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一个民族最重要的创造是其政治制度。”这句话出现在李慎之2003年1月23日写给许良英的信中。两位先生的通信始于自由主义仍活跃于公共言说的1998年,终于2003年初李先生的离世,也正值自由言论的沉默与收紧。这五年,既是自由主义公开表达的窗口期,也预示着一次历史性的退潮。写此信时,距李先生突然离世仅两个多月。彼时他精神矍铄,笔力未减,思考贯通中外古今。信中谈及中国的专制传统、体制改革、民主理想等,言辞清明,思想深沉。两个多月后,他突然去世,令众多学人为之震动。这封信也因此成为他思想旅程中未竟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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