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一个少女的爱情印记 我和好友的老爸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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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吴家明靠在沙发上,他困倦了,眼睛有点睁不开。   我突然问,你喜欢我吗?他想了想,头枕在胳膊里,很小孩的姿势,看着我的眼睛,说,喜欢。他接着问,你喜欢我吗?我说,喜欢。他不肯罢休,问,有多 喜欢?我说,从这里到太阳那么多。反问他,你呢。他又想了想,说,那我喜欢你,是从这里到太阳再回来。   吴家明从我手机里发现一个男人的电话,奇怪得很,那么多的电话,他谁也不怀疑,只锁定了这一个。十几天后,我从网上看到一则资料,说的是,男人比女人的直觉更准。我信了,因为现在的吴家明,简直就是翻版的福尔摩斯,尽管那个电话无一点异常,但他仍通过电信局查到了那个男人的资料,并且,执著地怀疑上了他。   吴家明的怀疑是对的。我和那个叫于筑的男人是有瓜葛。   深眼眶的男人   于筑的女儿于小青,是我的大学同学。我比于小青大两岁,也就是比于筑小二十多岁。毕业后,于小青和家庭闹翻,追随了一个飘荡的男人。而我,却进了于筑的广告公司,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私心,想从我这里得到更多他女儿的消息。的确,我和于小青,是一向都有联系的,但一直是通过电子邮件。像于小青这样倔强火热的女孩子,会和我铁,自有道理。她现在在哪,我从不问,我们反倒还是像大学一样,说些琐碎零散的东西,或者一些心情。于小青换男友了,她说以前那个男人无法承担她的梦想,于是会有下一个。   这些,我当然不会告诉于筑,我只是偶尔和他喝咖啡时,告诉他,于小青过得很好。我说的好,是指她自己所希望的那种生活。   第一次和于筑喝咖啡,我们是以什么理由,我已经不记得了。当我搅着那黑褐色的液体,和他面对面,拿他烟盒的烟抽时,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我想起无数老套的故事:和老板勾搭成奸,老板的女儿还是自己的好朋友。我大笑的时候,他就看着我,也不问我为什么,只是像看一个放肆无忌的小孩,我就在他的眼神里,慢慢噤了声。眼眶子深的男人,是可怕的。他的眼睛一下就把你装了进去,让你在那汪水里跑不出来,甘愿沉溺。   在公司上班,看见于筑,我都会朝他笑一下,他也回敬我一个笑容。他不显老,一点也不,很活跃的男人。广告公司有多少竞争多少应酬就不用形容了,于筑很忙,有时忙着和一帮客户灯红酒绿时,会带上我。   一次我被灌了半斤白酒三瓶啤酒,在回来的车上吐了,他脸色铁青地骂,你怎么不晓得自己保护自己?那样的酒,你喝什么,没见我帮你挡着,你还抢着喝什么?我吐得眼泪汪汪地看向他,他叹气住了口,拍我脖子喂我水喝,送我到家门口。   关了门,我和席间打电话给我的吴家明联系,他关机了。单纯的孩子有时候会不太明白女人的心思,他不知道如果他开着机,我会觉得他挂念着我。不过也好,虽然寂寞点,但我觉得安全。他不会这套,自然不那么会招惹女人。可是,我怎么就觉得缺了点什么。   第二天起得晚,正在我手忙脚乱刷牙的时候,电话响了,我以为是吴家明,冲过去接,电话显示却是于筑,他问我怎样,要不要紧,我说没问题,下午上班。放下电话,我刷牙的速度变慢了。   周六的姜汤   我还记得有次和于筑一起出差,去杭州,办完正事后,我们一起去了灵隐寺,因对那里仰慕已久。灵隐寺里有种沉淀的香,让人心气平和下来,我在蒲团上磕头许愿,抬起头转过身时,碰上于筑的眼睛。他站在那,冲我笑,阳光斑驳洒在他脸上,造成一片阴影与明亮的光景效果,他的鼻梁他的眼睛他的笑容,异常生动。   夜半,我的电话响起,我拿起话筒,里面却没有声音。我喂了一声后,没再出声,伴着里面的呼吸声,直到睡去,像是睡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早上醒来的时候,话筒还搁在床上,提醒我昨夜不是一个梦。我知道,我的房间电话,没有一个人知道,除了住隔壁的他。   赶到单位,已是下午,我见了于筑,低着头走。周六,我拿着手机,横下心拨那个号码时,听见那边一个机械的女声说,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心突然就有点失重,正巧吴家明电话进来,听我声音恹恹,问我怎么了,我口气很不耐烦地冲,他无用地劝说几句,挂了电话。   6点37分,我正在床上看碟,特意看周星驰。门铃响,吴家明站在门口,我奇怪,他公司最近忙,周末加班,怎么赶来了。他只是气喘吁吁提一袋东西进了厨房,过一会,甜香飘出来,他端一碗褐色液体到我床前,让我喝。我知道那是红糖姜汤。   吴家明不言不说,却记得我每个月,总会有几天,无故地蹙起眉头,特别爱朝他发火。蒸汽一下腾上我的眼睛。我看着眼前这个单薄的男孩子,原来他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我以为他缺少的激情,我可以从别的男人那里寻找,到头来却发现自己错了,原来我不过也是个庸常女人,求一份温情细水长流。   殷红的印记   周日,无聊去网上转悠,邮箱里躺着一封信,于小青,说她要回来了,她和那个男人结婚了,希望得到父母的祝福。   我告诉她,她爸爸的手机关机,无法联系。她笑着说不要紧,爸爸有另一个手机,只有家人知道。我突然在电脑前愣住,手抚向胸口处。那里,有女人最骄傲的山峰,上面有殷红的印记,证明一个男人曾经到来。   我承认了吧,吴家明的怀疑是有道理的。我承认了吧,我答应到于筑公司上班也是有私心的。十八岁那年,当我第一次被于小青雀跃地带到这个开灰色车的男人面前时,我就被他击败了。十八岁的我在一瞬间就知道,这是个被女人宠坏的男人,也将继续被女人宠,但我希望,自己会是其中一个。沉溺也好,埋葬也罢,我认了。   那个夜晚,给吴家明打过电话后,我寂寞地进浴室,钻进一堆泡沫里。我听到门铃响,我的心怦怦直跳,我预感到,十八岁的那种目光,将会重逢。套上浴衣,我毫不犹豫地打开门,门外站着于筑。我打开门,然后打开自己,迎接了他。现在,在一个电话号码前,我突然无比清醒地发现,他对我,甚至连一丝爱都谈不上。不曾经顾及过我的喜乐,也不曾担心过我是否嫌他老,也没有担心过我夜半是否会害怕。也没有想过我联系不上他,会是什么心情;没有想过表面倔强懂事的我,是否需要一个怀抱,可以承载我的虚弱。   于小青回来了,肚子微凸,而那个男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接受了她爸爸的检阅。于小青和我讲这些的时候,笑得要用手捂住肚子,她说,他以前是打死都不会穿西装打领带的,这次居然,哈哈……我也笑,这个女人,找到幸福了。   在于小青的婚宴上,伴郎吴家明伸过头来,悄悄附在我耳边说:抛花球的时候要是我接到了,你就嫁给我好不好?我含着泪,笑着点头。他不知道,我把那块印着于筑与我欢爱痕迹的床单丢了。但我却知道他的小阴谋———他串通了于小青,花球不会落到别人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