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蒙特利尔,一位名叫娜瓦尔的中年女子去世,她生前的雇主也是律师勒贝尔向她的一对龙凤胎子女——女儿珍娜和儿子西蒙宣读她的遗嘱。
她要求孩子们分别完成两件事:珍娜必须将一封信交给他们素未谋面的哥哥,而西蒙则要将另一封信交给他们从未见过的亲生父亲。她要求一定要完成这两个任务,这是她的遗愿。
哥哥?父亲?从未听说过,兄妹俩异常惊讶,珍娜决定独自前往母亲的祖国,一个中东国家去寻找答案。
珍娜来到中东,通过母亲过去在大学的同学、战后机构和老人访谈,逐渐拼凑出娜瓦尔年轻时的故事。
她出生在一个保守的基督教家庭,却爱上了一位穆斯林青年,并在17岁时未婚怀孕。她的家族无法接受这段恋情,更不容她怀上异教徒的孩子。她的哥哥当她面枪杀了她的男友,不久之后,她生下孩子,家里强迫娜瓦尔将婴儿送孤儿院,她誓死不从,照顾她的外婆哭着劝她,说送出去至少这孩子还能活,于是她在孩子右脚后跟处刺下三点刺青,作为身份标记。并立下誓言:我一定要找到你!
后来她被家族送往城里的大学就读,表面上是为了“接受教育、远离耻辱”,实际上,她心中始终牵挂着那个被迫送走的孩子。她知道,只有走出去,才有可能找到线索。于是,她带着沉重的秘密和一丝希望,踏入了大学的校门。
在大学里,娜瓦尔主张宗教宽容与和平共处。她结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可惜现实是相反的,宗教冲突愈演愈烈,局部战争开始。
某天,她查到孤儿院线索,决定冒险前往战区寻找孩子。她伪装成穆斯林妇女,搭乘一辆长途巴士穿越前线。途中,巴士被基督教民兵拦截,民兵逐一盘问乘客的宗教身份。娜瓦尔因身份被识破而幸存,但她眼睁睁看着车上所有穆斯林乘客,包括妇女和儿童,被当场枪杀。这场屠杀成为她一生中最深的创伤。
她抵达孤儿院,却发现那里早已被焚毁。孩子们的下落成谜。她听说他们可能被转移到一个叫“德雷萨”的难民营,于是继续踏上旅程。
这段旅程彻底改变了娜瓦尔。她不再只是一个寻找孩子的母亲,成为一个目睹人性崩塌、被仇恨与悲伤撕裂的见证者。她的信仰开始动摇,内心的愤怒与绝望逐渐积聚,她决定以行动回应这场荒谬的战争。
回去之后,娜瓦尔凭借出色的法语,被安排为一位基督教民兵首领的孩子担任家教。她知道这个男人正是导致孤儿院被毁、孩子失踪何枪杀长途大巴乘客的幕后元凶。某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当场开枪刺杀了他,随即被捕。
她被关押在一个以酷刑和非人待遇著称的地方,着72号囚衣,遭受了长达 15 年的囚禁,她常在牢房中唱歌,用歌声保持她的尊严与信念。她被叫做唱歌的女人。
为了挫败她,一名代号为“火之疯子”的狱警对她进行强暴和羞辱。不就,她在狱中怀孕并产下一对龙凤胎,短暂的出狱生育和基本哺乳后,再次入狱,接生的医生同情她,愿意帮助她照顾孩子。
后来,局势发生变化,她被释放,由于国际人道组织的介入,作为政治难民被安排移民加拿大,这样,她带着一双儿女,来到了加拿大。在这块和平、安宁的土地上,她专心工作,抚养儿女,从未对孩子们提及往事,缄默、安静,直到有一天,她在一个公共泳池,看到了那个曾经在狱中强暴她的人--火之疯子。
他现在是一名清洁工,一个人过着安静平和的生活,小时候,他被基督教极端组织俘获,当做童兵,训练成一名杀人机器。刚成年,他进入政府安全机构,成为狱警,后来的局势大变,他怎么改变的身份,也来到加拿大,不详,在脱离了那个制造恐怖的环境之后,在加拿大,他似乎也是一个简单安静的普通人。
娜瓦尔在看到他之后,就陷入了巨大的精神痛楚之中,本来就寡言的她立即就变得彻底萎靡,很快就撒手离世了。这个极其重大的打击,不是因为认出了这个曾经强暴她的人,而是在泳池近距离的接触中,在岸边水里的她,看见在岸上站着的他的足跟,那上面的三个点的刺青,是一个母亲一辈子都在用生命寻找的印记—那个只有她才认得的标识!
末尾,寻找到了真相的龙凤胎兄妹在一所公寓的门前找到了现在名叫尼哈德赫马尼的男子,曾经的“火之疯子”,他的一切都在兄妹的中东之行中了解得很清楚了,他们交给他两封信,然后安静平和地看着他,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诧异的他拿着信走进大门,打开了信:
第一封:
下笔时我浑身颤抖,我认出你了,你没有认出我,真是奇迹,我是你的七十二号,我们的孩子将会把此信交给你,你不会认出他们的,他俩很美,他俩知道你是谁,虽然目前你仍然生气勃勃,但很快就会沉寂下去,我了解,真相会让所有人保持缄默。
执笔人:婊子七十二号
第二封:
现在我面对儿子,不是面对侩子手,不论发生任何事,我永远爱你,这是你出生时我立下的誓言,不论发生什么事,我永远爱你,我花了一生来找你,我找到你了,你当然认不出我,你右脚跟上的记号,我看到了,我认出你了,我觉得你很美,你是爱的结晶,献给你所有的温柔,我的爱,感到欣慰吧,能在一起就是最美的事,你是爱的结晶,所以你的弟弟妹妹也是爱的结晶,能在一起就是最美的事。
你的母亲:娜瓦尔,七十二号囚犯。
最后,还有一封给龙凤胎的信:
你们的故事不知从何说起,若是从出生说起,那它十分恐怖,若是从你们的父亲说起,那是刻骨铭心的爱情,我个人认为这来自誓言(要找到儿子),要破除愤怒的钳制(不要仇恨),多亏你们,誓言得以实现,愤怒得以停息,我才能安静的哄你们入睡,轻轻地唱支摇篮曲,抚慰你们,和你们在一起,就是最美好的事,感谢你们,我爱你们。
娜瓦尔。
结尾,曾经的尼哈德,后来的“火之疯子”,现在的赫马尼站在母亲同时也是72号囚犯的墓前。。。。。
这是加拿大电影《焦土之城》的剧情,文学作品改编,是否取材于真实不知,逻辑上毫无问题,具体发生在中东哪里不详,影片的内容极为震撼,后劲巨大,冲击力满格,获奖无数。虽然作者来自黎巴嫩,但影片模糊了具体的发生地,以我们对那块土地的通常印象,出产这种悲剧的可能性,似乎发生在哪一国都有可能。
我还看过一些伊朗电影,真的很不错,比如《小鞋子》,《一次别离》,就普通人的生活和基本认知而言,和我们没什么不同,喜怒哀乐,价值判断,一模一样,没有什么大的隔离,但是在传统与现代化的冲撞过程中,这块土地上发生的事实在是太令人唏嘘。
最近几周以色列打击伊朗核设施是新闻热榜的头条,中东又成了热点,近几十年来,那里就没消停过,传出来的,都是惊爆眼球的坏事,自上世纪70年代伊朗的伊斯兰宗教势力复辟以来,类似这部影片的各种悲剧故事不断上演,这个教派是这样的对待女性的,也是那样设定男性的,女人的身体发肤,似乎一有外露,就能引起男性野蛮兽性的迸发,不明白这样的设定是立于一个什么样的文化基础之上,这难道不羞耻吗?虽然中国的传统文化对女性也不好,但也不至于极端到这个地步。
确实,极端是最准确的概括这个区域的人和事的,事例举不胜举,我自己就遇到过,以前工作过的地方,有一位个子小小,不大声响的中年女子,做清洁的,挺认真,印象不错,后来才知道,她来自阿富汗,一家七口全被杀,就活了她一个,这很惊悚,不能想象,无法把她的脸和那些杀戮画面联系在一起!
这样一个极端的文化,可以炮打传承千年的大佛塑像,可以把保护大佛的史学家侮辱式的行刑处死,可以让10多岁的孩子做敢死冲锋队,可以把出去演了个电视剧的女演员处以极为残酷的石刑,参与行刑的还有她的父亲;美加交接的尼亚加拉河曾发生过一件惨案,一女子被父亲和两个哥哥从高处抛落,摔死后落入河中,原因就是她自己选择婚姻,家里对她进行光荣灭杀!
这和电影中娜瓦尔的哥哥当着她的面打死她的恋人一样,那是基督徒打死伊斯兰教徒,不论教派,只要一方极端,另一方就会跟进。
所以伊朗这样的国家,长期以来各种方式想拥核,实在是最危险不过的事,我相信只要它拥有,就一定不只是用来震慑和防御。彻底拿掉它拥核的可能性是对的,正好趁此机会把极端势力也拿掉!
在现代文明社会忙着提升生产力,倡导两性平等,人类寿命被提升到120岁的时代,还有这么大片的地区和人们禁锢在原始古老的教义中,莫名其妙的寻仇复仇,往复循环,制造着各种悲惨的事件,实在是个巨大的悲哀。
电影里的女主和从小被训练成杀人虐人机器的孤儿尼哈德,移民生活在一个和平之地后,也能正常平静的生活,慢慢找回人性本应有的那些美好,受到巨大创伤的母亲没有选择仇恨,不能让仇恨延续下去,要化解它,无论如何,这都是最重要的,所以这部影片立意极高!
推及四海,对任何国家,种族,文化也都一样,终结仇恨,放下纠结,人类史就是这么一路杀伐过来的,施难者与受难者,只是在不断的变换轮回而已,什么勿忘国耻,都是没有跳出这种历史悲剧的窠巢,无非是酝酿下一个悲剧的准备而已,从这个角度来说,中国还没有完成现代化思维的升华。
愿这样的悲剧成为绝唱,中东的世俗化能够成功,以色列开创的这种消灭指挥和发起层的现代战争成为今后战争的标准模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