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末期,一九四九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深夜,北京市公安局全体干警执行一项紧急的破天荒的任务:封闭北京市所有妓院。之后的中华大地上,真是创造了超古代的、超世界的当代奇迹,华夏一片清新、健康,无妓院,无妓女。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开始至今,妓院是暗的明的并存,妓女是阳的阴的同在,到处充斥着霉烂腐朽的气息,空气异样的阴暗、污浊。 两相对比,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二00六年黄梅季节的一天下午,空气潮湿,天光阴暗,路面滑溜,我路过A市的著名“鸡”街。这条街开了一列十几家发廊,每家发廊都有几个十几、二十几岁的发廊妹,不能说她们不漂亮也不能说她们漂亮。她们打扮的和一般的女孩子是不一样的,她们是很有特色的,衣着透明,超低超短,她们大多都吸烟,吞云吐雾的。她们有一个共同吸引人的绝招就是无论是大热天还是大冬天一色地将“波波”尽情地展露给过往行人欣赏,不管是大人小孩男女老少只要你喜欢都可以偷偷地多瞟它几眼,这绝对是免费的,她们就在人们的异样的目光中暗暗地得到一种被欣赏的心理满足和意淫着自己。也许她们真正的企求还是在用这种绝招放肆地勾引着贪色的嫖客吧,毕竟老板养着她们的目的就是赚取金钱,而她们自已的肚子也得靠嫖客们来填饱。这些发廊的老板并不要这些发廊妹做什么为顾客理发的营生,它的正宗生意是挂羊头卖狗肉。 突然,一间发廊里快速地跑出两个皮带没系好的民工模样的男青年,他们闪过马路上飞驰的汽车,不要命地狂奔,一会儿就跑过对街去了。 这时一个赤着双脚,头发蓬乱、衣衫不整的发廊妹,右手举着一把菜刀,嘴里不停地叫骂着直追了出来。旁边立时聚集了一大群过路人,其中有一个看客对发廊妹说:“你早做什么去了,人都跑的无影无踪了。”矮胖的老板娘没好气地一边用两只手拍着巴掌一边对围观的人数落着发廊妹:“这个好蠢货不晓得想,那两个杂种拿60元给她她不要,硬要兑现一百元,这是两个民工,又没有什么钱,就做点好事先收着再说噻,她就是不肯。”她越说越气,就又用力拍巴掌,跳起来说:“这下好了,那两个穷鬼死命地跑了,一分钱都没了。” 发廊妹挨着老板娘的数落,气得想死的念头都有,一脸悲哀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