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裔教授陈刚:我很害怕 愤怒与幻灭!我们在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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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萨诸塞坎布里奇——周五,陈刚回到他在麻省理工学院的实验室,祝贺他的人立刻将他团团围住,拥抱他、祝贺他,就在前一天,政府撤回了对其在申请拨款时撒谎的指控。

迎接他的还有一些邀约。同事们邀他参加受资助的研究,重新开始他成年以来一直从事的工作。

陈刚研究的是热传导。他希望开发出一种超导体,可以将汽车尾气中的热量转化为电能,或者可以给身体降温的衣服面料。被捕后的一年里,远离研究成了艰难无比的事情。

陈刚婉言谢绝了邀约。有了去年的经历——清晨的逮捕、戴着手铐和脚镣、在一次新闻发布会上被描述为对中国效忠——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放心地申请美国政府的研究基金。

“你努力工作,你有良好的产出,你建立了口碑,”陈刚在他麻省理工学院的办公室里接受了三个半小时的采访,这是他第一次就此案接受采访。“政府得到了他们想要的,对吧?但是最后,你却被当成间谍。这让你心碎。这会打击你的信心。”

上周,政府撤销了针对陈刚的案件,该案指控他在向美国能源部申请270万美元拨款的过程中隐瞒了与中国有关的七个关系。检察官宣布,他们收到了新的信息,表明陈刚没有义务披露这些关系,使得此案难以成立。

“我们明白,我们的指控决定深深地影响着人们的生活,”本月宣誓就任美国新任检察官的蕾切尔·罗林斯说。“作为联邦检察官,我将始终鼓励我们办公室的检察官在诉讼的每一个阶段进行这种严格和持续的审查。今天的撤诉就是这一过程的结果。”

这次撤诉令“中国计划”受折,该计划始于2018年,旨在打击中国的经济和科学间谍活动。很多起诉,比如针对陈刚的案件,并没有指控间谍活动或窃取信息,而是涉及范围更窄的问题:向美国机构申请拨款时没有披露同中国机构的关系。批评者说,它在华裔科学家中导致了普遍的恐惧气氛。

陈刚说,过去一年的经历令人痛苦,让人深感幻灭。

他说,几个月前,检方向他提出交易:政府将放弃刑事指控,换取他承认与中国的一些联系。他说,他拒绝了。

“我就是这个心态,”他说。“我没做错什么。”

陈刚的父母都是数学老师,在中国的文化大革命期间,他们被派往农村教书。成长过程中,他不奢望成为科学家。他的父母都是地主的后代,在中国政府的心目中属于“出身不好”,不能获得信任。父亲警告他,可能会当一辈子农民。

但后来毛泽东去世了。陈刚参加了首届高考,以优异的成绩成为学术精英。他在25岁时移民美国,并于2000年入籍成为美国公民。

他还说,在麻省理工学院期间,他曾经常劝阻那些被招募来将研究带出美国的科学家。他说,如今美国对科学家的起诉让他深受震撼,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还会那么做。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给出同样的建议,”他说。“我不知道事态会如何发展。我认为这个国家必须觉醒。我们是在残害我们自己。我们是在实施真正的自杀行为,对吧?在这方面,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给别人建议。也许要再过一段时间。我不知道。这很难说。”


“这没什么好庆祝的,”陈刚在首次接受采访谈论此案时表示。“那是一段悲哀的历史,是这个国家的悲哀。” TONY LUONG FOR THE NEW YORK TIMES

清晨的逮捕

到2019年,司法部开始宣布对与中国机构合作的科学家提出指控。陈刚有时通过朋友和同事了解到这些案例。他决定不去中国休年假,因为担心这会让他成为目标。

2020年1月,哈佛大学化学系主任查尔斯·利伯被捕,令陈刚感到震惊。利伯被控隐瞒自己参与中国“千人计划”的情况。但陈刚说,自己和同事们都不觉得他们的活动与利伯有任何相似之处。

“对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当看到那样的政府指控,我们会说,‘哇,他做过这种事?’”他说。“因此,我们都倾向于相信政府。”

但他也受到了调查。就在同月,陈刚结束中国、埃及和摩洛哥之旅返美时,在洛根国际机场被扣留了两三个小时。他回答了一名国土安全局特工的问题,只在问讯最后,当特工找他要设备密码时,他才予以拒绝。

麻省理工学院将外聘律师罗伯特·费舍尔介绍给他,曾做过检察官的费舍尔在此后一年时间里与他见过八次面。不过,陈刚表示,他并未担心调查会招致什么严重后果。

“我的意思是,我没有做错任何事,”他说。“所以不管他们怎么查,都不会发现我做错了什么。”

2021年1月14日早上六点半,他正在煮咖啡,这时有人来敲门。他打开门,看到10到20名联邦特工在门口。他被告知站在墙角,这些特工去叫醒了他的妻女。当妻子看到他被铐走,她开始对FBI特工们说话,他曾想叫住她,告诉她别说了,但却不敢开口。

“我不敢说中文——因为我跟她的大部分交流都用普通话——但那时我不敢说中文,”他说。“他们一把我带走,我就特别后悔,因为我应该用中文对她喊,‘你说的一切都可能对你不利。’”

在接下来被关押的几个小时里,陈刚在牢房中来回踱步,后来开始做瑜伽。他记得自己曾问FBI特工,他们是否被要求确保他不会自杀,并向他们保证他没有自杀的打算。下午两点左右,他终于被释放,在回家的车上,他开始发抖。

曾尝试表演过单口喜剧的陈刚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那次经历让他和妻子恶心到人消瘦。

“我们俩都感觉非常恶心,”他说。“我们之前并不知道这个英文词的真正含义。但感觉好真实。恶心是生理现象。我们以前总见到这个词,但我说的是在经历这一切之后的生理反应。”

陈刚被安排带薪休假,因此他不能进入校园,也不能与麻省理工学院的员工接触。他手上还有五六个研究项目,而在那之后的几个月,这些项目都进展缓慢,难以为继。他带的15名博士后被转移到其他课题小组,带走了他们的知识贡献。

“我们都是输家,对吧?” 陈刚说。“我的名誉被毁了,我的学生、我的博士后,他们的学术生涯也被改变了。他们换了其他小组。麻省理工学院,整个美国,我们都输了。我无法估量损失。这种损失是没法计算的。”

去年9月,他收到了好消息。检方提出达成延期起诉协议的想法,这将使他能够重回工作岗位,未来还能申请政府资助。他的律师费舍尔透露,作为回报,他必须承认与中国的一些关系,而这些关系并不违法。

费舍尔表示,这样的协议是“非常非常罕见的”,会让陈刚免去法庭受审的风险,他也试图用这一点来打动陈刚。

“很多人会认为这是一次胜利,”他说。“我告诉他,‘上帝啊,如果我和你一起坐在法庭上,而法庭宣判的结果是有罪,那对我来说可太痛苦了。’”

陈刚说,他认真考虑过接受这个交易。但他担心关于他清白的问题会挥之不去,或是会被要求向检察官谈论他的同事。

“我决不会牵连任何人,”他说。“看到他们可以把事实说得多么可怕,我对他们毫无信心。一点都没有。”

上周四,当政府的撤诉动议被公开后,同事们纷纷祝贺了陈刚。但他依然忧心忡忡。

“很难直接告诉他们,这没什么好庆祝的,”他说。“这是一段悲哀的历史,是这个国家的悲哀。”

他不确定要如何让自己的学术生涯重回正轨。没有研究小组或资金来源的支持,他一直在撰写个人研究论文。周四,也就是起诉被撤销的当天,他在凌晨四点半起床,完成了一篇关于水中能量转换的论文。

但他表示,他觉得公开谈论“中国行动”计划像是一种义务。在本周发表于《波士顿环球报》的一篇观点文章中,陈刚呼吁国会和司法部审查他的案件,追究检方参与者的责任。

至少在目前,他对美国政府提供的研究资金没有兴趣了。

“我很愤怒,我很害怕,”他说。“我热爱科学。我不想参与政治,不是吗?我见过政治,我摆脱了它。我献身科学。我乐于助人,支持他人。但我发现,人是没法逃避的。政治影响到每个人。所以,如果发现有什么事情不对,我们都应该大声说出来。”

思想起 发表评论于
该文写道:“他还说,在麻省理工学院期间,他曾经常劝阻那些被招募来将研究带出美国的科学家。”“2021年1月14日早上六点半,他正在煮咖啡,这时有人来敲门。他打开门,看到10到20名联邦特工在门口。他被告知站在墙角,这些特工去叫醒了他的妻女。当妻子看到他被铐走,她开始对FBI特工们说话,他曾想叫住她,告诉她别说了,但却不敢开口。
由此这样看来,他是因为反对华裔的吃里爬外而被人坑了。
sysyphe 发表评论于
唉 既然美帝如此不堪,要不,咱还是收拾一下行李,回去吧,反正也没人拦着
吃素的狼 发表评论于
呵呵,“陈刚被控的理由是在寻求联邦拨款时隐瞒与中国的关系”,这是关键,陈刚和纽时都避开不谈。
能源部规定:寻求政府拨款必须阐明和中国关系。但是,这个规定发表于陈刚隐瞒之后。
换句话说,MIT和教授们,帮陈刚“打了一个时间差”,关门挤了一下脚后跟,本人无罪。
但是,从国家安全角度看,他即使在时间差上无罪,但行为还是威胁了美国国家安全。
今后,不管陈刚幻不幻灭,政府拨款必须绕开他,这是毫无疑义滴,也是对大家都好的做法。
至于人才,美国永远是吸引世界人才的最强磁石,木有之一。
美国的科学研究,缺了我不行?想什么呢?就这样的见识,还真不值几个钱。
潜伏999 发表评论于
确实是人格分裂,自己的父母被独裁专制铁拳砸过,美国给予他荣誉与利益,他却用行动去背叛美国,典型的人格分裂行为
老干部 发表评论于
美国,好好的一个国家,被这些政客玩坏了!
iask 发表评论于
其实在生物医疗仪器等方面,华人往中国倒卖盗窃技术,回国开公司上市捞钱的很多。老美至今也没见任何对策。 反观大学里,这帮教授技术还停留在理论阶段,大多搬回去也没啥用
DANIU_S 发表评论于
千人计划的初衷应该不是间谍活动,中国政府当时是真地想花钱买美国的技术和人才,希望在科技领域赶超西方国家,不然不可能这样大张旗鼓地搞这个活动,间谍活动都是隐秘的,谁会这么大声弄这个千人计划,这个事情终于被美国反击了,中国因此政府十分尴尬,也知道很多科学家因此受到牵连,现在再也不敢提这个千人计划项目了!
wd01702 发表评论于
他當年申請能源部撥款時,並沒有法律要求披露跟中國的關係,儘管現在的法律是要求的。這就是法官把這個案拿掉(不予起訴)的技術上的原因.我覺得,拿沒有申報來逮捕只是一個切入點,抓他的人真正的想查的是他有沒有向中國洩露美國的技術。中國給他錢搞項目,有可能是純出於基礎科研,不涉及技術保密。當然也有另外的可能。
ZWM421 发表评论于
看中共在香港干的事,还是离中国远一点。
DANIU_S 发表评论于
哈弗那个化学家查尔斯干得太猛了!他参与的中国项目太深了,已经对美国造成了实际上的伤害了,美国当然不会放过他;陈刚这个可能涉嫌的是个灰色地带,擦边球,没什么实际内容,所以重拿轻放了…
弟兄 发表评论于
中共把一切都政治化,美国必然也对等处理,透露任何情报和技术给中共都是间谍
gege59866 发表评论于
床铺不配做总统!美国需要一个尊重科技人才的总统!美国应该成为科技强国!
gege59866 发表评论于
这一悲剧都是床铺一手造成的。床铺若再做总统美国将不再会是科技强国。床铺既不懂科学,更是打压真正的科学精英
DANIU_S 发表评论于
既然检方已经给台阶下了,大家也就都散了吧!陈教授有可能是被中方戴高帽忽悠了,当时没想到事情的严重后果,不是什么有意识的违法行为,检方都是明白人,谁也不是圣人,一时糊涂的事情谁没干过呢?!不能就这样毁了一个有才华的科学家。
石库门 发表评论于
很同情陈教授,也理解他的心情。
如果陈教授在国内,他回家后不会说这些,不会抱怨。他一定会说感谢政府感谢党,个人受点委屈不算什么。
不过还是希望美国不要无端怀疑科学家,这种伤害恐怕很难痊愈。
iask 发表评论于
上周,政府撤销了针对陈刚的案件,该案指控他在向美国能源部申请270万美元拨款的过程中隐瞒了与中国有关的七个关系。检察官宣布,他们收到了新的信息,表明陈刚没有义务披露这些关系,使得此案难以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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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MIT在保护他吧。他开始说2019派被怀疑不回中国度年假,后来却又从中国回来。 可见人原本第一感觉是对的,后来又不知为什么改主意了。

三天两头往中国跑的人,不见得有问题,但的确心不在美帝。
heshi118 发表评论于
也许两点哈大教授没有陈有:学校硬挺+无money证据。至于有多少事大到什么程度 当事者自清…… 两藤校院士级教授…政府那帮人不会轻易说服自己动手的…
borisg 发表评论于
这个陈某甚为不智。官司没事了就该低姿态不该出来说这些煽动情绪的话。你以为司法机构就不盯着你了么。

当然你干了些啥我们大家都知道。。
dmaster 发表评论于
川普为非作歹,迫害华人科学家,损坏美国的科学竞争力。他才是最应该收到法律的制裁。
节度使 发表评论于
川普政府瞎搞胡搞,拜登政府拨乱反正。
zhirui 发表评论于

这个有点夸张了?? 一般3-5 个就很多了。

看到10到20名联邦特工在门口
wujiandao 发表评论于
You are just lucky to be in US. US plays by the book strictly. It does not mean you are indeed not guilty. Only your conscience will know if you are not. It's people like you made most Chinese Americans lives hard.
iBear 发表评论于
这文章看来陈教授是真热爱美国的. 太委屈了.
笨傻痴呆戆 发表评论于
和李文和一样,不会没事的,只是隐藏太好!!!
tina0 发表评论于
也许少数案子是错的,但总的方向没有错。中共利用一些华人的贪婪,来盗取用美国纳税人的资金资助的最新研究成果,这已经被更多的案例证明。其实华人都非常熟悉几年前华人学者被请回国讲课或做研究的风潮。这么多案子里面有几个错了的也不足怪,虽然这几个人受了委屈,但揪根问底还是要怪中共,是中共陷华人于危险之中。再说,美国终究是一个法制社会,并不是只由政府掌握华人学者的生杀大权。他被无罪释放这件事本身,就证明了法律会保护真正的无辜者。但对那些吃里扒外的华人,必须予以惩罚,以儆效尤。
DANIU_S 发表评论于
知识分子的最大问题就是爱面子,过去文革中臭老九被批斗后很多自杀的,陈刚也不例外,这件事情让他觉得烦恼、丢人,气愤,也许从此看破红尘,其实过一段时间大家也就忘记他了,Dr. Chen 别太纠结了,好死不如赖活,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别做违法的事情就可以了,另外看一下心理医生,治疗一下 PTSD.
Helloooo 发表评论于
以前中美关系蜜月期的时候,华裔科学家跟中国有关系是很普通的事情。现在两国交恶,有些人一下要跟原来的研究所翻脸,老实说也不容易做到,但遵守美国法律是必须的,要你如实汇报交流项目那得必须的。否则将会受到法律的严惩,同时也对不起厚待你,给你一切自由和发展空间的美国。
Panda44 发表评论于
政治是最肮脏的,科学是无国界的。
portfolio 发表评论于
祖父辈是地主分子,他从出生起,就与共产党有家破人亡的血海深仇,早就应该与共产党一刀两断,不应该有任何瓜葛。

可怜天下父母心 发表评论于
虽然他这次躲过了惩罚,但希望他接受教训,不要再跟中共眉来眼去。如果他一直很害怕很愤怒很幻灭,不如干脆回中国去吧。
huanghe2002 发表评论于
tg搞革命的一贯技俩:严打,不管沾了多少边,先整进来打了再说。什么?阿三被冤枉了?扔几句好话安慰一下就可以了:你要相信政府,相信党,没有真的做过坏事迟早会还你清白的。这里的杂毛们看来也很精通这一套啊,呵呵
heshi118 发表评论于
这不正随了人家goal吗。Dr Chen少说话, 先去医院检查搞个全的没有几个周查不完的 …… 去vacation…回来working leisurely
Armweak 发表评论于
设想,陈刚在土共国上班当教授,但和美国有数不清的关系。他没有“义务”,可以拒绝向土共政府报告被隐瞒的和美国的“7个”关系?

土共国得意忘形,他们认为,他们可以利用美国公平公正的司法制度继续偷鸡摸狗。殊不知,正是美国这种貌似愚蠢、实则公平公正的司法制度,吸引了世界各地的人才。土共国没有公平公正的司法,可以让土共一时偷鸡摸狗坑蒙拐骗得逞。从长远利益来看,美国才是真正的赢者,而土共国才是最大的loser。这就是为什么,几千年来,土共酱缸国为什么一直是贫穷落后愚昧野蛮的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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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政府撤销了针对陈刚的案件,该案指控他在向美国能源部申请270万美元拨款的过程中隐瞒了与中国有关的七个关系。检察官宣布,他们收到了新的信息,表明陈刚没有义务披露这些关系,使得此案难以成立。
DANIU_S 发表评论于
MIT 至少力挺陈教授,在这件事儿上挺仗义的,如果陈教授在科学上还有价值,MIT 是不会抛弃自己人的,陈教授不必过分忧虑!
DANIU_S 发表评论于
尘归尘、土归土,身居高位,必须十万分的小心;陈教授毕竟不是一般人,理应万分小心才是,怎么能卷入隔壁老王的那个浑水呢?!但话又说回来了,既然检方无罪释放他了,理论上他也就没有罪了。米国政府很聪明,对真正的科学家还是很吝惜的,只要你没有过分卷入,最终都会放你一马,相信陈教授会慢慢走出阴影,抛弃那些虚幻的名利,今后只为科学而活,真心希望陈教授能振作精神,继续为科学事业做贡献!
咲媱 发表评论于
从内容看,他隐瞒这七个与中国的联系都是真的,只是最后没有定罪而已。
还在这里装什么受害者,赶快回中国去当长江学者,别回来了。
南波六太 发表评论于
出qv
size0 发表评论于
短期内不要回国,否则被当成万里投毒给抓起来。唉,这日子混得里外不是人了。有别的业余爱好不?别给人类在科技上做贡献了,退下来,干点别的,好歹混个健康长寿。
Goldwang 发表评论于
若真幻灭,正好回国服务。当年文革抓美国特务比这疯狂多了
老糊涂2 发表评论于
“ 上周,政府撤销了针对陈刚的案件,该案指控他在向美国能源部申请270万美元拨款的过程中隐瞒了与中国有关的七个关系。检察官宣布,他们收到了新的信息,表明陈刚没有义务披露这些关系,使得此案难以成立。”
ymck 发表评论于
陈教授的经历我也有过.好在没有那么严重.所以后来就只求安稳的生活.从来不做"杰出贡献".
时光的酒 发表评论于
参加老千人计划的,绝对没有一个是干净的。这些土共的间谍让海外华人蒙受很多不白之冤。美国政府应该按名单一个个调查过去。
注册怎么这么难 发表评论于
说一千道一万,中国从西方偷技术太厉害、给人都偷怕了,只要谁是中共的座上宾,基本都逃不了嫌疑,千人计划名单上真没几个干净的
行者陌言 发表评论于
清者自清!
周围就有认识的人 偷了美国公司的东西回国办公司, 被开除. 回国后把老婆甩了、 人渣
Luck6883 发表评论于
贼做惯了,总觉得别人都是贼.
Good Point!
ROCChinese 发表评论于
樓下所言不假,這種人挺多的
北卡山人 发表评论于
在北卡大学城,我身边、邻居就有回国兼差、参加千人计划,明的暗的都有,同事和华人社区一直都有不满。这些参与中国活动的人自己都明白如果美国政府、学校追究的话有严重后果,但是都忍不住要去做。我观察到,即便是这些人没有拿中国一分钱,他们也是为了名和利去干这些事,往往是打着学习交流、人类和平进步的冠冕堂皇幌子。你的路费谁出的?你去交流的成果来自谁出的钱?你去中国做的事对美国、美国纳税人有什么好处?你即便在法律上勉强说得过去,在道德道义上根本站不住脚。
郁闷的我啊 发表评论于
老大地位不保,尽所有力量打压,贼做惯了,总觉得别人都是贼
注册怎么这么难 发表评论于
真的很不幸,字里行间透露出他当时的无奈与恐慌,但他们这种顶尖科学家一旦被中国政府看上、基本很难逃出诱惑,这位教授应该陷入不深,希望他真没事
HALS 发表评论于
美国人必须净化我们在美国的环境,才能使美国人及其后代生活得更好。抱歉,我早就不是中国人。
小弟弟 发表评论于
别净整那些愤怒,幻灭之类的,就说说,有没有收中共的钱,收之前有上报MIT同意吗?后来有向IRS申报吗?
华伦久费 发表评论于
批评者说,它在华裔科学家中导致了普遍的恐惧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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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者自清。浊者感到恐怖就对了。
过河小卒 发表评论于
建议群里的人去看看 陈教授 的英文版。FBI 如果有一丝证据,陈教授绝对不会体无完肤的出来。政府面子还是要的。现在撤诉了,就说明陈教授没有任何问题。所谓的隐瞒跟中国的关系,其中一个是给一个重庆的中学当顾问。
新手一位 发表评论于
美国人自己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和中国做生意?
学术间的国际交流,本来就是非常普通平凡的事情,可以把中国挡在外面?华裔就不能就学术跟中国同行交流?有这法律吗?
明明是Trump政府刻意打压华裔学者,这城里竟然还有人责备受害者。美国政府都承认自己的错误,还有人在这里找新罪证加到同胞身上。你说你得多贱!
孤岛侠客 发表评论于
心正不怕影子斜。陳剛教授沒做虧心事,怕什麼?!
HALS 发表评论于
如果我看不惯一些华裔的所作所为,我就去FBI网站举报。
w666888 发表评论于
大哥,是撒谎了没有啊。
couldbeworse 发表评论于
瓜田李下 就別跟土共眉來眼去
kcxie 发表评论于
在美国好好的做研究。 干嘛一定要去中国搞这搞那。
HUST2022 发表评论于
觉得这么恶心,这个国家这么可怕,却要在这赖着,心向着武肺国给它偷技术。这样不如圆润地回武肺国去,报效自己的野鸡母校武二郎去
泥中隐士 发表评论于
算是个特别经历,说岀来让大家听听还是不错的。但愤怒和幻灭就没有必要的吧?活了五十年没经过比这更难的事情吗?
size0 发表评论于
可以考虑像老杨一样去中国养老。
日人民报 发表评论于
美国起诉这个还是很公平,没有种族歧视。

哈佛的白人教授,通厉害国就被判了。

陈刚释放了,只是说检方对证据确认不严格。

但总体没有人能说,查历害国偷窃是虚构出来的。确实有偷窃存在,只是人抓对抓错的问题。
sidelooker 发表评论于
这年头在美国除了直白男谁都可以声称被歧视,哈佛那位化学系系主任若是华人屁事都不会有,哈哈哈
HALS 发表评论于
西方对中共的技术限制从中共上台以来就一直存在。
树大招风。陈在MIT,拿那么多政府基金。当然是监管对象。我也知道一位华裔教授过去在中国兼职、还鼓励我也这么做。但是,他没有陈那么招风,FBI 没有找他麻烦。
xiaoyuzi 发表评论于
所以他到底和中国有没有不正当往来?
钟安山 发表评论于
美国在搞文革,这是不争的事实。凡事都涉及国家安全,凡事都要政治正确。
barryv 发表评论于
允许那些脚踏两只船的左右逢源,才是这个国家的悲哀。祖国那么强大了,海外华人咋更倒霉了?
令胡冲 发表评论于


用FBI等国家机器进行政治迫害,这不是什么新鲜事吧。
己千之 发表评论于
这个案子对所有的华裔是不公平的,我支持陈教授诉诸法律让立法机构给陈教授一个道歉。
wyalin 发表评论于
true. I support you. professor Chen
tony0101 发表评论于
别来装小白兔,不干吃里扒外的勾当会给调查?这次也许没找到充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