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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CLA教授陶哲轩帮助美国拨乱反正

雅美之途 (2025-08-09 15:16:51) 评论 (4)


在哈佛教授邱成桐回到天朝后,现在海外拥有华裔血统的菲尔茨奖获得者只有陶哲轩(Terence Tao),他长期在UCLA做讲座教授。菲尔茨奖只授予40岁以下的数学家,国际数学联盟每四年才授予一次,所以获得Fields Medal比得诺贝尔奖还难。

陶哲轩几乎是现代高斯在世,他仍然保持着IMO最年轻奖牌获得者的记录,在10岁,11岁和12岁分别获得了IMO的铜、银和金牌。 他在21岁就获得普林斯顿博士,24岁成为UCLA的正教授。

这位31岁获菲尔茨奖的香港医生的后代,在澳洲出生和成大。从青少年开始,他的全部职业生涯都在美国。陶哲轩与韩裔美国人结婚,儿女双全,自称是澳大利亚人。



川普在拿哈佛、哥大和杜克开刀后,现在也对公立的加州大学发出威胁。已经封停了UCLA的高达5.84亿美元的研究基金,川普向UCLA索取高达10亿美元的赔偿。我们的UCSF合作教授因为害怕川普动他们,正在寻找与公司的合作机会。

陶哲轩也发推说,他的经费几乎被冻结,所以他也在哭穷,世界上最著名的数学家在美国也开始哭穷了。他只是华人里知道的例子,川普旋风袭来也能影响美国的诺贝尔奖得主们。但是天朝人千万别唱衰美国科学,那必然会失败的。美国仍然处于科学的巅峰期,川普的行动会进一步让美国科学更加杰出。

陶哲轩自己的经历值得同情,但是他也要认识到,他现在所遭遇的困难是因为UCLA长期执行的充满种族歧视的政策造成的。



川普整UCLA还是以反犹或亲巴勒斯坦的学生运动为理由,但是更深层的原因是该校的多元化政策导致白人和亚裔在UCLA录取时深受歧视,尤其是面对它的医学院录取的时候。自2020年以来,UCLA的亚裔学生降低了近三分之一,随之而来的是,UCLA医学院的排名也从第六名降到了笫18名,好莱坞名星们保命的机构颓废了。



这是UCLA医学院疯狂玩平权后的结果:“自2020年Lucero被聘用后不到三年,UCLA在《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的医学研究排名中从第6名跌至第18名。在她录取的一些学生群体中,超过50%的学生在急诊医学、家庭医学、内科和儿科的标准化考试中未能及格。这些被称为“shelf考试”的测试,通常在每个临床轮转结束时进行,用于评估基础医学知识,并在住院医师申请中起着关键作用。根据《自由灯塔》获得的内部数据,尽管全国范围内只有5%的学生会未通过这些考试,UCLA的未通过率却远高于此,有些科目自2020年以来未通过率甚至增加了十倍”

ChatGPT: “根据《自由灯塔》报道,自2020年Lucero担任UCLA医学院招生主任以来,亚裔学生的入学人数显著下降。2020年,亚裔学生占新生入学人数的40.79%,而到2023年,这一比例降至29.71%。同期,白人学生的比例也有所下降,从65.7%降至53.7% 。此外,UCLA医学院的招生政策引发了广泛争议。一项联邦集体诉讼指控UCLA医学院在招生过程中存在种族歧视行为,特别是对白人和亚裔学生的不公平待遇 。诉讼称,尽管白人和亚裔学生在申请者中占比约73%,但他们在录取中的比例却大幅下降”。

我对陶哲轩有一个建议,正好符合这位著名数学家的专长,虽然只是简单医学院前期课程的知识,但是以他这位杰出数学家的口气说出来更有份量。



我觉得他应该做个课题,对UCLA降低学生录取分数后对美国社会的破坏作用进行定量分析。UCLA在多样化录取时违反了美国宪法是不争的事实,这个过程造成了多么严重的社会问题则需要陶哲轩教授的研究。这个问题其实蛮严重的,UCLA所招的差劲医学生未来对美国病人的伤害都有可能涉及陶教授的美国亲人。

在同济学医的时候,令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主编全国性《药理学》教科书的江明性教授讲解的地高辛(digoxin)药理。他当时穿一身深色的呢子大衣,在同济的讲台上走动,可以说是风度翩翩。他讲迪高辛药理当然会涉及这类药物的副作用,当时就说你们不到主治级别应该慎用迪高辛。因为这类药的治疗与毒性的剂量窗口非常狭窄,掌握不好会导致病人的死亡。四十多年过去了,我从来没有开过迪高辛的处方,但是我永远记得这句话。

现在的问题来了,UCLA的那些不合格的医学生,他们的数学部分的标化考试成绩差是公认的事实,以后他们行医时是否算得正确地高辛的剂量?

ChatGPT: “地高辛(digoxin)属于治疗指数(therapeutic index)很低的药物,这意味着治疗剂量和中毒剂量之间的差距很小。常用治疗血药浓度:约 0.5–2.0 ng/mL(部分指南建议上限 1.2 ng/mL 尤其在心衰治疗时)。血药浓度 > 2.0 ng/mL 时,中毒风险显著增加,但在某些情况下,即使在“治疗范围”内,也可能发生毒性(比如低钾血症、肾功能不全、老年人等)。

“地高辛主要通过肾脏排泄,肾功能下降时易蓄积。电解质紊乱(尤其低钾、低镁、高钙)会增强地高辛对心肌的作用,增加毒性风险。与其他药物(如胺碘酮、维拉帕米、奎尼丁)相互作用,可提高地高辛血药浓度。中毒表现(可同时有心脏和非心脏症状):心脏:各种心律失常(房性、室性、房室传导阻滞等)。非心脏:恶心、呕吐、腹痛、乏力、意识混乱、视力异常(典型为黄绿色视物)。临床意义:用药时需密切监测血药浓度、电解质、肾功能,并个体化调整剂量,尤其是老年人和肾功能受损患者”。

希望陶泽轩利用他的数学专长帮助美国,以UCLA作为案例,找到腐败录取的后果,将美国重新变成一个公正的社会。陶哲轩教授不要只知道叫苦,现在已经50岁,早过了数学家创造的高峰期,不如告诫美国人算术还是蛮重要的。



陶哲轩推特的翻译:“美国现任政府最近通过国家科学基金会(NSF)、国立卫生研究院(NIH)等多个资助机构,几乎全面暂停了对我所在母校——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的所有联邦科研经费支持(包括我个人的科研资助,尽管这对我个人而言远不是此决定最严重的影响),理由是 UCLA “未能营造一个远离反犹主义与偏见的科研环境”。这种理由是否成立、以及它是否值得以如此严厉的手段对被指称要保护的科研环境造成极其沉重的破坏,都可以有不同的争论。但无论如何,这一史无前例的决定似乎并未遵循此类行动通常应有的正当程序;例如,在执行这一决定前,当局似乎并没有本着善意努力去听取 UCLA 对这些指控的回应。

“暂停我的个人科研经费,对我本人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尤其是我的暑期薪酬——我此前已将其延后领取,以便让 NSF 之前下拨的资金在这段时间支持我的几位研究生——如今陷入不确定状态),而且接下来我几乎没有资源可以继续资助我的研究生。不过,这在被冻结的全部资金中仅占极小的一部分。更令人担忧的是对纯粹与应用数学研究所(IPAM, ipam.ucla.edu/)的影响——该研究所今年早些时候虽然获得了新一轮五年期资助的初步批准(虽然资助水平显著下降),但如果暂停不解除,现有的紧急资金最多只能再维持几个月的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