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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放手也是一种爱——我给一个有妇之夫的信

文章来源: 人民网 于 2006-06-26 12:08:29 - 新闻取自各大新闻媒体,新闻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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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何?自己所谓的爱或许正像花瓶里的插花,早已注定逃不脱某种宿命,不可能会有美好的结果,若非要与现实抗衡试图得出个结果来,也只能是苦涩的果。   与楚剑的相识,是在一次年终的商务酒会中。   当时我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任人事行政部经理,每到年终,酒店都要举办一场答谢酒会,感谢对酒店有过重要贡献的各方嘉宾。为了筹备和主持这场“VIP会员年终答谢酒会”,我忙得阑尾炎发作也顾不上去看医生,只好胡乱往嘴里塞了几粒消炎止痛药对付了事。   本来那晚酒店里的暖气已经开得够足,可我仍觉得冷,我知道自己是病了,感觉不时有一股寒意从脊背窜起,身子不自禁地轻轻颤抖着,右腹下角在火辣辣地灼疼,却也只能隐忍着,不时嘶嘶地倒抽冷气,我痛苦地在心里巴望着酒会快点结束。在无奈的隐忍中,感觉有一道温和的目光像一束追光灯般不时打在身上。循着视线望去,就看到了一脸冷峻的楚剑。他是一家大型外企的高层管理,是我们酒店年终答谢酒会每年必请贵宾中的一员。视线相交的刹那,楚剑不但没有转开还冲我微微地点了一下头。心里骤然像有东西轻轻划过,荡起一阵无以言喻的奇妙感觉。   人与人之间的邂逅,有时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前世今生的某种宿缘,要不一向言行谨慎矜持的自己,何以会在与楚剑目光交接的那一刹那产生那样一种恍惚?总觉得坐在不远处的楚剑亲切和熟悉得就如同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邻家哥哥。因而当楚剑牵着我的手走进舞池时,我感到一股暖暖的气流通过他那只大手缓缓地输进身体,渐渐温暖起来的,不仅是身体,还有我独在异乡漂泊的心。   “你的手怎么这么冷?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楚剑低沉的嗓音里透着真诚和关切。面前的楚剑像亲人、像哥哥,我突然鼻子发酸眼眶发红,因为我确实难受极了。   那晚告别时楚剑握着我的手,说的话竟像是在叮咛:“如果有事,一定记得打我的手机啊。”   或许宿命注定让我遭遇一场小劫来证实和成全我对楚剑的那份信任吧,那天半夜,因为阑尾炎感染而引发高烧,而那晚偏偏几个好友不是人在外地就是电话打不通。在快昏迷时,闪过楚剑那双温柔如水的眼睛,于是我挣扎着把求救电话打到楚剑的手机上,楚剑接到电话时只说了一句:挺住,二十分钟内我一定赶到!   二十分钟后,我被楚剑送进医院并做了阑尾切除手术……   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它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于是把我化做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深陷在恋爱中的我,觉得席慕蓉的这首美丽的诗就像是在为我和楚剑的这份情缘吟唱的。   依偎在楚剑温暖的怀抱中,我竟梦幻般地如痴如醉,忍不住喃喃轻语:“我终于在最美丽的时刻遇到了最想爱的人。”楚剑只是无言地把我拥进怀里,仰头轻轻地叹息一声,想说什么却终于没说。   其实,我知道楚剑想说却又说不出来的话是什么,只是不愿意去面对而已。我只知道自己不能没有楚剑,他是我生命中一轮温暖的太阳,要是没有了楚剑,或许我的生命将从此停留在寒冷的冬季。我也知道自己已经掠夺了原本属于另一个女人的爱,也曾在心里为之抱歉和内疚过,因而从不在晚上去侵占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时间,即使再舍不得也不会要求他晚上留下来陪伴我,宁愿默默忍受着相思的煎熬和酸楚,任由孤独和寂寞把自己的身心啃噬得百孔千疮。   方剑知道我喜欢插花,前些日子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大捆半人高的桃花,我把花养在一个硕大的花瓶里,也许是室内气温暖和,几日工夫就已经妍妍地开出几好朵。   第三天、第四天,更多的花朵开了,小屋罩在一片温馨如幻的氛围中。可方剑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来看我了,电话也从一天几次到三天一次到音讯全无,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捱到第六天,终于忍不住打了方剑的手机。我委屈得声音发哽:“方剑,你怎么这么久不来看我也不给我打电话啊?”方剑的声音疲惫而冷淡:“对不起啊,这会我正和客人谈点事,以后再给你电话。再见。”说完就掐了线。我忍不住哭了,收起手机时,猛然发现地板上不知何时已静静凋落了一大片桃花。呆望着地板上调落的花瓣,心里一阵悸痛,伤感顿时如潮水般漫上心头:原来美丽竟是如此的短暂!想想自己也已二十六岁了,青春也已开始凋谢,还能美丽多久呢?自己全身心投入的这份爱能伴自己走多远?   突然想给自己的这份爱下一个赌注,我想知道自己在方剑的心中到底占着怎样的一份比重。方剑说过,有了急难和病痛就一定要告诉他,即使在深夜,他也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里赶到我身边。   我拿出手机开始拨打方剑的手机,我拨得好慢,我怕自己会无法面对某一个结果,害怕一旦结果揭示,或许许多原以为美好的东西就打碎了。   手机才响了一声就接通了,我有种猝不及防的惊慌,因为接听的不是方剑,而是他的太太:“他快两点才回到家呀,你们有什么事不能等明天再说吗?他已经几天没好好睡过了啊!”   方太太轻柔的声音在我听来却如惊天大雷,呆怔了半天才哆嗦着掐了线。没有什么比这个声音更能让我惊痛和猛醒的了,所有的忿怨与痴情都在这个温柔的声音响过之后跌得粉碎。   爱又如何?自己所谓的爱或许正像花瓶里的插花,早已注定逃不脱某种宿命,这室内的桃花已用她香消玉陨的命运为我提供了一个警示,没有根的生命即使美丽也是短暂的,不可能会有美好的结果,若非要与现实抗衡试图得出个结果来,也只能是苦涩的果。   是该离开了。我打开小笔记本,给楚剑写下最后一封E-mail:   楚剑:   你知道我有多么地爱你,可我也已经知道,即使我的爱再真挚,也注定无法与现实较量,因为这份爱是无根的,就像这花瓶里的插花,虽然也绽放出一时的美丽,但却逃脱不了凋谢的命运,更不可能会结出美好的果实,因为她缺乏必要的生存土壤和条件。所以,我只能选择离开。离开你,离开这个城市。因为我不愿意让你活在左右为难和不时遭受良心谴责的痛苦中,不忍心你活得身累心也累,这就真的放开了拽紧你衣襟的手……   不必牵挂我,我一定好好的。只需给我一份祝福就行。   保重!   雨蕊   合上笔记本,禁不住泪如泉涌。我想起不知谁说过的一句话:有时,放手也是一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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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放手也是一种爱——我给一个有妇之夫的信

人民网 2006-06-26 12:08:29

又如何?自己所谓的爱或许正像花瓶里的插花,早已注定逃不脱某种宿命,不可能会有美好的结果,若非要与现实抗衡试图得出个结果来,也只能是苦涩的果。   与楚剑的相识,是在一次年终的商务酒会中。   当时我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任人事行政部经理,每到年终,酒店都要举办一场答谢酒会,感谢对酒店有过重要贡献的各方嘉宾。为了筹备和主持这场“VIP会员年终答谢酒会”,我忙得阑尾炎发作也顾不上去看医生,只好胡乱往嘴里塞了几粒消炎止痛药对付了事。   本来那晚酒店里的暖气已经开得够足,可我仍觉得冷,我知道自己是病了,感觉不时有一股寒意从脊背窜起,身子不自禁地轻轻颤抖着,右腹下角在火辣辣地灼疼,却也只能隐忍着,不时嘶嘶地倒抽冷气,我痛苦地在心里巴望着酒会快点结束。在无奈的隐忍中,感觉有一道温和的目光像一束追光灯般不时打在身上。循着视线望去,就看到了一脸冷峻的楚剑。他是一家大型外企的高层管理,是我们酒店年终答谢酒会每年必请贵宾中的一员。视线相交的刹那,楚剑不但没有转开还冲我微微地点了一下头。心里骤然像有东西轻轻划过,荡起一阵无以言喻的奇妙感觉。   人与人之间的邂逅,有时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前世今生的某种宿缘,要不一向言行谨慎矜持的自己,何以会在与楚剑目光交接的那一刹那产生那样一种恍惚?总觉得坐在不远处的楚剑亲切和熟悉得就如同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邻家哥哥。因而当楚剑牵着我的手走进舞池时,我感到一股暖暖的气流通过他那只大手缓缓地输进身体,渐渐温暖起来的,不仅是身体,还有我独在异乡漂泊的心。   “你的手怎么这么冷?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楚剑低沉的嗓音里透着真诚和关切。面前的楚剑像亲人、像哥哥,我突然鼻子发酸眼眶发红,因为我确实难受极了。   那晚告别时楚剑握着我的手,说的话竟像是在叮咛:“如果有事,一定记得打我的手机啊。”   或许宿命注定让我遭遇一场小劫来证实和成全我对楚剑的那份信任吧,那天半夜,因为阑尾炎感染而引发高烧,而那晚偏偏几个好友不是人在外地就是电话打不通。在快昏迷时,闪过楚剑那双温柔如水的眼睛,于是我挣扎着把求救电话打到楚剑的手机上,楚剑接到电话时只说了一句:挺住,二十分钟内我一定赶到!   二十分钟后,我被楚剑送进医院并做了阑尾切除手术……   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它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于是把我化做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深陷在恋爱中的我,觉得席慕蓉的这首美丽的诗就像是在为我和楚剑的这份情缘吟唱的。   依偎在楚剑温暖的怀抱中,我竟梦幻般地如痴如醉,忍不住喃喃轻语:“我终于在最美丽的时刻遇到了最想爱的人。”楚剑只是无言地把我拥进怀里,仰头轻轻地叹息一声,想说什么却终于没说。   其实,我知道楚剑想说却又说不出来的话是什么,只是不愿意去面对而已。我只知道自己不能没有楚剑,他是我生命中一轮温暖的太阳,要是没有了楚剑,或许我的生命将从此停留在寒冷的冬季。我也知道自己已经掠夺了原本属于另一个女人的爱,也曾在心里为之抱歉和内疚过,因而从不在晚上去侵占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时间,即使再舍不得也不会要求他晚上留下来陪伴我,宁愿默默忍受着相思的煎熬和酸楚,任由孤独和寂寞把自己的身心啃噬得百孔千疮。   方剑知道我喜欢插花,前些日子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大捆半人高的桃花,我把花养在一个硕大的花瓶里,也许是室内气温暖和,几日工夫就已经妍妍地开出几好朵。   第三天、第四天,更多的花朵开了,小屋罩在一片温馨如幻的氛围中。可方剑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来看我了,电话也从一天几次到三天一次到音讯全无,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捱到第六天,终于忍不住打了方剑的手机。我委屈得声音发哽:“方剑,你怎么这么久不来看我也不给我打电话啊?”方剑的声音疲惫而冷淡:“对不起啊,这会我正和客人谈点事,以后再给你电话。再见。”说完就掐了线。我忍不住哭了,收起手机时,猛然发现地板上不知何时已静静凋落了一大片桃花。呆望着地板上调落的花瓣,心里一阵悸痛,伤感顿时如潮水般漫上心头:原来美丽竟是如此的短暂!想想自己也已二十六岁了,青春也已开始凋谢,还能美丽多久呢?自己全身心投入的这份爱能伴自己走多远?   突然想给自己的这份爱下一个赌注,我想知道自己在方剑的心中到底占着怎样的一份比重。方剑说过,有了急难和病痛就一定要告诉他,即使在深夜,他也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里赶到我身边。   我拿出手机开始拨打方剑的手机,我拨得好慢,我怕自己会无法面对某一个结果,害怕一旦结果揭示,或许许多原以为美好的东西就打碎了。   手机才响了一声就接通了,我有种猝不及防的惊慌,因为接听的不是方剑,而是他的太太:“他快两点才回到家呀,你们有什么事不能等明天再说吗?他已经几天没好好睡过了啊!”   方太太轻柔的声音在我听来却如惊天大雷,呆怔了半天才哆嗦着掐了线。没有什么比这个声音更能让我惊痛和猛醒的了,所有的忿怨与痴情都在这个温柔的声音响过之后跌得粉碎。   爱又如何?自己所谓的爱或许正像花瓶里的插花,早已注定逃不脱某种宿命,这室内的桃花已用她香消玉陨的命运为我提供了一个警示,没有根的生命即使美丽也是短暂的,不可能会有美好的结果,若非要与现实抗衡试图得出个结果来,也只能是苦涩的果。   是该离开了。我打开小笔记本,给楚剑写下最后一封E-mail:   楚剑:   你知道我有多么地爱你,可我也已经知道,即使我的爱再真挚,也注定无法与现实较量,因为这份爱是无根的,就像这花瓶里的插花,虽然也绽放出一时的美丽,但却逃脱不了凋谢的命运,更不可能会结出美好的果实,因为她缺乏必要的生存土壤和条件。所以,我只能选择离开。离开你,离开这个城市。因为我不愿意让你活在左右为难和不时遭受良心谴责的痛苦中,不忍心你活得身累心也累,这就真的放开了拽紧你衣襟的手……   不必牵挂我,我一定好好的。只需给我一份祝福就行。   保重!   雨蕊   合上笔记本,禁不住泪如泉涌。我想起不知谁说过的一句话:有时,放手也是一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