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 | 繁体
loading...
新闻频道
  • 首页
  • 新闻
  • 读图
  • 财经
  • 教育
  • 家居
  • 健康
  • 美食
  • 时尚
  • 旅游
  • 影视
  • 博客
  • 群吧
  • 论坛
  • 电台
  • 焦点新闻
  • 图片新闻
  • 视频新闻
  • 生活百态
  • 娱乐新闻
您的位置: 文学城 » 新闻 » 生活百态 » 一个大学男生的痛苦自白:我怎么会是同性恋

一个大学男生的痛苦自白:我怎么会是同性恋

文章来源: 大学周 于 2005-10-07 12:33:54 - 新闻取自各大新闻媒体,新闻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
被阅读次数

每天早晨到办公室,我的第一件事是查看邮件。5月下旬的某天,我收到一封标题为“我怎么会是同性恋”的邮件。题目后是几个惊叹号! 我回了邮件,并约定采访时间,我按照署名为蓝奇的邮件作者留下的电话打过去,听到的是一副男性的嗓音,有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可以让女性迷恋的声线。交谈中,我的直觉告诉他是个很强悍、很有主见的男人。虽然,说到痛处时,他泣不成声。 我的女生缘 我一直很有女生缘,这一点在其他男孩眼里是修都修不来的正果,而我,好像一直都没有对哪个女生动过心,哪怕她再漂亮,再主动地对我表示好感。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只是一门心思地读书,许多人觉得我孤傲。 系上的人每每提到我,总会露出对阶级敌人般的不屑,“拿特奖的都是变态”是这个年代我们对成绩的理解,我不愿争辩什么,只要他们还愿意接受我,与我打闹玩耍着就行了。即使我期末成绩总是高得令人畏惧,即使我会四种泳姿,在游泳课上出尽风头,即使我把特等奖学金的一半捐给系上的贫困同学,即使有再多的即使,我总是默默地生活,累了便躺在草地上遥望那和我一样疲倦的天。 但在生活中,我要面对的,却是比考试棘手百倍的人际关系。中国的应试教育让我们对成绩优异的同龄人心破敬意,即使是日常交谈也正是如此。我就成为这样敬意下的牺牲者。但我并不希望这样,我希望有人和我开粗俗甚至下流的玩笑,希望有人和我说话时带着他自己特有的脏话,而不是如同八股似的客套。我想这一切都快疯了! 但是四年的大学生活总算结束了,在无数倾慕我的女孩子眼里,我看到了太多的伤心和失望,而我却无能为力。 男生宇森 本科毕业后,我从长沙到武汉读研究生,期间我认识了宇森。 暑假时,我在外面接下了一个项目,他是其中一个程序员,我是负责人,公司让我和他住一套房间。那天天气很热,我一个人在屋里看书,有人敲门,打开来,门外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同学小林,另一个我不认识的,比我高出半个头,差不多183cm。壮壮的,一件猩红的T恤,一条白色短裤,一双新款puma,都是我喜欢的牌子。 混乱的同居 第二天早上我到客厅冲咖啡,正准备回屋做题时,忽然发现一只白色的袜子半悬在客厅的桌檐上,另一只掉在了地上。我拾起来,抖了抖上面的灰,一个暗蓝色的阿迪标志提醒我这是宇森留下的。 捏着宇森的袜子,我杵在原地,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如果是别人的,我会嫌脏连碰都不会去碰,可现在,我捏着宇森昨晚脱掉的袜子却不愿放开。我的大脑停止了运动,我走到水池边。清凉的水泛着点点泡沫,袜子在水中白得刺眼。我第一 次自愿替别人洗袜子,而且是一个男人的袜子,我近乎虔诚地为别人服务! 我开始惶惑,怎么会是这样?难道我是一个GAY? 那天宇森很晚才回来,我坐在客厅看电视。他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打开两瓶啤酒,顺手给了我一瓶。我们开始天南地北地聊天了,我觉得开心,他并没因为我所谓的优秀而另眼看我。 “哦……宇森,”我突然想到袜子的事,觉得有点难为情,“你昨天穿的袜子我已帮你洗了。” 宇森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的心咚咚直跳:“我还以为是我的呢,洗了才发现是你的。真是不好意思。” “哦,谢谢啦。”宇森漫不经心地说,显然在回忆着什么。 “你让我想起了我以前的女朋友。”宇森双眼忘着天花板,慢慢地说:“我的家造就了以前的我,仗着钱多,整天浑浑噩噩地活着,我高中时便和她同居了,我向来大男子主义,我的任何衣物都是她洗,她死心塌地的爱我,但我却不知道珍惜。直到有一天,我俩吵架,她赌气说从今往后我得自己洗衣服,我气头上再加上喝了酒,脱下袜子逼她洗,她不洗,于是我就狠狠地揍了她一顿,最后她哭着洗了袜子,嘴角流着血冲出门去,然后我们分手了……”他的眼睛中有闪光的东西在微微动着,“后来,我考到武汉读大学,她却到了另一个城市……”他长长叹了口气,“不想了……” “她可能原谅你了……”我试探着说。 宇森摇摇头,“永远不会的。”宇森抬起头,眼里包着泪,“蓝,我终于找到人倾诉了,你知道闷在心里,他妈的有多痛苦吗?” 宇森的情绪有点激动,我忙说,“我理解,我也是单身。” “你?”宇森有些不相信,“帅气的名牌大学的高才生,单身?!” 如果自杀可以解脱 从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开始亲密起来。他依赖性很强,我平时很照顾他,给他做饭,甚至给他洗衣,他把我当成他的大哥,对我无比的信任。 我后来才从朋友那里知道,其实他会做这一切事务,他偷懒,故意装不会做。我本应生气,可我竟然毫不在意,反而觉得能够为他做事,我很开心。如果哪天哪心情不好,或者没有按时回来,我就会觉得难受。 我终于知道,自己是爱上宇森了,我苦苦思索,不得解脱,我想我是坠入了看不见罪的国度。 宇森也时不时在手机里调戏说要我嫁给他做老婆,我表面上总是骂他,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心里是多么的甜蜜。 我想摆脱自己的心魔,但他对我也很好。在我孤独的时候,给我过我自己都差不多忘记了的生日,可我痛苦,我不能影响他的正常幸福,他已经有了一个新女朋友,我甚至知道他原来的女朋友从上海回来了。我觉得失落,我该怎么办,我快疯了,我却什么都不能对他说。我想自杀,可是我已经有过自杀先例,最后醒来时看见的是从头到脚被插满了管子的自己和伤心的父母。 为了解决这一问题,我鼓足勇气进了武汉市一家著名的同志酒吧,我想看看同性恋到底有什么不同,我发现他们很多都女性化,在熟人间举止轻浮,我相信我比他们健全,我勇敢,我高大,我也帅气,我能带领很多男生在球场上冲锋陷阵。可是我的内心却柔柔地挂着他。 我真的累了 我想表明我自己并不是歧视同性恋,但是却无法接受自己是同性恋这个事实。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我不能战胜那个骄傲的我。 我苦痛,我徘徊,我的心地却很善良,我不会轻易影响任何人的生活,只是我不能再承受生活的压力了。在学校里我独自承当一个很繁重的设计,自己在校外要为自己的事业打基础,经常打两份工,不光养活自己,交学费,还要成为家庭的经济和精神支柱,自己还得准备论文。 从来我都是要强的,我不会说做不到,可我真的很累,我也习惯自己承受所有的光荣和苦痛。如果对宇森,只是单纯的喜欢,那就构不成问题,但如果我睡觉的时候想能抱住他(我们曾经在一张床上,的确也抱过,在他熟睡时,我还亲吻过他),或者想有进一步的举动,我就开始承担压力了。 这不是信心的问题,而是我害怕这件事说穿了,我会彻底地失去他,连朋友都没得做。而且这又会给不太善于交际的我撒上一层霜,我也不能承受老师和师史妹们怪怪的目光。 天,我自己会是同性恋! 艾馨手记:同性恋的话题并不新鲜,但对蓝奇的采访却仍然令我坐立不安。我从不对同性恋歧视,但蓝奇的症结却显示他似乎不是同性恋。从他的口述里我看到他童年时期自杀过的阴影,因为优秀而长期与外界隔绝的交流环境造就了他孤独高傲的性格。 在电话采访里,蓝奇一直说自己怎么会是同性恋呢,甚至泣不成声。但我从蓝奇的口述里却固执地认为:他对宇森的迷恋很大部分是因为宇森用同龄人的平视来看他,而不仅仅是仰视。 平等地对待,付出或给予,对人生都是必要的。 我希望蓝能够敞开心扉和外界进行交流。当自己打开一扇更广阔的窗,见到更多优秀的人,才能把自己害怕的恐惧拦断在门外。 不要惧怕自己的感觉,像同我述说一样,与心理医生谈一谈,解开心里的结。 如果实在无法除去喜欢同男性在一起的事实,那就勇敢地证明自己是同性恋,尽情享受自己的幸福沦落吧。 每天早晨到办公室,我的第一件事是查看邮件。5月下旬的某天,我收到一封标题为“我怎么会是同性恋”的邮件。题目后是几个惊叹号! 我回了邮件,并约定采访时间,我按照署名为蓝奇的邮件作者留下的电话打过去,听到的是一副男性的嗓音,有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可以让女性迷恋的声线。交谈中,我的直觉告诉他是个很强悍、很有主见的男人。虽然,说到痛处时,他泣不成声。 我的女生缘 我一直很有女生缘,这一点在其他男孩眼里是修都修不来的正果,而我,好像一直都没有对哪个女生动过心,哪怕她再漂亮,再主动地对我表示好感。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只是一门心思地读书,许多人觉得我孤傲。 系上的人每每提到我,总会露出对阶级敌人般的不屑,“拿特奖的都是变态”是这个年代我们对成绩的理解,我不愿争辩什么,只要他们还愿意接受我,与我打闹玩耍着就行了。即使我期末成绩总是高得令人畏惧,即使我会四种泳姿,在游泳课上出尽风头,即使我把特等奖学金的一半捐给系上的贫困同学,即使有再多的即使,我总是默默地生活,累了便躺在草地上遥望那和我一样疲倦的天。 但在生活中,我要面对的,却是比考试棘手百倍的人际关系。中国的应试教育让我们对成绩优异的同龄人心破敬意,即使是日常交谈也正是如此。我就成为这样敬意下的牺牲者。但我并不希望这样,我希望有人和我开粗俗甚至下流的玩笑,希望有人和我说话时带着他自己特有的脏话,而不是如同八股似的客套。我想这一切都快疯了! 但是四年的大学生活总算结束了,在无数倾慕我的女孩子眼里,我看到了太多的伤心和失望,而我却无能为力。

查看评论(0)

24小时热点排行

假婚姻换绿卡 华女人财两失 还被逼发生性关系
多名中国人失踪!使馆紧急提醒:与家人约定暗号求救
又有学者炮轰习近平!北大女教授:只会画大饼…
违反“禁裸令” 中国女星坎城影展惨遭驱赶
特朗普拒喝咖啡引发争议 沙特为他准备了麦当劳餐车

24小时讨论排行

拦不住?全球顶尖科学家涌入中国
美国禁止全球使用华为昇腾AI芯片,强化出口管制
南非总统痛斥59名赴美白人难民是逃避问题的“懦夫”
大动作!中俄就共建月球核电站签署合作备忘录
印度学者:中国能让美国达成协议 我们强硬起来也能
川普松口!不排除"亲上火线"和习近平谈贸易协议
惊悚视频!四川男当街连续狠刺女子 刀都捅弯了...
川普为何让步?幕僚警告他“关税再不降 基本盘要崩”
乌克兰"够清醒",自知"无法收复全部失地",也"不会加入北约"
川普中东行 “第一兄弟”马斯克赚很大!
耗资10亿占地57亩 潮汕这座超级豪宅将被强拆
万斯再失言:2026世界杯球迷完赛后不离境将遭驱逐
伊斯坦布尔:俄公布名单 普京本人不在列
港星王喜爆在台遭两次迷奸…疯狂失禁满身伤
纽约时报:特朗普的谈判“套路”不再奏效?
格力不用海归:从精英到"间谍",中国留学生成时代牺牲品?
  • 文学城简介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注册笔名
  • 申请版主
  • 收藏文学城

WENXUECITY.COM does not represent or guarantee the truthfulness, accuracy, or reliability of any of communications posted by other users.

Copyright ©1998-2025 wenxuecity.com All rights reserved. Privacy Statement & Terms of Use & User Privacy Protection Policy

文学城新闻
切换到网页版

一个大学男生的痛苦自白:我怎么会是同性恋

大学周 2005-10-07 12:33:54

每天早晨到办公室,我的第一件事是查看邮件。5月下旬的某天,我收到一封标题为“我怎么会是同性恋”的邮件。题目后是几个惊叹号! 我回了邮件,并约定采访时间,我按照署名为蓝奇的邮件作者留下的电话打过去,听到的是一副男性的嗓音,有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可以让女性迷恋的声线。交谈中,我的直觉告诉他是个很强悍、很有主见的男人。虽然,说到痛处时,他泣不成声。 我的女生缘 我一直很有女生缘,这一点在其他男孩眼里是修都修不来的正果,而我,好像一直都没有对哪个女生动过心,哪怕她再漂亮,再主动地对我表示好感。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只是一门心思地读书,许多人觉得我孤傲。 系上的人每每提到我,总会露出对阶级敌人般的不屑,“拿特奖的都是变态”是这个年代我们对成绩的理解,我不愿争辩什么,只要他们还愿意接受我,与我打闹玩耍着就行了。即使我期末成绩总是高得令人畏惧,即使我会四种泳姿,在游泳课上出尽风头,即使我把特等奖学金的一半捐给系上的贫困同学,即使有再多的即使,我总是默默地生活,累了便躺在草地上遥望那和我一样疲倦的天。 但在生活中,我要面对的,却是比考试棘手百倍的人际关系。中国的应试教育让我们对成绩优异的同龄人心破敬意,即使是日常交谈也正是如此。我就成为这样敬意下的牺牲者。但我并不希望这样,我希望有人和我开粗俗甚至下流的玩笑,希望有人和我说话时带着他自己特有的脏话,而不是如同八股似的客套。我想这一切都快疯了! 但是四年的大学生活总算结束了,在无数倾慕我的女孩子眼里,我看到了太多的伤心和失望,而我却无能为力。 男生宇森 本科毕业后,我从长沙到武汉读研究生,期间我认识了宇森。 暑假时,我在外面接下了一个项目,他是其中一个程序员,我是负责人,公司让我和他住一套房间。那天天气很热,我一个人在屋里看书,有人敲门,打开来,门外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同学小林,另一个我不认识的,比我高出半个头,差不多183cm。壮壮的,一件猩红的T恤,一条白色短裤,一双新款puma,都是我喜欢的牌子。 混乱的同居 第二天早上我到客厅冲咖啡,正准备回屋做题时,忽然发现一只白色的袜子半悬在客厅的桌檐上,另一只掉在了地上。我拾起来,抖了抖上面的灰,一个暗蓝色的阿迪标志提醒我这是宇森留下的。 捏着宇森的袜子,我杵在原地,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如果是别人的,我会嫌脏连碰都不会去碰,可现在,我捏着宇森昨晚脱掉的袜子却不愿放开。我的大脑停止了运动,我走到水池边。清凉的水泛着点点泡沫,袜子在水中白得刺眼。我第一 次自愿替别人洗袜子,而且是一个男人的袜子,我近乎虔诚地为别人服务! 我开始惶惑,怎么会是这样?难道我是一个GAY? 那天宇森很晚才回来,我坐在客厅看电视。他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打开两瓶啤酒,顺手给了我一瓶。我们开始天南地北地聊天了,我觉得开心,他并没因为我所谓的优秀而另眼看我。 “哦……宇森,”我突然想到袜子的事,觉得有点难为情,“你昨天穿的袜子我已帮你洗了。” 宇森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的心咚咚直跳:“我还以为是我的呢,洗了才发现是你的。真是不好意思。” “哦,谢谢啦。”宇森漫不经心地说,显然在回忆着什么。 “你让我想起了我以前的女朋友。”宇森双眼忘着天花板,慢慢地说:“我的家造就了以前的我,仗着钱多,整天浑浑噩噩地活着,我高中时便和她同居了,我向来大男子主义,我的任何衣物都是她洗,她死心塌地的爱我,但我却不知道珍惜。直到有一天,我俩吵架,她赌气说从今往后我得自己洗衣服,我气头上再加上喝了酒,脱下袜子逼她洗,她不洗,于是我就狠狠地揍了她一顿,最后她哭着洗了袜子,嘴角流着血冲出门去,然后我们分手了……”他的眼睛中有闪光的东西在微微动着,“后来,我考到武汉读大学,她却到了另一个城市……”他长长叹了口气,“不想了……” “她可能原谅你了……”我试探着说。 宇森摇摇头,“永远不会的。”宇森抬起头,眼里包着泪,“蓝,我终于找到人倾诉了,你知道闷在心里,他妈的有多痛苦吗?” 宇森的情绪有点激动,我忙说,“我理解,我也是单身。” “你?”宇森有些不相信,“帅气的名牌大学的高才生,单身?!” 如果自杀可以解脱 从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开始亲密起来。他依赖性很强,我平时很照顾他,给他做饭,甚至给他洗衣,他把我当成他的大哥,对我无比的信任。 我后来才从朋友那里知道,其实他会做这一切事务,他偷懒,故意装不会做。我本应生气,可我竟然毫不在意,反而觉得能够为他做事,我很开心。如果哪天哪心情不好,或者没有按时回来,我就会觉得难受。 我终于知道,自己是爱上宇森了,我苦苦思索,不得解脱,我想我是坠入了看不见罪的国度。 宇森也时不时在手机里调戏说要我嫁给他做老婆,我表面上总是骂他,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心里是多么的甜蜜。 我想摆脱自己的心魔,但他对我也很好。在我孤独的时候,给我过我自己都差不多忘记了的生日,可我痛苦,我不能影响他的正常幸福,他已经有了一个新女朋友,我甚至知道他原来的女朋友从上海回来了。我觉得失落,我该怎么办,我快疯了,我却什么都不能对他说。我想自杀,可是我已经有过自杀先例,最后醒来时看见的是从头到脚被插满了管子的自己和伤心的父母。 为了解决这一问题,我鼓足勇气进了武汉市一家著名的同志酒吧,我想看看同性恋到底有什么不同,我发现他们很多都女性化,在熟人间举止轻浮,我相信我比他们健全,我勇敢,我高大,我也帅气,我能带领很多男生在球场上冲锋陷阵。可是我的内心却柔柔地挂着他。 我真的累了 我想表明我自己并不是歧视同性恋,但是却无法接受自己是同性恋这个事实。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我不能战胜那个骄傲的我。 我苦痛,我徘徊,我的心地却很善良,我不会轻易影响任何人的生活,只是我不能再承受生活的压力了。在学校里我独自承当一个很繁重的设计,自己在校外要为自己的事业打基础,经常打两份工,不光养活自己,交学费,还要成为家庭的经济和精神支柱,自己还得准备论文。 从来我都是要强的,我不会说做不到,可我真的很累,我也习惯自己承受所有的光荣和苦痛。如果对宇森,只是单纯的喜欢,那就构不成问题,但如果我睡觉的时候想能抱住他(我们曾经在一张床上,的确也抱过,在他熟睡时,我还亲吻过他),或者想有进一步的举动,我就开始承担压力了。 这不是信心的问题,而是我害怕这件事说穿了,我会彻底地失去他,连朋友都没得做。而且这又会给不太善于交际的我撒上一层霜,我也不能承受老师和师史妹们怪怪的目光。 天,我自己会是同性恋! 艾馨手记:同性恋的话题并不新鲜,但对蓝奇的采访却仍然令我坐立不安。我从不对同性恋歧视,但蓝奇的症结却显示他似乎不是同性恋。从他的口述里我看到他童年时期自杀过的阴影,因为优秀而长期与外界隔绝的交流环境造就了他孤独高傲的性格。 在电话采访里,蓝奇一直说自己怎么会是同性恋呢,甚至泣不成声。但我从蓝奇的口述里却固执地认为:他对宇森的迷恋很大部分是因为宇森用同龄人的平视来看他,而不仅仅是仰视。 平等地对待,付出或给予,对人生都是必要的。 我希望蓝能够敞开心扉和外界进行交流。当自己打开一扇更广阔的窗,见到更多优秀的人,才能把自己害怕的恐惧拦断在门外。 不要惧怕自己的感觉,像同我述说一样,与心理医生谈一谈,解开心里的结。 如果实在无法除去喜欢同男性在一起的事实,那就勇敢地证明自己是同性恋,尽情享受自己的幸福沦落吧。 每天早晨到办公室,我的第一件事是查看邮件。5月下旬的某天,我收到一封标题为“我怎么会是同性恋”的邮件。题目后是几个惊叹号! 我回了邮件,并约定采访时间,我按照署名为蓝奇的邮件作者留下的电话打过去,听到的是一副男性的嗓音,有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可以让女性迷恋的声线。交谈中,我的直觉告诉他是个很强悍、很有主见的男人。虽然,说到痛处时,他泣不成声。 我的女生缘 我一直很有女生缘,这一点在其他男孩眼里是修都修不来的正果,而我,好像一直都没有对哪个女生动过心,哪怕她再漂亮,再主动地对我表示好感。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只是一门心思地读书,许多人觉得我孤傲。 系上的人每每提到我,总会露出对阶级敌人般的不屑,“拿特奖的都是变态”是这个年代我们对成绩的理解,我不愿争辩什么,只要他们还愿意接受我,与我打闹玩耍着就行了。即使我期末成绩总是高得令人畏惧,即使我会四种泳姿,在游泳课上出尽风头,即使我把特等奖学金的一半捐给系上的贫困同学,即使有再多的即使,我总是默默地生活,累了便躺在草地上遥望那和我一样疲倦的天。 但在生活中,我要面对的,却是比考试棘手百倍的人际关系。中国的应试教育让我们对成绩优异的同龄人心破敬意,即使是日常交谈也正是如此。我就成为这样敬意下的牺牲者。但我并不希望这样,我希望有人和我开粗俗甚至下流的玩笑,希望有人和我说话时带着他自己特有的脏话,而不是如同八股似的客套。我想这一切都快疯了! 但是四年的大学生活总算结束了,在无数倾慕我的女孩子眼里,我看到了太多的伤心和失望,而我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