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会炫耀几句英文的独裁者的正常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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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杰



江泽民从来没有将中国带往民主自由之路的想法。(美联社)

每一个独裁者的死亡,都是我的节日。

西奥斯古死掉了,金正日死掉了,海珊死掉了,格达费死掉了,卡斯楚死掉了;邓小平死掉了,李鹏死掉了,江泽民也死掉了。有的人是非正常死亡(被民变或战争推翻并处决),有的人是正常死亡(寿终正寝),我当然更乐意看到前者的发生,但中国独裁者的终局大都是后者——因为中国是一片为奴之地,中国人身上没有足够的反抗意志和不服从的勇气。

用肯定江泽民来否定习近平

江泽民死掉之后,海内外出现一股怀念和颂扬的浪潮。据香港“独立媒体”报道,有从中国来港读书的博士生表示,江泽民个性鲜明且有强大魅力,自小受其影响,故特意跟随江攻读工程学:“是我一直以来很喜欢的领导人……我内心只有江主席。”他更不禁潸然泪下,一度摘下眼镜拭泪。还有香港本地居民、八零后郑先生携同七岁儿子到中联办弔唁,他表示,回想九七回归在家看电视直播,最记得江泽民出现的一刻。他讚赏江带领中国由“一穷二白”发展至当前经济盛况,又指香港已回归多年,期望香港继续好下去。但这类自发悼念之人是少数,更有人揭发,是香港的中资机构安排员工献花,安排了统一的白菊花,清一色的白口罩,更安排了旅游巴“贴心”接送,献花过程必须自拍交差,“这只不过是一群弄虚作假的戏子悼念另一个戏子!”

很多中国民众怀念江泽民,只是一种策略式的表态:用肯定江泽民来否定习近平,这样做相对比较安全。甚至还有人建议,用悼念江泽民来掩护方兴正艾的白纸抗议。但我无法认同这种升级版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如同一个被贩卖多次的奴隶,在被新主人毒打一百鞭时,怀念曾毒打他五十鞭的旧主人。奴隶与奴隶主之间的关係,原本是对抗性的,如今却变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正如心理学家弗洛姆所说,人们选择服从的原因在于:服从行为能使人成为受膜拜力量的一分子,于是服从者也变得强大起来。“我不会出错,因为这个权势替我作了主。我不会孤独,因为这个权势高高在上地庇护著我。”权势宣扬不服从是一种罪恶,服从是一种美德,一旦这种观念广而告之、深入人心,多数人便欣然接受服从性而鄙视不服从性,因为这是趋利避害,而且他们不必再为自己不作为的懦弱自责。



很多中国民众怀念江泽民,只是一种策略式的表态:用肯定江泽民来否定习近平,这样做相对比较安全。(美联社)

与其前任邓小平及后任胡锦涛、习近平相比,江泽民身上确实具有某种戏子特质,最典型的表现就是他特别喜欢在公共场合秀英文。一九八九年,江泽民在与游行示威的学生争辩时,曾大段背诵美国《独立宣言》,以显示他也认同自由民主。一九九八年,江泽民在会见辜振甫时,使用了多种语言,英文、俄文、德文、义大利文,全都卖弄了一手,并且即席唱抗战时期流行的林念儿毕业歌、日本童谣,以及京剧。此外,还引用鲁迅的诗和苏东坡的词来形容两岸关係,天南海北,东拉西扯,以炫耀其博学。二零零零年,江泽民在接受美国电视节目《六十分钟》的支持人华莱士採访时,滔滔不绝地以英文背诵林肯的葛底斯堡演说的开篇部分——那是他在学生时代在上海交通大学求学时候学习到的知识,那是一个教育相对自由的时代。江泽民的这种表演颇有迷惑性,宾夕法尼亚大学当代中国研究中心研究学者马瑞欣在江泽民死后转发了一段其接受华莱士採访的片段,评价说:“一个很複杂的人,非常複杂的政治遗产。但有一件事至少是肯定的:过去一百年裡没有任何一个中国重要领导人愿意降下身段、接受这样的採访,更不会在这样的场合下表现得如此出色。”

说几句上海腔英文的独裁者

江泽民的英文秀最出风头的时刻,是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七日,在他与董建华等人一起出席的记者会上。香港有线电视女记者张宝华询问其是否“钦点”董建华两年后连任特首,引发江泽民发飙,认为“钦点”一词使用不当,强调自己只是“支持”董建华连任。他猛然起身,走到这名女记者生前,先是炫耀自己去过西方列国、见过世面,与华莱士这样的名记者“谈笑风生”,然后“以长辈的身份”手舞足蹈地厉声训斥说:“Too young,too simple!sometimes naive!”(太年轻、太肤浅,甚至无知)此段视频广为传播,被众人引以为笑料。江泽民在这一段即兴发挥的讲话中,说出了江时代最大的特色——“闷声发大财”。后来,我在香港接受张宝华採访,这位“太年轻、太肤浅”的、身材娇小女记者告诉我,当时身材魁梧如熊的江泽民突然窜到她面前,如泰山压顶般,让她颇为惊吓,却也让她“一战成名”。不过,此后再也没有中国最高领导人像江这样在公共场合如此“真情流露”了。

这一幕清晰地显示,会说几句上海腔英文的独裁者,仍然是独裁者。就如同倪匡所说,会用刀叉吃人肉的食人族,跟直接用手吃人肉的食人族,都是食人族,有了刀叉、有了雪白的桌布和餐巾,其本质并无改变,离“文明”并没有进一步。

《纽约时报》发表了资深驻华记者储百亮撰写的长篇报道《中共前最高领导人江泽民去世,享年九十六岁》。我在北京时,储百亮曾多次访问我,还为我写过专访报道,然而,他的这篇关于江泽民的文章,我完全无法苟同。这篇文章虽提及江泽民镇压法轮功以及跟西方就人权问题发生激烈争论,但对其褒多于贬。文章写道:“江泽民领导了邓小平时代开启的资本主义转型,这可以说是他的标志性成就之一。”这句关键性的评价,离事实相差十万八千里远。作者在这裡用错了“资本主义”这个概念——江泽民时代兴起的不是西方意义上以自由市场、自由竞争为核心的“资本主义”,而是太子党垄断国家经济命脉、然后少数代理人(管家)及部分中产阶级分润的“权贵资本主义”或赵紫阳晚年在幽禁中所说的“裙带资本主义”。这种概念的错置,会造成对江泽民错误的历史定位和评价,也会造成对共产党政权本质的错误解读。西方主流媒体屡犯这种低级错误,比如将中共领导人称为“总统”,乃是“名不正言不顺”——直到川普时代,美国国务卿蓬佩奥才正式在国务院的官方文书中将这个错误纠正过来,将冷战时代对苏联领导人的称呼沿用到如今的中国领导人身上:不是总统,而是共产党的“总书记”。若连敌人的身份是什么也搞不清楚,又怎么可能打败敌人呢?

《纽约时报》的报道中採纳了诸多美国政府前官员、智库人士及前媒体记者对江泽民的正面评价。江泽民时代曾任美国驻华大使的芮效俭说:“有种观念认为他就是一个小丑……但我始终觉得很荒唐。他很清楚如何在中国高层的政治丛林中穿行,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曾随同柯林顿访华的记者奥维尔·谢尔(现为纽约亚洲协会美中关係中心主任)说:“你可以看到,他不想被认为是一个陈腐的列宁主义领导人,谨慎地去照本宣科。他希望中国从封闭孤立中走出来。”前中央情报局分析师强生说:“将民营企业家纳入党的决定是一件大事,他为此承受了巨大非议。江泽民认为,他们是一个蓬勃发展的阶层,可以把他们请到帐篷裡,也可以看著他们在帐篷外闹事。”

需经过“翻译”才能发掘背后的真相

另外,美国之音报道,前中国美中商会主席詹姆斯·齐默尔曼在推特写道:“江泽民是有著複杂政治遗产的複杂人物。但他鼓励了许多中国大陆人拥抱世界——去世界旅行,从中学习,对其尊重。习近平不是江泽民。”新加坡国立大学东亚研究所主任郝福满评论说:“江泽民主持了一段经济改革的黄金时期。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三个代表、(进入)世贸组织。有人认为那些是因为天安门(学生抗议)而做出的回应,但我想江泽民和朱鎔基仅仅是出于相信中国能为它的人民做得更好。”

这些人为什么如此褒扬江泽民?正如《纽约时报》的文章中所说:“江泽民向外国投资者示好,在其领导人居住地中南海接待了跨国公司的首席执行官们。他鼓励建立大型中外合资企业,从而帮助将中国变成了制药、电脑、汽车等领域的全球主要生产基地。他向中国东海岸城市做出了数以十亿美元计的巨额国家投资,特别是他的政治权力基地上海,创造了一个第一世界大都会,给来访者留下深刻印象。”



会说几句上海腔英文的独裁者,仍然是独裁者。(美联社)

在我看来,此类如同中共官方宣传稿的文字,是需要经过“翻译”才能发掘出背后的真相:江泽民时代,是中共寡头、太子党与西方跨国资本联手“闷声发大财”的时代,数千万国企工人失业后被扫地出门、沦为赤贫市民,上亿农民工充当支撑“中国模式”的奴隶劳工,官场腐败肆虐,环境遭到毁灭性破坏,道德伦理更是跌倒历史上的最低点。经济发展付出的代价远远大于经济发展本身。这一切是谁之过?

《纽约时报》的报道中还写到,当柯林顿总统在一九九八年访华时,“江主席放弃了一贯的谨慎小心,在中国电视上直播了联合新闻发布会”。当时我正在北大读书,柯林顿在北大的演讲也在电视台直播,但我更知道,现场的北大学生,每一个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学生党员。这篇报道没有提及同时发生的另一件大事:柯林顿访华前后,中国国内民主人士发起组建“中国民主党”,是六四后中国民主运动的重要事件。组党人士在一年之内共有三百多人被抓捕、判刑,刑期加起来达到两千年——此一事件表明,江泽民并不是不咬人的猛兽。

江泽民时代,确实是很多人的“黄金时代”,他们过得风生水起、威风八面。国安部高级特工及房地产大亨郭文贵在北京圈地盖豪宅,经营顶级会所,富可敌国;中央党校教授蔡霞风尘僕僕地到全国各地以钦差大臣的身份宣讲江泽民的重要理论“三个代表”,连封疆大吏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马云、马化腾等人更是掘到了第一桶金,开始在“虚空的虚空”的网络世界点石成金,同时帮助中共打造数位极权主义的囚笼。与此同时,刘晓波等异议人士受到的迫害一点都不温柔,数千万女性被强制堕胎、绝育,就连几名大学生组织“新青年读书会”也被判处重刑。我本人所遭遇的残酷迫害即始于江泽民时代:二零零零年,我从北大硕士一毕业就失业,中国现代文学馆撕毁与我的工作合同,江泽民宠幸的中宣部部长丁关根下令,中国任何的媒体和学术机构都不得为我提供工作机会,而我那时并未在海外媒体发表“反共、反华言论”,只是在国内媒体上发表了一点“打擦边球”的杂文而已。如果说江泽民对外交往没有习近平那么强硬、对内的镇压也没有习近平那么残酷,那并非因为江泽民比习近平仁慈,其原因若用动物世界的比喻来形容就是:以黄鼠狼的实力而论,它的目标就是偷鸡吃;而黄鼠狼一旦蜕变成狮子老虎,它要吃的可就是野牛和羚羊这样更大的猎物了。

 

江泽民从没有将中国带往民主自由之路的想法

习近平时代之前,西方跨国公司、政客、学者到中国享受“超级国民待遇”,跟中国太子党一起吃香喝辣、亲炙环肥燕瘦,他们当然怀念江泽民。当然,西方为了将这一共谋关係合理化,炮制出一个看似合情合理的“现代化理论”——一旦专制国家的经济发展起来之后,就会出现一个庞大的中产阶级,这个中产阶级会推动民主化,共产党官员也会蜕变为资本家,逐步放弃一党专政和马克思主义,接受西方的“那一套”。于是,西方的“和平演变”就能“不战而胜”。这套说辞将他们到中国淘金合理化了。等到习近平在中共二十大上赤裸裸地提出“中国式现代化”的概念之后,西方这才意识到该理论已完全破产——有钱的共产党仍是共产党,它不会将到手的财富和权力拿出来给老百姓分享,它只会继续将长肥的韭菜统统割下,所谓“马无夜草不肥”。对此,在江泽民和朱鎔基政府时期开始记者生涯、现任新加坡国立大学李光耀公共政策学院副教授的吴木銮在推特上写道:“如今看来,我们当时以为政权会走向开放、透明、民主,有些『太单纯,太天真』了。”

江泽民从来没有将中国带往民主自由之路的想法。美国政治经济学家戴伦·艾塞默鲁和詹姆斯·罗宾森在《自由的窄廊》一书中指出,过去两千五百年来,中国走在专制之路上,远离自由窄廊,如今不可能快速走到“历史终结的尽头”。中国不可能按照西方一厢情愿的“现代化理论”走向民主化,也不可能在根据专制路线安排的经济体系中实现强而有力的创新。中国与此前的苏俄可以在某些领域以举国之力实现的技术上的赶超和突破,但都是为瞭解决狭窄领域中的特定问题,而且还得益于对西方技术的转移或偷窃。这两位学者继而分析说,专制国家可以提供巨量资源,命令个人努力工作,却不能命令众人生出创意。创新的土壤是自由,没有自由,就不可能有创新,而“具有中国特色的自由其实毫无自由”。

这就是江泽民所留下的有毒的遗产。在欧威尔的《动物农庄》中,用两条腿走路的猪,仍然是猪,不是人;在江泽民及其继承者统治的中国,即便人人都像江泽民那样说得一口流利的英语,他们仍然不是享有基本人权的现代公民。

湾区范儿 发表评论于
“西奥斯古死掉了,金正日死掉了,海珊死掉了,格达费死掉了,卡斯楚死掉了”。这个翻译太蠢,齐奥塞斯库、卡扎菲、卡斯特罗这些人有固定中译名都不知道。
Panda44 发表评论于
江是向好的方向走的,与倒退的能一样吗?
0084lx 发表评论于
您文章一开头的语气就让我想到了动物农场,如果自由民主能被这样骂出来的人领导,那和翻身做主的猪有什么不一样呢?!好希望我误解了您
pride_布拉德01 发表评论于
余杰越来越阴暗了
海湾1013 发表评论于
余杰是个疯子
自干五第二万名 发表评论于
而且中国现在逐渐放开,在很多方面都是最好的时机。

习总带的队伍会不断给世界惊喜的。
自干五第二万名 发表评论于
等到习总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间。
但是又不得不做。


就像白纸革命,习总是顺应民意。

江和胡大概率镇压。
自干五第二万名 发表评论于
楼下讲得有道理。

但是在那个时候,可能也没有很多好的选择。

等到了胡温的时候,有机会来修正。
结果胡总只知道维稳,温总忙着演戏,家人忙着捞钱。
香皂 发表评论于
余杰: 江时代最大的特色——“闷声发大财 Too young,too simple!sometimes naive

江泽民时代,是中共寡头、太子党与西方跨国资本联手“闷声发大财”的时代,数千万国企工人失业后被扫地出门、沦为赤贫市民,上亿农民工充当支撑“中国模式”的奴隶劳工,官场腐败肆虐,环境遭到毁灭性破坏,道德伦理更是跌倒历史上的最低点。经济发展付出的代价远远大于经济发展本身。这一切是谁之过?
卡斯楚谷人 发表评论于
「讚」老江。
卡斯楚谷人 发表评论于
譖老江,駡老江。老江都可以引以爲得意。
如果沒有人願意為老江置一詞,才是老江的失敗。

余才子為老江不惜濃墨重筆,長篇大論,
說明才子很看重老江。

很多年之後,余才子也「那個」了,
是否有人願意長篇累牘地評點余老師呢?
卡斯楚谷人 发表评论于
1926年至1943年,江澤民一直生活在楊州。鄉音無改鬢毛衰。江澤民一生,說任何語言都帶有楊州腔。余老師說老江说「上海腔英語」,說明余老師還是不了解江澤民,或者不願意多作一些努力以求自己的文章內容更準確。
马年生 发表评论于
台湾的民主从李登辉这个大贪污犯谈起就是个笑话。他的继任者阿扁就是学他,贪的更是天文数字。阿扁女儿骂的口无遮拦,从蔡英文到苏贞昌,哪一个没有拿阿扁的赃款?吓得蔡英文赶紧办理阿扁保外就医,堵住阿扁爆料的嘴。民进党的腐败从蔡英文这个党主席开始就学术论文造假,上行下效,民进党高官个个开始让陈明通给他们通过造假论文,大多是抄袭别人的成果。现在看看台大如何清除这个卖官的大贪官了。
枸杞 发表评论于
原来是这个余蠢写的东西。
笑薇. 发表评论于
江泽民的科技强军使得中国强大。
阿宽 发表评论于
独裁在中文中是贬义词,其实,民主现在在中文中已经从褒义词向中性词过度了,因为所谓的民主也不太靠谱,独裁当然也是不靠谱的,在人类世界中,民主也好,独裁也罢,都是一种概念,是非好坏,最终还得看人。
roliepolieolie 发表评论于
中国人现在怀念江泽民只不过他比习近平比较起来,没有坏到那个程度。习胖就是一北京混混。
Maui2021 发表评论于
老江很厉害了。衬得现在的领导人像个文盲。
Lisland_2013 发表评论于
江很大气了。那会在党支部会议上把三个代表当笑话编排都没事。
西岸-影 发表评论于
江泽民算什么独裁者?
他的前半部分任期没权力,还是邓小平说了算,他最大的功劳就是在邓小平之后保持了邓的路线。
把江泽民说成是独裁者,是西方对中国的stereotype观点,凡是不认可的体制,就是独裁,连独裁的定义都不清楚。
江最大的错误是大肆卖地搞房地产,同时鼓励了不论社会还是共党内的极度腐败风气。
但这可能也不完全是他的责任,毕竟当时是中国进入原始资本主义时期,美国在同时期也是同样的社会现象,野蛮的原始资本主义,社会贫富差距巨大,社会极度腐败,看看The Great Gatsby就知道了。
所谓形势比人强。江其实始终是弱势领导的地位,即使在邓死后,中共元老还有很多活着。都是他惹不起的。
不过共党在江泽民之后没让中国像美国同时期那样陷入大萧条的局面,多少也是对江的修正的缘故。
基本算好人 发表评论于
理解受过邓江时代迫害的人的心情,但也应该看到那个时代中国的巨变。江对法轮功下手比较狠,也和FLG自己作死有关。民运好多人也可以通过出国来摆脱控制。江主要是加剧了腐败,但在经济外交方面显然还是不错的。资本家们的日子也蛮开心的。江最大的运气也是中国的最大不幸是习太差了,外交抗美,新冠清零对中国影响深远。真希望中国好还是多骂骂习吧。他才是过去四十年最大的独裁者!
Eastgate 发表评论于
路是一步一步走的,人类文明也是逐步发展起来的,不要期望一步登天。只要不走回头路,还是向前走就好。

有些文人也确实酸臭
Eastgate 发表评论于
不要这么激愤。
相比而言,老江算开明了,格局也较大。老江时期,老百姓底下说几句嘲讽几句,都不算事。
老李子 发表评论于

包子可是读中文都需要汉语拼音和谐音的。
道霖沙 发表评论于
好文!分析深刻透彻!
春天永远美丽吗 发表评论于
江的确是一个喜欢炫耀的人,这是他的天性,也没有办法。
对香港记者的讨伐是很低级的,把华莱士举得高高在上,然后用谈笑风生来提高自己的位置,让人痛心,他的实质感觉是没有感到自己是一个领袖,然后再用威权欺压香港记者。也就是说他在中国人面前是老大,但是还是心虚地用外国主持人来抬高自己。他的那次表现让中国人很憋屈。因为中国人里面比那个所谓的华莱士的人高出的人要多得多。
cip 发表评论于
余杰这种酸臭文人写的文章。这些文人眼里好像只有民主自由了,馅饼就自动从天上掉下来了。
岂不知,那个年代所谓的民主自由更不不是中国老百姓的优先级。经济发展才是老百姓实实在在希望看到了。总体来说江领导下,经济快速发展,当然也导致腐败横行,当总体来说老百姓的经济水平还是快速提高。
LRushBall 发表评论于
个人感情太多。江当然不是完美的领导人,但是用会说几句英语的独裁者来评价自然不确切。
randomspot 发表评论于
这个独裁者, 直观感觉比这边几个老的不能再老的, 两党的“民主选举”上来的老人执政, 好多了。
ali88 发表评论于
希望能够看到,“一个不会英文的独裁者的非正常死亡”。
lake_michigan 发表评论于
文章有一定道理,但个人恩怨的成份也比较明显
incognitus 发表评论于
为奴之地?这次抗争明显显示出不是所有人都是奴。

那作者那么有骨气就起来抗争啊,不要躲在海外做狗头军事。

对很多人来说生活是第一位的,并不是像作者这样写写字就能赚钱的。
iloveCCP 发表评论于
"江泽民从没有将中国带往民主自由之路的想法": 中国不是从1949年10月一日就已经走向民主自由独立了吗? 党史咋学的? 无数仁人志士革命先烈,不是早就用生命换来了民主自由吗?怎么70年了,还要人带往民主自由?
不允许的笔名 发表评论于
江历史性梳头的照片怎么没拿出来?
GoldenEar 发表评论于
呵呵,泄愤文章!以后能有点儿理性的时候写写就好了!
弟兄 发表评论于
连几句英文都不会的独裁者来了
elfie 发表评论于
I was at PKU when Clinton was visiting, and I wasn't selected to participate, I wasn't a party member either. I was only three feet away from the podium. No one was handpicked to be among the audience. No one was blocked or screened.
In 1998, it wasn't as tightly controlled as it is now in China. Life was Ok, but many people among us wanted to leave, just like now.
股未入段 发表评论于
这是法轮功发的吧,看个标题都嫌臭!当年老江没能铲草除根,逃亡到这里继续祸害,象这没有下一代的怎么还没绝迹!
kakoku 发表评论于
这种泼妇骂街似的的文章也能登上文学城?
蔡小姐还真是来者不拒啊
老大粗 发表评论于
"会说几句上海腔英文的独裁者,仍然是独裁者"

听起来更像苏北腔。
蓝靛厂 发表评论于
谁都有局限性,不能要求太高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