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口一女“婚托”自曝骗人内幕
文章来源: 新华网 于
- 新闻取自各大新闻媒体,新闻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
23日晚上,该报新闻热线突然接到一位李姓女子的电话,她说她是海口市海府路某大厦某婚介所的工作人员,良心发现,决定向记者披露她所知道的婚介所骗人黑幕,希望能和记者见面详谈。
记者如约来到海府路军区二所的一家茶艺馆。曾做过婚托小姐的李圆(化名)和记者描述了这个畸形的职业。她想通过媒体,提醒那些对美好婚姻和美满家庭充满向往的善良人们,慎防掉进黑婚介骗人陷阱。
32岁的李圆皮肤白晰,身材高挑,容貌较好,已婚,有一个4岁的儿子,老家辽宁沈阳。李圆原是海口一家餐馆的经理,后餐馆经营不善倒闭了,她只得重新另谋职业。两年前,她在媒体上看到一家公司招“接待”的广告,便前往应聘。开始时,老板只是叫她接听电话,后来老板常叫她帮忙“救场”。她是从一名临时的“救火队员”逐渐发展到专职“婚托”的。李圆说,骗人几百元钱是小事,可是看着那些善良的人们一次次的感情梦碎,她感到良心不安。每次骗人过后,她都因此而寝安难安。“罪过!罪过!”李圆面对记者,双手合十。
任务扮征婚者骗取“见面费”
李圆称,据她了解,所谓的“托”,是早几年出现的北京话,正如“托行”、“托市”等,有些地方叫“媒子”、“幌子”、“钓子”,是充当骗局、引人上钩的角色。“婚托”普遍充斥婚介市场,让许多痴心男女遭遇冷风,不仅失去了钱财,还白白耗费了精力与情感。李圆说,她所在的那个婚介所,“婚托”是一个重要的角色。他(她)如同一个个临时演员,在婚介所用天花乱坠的广告将一些善良的人骗进门之后,“婚托”的作用就是扮演广告上那些征婚人角色,从而骗得那些前来应征者从兜中掏出“见面费”、“婚介费”。
“婚托”一般都非常能讲,口才很好,能让一些应征者信以为真,自愿为她(他)花钱,事后发现受骗,又碍于面子,只好自认倒霉。
记者采访时,李国特意打电话约来一位被她骗过的男子。这位姓贺的男人是辽宁铁岭人.一直忙于创业,目前是海口一家公司的老板,39岁了还是单身。他在杂志上看了征婚广告,当初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打了个电话,没想到婚介所很热情地邀他见面,并把李圆介绍给他。李圆扮演的是一位丧偶、有一女孩、经济条件不错的女人,为了女儿健康成长才想找个伴。两人见过几次面后,李园被贺先生的真诚、慷慨和勤劳打动,她把自己的实际情况告诉贺先生,没想到贺先生一点都不怪她,两人因此还成了好朋友。风趣开朗的资先生对记者说,如果李圆不是有了丈夫小孩,他一定会不懈地去追她。
脱身:婚介所一个电话“婚托”金蝉脱壳
在“婚托”与应征者见面过程中,婚介所挖空心思让“婚托”能尽快脱身,而且要尽量装得不露痕迹,让征婚者无可挑剔。当“婚托”与应征者见面几分钟后,婚介所的其他人就会打“婚托”的电话。
如果“婚托”扮演的是进出口贸易公司的老总,他们就会说,那批货在海关被扣了,要你赶快过来处理。“婚托”此时便会心领神会地说:“怎么回事嘛?这么点事情都搞不惦。好好好,我马上回来。”如果“婚托”装的是酒店的老板,电话那头就会煞有介事地佯称,税务或工商又来检查了,你赶快回来吧!“婚托”则会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前几天不是刚来查过吗。怎么又来了?唉,行行,我这就回来。”如此这般,使天衣无缝地金蝉脱壳。
李圆说,她所扮演的角色中,多数是离异或丧偶、有一定事业基础的女人,有时是餐厅老板,有时是公司的老总,有时是经营服装的个体户,因为毕竟她已30多岁,这种角色与她的年龄和长相比较相称。她说当“婚托”这么久,每次故技重演,用几乎是差不多的把式都能顺利脱身,应征者从来没有刁难过她。面对那些善良的应征者,她真的很愧疚。
行规:随传随到,见面十分钟
李圆告诉记者,这个畸形的行业有许多所谓的“行规”,其一就是见面的时间一般不会超过10分钟,给你留下一个好印象,然后借故离去。干“婚托”这一行,要做到婚介所随传随到,在这个行业内部,“婚托”又称“救火队员”,救场就如救火。只要客人给婚介所交了钱都要去应付,但见面时间都不会超过10分钟。见过面后,征婚者第一次打电话来必须要接,还得敷衍几句。一般情况,征婚者打第二次电话就必须要和对方有个了断,比如说“我觉得我们不合适”,或者说忙,以后不必再联系了等。然后,那位“诚觅风雨人生路上另一半”的征婚者便再也无法联系。
其二,“婚托”绝不允许假戏真做,与征婚者发生感情,如果这样,那这碗饭就没得吃了。此外,还有些行规,如女“婚托”在与应征者见面时要尽量装作含蓄腼腆的样子,少说多听,以防止唠叨说漏了嘴;男“婚托”则要装出一副侃侃而谈学识渊博的样子,因为女性比较敏感,以免冷场使对方对你身份产生怀疑。
收入:所得不菲,按比例提成
李圆说,你可别小看,“婚托”是一个高收入的行当,好的“婚托”月收入可以超过一万元,低的也不下三四千。她当“婚托”两年来,与同行比收入相对少,但每月平均也有4000多元。一些婚介所利用人们“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心理,先不收征婚费(一般是200元),根据征婚者的要求,介绍一个长相、年龄都不错的“婚托”认识。征婚者十有八九会同意相处,婚介所再乘机收取婚介费。婚介所干成一桩“生意”,“婚托”就按一定的比例提成。一般情况下,婚托与应征者第二次见面,就会以各种理由提出分手。当然,如征婚还有“油水”,“婚托”也会与之相处一段时间,多榨对方钱财,然后再提分手。
“婚托”的提成方法多数是按骗取征婚者“征婚费”金额的多少而定。“征婚费”月收入1万元以下的,按10%提成,加上一定的基本工资;月收入1万至2万的,按15%提成;“征婚费”收入越多,提成的比率也越高。李圆介绍,许多“婚托”还在不同的婚介所兼职,以便广开财源,这就是为何一些应征者在见面过程中,“婚托”的手机、传呼机总是不停地响的原因。
据介绍,个别婚介所还推出特殊服务,服务费从300元至1000元不等,婚介所提供征婚者照片,想和谁见面都行。有时婚介所也会按客户的要求,充当猎头,寻找合适的人选。
-->
`,
"script":[]
}
, "gg_rightside": {
"html":`
`,
"script":[{"exec":`(function(w,q){w[q]=w[q]||[];w[q].push(["_mgc.load"])})(window,"_mgq");`}]
}
, "gg_duturandom": {
"html":`
`,
"script":[]
}
, "gg_square": {
"html":`
`,
"script":[]
}
, "gg_topbanner": {
"html":`
`,
"script":[]
}
, "gg_middlesquare": {
"html":`
`,
"script":[]
}
, "gg_dutu": {
"html":`
`,
"script":[]
}
, "gg_botline": {
"html":``,
"script":[]
}
, "gg_dututop": {
"html":`
`,
"script":[]
}
, "gg_shipintop": {
"html":`
`,
"script":[]
}
, "gg_inContent": {
"html":`
`,
"script":[{"exec":`(function(w,q){w[q]=w[q]||[];w[q].push(["_mgc.load"])})(window,"_mgq");`}]
}
, "gg_shipinrandom": {
"html":``,
"script":[]
}
, "gg_sideSticky": {
"html":`
`,
"script":[]
}
, "gg_bottombanner": {
"html":`
`,
"script":[{"exec":`(function(w,q){w[q]=w[q]||[];w[q].push(["_mgc.load"])})(window,"_mgq");`}]
}
, "gg_marquee": {
"html":`
`,
"script":[]
}
}
const adEnv={
"gg_header": {
"html":``,
"script":[{"exec":`(function(){/*
Copyright The Closure Library Authors.
SPDX-License-Identifier: Apache-2.0
*/
'use strict';var g=function(a){var b=0;return function(){return b
=b||null!=a.a&&0!=a.a.offsetHeight&&0!=a.a.offsetWidth||(fa(a),D(a),l.setTimeout(function(){return E(a,b-1)},50))},fa=function(a){var b=a.c;var c="undefined"!=typeof Symbol&&Symbol.iterator&&b[Symbol.iterator];b=c?c.call(b):{next:g(b)};for(c=b.next();!c.done;c=b.next())(c=c.value)&&c.parentNode&&c.parentNode.removeChild(c);a.c=[];(b=a.a)&&b.parentNode&&b.parentNode.removeChild(b);a.a=null};var ia=function(a,b,c,d,e){var f=ha(c),k=function(n){n.appendChild(f);l.setTimeout(function(){f?(0!==f.offsetHeight&&0!==f.offsetWidth?b():a(),f.parentNode&&f.parentNode.removeChild(f)):a()},d)},h=function(n){document.body?k(document.body):0e;e++){var f=c.concat(d[e].split(""));K[e]=f;for(var k=0;k>2;n=(n&
3)<<4|t>>4;t=(t&15)<<2|h>>6;h&=63;f||(h=64,e||(t=64));c.push(b[k],b[n],b[t]||"",b[h]||"")}return c.join("")};try{return JSON.stringify(this.a&&this.a,S)}finally{Uint8Array.prototype.toJSON=a}}:function(){return JSON.stringify(this.a&&this.a,S)};var S=function(a,b){return"number"!==typeof b||!isNaN(b)&&Infinity!==b&&-Infinity!==b?b:String(b)};M.prototype.toString=function(){return this.a.toString()};var T=function(a){O(this,a)};u(T,M);var U=function(a){O(this,a)};u(U,M);var ja=function(a,b){this.c=new B(a);var c=R(b,T,5);c=new y(w,Q(c,4)||"");this.b=new ea(a,c,Q(b,4));this.a=b},ka=function(a,b,c,d){b=new T(b?JSON.parse(b):null);b=new y(w,Q(b,4)||"");C(a.c,b,3,!1,c,function(){ia(function(){F(a.b);d(!1)},function(){d(!0)},Q(a.a,2),Q(a.a,3),Q(a.a,1))})};var la=function(a,b){V(a,"internal_api_load_with_sb",function(c,d,e){ka(b,c,d,e)});V(a,"internal_api_sb",function(){F(b.b)})},V=function(a,b,c){a=l.btoa(a+b);v(a,c)},W=function(a,b,c){for(var d=[],e=2;ec?0:c}else c=-1;0!=c&&(W(a.b,"internal_api_sb"),Z(a,Q(a.a,6)))},function(c){Z(a,c?Q(a.a,4):Q(a.a,5))})},Z=function(a,b){a.c||(a.c=!0,a=new l.XMLHttpRequest,a.open("GET",b,!0),a.send())};(function(a,b){l[a]=function(c){for(var d=[],e=0;e2){dom.hide();}}$("#showallcomment").show();$("#showlesscomment").hide();};',
],
"src":[
{"src":"//count.wenxuecity.com/service/count/script/do.php?type=news&id=1284&n=0&out=jsval"},
{"src": "/news/js/view.js"},
{"src":"/members/js/md5.js"}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