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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失落的文明-----美国印第安部落

(2008-06-27 08:11:08) 下一个

印第安人的现状:徘徊在现代与传统边缘

1831年,法国青年托克维尔来到美国,被这个新兴国家蓬勃的朝气所吸引。他回国后写了一本名为《美国的民主》的书,对美国在政治制度和社会进步上的成就赞不绝口。但在讲到印第安人问题时,他的笔调抑郁了起来,欧洲人从各个方向把印第安人包围在一个日渐缩小的地域内,印第安人在一种自己并不擅长的竞争中被侵害,他们在自己的国土上被孤立,成为强大的、人数占优的外族人海中弱小的异类。
 
  事隔170年,美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印第安人今天的处境如何呢?4月底,记者借参加印第安帕瓦节的机会,到印第安部落较为集中的新墨西哥州进行实地采访,目睹了一个徘徊在传统与现代边缘的矛盾的民族。

  政府特许开赌场 族人大多还很穷

  在飞往新墨西哥阿尔布科克的飞机上,记者身旁正好坐着一对印第安夫妇。他们住在纽约州水牛城的印第安保留区内。他们也是去参加帕瓦节的。夫妇两人保持了印第安人淳朴、热情的性格。他们说,在阿尔布科克会住凯悦酒店。记者颇感惊奇,凯悦酒店消费颇高,房费都在200美元以上。他们说,他们的部落是一个比较富裕的部落,丈夫在赌场工作,妻子开了一个网上香烟店,每年收入很高。为了帮助印第安人发展经济,美国政府特许印第安人在保留区内开赌场,对烟酒等专卖商品不征收联邦专卖税,因而很多印第安人在网上开烟酒店,卖的香烟、名酒特别便宜。一些州还对印第安人实施特惠免税政策。

  然而,夫妇两人说,大部分印第安人还是很穷,像他们在阿尔布科克的亲戚经济条件非常不好,经常没有工作。虽然那里也有赌场、烟酒店,但新墨西哥是个偏远州,生意不好,又找不到其他事做,只能靠政府救济过日子。

  形象遭媒体扭曲 自治权仍不完整

  在印第安村落文化中心,记者有机会与几位当地负责印第安社区报道的记者交谈。其中,布万妮和舍贝拉都是印第安人,布万妮现在新墨西哥大学当兼职讲师,舍贝拉在美洲本土人记者联合会任职。在交谈中,记者明显感到两人作为印第安知识分子,对印第安文化及自治权的强烈意识。布万妮激烈地批评美国媒体和影视作品对印第安形象的扭曲,她对印第安文化历经这么多年仍不为美国社会所了解和尊重感到不解。

  舍贝拉则更多地从政治自治权的角度谈印第安人目前的处境和困难。美国的法律规定,印第安人享有独立的对保留区内事务的管辖权,印第安部落有独立的行政和司法体系,各部落政府与州政府平行,其与联邦政府的关系是政府与政府的关系。部落内的司法管辖权在部落法院,但联邦法院对部落内的法律事务仍有管辖权,印第安人受双重司法管辖,涉及非印第安人的案件由联邦法院审理。舍贝拉认为,在这样的政治体制下,印第安部落的自治权是不完整的,印第安部落的许多事务仍受州政府和联邦政府制约。

  文化符号抽象化 历史传统在消亡

  布万妮和舍贝拉都说,印第安要保留自己独有的文化和生活方式,但是由于政治和经济等条件的制约,印第安人的文化正面临消逝的危险。她们说,美国政府没有真正关心印第安人的生存问题,更没有关心印第安文化的保留问题。印第安文化仅仅被符号化、抽象化,而印第安的语言、历史和传统正在失去。

  在阿尔布科克的印第安村落文化中心,新墨西哥大学美洲本土人研究所主任卡耶特教授介绍印第安文化与杰出的手工艺品。在谈到印第安人的信仰时,卡耶特说,印第安人相信万物有灵论,他们崇敬自然,对自然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石都报以敬畏态度。但是卡耶特承认,印第安人相当程度上被欧洲基督教信仰所同化,今天大部分印第安人信基督,但印第安的原始信仰仍然存在,它与基督教相混杂,成为一种奇怪的宗教信仰。

  在阿尔布科克市郊印第安阿寇玛保留区的一个村落,眼前已经完全是一片荒凉的景象。现代文明的踪迹在远离阿寇玛部落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大片的荒漠横亘在方圆数十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巨大的岩石在千百年风雨剥蚀下呈现出破败零落的模样。阿寇玛的村落就在这片荒野的一座平顶山上。这里的房子都用石头砌成,让人感到回到史前遗迹中。村里有30来户人家,由于近来这里被开辟成旅游点,许多居民都已搬走。同行的印第安导游说,印第安人历史上饱受外族入侵,相对比较封闭。他们不愿陌生人打扰他们的生活,因而在旅游点建成时,就纷纷搬走了。

  导游说,直到今天,印第安许多村落还没有电、自来水和电话、电视等现代生活设施。印第安人拒绝这些现代文明的东西进入他们的生活,毁坏他们原有的生活方式。

  新墨西哥州劳工部长康罗伊·齐诺是目前参政的印第安人中官职最高的。但他也认为,印第安文化正在面临灭绝的可能。他来自阿寇玛,他说,他现在还经常回阿寇玛去看看,但他的孩子已经不能流利地说阿寇玛的语言了。这一情况在美国的印第安部落中不是少数。美国的560多个印第安部落有无数种语言,虽然美国政府从1934年通过《印第安重组法》以后,规定印第安部落可以实行双语教育,但现在的情形是有好几种印第安语言已经灭绝了。

  无奈赚钱买土地 生活方式转型难

  印第安人仍然是游走于现代与传统边缘的游牧民族。1950年以来,美国政府对以往侵占的印地安领地逐步进行了清偿,先后拨出上亿美元的经费偿付给当年被侵占土地的印地安部落。然而今天,具有反讽意味的是,各地的印地安部落反过来正在与联邦政府谈判,用钱购买联邦土地用以自身的经济发展。阿寇玛印第安保留区政府现在正在用博彩业赚来的钱向州政府购买荒漠以外的土地,用来发展农业和其他产业。300年来,印第安人与美国政府的两大矛盾,土地和自治权,至今没有得到解决。

  虽然联邦政府并不向保留区收税,每年还对保留区内的教育和卫生项目给予补助,但对印第安部落来说,传统的农业生活、游牧生活和打猎生活在现有土地资源和经济制度下被摧毁殆尽,本着保持传统文化的强烈意念,又无法发展工业和商业经济,印第安人在生活方式转型上处于一种两难地位。土地、自治权只是表象问题,生活方式与文化问题成为阻碍印第安人生存与发展的根本问题。

  在新墨西哥采访的最后一天,记者参观了帕瓦节。为期两天的节日,引来了远近无数印第安部落的人。他们身着饰满羽毛和珠带的传统服装,歌唱、舞蹈、演奏,表现出对本民族文化的强烈热爱。在现场有许多小孩,当印第安传统音乐声起时,他们情不自禁地开始跳舞,让人感受到这种生生不息的文化血脉仍坚韧地一代代流传。他们的舞蹈与歌声把人带入悠远、古老的年代里,可能千百年来,这种舞蹈和歌声就没有改变。印第安人能带着这些舞蹈和歌声走出今天的困境吗?再过千百年,这舞蹈和歌声还能如此悠扬、高亢吗?(徐逸鹏)

  相关链接

  印第安人现状

  根据美国国务院的资料,目前美国有印第安人253万多人,分属560多个部落,居住在200多块印第安保留区内。

  印第安人的总体收入水平远远低于全国平均水平,年收入25000美元以下的占41.7%,高于美国28.7%的平均水平。印第安人中,中低收入的人口占总人数的绝大多数。

  印第安人的教育水平也是全美最低,大学以上文化的为7.6%,而美国的平均水平为15.5%,比印第安人高出一倍多。硕士以上学历的印第安人比例不到4%,美国的平均水平为9%,也是高出一倍多。

  印第安人的失业率也是全美最高的,一般高于平均水平二三个百分点





寻找失落的文明—走进美国印第安部落

中国日报网环球在线消息:虽然沿袭了“部落”的称呼,但这里已经没有任何部落的气息———没有草屋、没有身着传统服装的印第安人、甚至没有了自己的语言。今天,年轻一代的印第安人已基本完全“美国化”,连说话和动作都带着“美国味”。请看本网记者的报道。

驾车行驶在美国西部广袤的原野上,不时可见公路边竖着“印第安人保留区”的指示牌。

在记者的想象中,印第安部落应该隐蔽在深山密林中,生活在低矮的草棚里。在袅袅炊烟下,头插羽毛、满脸涂鸦的印第安人拿着盾牌长矛环顾四周,一名老态龙钟的酋长走出茅屋迎接客人,说了一通土语后,臣民马上端上好茶好酒,接着敲锣打鼓狂欢起来。

“除了赌场我们一无所有”

然而,当记者来到华盛顿州最大的“图拉里普印第安保留区”时,看见的却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当地斯诺霍米什县政府官员埃米说,这是保留区内印第安人开的赌场。赌场执行副经理布莱特是一名白人。他介绍,赌场共有2000多名工作人员,他和另外一名白人受聘于当地印第安部落,均属高级管理层。在中下层管理人员中,印第安人占多数。赌场客人主要来自西雅图和邻国加拿大,生意很兴隆。在县政府任职的印第安人约翰·麦科伊说,这里的印第安人生活主要靠经营赌场,其次是捕鱼。华盛顿州只允许印第安人开赌场,这是对印第安人实施的“优惠政策”。

据悉,不仅在华盛顿州,其他州的印第安人也享受这一待遇,这就使美国出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凡有赌场的地方,大多是印第安人保留区;凡是印第安人保留区,必难离开赌场。当然也有例外,如内华达州的著名赌城拉斯韦加斯,它就与印第安人保留区没有任何关系。

社会学家认为,当年美国制定这一政策时,可能出于以下考虑:一是对过去惨遭殖民者屠杀的印第安人后代进行“补偿”;二是解决印第安人就业问题;三是减少政府对印第安人部落的援助;四是保护环境,因为靠经营赌场获取一定收入,印第安人生活有了着落后,便不再去砍伐森林,开垦土地。

约翰·麦科伊说,印第安人开设赌场虽然不用交税,但政府也有很多规定,比如要向政府交付“开设赌场费”、老虎机费(赌场要为所设的每台老虎机向政府交“份钱”)以及每年要将收入的一定比例用于慈善事业等等。

虽然赌场为印第安人带来了大量财富,但一些印第安人还是对赌场很不满,要求予以取缔,因为他们认为赌场败坏了当地的社会风气,破坏了印第安人的名声。约翰·麦科伊说:“反对赌场的人不想让外界把赌场和印第安人联系起来,不愿给外人留下印第安人离开赌场就无法生存的印象。”

每当遇到这种情况,约翰·麦科伊总要出面解释:“赌场是印第安人的衣食父母,没有赌场印第安人如何谋生?去哪里找工作?又从哪里弄钱办学校、开诊所、资助孩子上大学?印第安人已经离不开赌场。除了赌场我们几乎一无所有。”

“我和过去的‘酋长’不一样”

印第安人天性友善,热情好客。为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图拉里普部落按传统仪式,准备了一顿丰盛的烤鱼宴。他们把刚从河里捕捞的每条10多斤重的三文鱼切成手臂般大小,蘸上特制调料,然后放在火炉上慢慢烧烤,空气中顿时弥漫着肉香,令人垂涎。

宴会由图拉里普部落“酋长”梅尔·谢尔登主持。如果不是别人介绍,恐怕没有人会注意到这名身着花格衬衣、头戴草帽、脊背略驼的老人。梅尔·谢尔登微笑着跟大家握手。当有人称他为“最高领袖”时,他笑着说,“我和过去的‘酋长’不一样,没有什么权力”。

梅尔·谢尔登说,印第安人部落实行的是“印第安人管理印第安人”的模式,部落有自己的宪法和法律,还有自己的警察和政府系统。凡是在印第安人领地犯罪的人,都要根据印第安人的法律判刑,州和联邦法管不着,但印第安部落在制定法律时要参照州及联邦法律。这里没有死刑,但社会治安很好,可以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据记者了解,近年来当地最严重的一起犯罪是一起性侵犯事件。部落对肇事者的惩罚措施是将他“流放”到一个孤岛,让他在岛上孤身一人生活了90天。当他表示认罪后,才让他回归“印第安人大家庭”。

梅尔·谢尔登说,印第安人保留区有自己的中小学校、医院、商店等基础设施,生活在保留地的人基本上是“足不出部落”。图拉里普部落政府十分重视教育,凡是考上大学的印第安人后代,部落都为他们支付约90%的学费,所以年轻一代上大学的比率几乎达到百分之一百。任何愿意回到保留地的人,部落都为他们安排工作,不让一个人失业,该地区的就业率在美国是最高的。

美国印第安人直到1924年才有投票权。1934年,美国联邦政府通过了《印第安人承认法》,允许印第安人建立属于自己的现代化部落政府。在梅尔·谢尔登的“领地上”,共有3700多名印第安人。这里风调雨顺,依山傍水,加上位于交通要道,所以来这里观光旅游的人很多。由于有赌场作后盾,这里的印第安人生活富有。

但其他印第安人部落则没有这么幸运,因为他们的保留地地处偏远,即便开赌场也很少有客人。为了达到共同致富的目的,图拉里普部落把赌场的一部分老虎机出租给其他部落。

“我们还是印第安人吗?”

尽管生活富足,但记者还是感到印第安人有明显的失落感。梅尔·谢尔登说,印第安人保留区虽然沿袭了“部落”的称呼,但这里已经没有任何部落的气息———没有草屋、没有身着传统服装的印第安人、甚至没有了自己的语言。所谓“印第安人保留区”无非是政府为印第安人划出了一块地,允许他们在里面建赌场,办企业,自给自足,在美国宪法和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实行自治。

相当大一部分美国历史是用印第安人的血书写的。印第安人曾是美洲大陆的真正主人。当“五月花”号载着100多位英国清教徒在北美登陆时,印第安人箪食壶浆,热情帮助欧洲第一代移民在北美落户。然而,在此后的几百年间,在“新大陆”落脚的欧洲移民一代又一代地用枪炮杀戮土著居民,抢占他们的土地。殖民者公然提出了“除了死的印第安人,没有好的印第安人”的口号!据史书记载,当哥伦布1492年“发现”新大陆时,美国境内的印第安人总人口约3000多万,到1920年,美国境内只剩下约35万印第安人,濒临灭绝。

后来,印第安人口逐渐回升。据2003年美国人口调查局统计结果显示,目前生活在美国的印第安人约275万,生活在560多个受联邦政府“保护”的部落区内。

殖民者从肉体上消灭印第安人的行为被阻止后,于是转向从文化上消灭。19世纪末,美国政府推行强制性的唯英语教育,严格禁止学生使用英语以外的语言,试图全面同化印第安人。

梅尔·谢尔登对这段历史记忆犹新。他说,他小时候就和其他印第安孩子一起被强行送往寄读学校,不能和长辈生活在一起。在寄宿学校毕业后,他上了华盛顿州立大学,然后去越南打仗,回来后已人到中年。他这一代人从小就没有学说印第安语的机会,被迫忘掉了自己的语言和文化。长此以往,印第安人的文化血脉被割断:丧失了文字、遗忘了语言、淡化了传统……以至于到了今天,年轻的印第安人已基本完全“美国化”,他们追求自由和民主、爱打橄榄球、迷恋好莱坞电影、追逐明星大腕、驾靓车狂飙、以自我为中心、女性喜欢袒胸露背、年轻人不愿和老人同居……

记者曾看到一篇有关印第安人的报道,上面说:“已经被同化的印第安年轻人,今天连说话和动作都带着‘美国味’:开口闭口离不开‘我’字;喜欢把双脚跷在桌上,吃饭时不时吸吮手指头。看着这些变化,尚存为数不多的老一辈印第安人感慨地说:‘我们还是印第安人吗?我们是不是失去了民族的灵魂?我们的文明在哪里?’”

在烤鱼宴上,记者问一个印第安年轻人,三文鱼在印第安语中怎么说?他答不上来,然后转身问周围的人,一直到问遍所有在场的印第安人,竟然也没有一个人能回答上来。

梅尔·谢尔登说,在整个保留区,已很难找到能说印第安语言的人。不少老年人都不会说,更不用说年轻人了,这是当年美国政府采取的“隔离教育”所产生的后果。“我们被割断了文化脐带,一直生活在美国的文化氛围中,怎么可能还会说自己的语言?”

今天的印第安人部落已没有权力至高无上的“酋长”,部落领导要经过民选产生。在图拉里普保留区,最高领导机构是董事会,由5人组成,其中包括一名董事长、一名副董事长、一名财务秘书、两名成员。董事会成员任期4年,但董事长、副董事长和财务秘书要轮流执政,任期一年后要让位于其他董事会成员。董事会的任何决定不能一人说了算,必须要经过投票程序,在得到多数人赞同后才能通过。这种行政结构和管理模式跟美国小城市一模一样。“美式民主”已经深深扎根在印第安“部落”。

“救救印第安文化!”

印第安文明的失落是美国历史上不光彩的一页,也是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损失。

“救救印第安文化!”当印第安人发出强有力的呐喊时,整个国际社会顿时予以积极响应,美国许多有识之士也投身其中。美国政府也意识到了,印第安文化的失落将影响美国文化的多样性。1990年,美国会通过《美国土著语言法》,展开了挽救印第安语运动。

据悉,目前美国的每个印第安人保留区基本上都设立了文化保护项目,图拉里普保留区也不例外。这里的主人说,保留区内的“印第安工艺品厂”是仅存的能让人感受到印第安文化的唯一去处。

这个工艺品厂只有一间厂房,工人不到10人。他们按印第安人传统,在车间里为客人举行了欢迎仪式:手拿鹿皮鼓,边敲边用印第安语唱着“迎宾曲”。那抑扬顿挫、婉转悠长的歌声似乎一下子把人带回了远古时期。曲终后,工人们高举双手欢呼———这是印第安人欢迎客人的“招牌式”动作。

工艺品厂里摆满了尚未涂漆的木雕面具、木罐等工艺品。地上的正中摆放着一棵被切割成两半的巨大古树,有十几米长,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印第安女孩和老人头像,三文鱼和熊的形象穿插其间。这个作品出自厂长乔治之手。他介绍说,这个图案是根据印第安部落的传说设计的,体现了印第安人热爱大自然、热爱和平的天性,也展示了人与自然、人与动物的和谐。

乔治说,他从小跟爷爷学习雕刻,现在总算派上了用场,但遗憾的是,今天具有这门手艺的印第安人寥寥无几,他于是带了几个徒弟,希望能把印第安人仅剩的这点文化保留下来。

不少印第安人保留区还开办了印第安语言学校,争取让已经失传的语言焕发生机。政府官员约翰·麦科伊说:“拯救印第安语言和文字刻不容缓。这是一场和时间赛跑的活动,因为通晓印第安语言的人所剩无几,再不抓紧,印第安文化将名存实亡,因为一个没有语言和文字的文化将如同丧失了灵魂。”

对于这场文化拯救运动,一些印第安人有自己的看法。他们说:印第安人过去在殖民者眼里是“非我族类”,殖民者欲除之而后快;可是当现在看到印第安人已经被“同化”,美国“文化多样性”受到影响时,美国人又意识到印第安文化必不可少,于是回过头拯救这个曾被置之于死地的“异物”。这不能不使人怀疑,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更多的是以自己的利益为出发点。

从试图消灭印第安文化,到力图拯救印第安文化,美国走了一段曲折之路,其中折射出历史悲剧,也彰显了历史进步。对于殖民者过去的愚蠢行为,历史已经做出评判。毋庸置疑,美国政府今天在用实际行动来纠正过去的错误,人们不妨把它作为一种“忏悔”。但人类为此感到欣慰的同时,也应扪心自问:当今世界是否还存在着否定文化多样性的愚蠢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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