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http://www.nerve.com/regulars/my-first-time/female-18-years-old-burlington-vt 女性 • 18岁 • 佛蒙特州,伯灵顿
他是我好朋友的男友的好朋友。最初这是朋友们策划的一个让我们开始交往的计划。这看起来很方便,我刚刚从上一次糟糕的分手后恢复过来,正在寻找不需要任何附加条件的爱情。
可惜在春假的时候父母把我送到俄勒冈的祖父母家去了,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觉得如果没有人照看的话我一定会闯祸的。所以我并没有开始和这个男孩开始一段轻松的交往,最后我们只好经常在Facebook上聊天。下雨的时候我得坐在祖父母阴冷的地下室里,他们的几只猫咪形影不离地团在我的羊毛袜周围。
尽管每天早上起床都能看见他问候我睡得怎么样的短信,可是我们的对话里从来没有出现过我所预计的那种来自男孩的一个急转弯。他从不要求我发照片。他从不做一些吓人的性暗示。至少可以说,我确实感到很迷惑。
当我回家以后,我们开始约会。我们一起徒步旅行;我们接吻了。他比任何我见过的人都更会逗我开心。可是生理上的问题对我来说也很重要,在内心深处,我一次又一次地问自己“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我们第三次约会的时候,是四个人一起——有他和我,还有两个曾经搓合我们的朋友。我们开始四处晃荡,打发时间。我的好朋友试图在我躺在汽车后座的时候用披萨饼刺我的耳朵,这时他抓住了我的手,抚摩我的头发,赞扬我的勇敢。最后,我们到了一个废弃的采石场。在这个表现真正友谊的时刻,朋友们大方地出去散步了,尽管这时候外面有很多昆虫爬来爬去。
我总是没有一点儿耐心。我爬到汽车后座,完全知道将要干什么。他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不过幸好我在汽车杂物箱里有一个安全套,这是朋友给我开玩笑时扔在里面的。所以我说:“想到后座来一起分享另一次刺痛的感觉吗?”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
我想,那种感觉就像撕掉伤口上的创可贴一样。也就像那样子克服它。我很高兴他知道该怎么做,但是真的好痛。我扭曲着脸,盯着窗户外面,好让自己不哭出声来。最后,疼痛渐渐消失了,我感到一种奇怪的、轻微的被侵入的快感。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但是最后还是希望早点结束。又过了一会儿,真的结束了。
我们把安全套扔在了地上(很有范儿,我知道),走过去找朋友们。“我想现在是该问一个尴尬问题的时候了,”他说。他的声音结结巴巴的,不过我的心都融化了。“我们都会离开这里去上大学了,你愿意我们在一起吗,还是只是…做朋友?”
我们找到了忠实、被虫咬的朋友们,回到了汽车里。现在他们已经分手了,但是我和我的结巴破处男仍然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