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前,不知怎么的就和办公室的一位男同事聊起了女孩子穿衣打扮。他说,他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越是漂亮的女孩越是喜欢打扮,对于化妆、首饰、发式、穿衣等等非常上心,而且不断精益求精。而那些长相普通的女孩子,却好像不怎么爱打扮,难道不应该是反过来吗?相貌平平才更应该打扮呀,弥补不足,让自己变得漂亮或者更漂亮一些啊?
问题提得无比正确,隐含在问题中的答案也似乎没有可挑剔之处,——越是漂亮的女孩越是喜欢打扮。只是,这结论是不可以反推的,并非是不爱打扮的女人都是因为不漂亮,因为有很多女人相当自信地崇尚“浑然自天成”的自然美、天然美,不屑于外在的装饰。同样,也有样貌普通的女子全身心地、全力以赴地打扮,追求着至少是让自己满意的漂亮、精致。去北京的三里屯、重庆的太古里看看,那些出街溜达的女孩子哪个不漂亮,而哪个又不是精雕细琢地打扮过?脸上的妆、肩上的包、身上的流行高质的服饰,无一不是刻意制造的结果。
女孩子喜欢打扮本身无可厚非。引起歧义的是勉为其难的、差强人意的过度修饰。
我曾经认识一个女孩,在一家整容整形外科很有名的医院工作。得益于进水楼台的便利,她开始了整容之旅,而且一发而不可收拾。初起,只是小试牛刀,割个双眼皮,无关痛痒。然后愈搞愈大,大概除了两只耳朵,脸面上的其他部位都动过了。据说,她以前挺好看的。我们认识她的时候,按照她自己的说法,已然是面目全非了。到什么程度?她说,现在我妈都不会认出我的。她有很久没回家了,不敢回。不得不承认,“改动”后的她,五官调整得很好,好看,但又不是那种模版式的漂亮。
当然,这是个别的、极端的例子。
另一个极端的例子,是隆胸。那时候,据说只有深圳的某家医院/诊所可以做这种手术。我一个远房表亲,很清秀的女孩子,为了更“完美”,南下数千里,花了数万元,去做了手术。佩服她们的勇敢。到现在,我仍然不能接受那种动刀子动斧子的血淋淋的整容带来的所谓的美,宁可心安理得地接受自己的平凡。
其实日常中,大多数女人的自我修饰,没有那么激烈、惨烈,仅限于奢侈品、首饰、高档化妆品、名牌包包、漂亮衣物等等。这已经有很多的讨论了,再不赘述。
但时下,浓妆艳抹似乎很流行。很多女人脸上画着/纹着粗重的卧蝉眉,涂着厚厚油腻的千层粉,眼睛粘着半寸长的能扇风的假睫毛,嘟着人工丰润的又撅又翘的唇,似乎是在模仿着马戏团的小丑。实在不好接受。
还有,曾经物理方式的祛皱紧肤——“拉皮”,现在被注射肉毒素或玻尿酸取代。再一次佩服这些女子的勇敢。
女人要打扮,以适度为好。最好的装扮莫过于知己,然后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