国际一流大学做过正教授的这批,在国内带领各单位改革后,接近百分之百(不是百分之百)被扫地出门。

这一“成功”的效率非常高,不仅国际正教授被扫地出门,而且在国际上获得博士学位都基本成为弱点,也一样在科研和教育机构的领导层几乎被“清零”(不是百分之百,但接近)。

同样举例庞然大物的中国科学院,院领导一般有7到9人,今天全部是国内博士。而同一机构以前七十多年一直有国际博士。其一百多个研究所的领导也绝大多数是国内博士。

北大、清华、以美国建校为基础的协和医学院,也一样,几乎全部清零国际博士,而几乎全部由国内博士领导。

当然,很多博士回国是为了科研,不一定愿意、也不一定有领导科研机构和高校的能力。但也有很多科研人员认为科研能力与领导能力有相当的相关性,科研人员希望领导的科研和管理水平都高。中国也长期认同这一理念,所以几十年的中国科学院,不仅院领导、而且所领导都是领域中的学术翘楚。

恐怕不能要求现在回国的科研和高校人才改变这种观点,认为单位领导的学术水平完全不重要。

因此,在愿意回国的人当中,愿意去西湖大学和某些新型研发机构的自然多一些,而以西湖大学最为突出。

如果没有那次“阻击战”,也许西湖大学不会这么突出,因为全国还有其他机构欢迎?

阻击的表面后果是打败了这批国际教授,实际恐怕影响更大。

很多单位、地方和领域学术标准颠倒,恐怕是其中之一。而全体国际博士在国内发展弱势,不如国内博士,会没有后果?

人才使用与标准建设

一个层面压制国际教授、另一个层面排出国际博士,看上去是个人/群体利益之争。

实际上,用低标准排斥高标准的后果中国仍然难以建立公正公平的科学评价体系,虽然科学是全世界范围最容易取得客观共识的领域。

所以很多荣誉的评判、很多课题的评判、很多经费的评审,都仍常常以单位、群体和个人利益压倒科学标准、压倒国家利益,从而不仅不公平而且浪费国家的发展机遇。

徐州雪花大如习 发表评论于
如果以后一直是包子当政,海龟肯定完蛋。包子的特点是只信任自己人,然后喜欢控制一切。海龟不是自己人,像西湖大学现在看来也不像清华北大这样传统大学在中共的完全掌控下,所以像海龟和西湖大学没什么前途。
hyperyan 发表评论于
五十年代海归的遭遇摆在那里,怎么还有傻子明明在外站稳了脚跟还要跳回火坑粪坑里?
starwars 发表评论于

usa_fan2 发表评论于 2024-04-14 09:59:00
那个牛逼的颜宁教授不是混得风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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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混不不去了
starwars 发表评论于
iask 发表评论于 2024-04-14 17:45:51
中国不管是大学还是公司钓鱼的套路都一样: 先许诺官位薪水做诱饵,等海归被骗上岸,做出它们想要的结果后,再想出各种借口不兑现,外加给小鞋穿。或干脆一脚踢出去。

这种基于人性弱点的欺骗策略非常奏效。50年代欺骗了归国华侨,最近十年骗了大批千人计划学者和海归。也用类似的诱饵骗了伊朗马斯克出卖TESLA的技术和专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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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说法靠谱,历史上中共就是先用宣传部门诱骗,然后再打倒。马斯克应该没卖技术,中国电动车是组装加国家补贴
Huilianghu5 发表评论于
要看是谁把你招进来,这个关系决定你的前途。关系不够高档,进来肯定被挤兑。
钱学森就混得不错,57年六月六日六教授,五个被定为右派,钱被保护下来了。很多跟随潮流回国的,文革中都被当作间谍斗。有几个入了党的就混得不错。学术水平比不过关系。
BeckyLin 发表评论于
洋龟博士在国内应该是被排挤得严重。特别是在数量上比土鳖少很多。在国内仇外思想泛滥的大环境下能难存活。
iask 发表评论于
中国不管是大学还是公司钓鱼的套路都一样: 先许诺官位薪水做诱饵,等海归被骗上岸,做出它们想要的结果后,再想出各种借口不兑现,外加给小鞋穿。或干脆一脚踢出去。

这种基于人性弱点的欺骗策略非常奏效。50年代欺骗了归国华侨,最近十年骗了大批千人计划学者和海归。也用类似的诱饵骗了伊朗马斯克出卖TESLA的技术和专利。

雨后天晴2011 发表评论于
海龟永远干不过土鳖,没有资源和人脉…,尤其是被领导…
Biao9919 发表评论于
你真幼稚。不过你这种人,让生活来教育你吧

jtkevin 发表评论于 2024-04-14 10:23:34
俺是国际末流大学教授,当年俺就是从土共国大学里走线出来的,俺从来没有想过要到土共国做教授。无论是在清华北大,还是土共国任何其它的“大学”(说那是大学,俺就歪曲了来自西方定义的“大学”的本来涵义。),那里都没有西方国家任何一所大学里所必须具有的求真求实和自由独立的精神和环境。在当今的土共国大学里,掩盖在可以称之为“Iron Dome”的疯狂内卷系统里,充满着各种撒谎作假欺骗和勾心斗角。土共国大学中缸民所作的一切,哪里是自由轻松环境下的探索真理,他们所作所为,就是不择一切手段地“赶上”,“超过”,“打垮”,“第一”。。。。。。

难怪你只能在烂大学里面做教授,哈哈,本人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是金子那里多会发光,有本事在国内的大学也一样
roliepolieolie 发表评论于
武汉病毒清不了零了,他们习主席动态到下一个目标。啥国际教授啊?都是间谍。大白把他们清零!
牛头5 发表评论于
很难,需要每年考核的,不是谁都能抗200斤麦子,还不不换肩
supernova13 发表评论于
国外纯学术的终身教授,除了少数想要头衔,同时也有领导能力和一定关系的,回国的动力不大。
在美国高科技做到中高层,或手上有绝活,归国可以拿到大笔投资的人归国才比较有吸引力,很多早年回去的海龟办公司,搞投资,而不是当教授。
毕业后没有成为美国教授的博士回国不少,教育界工业界都有,这些也是人才。
饶毅只盯着“国际教授”看,有点偏面。
gameon 发表评论于
但土鳖学者独霸讲台,实验室,并近亲繁殖,很不利于科研工作。如何处理好两拨人的关系,倒是可以参考NBA NHL的用人办法。首先把所有科研人员改为招聘制。确定课题以后,先在本地招助理研究员,最后在国外高薪招聘几个“明星”专家学者作为课题领头人。大家一起工作直到工作完成,合同期结束,大家散伙,继续找下家。
gameon 发表评论于
海龟土鳖生长环境不同,肯定不可能长期在一个锅里吃饭。其实从满清开始送幼童赴美留学,学成归国以后,本土学者专家,和海外归来的洋博士之间互相看不上,相互排斥就已经开始了,百年过后依然如此。
百家争鸣2012 发表评论于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中国人很聪明,国际教授水平就一定比国内教授高?不见得。

西湖大学在国内吸引不足够人才,才向国际开放。而清华北大本身就已经有足够的人才,何需引进?

关键还是看科研陈果。
京西观察使 发表评论于
洋教授的本质就是间谍,他们在中国只能培养洋蛆,赶紧统统轰走。
groogle 发表评论于
没有习思想武装起来的教授 不是好教授 业务再强 也不能要 关键是思想要过硬 嘿嘿
泥中隐士 发表评论于
国外能混上终身教授的大多还是再混混就算了,除非是有什么原因混不下了或者国内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因素。还是看各人的情况。学术上保持国内国外的交流就可以,没必要想方设法把人都吸引回去。
三圣乡隐士 发表评论于
我自己在美国拿到博士后海归过三年,然后实在受不了了,就归海了。当时找到了两个美国R1大学的Tenure track 助理教授职位,就带着全家来美国了。我是归美国后才申请的绿卡,不算国际教授。至于我海归的经历,请看我的文学城博客。
两眼墨黑 发表评论于
武大郎开店
DOC2006 发表评论于
挺好的,本地学人就围在大陆里面近亲繁殖吧。

反正习近平搞的就是孤岛政策,接下来大陆大学不管愿意不愿意或者想不想,都会心理上和事实上切断和海外联系,重蹈文革覆辙。

求仁得仁,又何怨哉?

自己家想跑的,想出来做学术的,留下的窗口时间已经不多,再之后的事情就无法预料了。
洋知青 发表评论于
小学生博士为了不丢丑,还是把洋博士都开了好。自己搞新质生产力,全过程民主,多牛!
据说据说 发表评论于

饶毅本人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Deepspace_01 发表评论于
外人看起来做得好的有 (心里是否后悔自己知道)。但说没见回流,不是你根本不在这个圈子里,就是你瞎掰。10多年前回去的同仁,多数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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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pernova13 发表评论于 2024-04-14 10:36:00
做得好的不少,没见回流。
转帖司令 发表评论于
洋龟们主动上门给一群不学无术的土鳖们卖命,土鳖飞黄腾达后便恶心洋龟考核不及格,不是非升即走就是高楼坠落,是这不是洋龟们自虐上瘾
FollowNature 发表评论于
实际上不光土领导土博士挤压洋博士洋教授,早点回国的洋博士洋教授也挤压晚回去的洋博士洋教授。原因很简单,资源官位就那么多。粥少僧多。再加上师门派别,内卷厉害。
supernova13 发表评论于
外籍教授还要看是华人还是洋人,洋人由于远离家乡,也可能水土不服,长期待在中国不现实,而那些原来就是大陆出去的专家回国,有的在大学,有的创业办公司,做得好的不少,没见回流。
飞来寺 发表评论于
政治正确、政治挂帅、别的靠边,50-70年代已经演过一遍。
晶体管发射极 发表评论于
国内那个环境,怎么说呢?不是几句话可以说清楚的….. 如果只能用一句话概括,那就是非科学技术因素,过多干扰压制科学技术因素,几十年来虽然有某些改善,但总体根子上没有变,能在国外待住的,尽量在国外待着吧
fancyorange 发表评论于
这人是真傻还是天真啊。党管一切要你们国外回来干嘛使啊。这下后悔放弃美籍了吧
kl3527 发表评论于
中国的学校也是“官场”,不是做学问的地方
jtkevin 发表评论于
俺是国际末流大学教授,当年俺就是从土共国大学里走线出来的,俺从来没有想过要到土共国做教授。无论是在清华北大,还是土共国任何其它的“大学”(说那是大学,俺就歪曲了来自西方定义的“大学”的本来涵义。),那里都没有西方国家任何一所大学里所必须具有的求真求实和自由独立的精神和环境。在当今的土共国大学里,掩盖在可以称之为“Iron Dome”的疯狂内卷系统里,充满着各种撒谎作假欺骗和勾心斗角。土共国大学中缸民所作的一切,哪里是自由轻松环境下的探索真理,他们所作所为,就是不择一切手段地“赶上”,“超过”,“打垮”,“第一”。。。。。。

难怪你只能在烂大学里面做教授,哈哈,本人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是金子那里多会发光,有本事在国内的大学也一样
飞雪连天大浪淘查 发表评论于
说得好!还有相信是屎

宝刀屠龙 发表评论于 2024-04-14 09:58:10
饶毅需要长剑倚天给点拨一二
ridicu 发表评论于
一方面是国外博士没有多少愿意回去的,另一方面是国内招教授不是为了做科研取得成果,而是给学校能找到所谓重点项目,找到钱。这样的话,你国外博士有什么用?
jinzhengping 发表评论于
中美要脱钩是习近平的意思 因为担心再不脱钩共产党会倒台
roliepolieolie 发表评论于
喜闻乐见
Armweak 发表评论于
俺是国际末流大学教授,当年俺就是从土共国大学里走线出来的,俺从来没有想过要到土共国做教授。无论是在清华北大,还是土共国任何其它的“大学”(说那是大学,俺就歪曲了来自西方定义的“大学”的本来涵义。),那里都没有西方国家任何一所大学里所必须具有的求真求实和自由独立的精神和环境。在当今的土共国大学里,掩盖在可以称之为“Iron Dome”的疯狂内卷系统里,充满着各种撒谎作假欺骗和勾心斗角。土共国大学中缸民所作的一切,哪里是自由轻松环境下的探索真理,他们所作所为,就是不择一切手段地“赶上”,“超过”,“打垮”,“第一”。。。。。。

可以说,几千年来封建独裁王朝中的天子屁民社会等级森严的文化下,至今,俺毫不夸张地说,土共国缸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做学问。
usa_fan2 发表评论于
那个牛逼的颜宁教授不是混得风生水起?
宝刀屠龙 发表评论于
饶毅需要长剑倚天给点拨一二
Deepspace_01 发表评论于
回去做几个讲座,骗吃骗喝,骗往返机票。真搬回去不干,没那么痴。现在规矩严了,不去趟浑水了。哈哈。
Chieftop519 发表评论于
海龟肯定不善混圈子、会水土不服
忒忒绿 发表评论于
心底无私天地宽。有私,就别说话了,还哼唧什么呀!
量子纠结 发表评论于
我的同学朋友千人计划回国的确实是都是国内博士,然后出国做纪念博士后回去的居多,国外读博后回国的相对比较少。
van1 发表评论于
中国现在已经是世界的顶流,来都都是边学边偷,不来防间谍的任务可以减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