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又是《鸡零鸭碎之一三六:周末小记》

jinyoushi (2025-06-21 09:20:11) 评论 (0)

(序)



落了数十日的雨像是累了,也就歇了,替上的是万里的无云与清风。清风里起得早,坐在后院阳台上,感受着鸟啼带给我的淡远和疏朗。

几次落笔都写了一半便撩下了,多数是因为权杖的安排和疯子的计划不断地搅扰。我就成了跟班了,负责开车,走东窜西,风里雨中。权杖总是忙得滴溜溜转,停不下来的节奏;疯子也是,为了驱离日渐逼近的忧郁症,成天找人侃,寻事做。又要去买生意了,在刚刚完成了几件清代宫里朝服购买后后。窜在外面,吃饭也在外面了,还要约人说这谈那的,一天下来我的感觉是,吃过的东西没记住,一天十个小时干废了。有点莫名的感觉,总像失去了啥。

犹记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留日老友的书法作品。成为方向!

(刻章写字)

为了朋友要的字,开始重新捉笔提气,交差完毕后,来了劲,石头刻刀找出,准备制章。也去电脑打开索引,希图找到合适的体,用来成型。接着还要在纸上,感觉字的涵义和体样在行走中可有的独立傲立的气度走法。很不容易的事。也是因为难,才觉得来劲。想着可有的收获,情不自禁,充满期待。

翻弄石头,定会涉及其它,如笔墨纸砚和手头的集会。其实,和所谓其它爱好者和收藏家不同,我没有太多的东西在手中。但是,稍有的几件也很被我看重。集会里,有家祖留下的亲笔字画,穿过风雨,留为仅存;手中还有中国江南十二名寺掌门主持镇寺大印汇成的书法作品;还有我眼里的成都大才语默为我废寝忘食写下的大篆之《秋琴瑟》;中央美院的依艺为我用行楷写成的《玉宇云堂》也被我十分地珍爱;朋友正鹏书法之中国最早的古文字作品,也非比寻常,举世独一份,千辛万苦般敲了文化部的特许红印,才到我手中。看着这些不多的汇集,就会想起那些人,个个是世上俊俏,人间奇才。

说说那此时窜进我脑门里的依艺。当年她在美国网络到处找人翻译她写的佛经诠释。共108篇,配108幅她亲手落笔的画。依艺是个青岛人,一米七几的个头,无论是身着旗袍握笔书画还是,皮衣皮靴,摩托跑车,都显得非常出挑和不同。对于她的寻求,最初里我也没在意,直到她问我要了电话二度说起后,我才说能力有限,可以试试。哪知,我的草拟被她相中,拿去美国这头一个研究中国文化的教授那里经过考研和校正后出版了。我大感惊讶因为那是我初级的底稿类翻译,不精到的那种。之后要出第二部,也跟我说起,额外还说到愿意付高额费用被我拒绝。我可以继续,但不可以收钱。我知道她先生开有几家银行,有的是钱,但因为那是她宏扬佛经的行为,不能和钱沾边的。她在那头犯难了,觉得过意不去,倔着要补偿。实在绕不过,我就开口说,如果可以,就烦请你用你的书法帮我写下我的古体散文诗《玉宇云堂》。《玉宇云堂》后来成了我的斋号,也被我亲自动手做成一枚我非常喜欢的闲章了。

依艺早年毕业于上东青岛工艺艺术学院,后硕士毕业于中央美院书法绘画专业,功底则来自于家庭,父亲和哥哥都是中国顶级的书画家,作品可在人民大会堂看见。我看中的还有一点,依艺一直致力中国传统文化的弘扬和输出。她经常去大学讲课,也开办学习班教授中国书画。这种人,内外兼修的,电话上不多的交流我也能从话语里看到一个艺术人的中正和诚挚。我开这个口,对象没错了。我所不知道的是,她为了写好这幅字,发了疯。和我核对了纸张、字体和篇幅要求后,她翻出了纸(碰巧她有),取出了砚,备好了田黄石章、点上了檀香、扎起了头发,抓起了斗笔,狂挥了三天三夜。我想象着她的倔强和豪放。心里不禁非常地敬佩和感激。作品完成寄过来后我发现是厚厚地一打,里面还包含了一些扇面和条幅。记得她跟我说,一下子要写有点凝迟和不那么确定了。有一幅字她认为写得很不错,但是因为不小心,在纸面上留下一口子。我就说,没关系,寄来我看看吧,我知道,有些个划破是可以在裱字的过程里被修好的。后来证实,东西托疯子去南京请高手裱好带来后,完全修复到毫无瑕疵了。我的幸运。

每每看见这幅字,就会想到那位才女,心生无尽的感激,弥久恒长。。。。。。多年没和她联系了。在此,为她遥遥地祝福。



放在自己的书桌上,依艺写的《玉宇云堂》,蓬荜生辉!

(黑白照片)

八十年代末初来美国便会想到这第二次插队里如何去生存。周围朋友几乎都是老外,自然会建议我去联合国总部找工作;当时正是电脑热,也有建议我去学电脑的;我在美国算是有些朋友,他们都在演艺圈里,和演艺圈有关的摄影圈里居多。琢磨了老半天,联合国没去,因为自己觉得水平不够,也知道翻译尤其是口译的难度,得去学校重新学习提高才可以。学电脑?有位朋友在巴尔的摩开了家电脑公司,我一个文科出身的人也只能从程序操作入手。问题是,学习的相关费用谁来出?假如我的洋插队决定了必须重新开始独立自主,自力更生,那我只好选择进入摄影圈,直接捞钱。为此,朋友拉了个局,邀来几位曼哈顿最为顶级的摄影师朋友商谈,结果甚欢,我也就在来美后的第三个月,开始跟着一位大师级人物学习相关知识技能了。这一头扎进去就是二十年。二十年的混迹,也算有收获,得到了众人的抬爱,圈内圈外有了金手金眼的口碑,可以用来混饭吃。

这么想是因为今早看见一视频。一位大陆来的女商人说及了我再熟悉不过的B&H和曼哈顿大师级的摄影师。过去混饭吃的时候,常去西17街的B&H。那里的老板,经理和雇员都是常年非常熟悉的朋友,个个名字我都叫得出,也可以一起吃饭聊天。后来那店变成巨无霸了,我也离开曼哈顿摄影圈和纽约了。可但是,曼哈顿要说玩人像摄影的大师级人物,除非新进的,那老一批名声响亮的几乎都是我朋友。很少有人不知道我的。也接触过很多所谓中国名人。不方便事后再提名字了。没意义也不可以,出于商业规则和道德。

今天那位说起到了美国B&H的一个商展,事后又和两位艺人吃饭聊天。其中一位说是美国纽约著名摄影大师。那我就好奇了,因为我根本不知道Mark Mann这么位摄影大师。也许我离开久了,他是从其它地方后来来到曼哈顿的?不知可否。就去他网站看了下他的摄影照片。两个字:一般。这还是非常客气的讲法。他的灯光,焦距和过去所用的胶片都是不对的或说是不是大师级的。这在黑白照的成样上可以清晰地看见。这类照片在我这里,我是能看得到灯光布置的。大光微光,反光补光,直照光落地灯,测光背影、服装头发光和眼神光,是否有过滤镜(过滤片或过滤功能),用的是何种底片,后期使用大致怎样的做法制成的,这些细节都逃不过我眼睛的。数码机出现前,我还能从相片上看出你的镜头大概,包括你的曝光度和速度设定。拍过奥巴马就算摄影大师了?未免太简单化了。毫不客气直白了说,在曼哈顿,无论你是拍卖会,还是各大新闻媒体报纸,著名品牌还是拿下无数大奖的影视圈大佬,他们的东西我经手过很多,我是非常清楚的。我经手的东西被打回票的几乎没有。再顶级的大师或金牌经纪人那里给我的都是绿灯,我是经过无数次不知多少万张照片选择落定考验的。算是我的一点混饭吃出来的小本事。

感觉是,国内很多人喜欢听名头,自己不是很懂,就容易抬着名头说讲法。其实不是那么回事也没那个必要。一定层面里,纽约这个世界艺术之都是有很多世界顶级高人识货的,好东西不用多说的。一字不提你也不用担心别人读不到,看不见。不了解,不清楚随意了讲,只会跌身价,没啥好处。我私人的看法。纽约那地儿,谁水平够格,即便我离开久了,我还是能一个电话弄清楚的。

现在很多人玩数码,也玩色泽、服饰、化妆和姿态的。其实,艺术在最深的本底得有一个实在的人。面上的许多添加和摆弄是不利于表达内在和内在所携后你要表现的意涵及本质的。我们过去见到一些自以为是的艺人,直接就会告诉他们本身原样和自然质本的重要性。花里胡哨的衣服、莫名其妙的化妆、过度挤弄出来的姿态表情,是真实可爱、美好动人、诚挚表述的杀手。搞不懂的是,为什么现在的许多人迷醉其中。唯一可有的解释恐怕是,对自己和自己要表达的事物的本质没有足够的了解。一个自己内在没有好故事的人,是没法讲好别人的故事的。在过去,金牌经纪人的毒眼是能并会在第一时间里将这类人统统枪决至一个不剩。

(美女和长发)

再聊一题。现在网络上有许多的美女,年轻,美妙,偏偏弄了许多怪添加给自己,结果把一个天生丽质和漂亮弄成了鬼怪,还如此之假,假到让人不信和倒胃。混在摄影圈里多年,我见过许许多多的美女,高层次的女人,不留长发不留长指甲的。我还见过许许多多的国家级首脑和大公司CEO身边的高级助理或帮手,没有一个是留长发的。你留也不是不可以,可那个层面里,没有你的位置的。人家不直接说透,但基本就是不会招聘你的。明不明白就要看人自己了。现在国内的女人都不要层次了?又是一个不知可否。我知道的是,就在我自己的圈子里,长头发和长指甲无论男女都不会是顶级层次的。一般社交和环境里有,不置可否,但若要进到我内里圈内就不太可能了。不是我不允许那类的存在,我也不抵制,只是我个人不接受。也是说句私情话,权杖当年留过长发的,年轻嘛,可以,但要靠近我,对不起,剪了。我不说她也知道,立即自觉修正的。倒也不是我的强迫,而是我是讲道理的,而这道理符合一个更高的要求。于是也是合理的,应该的。

我接待过的一位对我来说难忘的美女是澳大利亚总理的副手,当年是随总理来中国洽谈签署中澳航班客机两国开通合同的。那女人一米八五的升高,金发碧眼,头发一边稍长,一边偏短,两头一起朝上向后拢,整个人显得格外的挺拔和自信。面壳清秀,脖颈挺括,头发就得这么梳理:向上提拔,而不是往下低垂。长发飘飘是给醉汉和青涩男孩下意识里懵逼看的。我在曼哈顿还有一个老朋友,美国著名女性(如Elite和Vogue)及婚姻杂志的专邀摄影师,早先是Red Lobster,美国福特汽车等长期签约的超模,身高一米九,金发绿眼,从来就梳短发,很自信,很成熟,很有品相的样子;另一位也是美国大名鼎鼎Elite的超模,也拍过几步=部电影,蓝眼红发,也是短发。我们说起过,她们表示惊讶我会注意并讲究这个细节。我是得意于这样总结的。

(尾)

还有事做,下午还有个茶会。是个被牵带出的小记,算作回忆和随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