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过目不忘的记忆只是一台相机
男人体内最坚挺的器官是骨头
这不是真空中的真理
可以有一种推测或推理,生活中
不必用手机代替相机,用骨气代替骨头
一种恐惧代替另一种恐惧
即使卑微的生物也追寻神的品质
我们却习惯让自己的思想躺在床上
该站起来了,最好睡觉也站着
像马。有一次梦中我向着明天醒来
我骑马在记忆的草原奔驰,突然转身
轻唤自己,藏在身后的神灵有了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