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风情林熙蕾:男朋友一定要逗我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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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起年少轻狂,就像刚刚发生过,却奇迹般在一夜间长大了的孩子,怯生生的手攥着漂亮的红色鞋子,还有些犹豫。但很快,那份名媛闺秀式的典雅大气,又定在了身上。

  

“我算什么性感女神,安吉尼娜-朱丽才是真正的尤物……”

  《摇摆女郎》果然有些新花样,这套《涩女郎》的续篇剧集,精心设计了一个更加内敛、走成熟淑女路线的“万人迷”形象,当然,情场杀手的技巧还是那么厉害,但她不再通过扭腰摆臀、夸张的T台步来个风骚秀,而是用性感的眸子将男人融化。这双令人魂飞魄散的电眼,是台湾美女林熙蕾最惹风情的景致。此刻,她像猫儿一样,安坐在化妆台前,玻璃镜子里,满是眼波流动,妙盼生辉。刚入门的时候,Kelly一身黑色棉制衣裳,帽子压得低低,哪有半点儿妩媚无敌的踪影。“我算什么性感女神,安吉尼娜-朱丽才是真正的尤物,男人女人都超喜欢的。”她倒是自我打趣起来。

  Kelly说她不拍戏的时候从不化妆,可那张精致的脸,竟挑不出半点瑕疵。她侧过脸颊对我说,声音很轻柔,“有规律的生活作息和运动,才是灵丹妙药。”可艺人似乎很难过上正常的日子吧。“通常都在12点前睡觉,不到8点就起来了。我宁愿一大早爬起来赶通告,或者是做事情,也不要头天夜里搞得很晚,睡得太多太少,都会让我很抓狂,影响状态,所以就尽量不和自己的生活习惯作对。”即使是上班族,奔忙了一天,没准儿还会去酒吧或者KTV放轻松,我问她,难道就没有这样的兴致?况且在想象里,佳人总是有约吧。谁知林大美人难为情地笑了起来,“不是不喜欢去夜店啦,真的是怕熬不住,而且那种地方会有好多人抽烟,空气也很糟糕,再加上我很逊的,一小杯酒都能醉了过去,不省人事,所以也就不跑出去丢人现眼啦。”



“是杜琪峰让我开始严肃起来,认真琢磨起了演技。”

  戏里唱“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这位无数男士的“梦中情人”,其实也是凭空得来的造物。Kelly10岁的时候就随家人去了美国洛杉矶,在大学里主修经济学和比较文学,和娱乐界八杆子打不着。“毕业时根本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刚好有朋友介绍我拍戏,也就去了,那时候只是觉得好玩。”于是,这个喜欢穿牛仔裤、笑容里泛着西海岸阳光的女孩儿,以她自然清新又有些英气的美,飘洋过海而来,从台湾到香港,当模特、拍电影、接广告、出写真,妩媚性感味道愈来愈醇,人也愈来愈红。然后,报纸八卦版的头条、身边的绯闻,竟也多了起来,媒体热衷于炒作她的暧昧消息,哪怕捕风捉影,也要书上几笔惊愕,真真假假,人生如戏,孰能分清,就连导演们都着迷于她模饬娇傻纳衩兀?牌宸逶诤退?献髁肆讲康缬爸?螅?衷俅卧谛缕?段娜浮防铮?谰≌夥菝岳虢佟?

  “‘文雀’在广东话里就是扒手的意思,这个‘偷物容易偷心难’的浪漫电影讲的是四个男人如何为了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去偷同一样东西的爱情故事。这个女人很有情感杀伤力,话不多,见到她的人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很容易引起别人进一步了解的兴趣,试图接近她,最后却反而被利用了。至于结果,至少我现在还不知道。”难道老杜也和王家卫一样,拍电影从不讲章法,演员们始终处于不知所措的状态?不过Kelly似乎对他推崇备至,语气里满是敬佩,“我刚出道的时候,拍电影都是抱着好玩心态,是杜琪峰让我开始严肃起来,认真琢磨起了演技。他的作品有很浓烈的自然风格,刚硬、有强度,没有一个温和的角色,即便是女性,也有自己的力量在。”


“我真的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不过,处理别人的事情很厉害,对自己却完全没有办法。”

  林熙蕾是很会保护自己的天蝎座,据说,生活中的她像极了那个在《文雀》里,每次出场都穿着风衣,把全身包得紧紧的女子。“我真的很闷,不喜欢出门,话又不多,所以可能给人一些冷冷的感觉。未来的男朋友一定不要这个样子,他会逗我开心,每天乐呵呵的。”Kelly还告诉我,其实她打小就有些叛逆,高中时就是疯狂的舞会高手,还会借别人证件去PUB见世面。穿着打扮,行为举止,都很男孩子气,“如果可以选择,我是不喜欢鬈发和长发的,也不太爱穿裙子,讨厌高跟鞋,那种中性点儿的模样,感觉很舒服,人也不算温柔,凶起来蛮可怕的……”她说起年少轻狂,就像刚刚发生过,却奇迹般在一夜间长大了的孩子,怯生生的手攥着漂亮的红色鞋子,还有些犹豫。但很快,那份名媛闺秀式的典雅大气,又定在了身上。“我现在更希望享受工作,心灵健康,而不是像以前整天愁眉苦脸的。”她静静地说着,我知道那个“以前”,是是非非惹人心累的日子,Kelly甚至一度要退出这个圈子,“生活上就是尽量简单一些,希望永远保持赤子之心,和刚开始工作时的单纯心态吧。虽然周围的人有些已经变了,但还是告诉自己不要这样,我现在顶害怕家人朋友不快乐,否则会很没意思,所以特别希望和他们分享自己喜欢的事情,不被那些不愉快的东西影响到,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任何环境和你自己内心的冲突,所以乐观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

  只知道在家里看书、看影碟、超静态的Kelly,原来还有一个特别嗜好,就是充当好友们情感上的垃圾桶。“我一直想当心理医生,不是为了学习某种表演需要的特质。谁叫我大部分时间都很闷,擅于在暗处发力呢。对我的朋友来说,我真的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不过,处理别人的事情很厉害,对自己却完全没有办法。”她无奈地摇摇头,却满面释然,嘴角还有一丝难已觉察的浅笑,仿佛很多画面从心头掠过,不知道又在静悄悄地上演着什么人间大戏,我猜不出来,因为那只是属于她一个人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