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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一九三四年(7)

  〔3〕《汗血月刊》第二卷第三期(一九三三年十二月)曾发表署名"本俊"的《明代士大夫之矫激卑下及其误国的罪恶》一文。其中说:"明代士大夫因为陷于卑下无耻,所以便致附和宦官乱政,因为流于虚矫偏激,便造成剧烈的竞争,贻误抗清之大计,结果明朝社稷,便告颠覆;民族史上又添上沉痛之一页。"340501致娄如瑛〔1〕如暎[瑛]先生:惠函诵悉。我不习于交际,对人常失之粗卤,方自歉之不暇,何敢"暗骂"。阔人通外,盖视之为主人而非敌人,与买书恐不能比拟。丁玲被捕,生死尚未可知,为社会计,牺牲生命当然并非终极目的,凡牺牲者,皆系为人所杀,或万一幸存,于社会或有恶影响,故宁愿弃其生命耳。我之退出文学社,曾有一信公开于《文学》〔2〕,希参阅,要之,是在宁可与敌人明打,不欲受同人暗算也。何家槐窃文,其人可耻,于全个文坛无关系,故未尝视为问题。匆复,顺颂时绥。鲁迅上五月一夜。

  注释:

  〔1〕娄如瑛(1914--1980)又名娄怀庭,浙江绍兴人,当时上海正风文学院学生。

  〔2〕指《给文学社信》,后收入《南腔北调集》。

  340502致郑振铎西谛先生:再版《北平笺谱》,不知已在进行否?初版之一部,第二本中尚缺王诏〔1〕画梅(题云:《寄与陇头人》)一幅,印时希多印此一纸,寄下以便补入为荷。此致即请著安。

  迅上五月二夜。

  注释:

  〔1〕王诏未详。

  340504①致母亲母亲大人膝下敬禀者,四月三十日来示,顷已收到。紫佩已来过,托其带上桌布一条,枕头套二个,肥皂一盒,想已早到北平矣。男胃痛现已医好,但还在服药,医生言因吸烟太多之故,现拟逐渐少,至每日只吸十支,惟不知能否做得到耳。害马亦安好。海婴则日见长大,每日要讲故事,脾气已与去年不同,有时亦懂道理,容易教训了。大人想必还记得李秉中君,他近因公事在上海,见了两回,闻在南京做教练官,境况似比先前为佳矣。余容续禀,敬请金安。

  男树叩上。海婴及广平同叩。五月四日。

  340504②致林语堂语堂先生:来示诵悉。我实非热心人,但关于小品文之议论,或亦随时涉猎。窃谓反对之辈,其别有三。一者别有用意,如登龙君〔1〕,在此可弗道;二者颇具热心,如《自由谈》上屡用怪名之某君〔2〕,实即《泥沙杂拾》之作者,虽时有冷语,而殊无恶意;三则先生之所谓"杭育杭育派"〔3〕,亦非必意在稿费,因环境之异,而思想感觉,遂彼此不同,微词窅论,已不能解,即如不佞,每遭压迫时,辄更粗犷易怒,顾非身历其境,不易推想,故必参商到底,无可如何。但《动向》〔4〕中有数篇稿,却似为登龙者所利用,近盖已悟,不复有矣。此复,即请文安。

  迅顿首五月四夜先生自评《人间世》〔5〕,谓谈花树春光之文太多,此即作者大抵能作文章,而无话可说之故,亦即空虚也,为一部分人所不满者,或因此欤?闻黎烈文先生将辞职〔6〕,《自由谈》面目,当一变矣。

  又及。

  注释:

  〔1〕登龙君指章克标,他曾著有《文坛登龙术》一书。

  〔2〕某君指徐诗荃。

  〔3〕"杭育杭育派"林语堂在一九三四年四月二十八日、三十日及五月三日《申报。自由谈》所载《方巾气研究》一文中说:"在批评方面,近来新旧卫道派颇一致,方巾气越来越重。凡非哼哼唧唧的文字,或杭育杭育文字,皆在鄙视之列。"又说:"《人间世》出版,动起杭育杭育派的方巾气,七手八脚,乱吹乱擂,却丝毫没有打动了《人间世》。"方巾气,即道学气,这是林语堂对左翼作家的污蔑。

  〔4〕《动向》上海《中华日报》的副刊之一,聂绀弩主编,一九三四年四月十一日创刊,同年十二月十八日停刊。这里所说"《动向》中有数篇稿,却似为登龙者所利用",未详。

  〔5〕自评《人间世》指《方巾气研究(三)》,载一九三四年五月三日《申报。自由谈》。

  〔6〕闻黎烈文将辞职黎烈文于一九三四年五月九日辞去《申报。自由谈》编辑职务。

  340505致陶亢德亢德先生:惠示谨悉。《泥沙杂拾》之作者,实即以种种笔名,在《自由谈》上投稿,为一部分人疑是拙作之人,然文稿则确皆由我转寄。作者自言兴到辄书,然不常见访,故无从嘱托,亦不能嘱托。今手头但有杂感三篇,皆《自由谈》不敢登而退还者,文实无大碍,然亦平平。今姑寄奉,可用则用,太触目处删少许亦不妨,不则仍希掷还为荷。此请文安。

  迅顿首五月五夜340506致杨霁云霁云先生:四日惠函已读悉。关于近日小品文的流行,我倒并不心痛。以革新或留学获得名位,生计已渐充裕者,很容易流入这一路。盖先前原着鬼迷,但因环境所迫,不得不新,一旦得志,即不免老病复发,渐玩古董,始见老庄〔1〕,则惊其奥博,见《文选》,则惊其典赡,见佛经,则服其广大,见宋人语录〔2〕,又服其平易超脱,惊服之下,率尔宣扬,这其实还是当初沽名的老手段。有一部分青年是要受点害的,但也原是脾气相近之故,于大局却无大关系,例如《人间世》出版后,究竟不满者居多;而第三期已有随感录,虽多温暾话,然已与编辑者所主张的"闲适"〔3〕相矛盾。此后恐怕还有变化,倘依然一味超然物外,是不会长久存在的。

  我们试看撰稿人名单〔4〕,中国在事实上确有这许多作者存在,现在都网罗在《人间世》中,藉此看看他们的文章,思想,也未尝无用。只三期便已证明,所谓名家,大抵徒有其名,实则空洞,其作品且不及无名小卒,如《申报》"本埠附刊"〔5〕或"业余周刊"中之作者。至于周作人之诗,其实是还藏些对于现状的不平的,但太隐晦,已为一般读者所不憭,加以吹擂太过,附和不完,致使大家觉得讨厌了。

  我的不收在集子里的文章,大约不多,其中有些是遗漏的,有些是故意删掉的,因为自己觉得无甚可取。《浙江潮》〔6〕中所用笔名,连自己也忘记了,只记得所作的东西,一篇是《说鈤》(后来译为雷锭),一篇是《斯巴达之魂》(?);还有《地底旅行》,也为我所译,虽说译,其实乃是改作,笔名是"索子",或"索士",但也许没有完。

  三十年前,弄文学的人极少,没有朋友,所以有些事情,是只有自己知道的。现在都说我的第一篇小说是《狂人日记》,其实我的最初排了活字的东西,是一篇文言的短篇小说〔7〕,登在《小说林》(?)上。那时恐怕还是革命之前,题目和笔名,都忘记了,内容是讲私塾里的事情的,后有恽铁樵〔8〕的批语,还得了几本小说,算是奖品。那时还有一本《月界旅行》,也是我所编译,以三十元出售,改了别人的名字了。又曾译过世界史〔9〕,每千字五角,至今不知道曾否出版。张资平式的文贩,其实是三十年前就有的,并不是现在的新花样。攻击我的人物如杨邨人者,也一向就有,只因他的文章,随生随灭,所以令人觉得今之叭儿,远不如昔了,但我看也差不多。

  娄如瑛君和我,恐怕未必相识,因为我离开故乡已三十多年,他大约不过二十余,不会有相见的机会。日前曾给我一信,想是问了先生之后所发的,信中有几个问题,即与以答复,以后尚无信来。

  "碎割"之说〔10〕,是一种牢骚,但那时我替人改稿,绍介,校对,却真是起劲,现在是懒得多了,所以写几句回信的工夫倒还有。

  此复,即颂时绥。

  鲁迅五月六夜。

  注释:

  〔1〕老庄指《老子》和《庄子》。《老子》,即《道德经》,相传为春秋时老聃著,是道家的主要经典。《庄子》,参看331105信注〔4〕。

  〔2〕宋人语录宋代的一种纪录授业、传道的文体,不重文字修饰,随讲随记,如《程颐语录》、《朱熹语录》等。林语堂在《论语》第二十六期(一九三三年十月一日)发表《论语录体之用》一文,鼓吹"吾恶白话之文,而喜文言之白,故提倡语录体。""盖语录简练可如文言,质朴可如白话,有白话之爽利,无白话之啰嗦。"〔3〕"闲适"《人间世》编者在创刊号(一九三四年四月五日)《发刊词》中说,小品文"特以自我为中心,以闲适为格调"。

  〔4〕指《人间世》创刊号所列四十九人的"特约撰稿人"名单。

  〔5〕《申报》"本埠附刊"即《申报。本埠增刊》。"业余周刊"为该增刊的一个专栏。

  〔6〕《浙江潮》综合性月刊,孙翼中、许寿裳等编辑,光绪二十九年(1903)二月在东京创刊,出至第十二期停刊。

  〔7〕一篇文言短篇小说指《怀旧》。该篇在《小说月报》(非《小说林》)第四卷第一号(一九一三年四月)发表时,篇末附有恽铁樵的按语:"实处可致力。然初步不误。灵机人所固有。非难事也。曾见青年才解握管。便讲词章。卒致满纸鋀饤。无有是处。亟宜以此等文字药之。"《小说林》,文艺月刊,黄摩西主编,一九○七年一月创刊,一九○八年九月出至第十二期停刊。

  〔8〕恽铁樵(1878--1935)名树珏,别名冷风,江苏武进人。民国初年曾主编《小说月报》,后行医。

  〔9〕世界史未详,译稿未发现。

  〔10〕"碎割"之说参看《两地书。七一》。

  340508致许寿裳〔1〕季帀兄:《嘉业堂书目》〔2〕早收到。日来连去两次,门牌已改为八九九号,门不肯开,内有中国巡捕,白俄镖师,问以书,则或云售完,或云停售,或云管事者不在,不知是真情,抑系仆役怕烦,信口拒绝也。但要之,无法可得。兄曾经买过刘氏〔3〕所刻书籍否?倘曾买过,如何得之,便中希示及。

  此布,即颂曼福。

  弟令飞顿首五月八夜〔1〕此信据许寿裳亲属录寄副本编入。

  〔2〕《嘉业堂书目》即《嘉业堂丛书书目》。《嘉业堂丛书》,一九一六年起印行,其中有一些是清朝的禁书。嘉业堂,刘翰怡在浙江南浔的藏书室名,上海设有分室。

  〔3〕刘氏指刘翰怡(1882--1963),名承干,浙江吴兴人,清代遗老,藏书家。曾刻印《嘉业堂丛书》、《求恕斋丛书》等。

  340510致台静农静农兄:六日函收到。书六本〔1〕寄出后,忘了写信,其中五本,是请转交霁,常,魏,沈,亚,五人的。此书系我自资付印,但托人买纸等,就被剥削了一通,纸墨恶劣,印得不成样子,真是可叹。

  不久又有木刻画集〔2〕出版,印成后当寄七本,其一是送钧初〔3〕兄的,特先说明。但因为重量关系,只有六本也说不定,若然,则亚兄的是另寄的了。

  北平诸公,真令人齿冷,或则媚上,或则取容,回忆五四时,殊有隔世之感。《人间世》我真不解何苦为此,大约未必能久,倘有被麻醉者,亦不足惜也。

  此布即颂时绥豫顿首五月十日〔1〕书六本指《解放了的堂。吉诃德》。

  〔2〕木刻画集指《引玉集》。

  〔3〕钧初即王钧初,又名胡蛮、祜曼,河南扶沟人,美术家。

  340511致王志之思远先生:前得信后,曾写回信,顷得四月八日函,始知未到。后来因为知道要去教书,也就不写了。近来出版界大不景气,稿子少人承收,即印也难索稿费,我又常常卧病,不能走动,所以恐怕很为难。但,北方大约也未必有适当的书店,所以姑且寄来给我看看,怎么样呢?看后放在这里,也许会有碰巧的机遇的。

  《文史》〔1〕收到,其一已转交〔2〕,里面的作者,杂乱得很,但大约也只能如此。像《文学季刊》上那样的文章〔3〕,我可以写一篇,但,寄至何处?还有一层,是登出来时,倘用旧名,恐于《文史》无好处,现在是不管内容如何了,雁君之作亦然,这一层须与编辑者说明,他大约未必知道近事。至于别人的作品,却很难,一者因为我交际少,病中更不与人往来了,二则青年作家大抵苦于生活,倘有佳作,只能就近卖稿。

  这里也没有什么新出版物,惟新近印了一本剧本〔4〕,不久当又有木刻集〔5〕一本出来,那时当一同寄上。

  《北平笺谱》我还有剩下的,但有缺页,已函嘱郑君补印,待其寄到后,当补入寄奉。小包收取人当有印章,我想郑女士〔6〕一定是有的罢,我想在封面上只写她的姓名,较为简截,请先行接洽。

  这里出了一种杂志:《春光》,并不怎么好----也不敢好,不准好----销数却还不错,但大约未必久长。其余则什九乌烟瘴气,不过看的人也并不多,可怜之至。

  我总常常患病,不大作文,即作也无处用,医生言须卫生,故不大出外,总是躺着的时候多。倘能转地疗养,是很好的,然而又办不到,真是无法也。

  专此布复,即颂时绥。

  豫启上五月十一夜〔1〕《文史》学术性双月刊,吴承仕编辑,一九三四年四月创刊,十二月停刊,共出四期。北平中国学院国学系出版。

  〔2〕系转交给沈雁冰。

  〔3〕文章指《选本》,后收入《集外集》。

  〔4〕剧本指《解放了的堂。吉诃德》。

  〔5〕木刻集指《引玉集》。

  〔6〕郑女士指郑瑛,王志之在北京师范大学国文系求学时的同学。

  340515①致杨霁云霁云先生:惠示收到,并剪报,甚感。《小说林》中的旧文章,恐怕是很难找到的了。我因为向学科学,所以喜欢科学小说,但年青时自作聪明,不肯直译,回想起来真是悔之已晚。那时又译过一部《北极探险记》〔1〕,叙事用文言,对话用白话,托蒋观云先生绍介于商务印书馆,不料不但不收,编辑者还将我大骂一通,说是译法荒谬。后来寄来寄去,终于没有人要,而且稿子也不见了,这一部书,好像至今没有人检去出版过。

  张资平式和吕不韦式〔2〕,我看有些不同,张只为利,吕却为名。名和利当然分不开,但吕氏是为名的成分多一点。近来如哈同〔3〕之印《艺术丛编》和佛经,刘翰怡之刻古书,养遗老,是近于吕不韦式的。而张式气味,却还要恶劣。

  汉奸头衔,是早有人送过我的,大约七八年前,爱罗先珂君从中国到德国〔4〕,说了些中国的黑暗,北洋军阀的黑暗。那时上海报上就有一篇文章,说是他之宣传,受之于我,而我则因为女人是日本人,所以给日本人出力云云。这些手段,千年以前,百年以前,十年以前,都是这一套。叭儿们何尝知道什么是民族主义,又何尝想到民族,只要一吠有骨头吃,便吠影吠声了。其实,假使我真做了汉奸,则它们的主子就要来握手,它们还敢开口吗?

  集一部《围剿十年》〔5〕,加以考证:一、作者的真姓名和变化史;二、其文章的策略和用意。。。。。。等,大约于后来的读者,也许不无益处。但恐怕也不多,因为自己或同时人,较知底细,所以容易了然,后人则未曾身历其境,即如隔鞋搔痒。譬如小孩子,未曾被火所灼,你若告诉他火灼是怎样的感觉,他到底莫名其妙。我有时也和外国人谈起,在中国不久的,大约不相信天地间会有这等事,他们以为是在听《天方夜谈》。所以应否编印,竟也未能决定。

  二则,这类的文章,向来大约很多,有我曾见过的,也有没有见过的,那见过的一部分,后来也随手散弃,不知所在了。大约这种文章,在身受者,最初是会愤懑的,后来经验一多,就不大措意,也更无愤懑或苦痛。我想,这就是菲洲黑奴虽日受鞭挞,还能活下去的原因。这些(以前的)人身攻击的文字中,有卢冀野〔6〕作,有郭沫若的化名之作〔7〕,先生一定又大吃一惊了罢,但是,人们是往往这样的。

  烈文先生不做编辑,为他自己设想,倒干净,《自由谈》是难以办好的。梓生〔8〕原亦相识,但他来接办,真也爱莫能助。我不投稿已经很久了,有一个常用化名,爱引佛经的,常有人疑心就是我,其实是别一人。〔9〕此复即颂时绥。

  迅上五月十五日〔1〕《北极探险记》未详,译稿未发现。

  〔2〕吕不韦(?--前235)战国末年卫国濮阳(今河南)人,原为大商人,后任相国。曾沽名招致食客三千人,令他们编著《吕氏春秋》,"布咸阳市门,悬千金其上,延诸侯游士宾客有能增损一字者予千金。"(据《史记。吕不韦列传》)〔3〕哈同(S。A。Hardoon1847--1931)英国籍犹太人。一八七四年来华,曾任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董事,开办哈同洋行,是上海最大的房地产资本家。他曾出资刊印《艺术丛编》,参看210630信注〔6〕。又出资刊印《大藏经》,共一九一六部,八四一六卷,一九一三年以上海频伽精舍名义全部出版。

  〔4〕指爱罗先珂一九二三年四月离开北京回国,同年八月初在德国纽伦堡参加第十五次万国世界语大会。

  〔5〕《围剿十年》鲁迅拟编的集子,后未编成。

  〔6〕卢冀野(1905--1951)原名卢前,南京人,当时任国民党政府教育部标准教科书审查委员、中央大学教授。他在一九二九年八月八日《中央日报。青白》发表短文《茶座琐语》,诬蔑鲁迅。

  〔7〕指《文艺战线上的封建余孽》,署名"杜荃"(郭沫若),载《创造月刊》第二卷第一期(一九二八年八月)。

  〔8〕梓生即张梓生(1892--1967),浙江绍兴人。曾任《东方杂志》编辑、《申报年鉴》主编,一九三四年五月接替黎烈文编辑《申报。自由谈》。

  〔9〕别一人指徐诗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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