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盛行反映中国当今社会核心价值观的缺失。而这又联系到另一个在外界看来无比迷惑的现象:传统马克思主义思想和市场文化、拜金文化的共存。中国的名牌观念很强。在某机场我看到一名男士正为一个女士拍照,而她摆着模特姿势,胳膊虚空挎着背后的蒂夫尼广告牌。
我跟学生们聊起什么工作最吸引人,结果大多数人希望在国企工作,这让我很吃惊。他们选择国企的原因是工资和福利待遇好且工作时间适度。我曾与一家国有银行股票上市部门的雇员聊天,她每天工作朝九晚五,还有两小时午饭时间,这样的作息会让美国任何年轻投资银行家吃惊。这种追求安稳的工作文化让人难以想象中国真的已经做好准备在竞争中击败美国。学生们还说得到这样的工作很难,因为大多数都被有“关系”的人拿走了。
去年我到台湾时吃惊地发现,学生对奥巴马的主要印象竟然是“他很帅”。在中国大陆,学生的反应大抵相同。就在几天前,我开车路过上海某高档社区时还曾看到“奥巴马娱乐中心”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