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卡+黄金群岛自驾游(5)—萨凡纳(Savannah)续
萨凡纳拥有美国最大的历史街区之一,超过20个城市广场和数千座18-19世纪的建筑。 所以定心地在这个城市住上几天,来一个深度游玩收获会很多。
萨凡纳城市不大,但休闲的地方很多,没几步路就是一个广场,广场有绿化有雕塑,雕塑有历史,历史有故事,无形中就将萨凡纳的历史有个八九不离十的了解。
今天一早我们去萨凡纳最著名的广场“福赛斯公园”(Forsyth Park)、奇佩瓦广场(Chippewa Square,电影《阿甘正传》取景地等。福赛斯公园是美国佐治亚州萨凡纳最具标志性的城市公园之一,以其优美的景观、历史悠久的喷泉和休闲氛围而闻名。它不仅是当地居民喜爱的休闲场所,也是游客必访的景点之一。它位于萨凡纳历史街区的南端,靠近Drayton Street和Gaston Street的交汇处。 占地面积约30英亩(12公顷),是萨凡纳最大的城市公园。福赛斯喷泉是整个公园的灵魂,公园中央的白色铸铁喷泉建于1858年,灵感来自巴黎的协和广场喷泉,是萨凡纳最著名的地标之一。喷泉周围环绕着橡树和西班牙苔藓,极具南方风情,是游客和摄影师的热门打卡点。

我们特别喜欢公园的林荫步道与绿地,橡树大道遍布古老的橡树,树冠交织成荫,形成典型的南方景观。 开放式的草坪很适合野餐、瑜伽、晒太阳或举办各种户外活动。
离喷泉不远处便是历史纪念碑与雕塑,Confederate Memorial(邦联纪念碑)建于1879年,纪念美国内战中的南方士兵,具有一定的历史争议性。 Spanish-American War Memorial(美西战争纪念碑)纪念1898年美西战争中阵亡的士兵。

感觉萨凡纳居民很悠闲,这样一座不大的城市,却有24个广场。而几乎每一个广场都有雕塑,我们没有时间一一去看,只是顺便去了一下几个广场。

麦迪逊广场
石雕天使的翅膀缺了一角,
鸽子们轮流填补那个空缺。
正午的光线斜穿过方尖碑,
在喷泉池底写下:
"1871年某位北方游客,
在此遗失怀表与叹息。"
蒙特雷广场
青铜的将军在基座上老去,
他的战马鬃毛间,
筑起了知更鸟的共和国。
三百年橡树投下的墨迹,
正把西班牙苔藓的独白,
翻译成佐治亚的方言。
福赛斯喷泉
铸铁人鱼在晨光中梳发,
她们的锁骨里蓄着,
1885年的全部月光。
某个私奔少女曾在此,
用喷泉水洗去婚戒,
如今戒指长成,
环形长椅上的银苔。
约翰逊广场
四尊开国者的侧影,
被黄昏熔化成蜜糖。
卖艺人的手风琴声里,
华盛顿的铜手指微微弯曲——
他正接住一片,
从海港飘来的三角帆。
怀特菲尔德广场
午夜,卫理公会创始人的衣褶,
开始流淌黑奴熔化的银币。
但晨曦降临时,
扫墓人总能捡到,
木兰花与《圣经》页码,
编织的柔软哑谜。
每个整点,
二十二座广场的青铜马蹄, 同时敲响不同纪元的晨钟。
而萨凡纳的时光,
始终选择以,
西班牙苔藓垂落的弧度,
作为计量单位。
在我们的行程计划中要在这座城市参观几座有名的豪宅的,因为萨凡纳的豪宅不仅是建筑瑰宝,也承载了美国南部的历史与文化。

最有名的默瑟-威廉斯故居(Mercer-Williams House)由建筑师约翰·S·诺里斯设计,建于1860年代,是萨凡纳最著名的豪宅之一。因小说和电影《午夜善恶花园》(Midnight in the Garden of Good and Evil)而闻名。 意大利文艺复兴风格,内部装饰华丽,现为博物馆开放参观。结果今天不开,我们到了跟前,无奈进不去。
欧文斯-托马斯故居(Owens-Thomas House & Slave Quarters)建于1819年,被认为是美国最精美的英国摄政风格建筑之一,现由萨凡纳历史博物馆管理。 拥有保存完好的奴隶宿舍和早期室内管道系统。
安德鲁·洛氏故居(Andrew Low House)建于1848年,是萨凡纳历史基金会总部所在地,曾是美国女童子军创始人朱丽叶·戈登·洛的住所。 典型的意大利式建筑,内部陈列19世纪古董。可惜外墙正在装修,不接待任何人。
哈珀-法伊夫故居(Harper-Fowlkes House)建于1842年,希腊复兴风格,现为萨凡纳建筑基金会所有。 它有保存完好的19世纪内饰和花园。这个地方要事先预约,我们也只能看一下外观了。
萨凡纳的双塔教堂也是不容错过的景点。

萨凡纳是一座充满历史、文化和南方魅力的城市,适合喜欢慢节奏旅行、建筑探索和美食体验的游客。无论是漫步在橡树成荫的广场,还是沿着河街欣赏日落,这座城市都能带给你独特的南方风情。
潮湿的风从海岸线漫上来,带着盐粒与松脂的气味,轻轻拨弄着萨凡纳老城的橡树。那些枝干低垂的活橡树,披挂着灰绿色的西班牙苔藓,像迟暮之人的胡须,在午后慵懒的光线里微微颤动。
街道很静。砖红色的路面被岁月磨得发亮,偶尔有马蹄声哒哒而过,随后又归于沉寂。这里的时光似乎比别处流淌得更慢,像蜜糖从勺尖缓缓滴落,黏稠而金黄。
我在广场的长椅上坐下,看鸽子踱步,啄食游人遗落的饼干屑。铸铁栏杆的影子斜斜地投在地上,花纹繁复如某种古老的密码。喷泉的水珠偶尔溅到皮肤上,凉丝丝的,像某个不经意的吻。
萨凡纳是一座适合遗忘的城市。它不催促你想起什么,也不逼迫你放下什么。它只是沉默地存在着,让青苔爬上墓碑,让藤蔓缠住廊柱,让往事在潮湿的空气里慢慢发酵,最终变成某种可以轻轻捧起的、不再刺痛的东西。
暮色渐浓时,在歺馆的黄铜吊灯的光晕下,有人低声交谈,有人独自啜饮波本威士忌。钢琴师的手指在黑白键上徘徊,弹奏着一支慢板的爵士曲调,音符像水滴一样坠入琥珀色的酒液中。
窗外,最后一线天光消失在地平线上。萨凡纳的夜晚开始了,缓慢、温柔,带着微醺的倦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