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情男女》说的是满怀理想的年轻导演阿星(张国荣饰)由于处境艰难沦落执导三级片,他接受现实后,便决定拍出有质量不低俗三级片故事。一直来,这部电影都被观众认为是导演尔冬升在夫子自道,事实上,故事原型并不是他,尔冬升接受访问时都表示另有其人,也常常出于好意不愿说出对方名字。
而自当年上当拍摄《红楼春上春》后,张国荣已经决意远离这种赤裸裸的三级片,那么,是什么让他又接了这部有情欲裸露镜头的三级片呢?
其实《色》一开始找的主演并不是张国荣,而是香港歌神张学友,只是张学友接受不了大胆演出,便推辞了。
大家留意就会发现,电影《圣诞快乐》里,张国荣和陈百强是没有同时露脸的镜头的。这是为何呢?
张国荣在拍《失业生》时,曾宣布这电影是他和陈百强的最后一次合作,当时的原因是“两人形象太过相似”。
和《旺角卡门》一样,《阿飞正传》同样预留了其他结局。其中一个就是张国荣菲律宾跳桥自杀做为第一集故事的结束。这个桥段没公映,十几年后却换地点无情上演。
说其他。王家卫带张国荣和刘德华到菲律宾拍戏期间,其实拍了不少戏份,如张国荣生母的故事,旭仔父亲被杀经过,女佣如何目睹如何通风报信……统统都拍了下来。这样势必对故事脉络更为清晰,只是公映版本全给删掉。
《烈火青春》其实剪有两个开头,一个先交代汤镇业家庭情况,一个是汤镇业直接去和对方家族谈判。都拍得很有味道,十分出色。
同样令人印象深刻的还有那个格格不入的杀戮结尾,简直可以用莫名其妙来形容。
《东邪西毒》一部古装片,又号称是武侠片,用大量的旁白,已经违背香港电影的基本原则。
但《东邪西毒》用旁白,并不是要延续之前王式电影的习惯。而是由于王家卫小时候的武侠故事很多是在收音机里听回来的。所以,王家卫是想使电影“用听也听得明白”。
张国荣在戏中成变身小白脸“猫王”,但他很怕别人说他“老人家扮青春”。而这个角色出现也十分莫名,没有太多的戏份。
其实归根结底还是徐克安排没到位。
那时候,徐克早早设计了一场扮猫王唱歌的戏,但歌曲音乐都没做好,只做了那么一套戏服,电影又在赶。
徐克原本是想在当年的贺岁档拍一部香港特色歌舞片(相当于十年后陈可辛贺岁档推出《如果——爱》),主角早已经锁定张国荣,名字预订是《龙翔凤舞》,但当时已经十月份,时间根本来不及,徐克和黄百鸣的东方电影只好放弃这一计划。
UFO公司的电影,经常有张国荣的“出现”,不单拍了《金枝玉叶》一二集,还客串了《记得…香蕉成熟时2》、《安娜玛德莲娜》。这与张国荣和UFO老板曾志伟两人是老友有莫大关系。张国荣亦很乐意帮助这家诚意创意十足的电影公司。
电影《流星语》原名叫《黐头芒》,故事来自卓别林的《查理与小孩》。是尔冬升张之亮等人组的“创意联盟”的开业作,当时请张国荣(一开始不敢找张国荣,而是想找梁朝伟)帮忙带动这个“演员少收片酬,参股形式拍电影”的概念,张国荣象征性的收了一块钱片酬。
徐克拍《倩女幽魂》一开始就定了张国荣做男主角,而女主角却迟迟找不到合适人选,当时编导们曾考虑过张学友的妻子罗美薇,也曾考虑过日本的女星,但就是没有选到合适的人眩
那时候名气尚小的王祖贤知道之后,便向《倩》编导毛遂自荐,结果试镜时,造型幽美恰到好处。
《倩女幽魂》后王祖贤大红大紫,尽管如此,她依旧可以放下架子去向导演毛遂自荐,只是那一次就没那么好运,因发福而失败告终。
《霸王别姬》男主角选定之后,便开始甄选女主角。那时候,刘嘉玲亦有意出演,但被以年龄偏大,与戏中女主角年纪不符为由而拒绝。《风月》女主角一开始选定的是汤臣老板娘徐枫认可的新人王静莹,戏都已经开拍了,但没多久陈凯歌就觉得自己之前看走了眼,王静莹不对戏路,于是提出要换女主角。
《杨过与小龙女》是张国荣第一部古装武侠片,在拍武戏这方面他和女主角翁静晶都没什么经验可言,因此,片中的武打场面让两人苦不堪言。那时,两人已经小有名气,但大老粗的武师却不管这个,他俩不时被武师们(汪道海他们?)训斥,在“吊威也”拍轻功镜头飞来飞去结果还撞到石柱受伤。
张国荣的电影里,《烈火青春》其实是导演谭家明被踢走,由唐基明补的戏;而《胭脂扣》则是唐基明首先提出要拍成电影,后来被踢走,改由关锦鹏执导。
《阿飞正传》是邓光荣影之杰的投资,王家卫前一部戏《旺角卡门》叫好叫座,因此一开始《阿飞正传》仍打算以刘德华做一号男主角。之后经人介绍,王家卫找到了他心目中颇为欣赏的张国荣,当时他只是想让张国荣客串几场戏,结果两人越聊越是投契,王家卫大获灵感,不久张国荣就摇身一变,成为剧中一号男主角。
91年11月13日,汤臣徐枫宣布,以150万美金签下尊龙,将出演《霸王别姬》。但好景不长,一个多月后,双方就因合同的细节问题而争论起来,12月,尊龙正式提出辞演《霸王别姬》。
谈到与梅艳芳、王祖贤、叶童在欧洲拍戏,张国荣说:“欧洲的戏份集中在我和她们三人身上,我是朝八至深夜三时,她们三个就轮流的和我做对手戏,感觉就像被‘轮奸’似的。”香港娱乐圈,也只有他少数几个人敢这样和众女星开玩笑,而且说了之后听者不会往歪处想。
说的是,吴君如饰演的大嫂离开寿宴后不是像通行版一样回到卡拉OK厅,而是在路上遇上一班“绑架李嘉诚不遂”的绑匪,而黄百鸣、张国荣、周星驰三兄弟也恰好赶到,于是上演了一出飞车逐匪、枪战救嫂的动作戏。
男星大多都拍过床戏,但借自己的床出来给自己拍床戏就少了。
当年邵氏公司电影制作临近结业,造成《缘份》经费不足,无可奈何,张国荣和梅艳芳便借了自己的居所来给黄泰来拍戏。张国荣与张曼玉的床戏便是在张国荣的太古城旧居拍摄的。
叶倩文的《黎明不要来》当然不是说四大天王里的“黎明”,但黄霑不说出来,估计也没几个人猜得出。话说,此歌曲原本是黄霑写给《先生贵姓》的一首歌,讲应召女一到晚上就要接客,所以很怕黑夜,但有一回碰到年轻摄像师,她头一回不怕黑夜,反而希望黎明不要来……那首歌说的就是这个。
张艺谋拍《满城尽带黄金甲》,里面巩俐喝的药水是用可口可乐做的道具;当年张彻拍武打片,断臂穿肠,喷血喷得一塌糊涂,那些血其实是用糖浆做的,用避孕套装着,武师中刀后就挤破。据说,那些血浆口味还做得不错。
1987年,林忆莲开始与香港音乐才子许愿合作,担当林忆莲的形象顾问及排舞老师。后来两人一度谈起恋爱,在许愿的策划和监制之下,林忆莲成功确立了自己成熟、知性的香港都市时尚女性代言人形象。
张国荣的亲朋好友都知道张本人十分喜欢《金枝玉叶》里的造型,而他去世时,遗照用的就是《金枝玉叶》的剧照。
《流星语》一开始张之亮想找梅艳芳合作,但那时候梅艳芳已经接拍了另一部戏,只好放弃(两年后,张之亮得偿夙愿,两人合作了《慌心假期》),后来便想到了关之琳。
《东成西就》被大家奉为港片里的喜剧经典,而片中张国荣与梁家辉的唱歌跳舞片段更是网络播放率最高的视频之一。
乾坤大挪移——东邪、西毒刚开始其实是女人
大家都知道张国荣是《东邪西毒》的第一男主角,饰西毒欧阳峰。但其实一开始西毒并不是他,不单不是他,而且还是个女的。
话说当年王家卫与刘镇伟筹拍《东邪西毒》,突发奇想,找的是林青霞和王祖贤来饰演“东邪”和“西毒”。
1986年,张国荣、周润发、狄龙主演的《英雄本色》上映,电影轰动全城,但由于在里面张国荣的角色被写得太过令人讨厌,遭到观众冷淡对待。虽然张国荣本人看得开,他笑称那个角色本身就是让观众骂的,如果看后不骂他,即是他演得差。话虽如此,但许多观众看得过于投入,还是憎恨到了他本人。
为此,《英雄本色》的编导吴宇森和徐克都觉得过意不去,纷纷表示自己下一部戏会好好安排张国荣的角色。
于是,第二年,徐克开拍《倩女幽魂》,便特意安排了他饰演忠忠直直又单纯不得了的可爱书生宁采臣;而吴宇森拍《英雄本色》续集,也大改剧本,硬是把“杰仔”的性格重新编改,戏份写得动人心弦。
话说回来,角色之所以能如此令观众爱戴,是与张国荣恰到好处的演出分不开的。缺少了这个基础,导演再安排也没有用。
1981年,《失业生》导演霍耀良原本安排了一场裸戏给陈百强,但他以中国人拍这种镜头没有美感而不肯演,后来该场戏改为张国荣个人出浴镜头。(有的版本已经把这个镜头删掉)
1982年拍的《烈火青春》中张国荣有一场全裸的戏,他是限于剧情需要,有所牺牲。
《失业生》的双结局
可能不少人已经听说过电影有两个版本,只是看过的人也许不多。
《柠檬可乐》是香港出色的青春片,也是张国荣第一部真正意义上做男主角的电影。而为什么找他做男主角就要从当时还是编剧的高志森说起。
原著李碧华认为如花非梅艳芳莫属,而十二少非张国荣莫属,并放出话来“如果不是他和她来演,情愿这部戏胎死腹中。”但张国荣非嘉禾签约演员,想合作困难重重。
张国荣自称他分文不取客串《记得…香蕉成熟时2》是为了提携有潜质新人——也就是片中的邓一君。当年,张国荣看好“双古一邓”三位新人,“双古”是古天乐、古巨基,“邓”便是邓一君。
多年之后,杨紫琼因为张国荣而免费客串《星月童话》三天戏,也和张国荣客串《香蕉2》一样——不允许拿来做宣传重点。
《英雄本色》的结局十分关键,气氛渲染到这个程度,李子雄必死无疑,谁来杀李子雄也就成了关键。
导演吴宇森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拿不定主意是让张国荣来开枪,还是狄龙来杀人。
《锦绣前程》片中主角的名字也很有意思,张国荣叫林超荣,梁家辉叫阮世生,女主角叫张小闲,其实都是香港的名编剧,与陈嘉上相熟,导演拍电影时一时就用上了。
类似《春光乍泄》用助理摄像的名字黎耀辉、何宝荣做主角的名字一样。
这部电影一开始只有英文名,叫《Double Tap》,来自射击术语,意思是在射击比赛中,连开两枪,同时在不超过1寸地方形成一个“8”字,就称之为“Double Tap”。因为若能打出Double Tap杀伤力就会大大增加,这也是为什么FBI等特工每次对人连开两枪的原因。
《枪王》的故事来自本片的技术指导张民光——香港两届射击冠军。他的经验是:“当你打了这么多年枪,你会开始觉得打纸靶已经没了新意,你会想,究竟面对真人时我会否开枪?……举例说,当你在公路上碰到警匪驳火,但是警察打不中贼,你会否出手相助?这是我的一次亲身经验,所以我把这意念告诉了小宝(尔冬升),这便是《枪王》最初构思。”
《三文治》当然不是一部伙食电影,而是翁维铨收集了几个月资料后拍的一部“讲夹心年代年轻人”的影片,张国荣在《三文治》里做客串演出。
之所以拍这部电影,是因为香港之前发生中环暴动,年轻人四处破坏暴乱,由此触发了导演是翁维铨拍一部反应这内容的影片,故事是来源于此,但没有正面去写。
张国荣在里面英文名叫“Eddie”,据传是因为他的老友刘培基是该片的投资人之一,而刘培基的英文名正是“Eddie”。
吴宇森受法国电影影响很深,拍《纵横四海》的灵感正是来自同名法国电影。同时也是向特吕弗的《祖与占》(内地译作《朱尔与吉姆》)致敬。
在电影里,周润发的角色叫“阿祖”,张国荣角色叫“阿占”。
张国荣其实是有蛮多导演计划的,以我所知,90年代就有《爱奴》、《林凤传》。2000年,张国荣成立“Dream League”公司,准备大干一番。当时找了陈庆嘉做编剧、奚仲文做美术指导。他在筹备准备拍《深喉》和《家春秋》时,在“创意联盟”下合作过的张之亮直接跟张国荣说:我做你副导演。
但张国荣做导演这一梦想太过不如意,特别是他对电影的热爱态度,所带来的必将是困难重重。他曾说:“香港某投资者坐下来跟我谈的时候,给我的感觉是……‘不外是一盘生意罢了’。我不是在谈一盘生意,我要拍一部好片子”
里面那个娘娘腔角色(香港叫“乸型”)原本投资人黄百鸣是打算自己演,而让张国荣演一个公子哥情圣的,结果张国荣看完剧本之后,对这个角色大感兴趣,认定自己可以挑战一下,便抢了过来。
而这个女人型的角色在《家有喜事》的前一部贺岁片《八星报喜》里,周润发已经挑战过。张国荣把女性化的表现得好玩而不令人反感,十分出色。原本饰演花花公子情圣,张国荣已经厌倦这样的角色,便提议自己挑战一下
一旁的毛舜筠见此,就提议自己要饰演一个男人婆。林子祥说自家房子发生火灾,辞演。其实是德宝公司未允许他外接此片。这也使得黄百鸣800万请来了周星驰。
《红楼春上春》是张国荣的第一部电影,当时吴思远很有眼光的找到张国荣,让他出演贾宝玉,给片酬六千五港币——是那时张国荣最高薪的一份工作,吴思远宣称本片是搞笑片,女主角又是黄杏秀(陈百祥妻),于是张国荣便欣然答应演出。结果拍了几天他才发现电影被加插了许多黄色镜头。
张国荣后来谈到:“拍床上戏时,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我很尴尬,但收了别人的钱,却不能不拍。”“以后一定要先看剧本才拍片,我害怕别人一定会取笑我呢!”
黄霑、陶杰、李碧华、李翰祥等香港名人之后都认定张国荣与曹雪芹笔下的贾宝玉相似之极。
之后,张国荣和吴思远电影只在《豪门夜宴》这部大部头里有过“合作”,另外,则是刘嘉玲裸照事件,吴思远等人参与抵制《东周刊》。
导演杨权拍青春励志片《鼓手》,张国荣不想假手于人,又不愿镜头迁就以假乱真,所以特意要求杨权给他学了一段时间打鼓。因此,后来电影拍摄他都是亲自上阵,并无用替身。
纯属机缘的是,在拍摄期间,与导演杨权相熟的陈淑芬看好张国荣,并请导演介绍他俩认识,之后她成为张国荣后来的经纪人。两人默契合作下,出了专辑《风继续吹》,张国荣成功走红歌坛。同样也是在《鼓手》期间,张国荣对他经理人是非常不满的,曾发律师信给经理人,并做出了“三年逐步退出娱乐圈”的计划,好在这时出现了一个陈淑芬,在幕后一手帮他打理事业……
《缘份》是张国荣替邵氏公司拍的最后一部戏,那时候张国荣凭借一首《Monica》大红香港,而这个“意外”大礼电影公司也想分享分享,从而迫使原剧本里叫“Dion”的张曼玉改名成“Monica”。
由于邵氏拍电影都采取后期配音,“Dion”是两个音,“Monica”是三个音,配音时张国荣只能勉为其难的快读来配合口型。
在《英雄本色》之前,张国荣有《烈火青春》、《失业生》等多部电影的激情戏被删掉,算是白牺牲“色相”白拍了。而吴宇森也由让张国荣和女主角朱宝意一起拍了一段床戏,结果到头来,因为兄弟情是重点,男女感情变得次要,上映前被删去。
“倒霉”的不止张国荣,小马哥周润发与薛芷伦的感情线也被删得一干二净。
拍了《旺角卡门》之后,王家卫想拍一部《爱在一九六六》的戏,实为《阿飞正传》的前身。讲的是1966年,香港暴动期间的爱情故事。后来不了了之,才又有了新想法拍同样是五六十年代故事的《阿飞正传》。
王家卫认为,一想到詹姆士迪恩的《阿飞正传》就想起五六十年代,而他想拍的电影也是五六十年代,刚好吻合,于是就用了这个名字。当然,内容完全是两回事。
王家卫喜欢安东尼奥尼的《Blow Up》(放大),此片在香港译做“春光乍泄”,他看到这个名字之后就一直在找机会以此名来拍一部电影。而英文名“Happy Together”则是来自同名歌曲。意思是希望97后“大陆和香港能快乐的在一起”。
做为香港人,拍电影难免会有些回归心态,除了《春光乍泄》希望“大陆和香港能快乐的在一起”,《2046》则是承诺香港50年不变政策的期限。
《为你钟情》原名《求爱敢死队》,后来因为张国荣那首《为你钟情》太过受欢迎,新艺城才决定更换片名为《为你钟情》。但这时又发现名字已经被别家公司捷足先登,新艺城只好取名《张国荣为你钟情》(自由总会有记录),结果电影拍完之后,那家公司又改了片名,新艺城赶紧又改了回去。
而“为你钟情”1996年成为张国荣咖啡厅的名字,不过,由于太过大方,搞得合作伙伴有些不满,后因不想失去朋友而退股,咖啡厅之后也被变卖。1996年,老友曾志伟的UFO拍《金枝玉叶2》,有一拍剧情找不到合适场地拍摄,张国荣便借“为你钟情”咖啡店出来拍戏;而UFO在拍《完全结婚手册》时,里面的新婚摄影店店名就叫“为你钟情”,并且三次出现。
《阿飞正传》的剪辑故事
《阿飞正传》拍戏期间张叔平有剪过几场戏,王家卫看后觉得不合调,就找到了亦师亦友的谭家明。谭家明作品不算多,但其人其风影响了许多香港电影人,其中就包括王家卫和张叔平。
当年张国荣林青霞的《白发魔女传》出街后,叫好叫座,让黄百鸣有了赶拍续集再赚一笔的想法,名义上还是原班人马,实际上已经偷梁换柱用了陈锦鸿等人做了主角。
许多人都知道何宝荣和黎耀辉是《春光乍泄》里两位摄像的名字。但我们说要的不是这两个人。
在剧中,张国荣饰演何宝荣,梁朝伟饰演黎耀辉,这大家也应该是没有什么疑义的。
电影里,梁朝伟不肯还护照给张国荣的情节大家应该印象很深刻,为此张国荣还大闹了一场,可不还护照的真正原因大多数观众就未必清楚了。实在是梁朝伟别有用意,一段删除镜头,他把缘故坦白了出来:“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叫黎耀辉。何宝荣的名字是我的,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还护照给你?我要你的名字永远和我在一起。你不用我的名,无所谓,但何宝荣三个字,你会记得……”
(注:但这和正式版的片头两人护照是有矛盾的)
张国荣问梁朝伟屋里的女人mrs. siu:“你怎么会在这里,何宝荣呢?”
1993年7月,《霸王别姬》决定在上海大光明首映,但被要求“不宣传,不报道”,只在北京、上海等少数地区上映。但正当影片浩浩荡荡各城市巡映时,就又遭到了禁放命令,要求更改对白(最末一戏,张丰毅饰演的段小楼高呼“蝶衣”改成“虞姬”),北影也立即取消了各项庆祝活动……
电影一度被认为就此会被打入死牢,但峰回路转,有传邓家人拿到该片给领导人邓小平看,邓小平看后,认为电影不错,批准放映。只是后来电影掀起的风浪太大,又遭到了禁映,而最后拍板的还是邓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