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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许父入院

  对于别的困难,金子永远都是秉承知难而退的态度,但是对于追求女生,他永远是“不达目的不罢休”,追求韩晓丽也一样。既然韩晓丽不答应,那么他就从老许着手。老许在听到金子打算追求自家表姐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金子的魔爪居然伸向了韩晓丽,他必须坚决阻止。

  老许的大脑飞快地转了转,列出韩晓丽几十个不好来:“我表姐不够时髦,既不会跳舞,酒量也不行,不会打保龄球,有恐高症,没法陪你坐飞机旅行……你得慎重考虑啊。”

  “我找女朋友,又不是找酒吧妹。不能坐飞机旅行,就坐高铁呗。她会做饭,脾气好,心地善良,勤俭持家……”金子一下说出了韩晓丽几十个好来,不假思索。

  老许觉得金子这次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只能从韩晓丽那里下功夫。陪许父去她家吃饭的时候,老许悄悄躲在厨房里问韩晓丽:“金子在追你的事儿,你自己心里清楚吗?”

  韩晓丽笑着说:“我不傻,当然清楚了。”“那你怎么打算啊?”“其实我喜欢他,所以我打算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确信他是认真的,就答应了。”

  老许把一根胡萝卜切得“咔嚓”响:“说实话,金子虽然爱玩,但是对喜欢的人还是挺认真的。他之前就说过,他跟何叶是抱着结婚的态度去谈的。我想他要是认真对你,肯定也就是考虑将来结婚的。”韩晓丽嘴边带着一点甜甜的笑意。老许说:“我就怕他爸妈那关不好过。他家开着那么大一个广告公司,将来他肯定得继承。我们是农村来的,他爸妈能看得上你吗?”

  韩晓丽刚把一片胡萝卜塞进嘴里,一不留神就咬到了舌头。她痛得直流眼泪,问老许:“你这话什么意思,广告公司不是他叔叔的吗?”

  “哦……是他叔叔的,我说错话了。”老许急于解释。“是说漏了吧,公司是他家的?”老许眼看瞒不过去,只能实话实说:“公司的确是他家的,他不想让你觉得升职是因为我和他的关系,所以就说公司是他叔叔开的。其实金子没恶意。”

  金子虽然没有恶意,却让韩晓丽很犯愁。虽然现在讲究自由恋爱,但是中国人那种根深蒂固的“门当户对”的旧思想至少再往后几十年也不可能被摒除。注定要以失败告终的恋爱,韩晓丽更是没有勇气接受了。

  尤琪琪觉得韩晓丽未免悲观了些:“其实你不该早早地下定论,或许他爸妈正好是个例外呢。”

  “不考虑远的,就说近的吧。金子养尊处优惯了,只怕将来我们有太多的东西需要磨合。况且我觉得,从小在蜜罐里泡大的男生总是靠不住。”

  “金子以前确实给人‘花花公子’的形象,可自从与何叶在一起,真的改变了很多。现在的金子更是不同于以前,连酒吧也不去了,每天除了忙生意,就是和天天去打篮球、爬山。天天说,你在无形当中改变了他很多。既然你有这个本事,还怕什么呢?”

  对于金子的改变,韩晓丽早就意识到了。但是她始终没有太多的信心,既是对自己也是对金子。她想了想,说:“我们还是继续做朋友吧。对于金子的感情,还有待观察。”尤琪琪握着她的手给她鼓劲:“祝你明年能够嫁出去。”韩晓丽往她额头上一戳:“操心你自己吧,话那么多。”自从上次聊天说漏了嘴,老许自责了很久。他怕韩晓丽和金子会因为他的多嘴而告吹,想了想还是实话跟金子说了。金子坐在篮球场边,手里拍着一个篮球,噼噼啪啪,听得老许一颤一颤的。

  老许说:“我多嘴了,要骂你就骂吧,不说话干吗呢?”“你真跟她说了?”

  “说是说了,可我真是一时口快。”金子依旧低头拍着篮球,噼噼啪啪,噼噼啪啪,整个篮球场似乎都跟着震起来。金子扭头恶狠狠地瞪着老许:“我说最近她怎么总躲着我,请她吃饭也不去,一说看电影准有事儿忙,敢情是你嘴巴太大啊。老许你可够有能耐的。我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呀?”

  老许急忙解释:“不是,我不正好跟她提到你么,聊着聊着就说到那儿了,真没故意。”

  金子看着语无伦次的老许,捧着肚子笑起来:“逗你玩呢,看你那点出息。我金子宣布,从今天起,我爱上韩晓丽了。”

  “你不是说着玩的吧?我表姐那性格我清楚,她可不是随随便便和男生谈恋爱的啊。”

  “我没说着玩,我是真的爱上她了。我爱她的不拜金、不庸俗,爱她的与众不同,爱她的善解人意,爱她的独立、才华、气质,爱她的全部。”

  老许听得牙酸,捂着嘴说:“这话对多少人说过了啊?”“除了对你……哦不,除了对……对你说过我爱韩晓丽,我就再没对任何人说过了。”金子一下从篮球架边蹿起来,大声喊,“金子要正式追求韩晓丽了!”

  金子与老许、吴天天密谋策划一场表白仪式。韩晓丽下班以后,吴天天就开着他的二手摩托车等在金子家的公司楼下。他摘下墨镜对韩晓丽说:“晓丽姐,我是专程来接你的,上车吧。”他从尾箱里捧出一束花来送到韩晓丽面前:“希望你能喜欢。”

  韩晓丽大吃一惊,讷讷地接过花,脸一下子红起来:“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没什么节日啊,就是想送你花呗。怎么样,有没有兴趣陪我去吃牛排?”

  “晚上呀,我还有事儿呢。我约了琪……”“尤琪琪是吧,别骗我了,她今天在家陪她爸妈呢。”韩晓丽没办法,只能上了他的摩托车。吴天天戴上墨镜说:“今天我得给你一个惊喜。”摩托车“突突”地响,韩晓丽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吴天天这算是在追她吗?吴天天并没有带她去吃牛排,而是一路向北,去了植物园。到了植物园门口,他把车停在一边:“我在里面订了位子,走吧。”“植物园里哪有西餐厅啊?”

  “你进去不就知道了?”韩晓丽将信将疑地跟他进了植物园。这会儿正是六点钟,植物园里多是吃过饭出来遛弯的老太太老爷爷。几个老年人在凉亭外跳着交谊舞,虽然动作并不流畅,却配合得十分默契。吴天天指着中间的一对,忽然感性起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韩晓丽装作没听到。他们在园子里遛了一圈,忽然看到前面围着一大群人,都在往树上看。吴天天说:“那儿干吗呢?难道有猴子?咱看看去。”

  他拉着韩晓丽挤进人堆里,摘了墨镜抬头看,就看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在树顶移动。韩晓丽起先以为是松鼠,可仔细看看又不像,就戴上眼镜仔细看了看,那团黑乎乎的东西里忽然飘出一根红丝带来,晃晃悠悠地往下落。吴天天又往前挤了挤,伸手把红丝带一拉,一块巨大的红色心形幕布从树上滑下来。韩晓丽忽然捂着嘴尖叫了一声,有一对老年夫妻指着那幕布上的字念道:“金子爱韩晓丽一生一世,如有虚言,任卿惩罚。”

  金子忽然从树上跳下来,手里捧着一束花,单膝跪在韩晓丽面前说:“这是我花了两天时间做的糖玫瑰,虽然不好看,但是它表达了我对你的心意。这里总共三百六十五朵,你每天吃一朵,三百六十五天都是甜蜜的。我希望你能和我在一起,每天甜蜜开心,没有争吵。”

  韩晓丽看了看吴天天,这才明白是被他算计了。她看着跪在地上的金子,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老许突然从人群里挤进来,说:“表姐,答应他吧,他真的是花了两个晚上的时间才把糖玫瑰做好的。熬糖浆的时候,他手背上都烫出三四个水泡来了。”

  金子手上确实长着三四个亮晶晶的水泡,有一个还破了皮化水了。韩晓丽连忙从包里翻出两张创可贴给他贴上。金子龇着牙吸了口凉气:“轻点,痛啊。”

  “哎,我轻点。”“你给我贴了创可贴,是不是就算答应了?”韩晓丽想了想,说:“三百六十五朵糖玫瑰就算不会坏,也只能吃一年,一年之后呢?”“我再做三百六十五朵给你。”“我要是吃腻了呢?”

  “那你想吃什么,我就给你做什么,不会我就去学,就算三百六十五天不重样也没问题。”金子握着她的手,可怜兮兮地问,“那你这算是答应了?”

  “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吧。”

  金子激动地送上一个公主抱:“哦,韩晓丽答应做我金子的女朋友啦!都来恭喜我吧!”

  周围掌声、恭喜声不断,韩晓丽被转得头晕目眩,但还不忘提醒金子:“小心你的水泡!”

  从植物园里出来,金子动员全班同学出来吃饭,以示庆祝。吴天天和老许轮番电话轰炸,最后到场的只有王杨一人。吴天天问王杨:“能不能给尤琪琪打个电话,让她也过来吃饭啊?”

  “你怎么不打啊?”

  “我这不……不是手机没电了么。刚才我打过了,可她没接。”王杨把自己的手机交到他手里:“借你手机,你再打吧。”吴天天犹豫着翻出了尤琪琪的号码,可按下通话键的时候,又急忙挂断了。王杨问:“怎么不打了?”“算了吧,反正人也够了。”他把手机还给王杨。金子和老许互相交换了眼色,老许清清嗓子,忽然念出一句: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吴天天心虚:“阑珊你个大头鬼,吃你的饭吧!”一回头居然看到尤琪琪站在身后,他顿时窘迫得面色忽青忽白。老许拿黄梅调子唱了一句:“某人心虚啦。”吴天天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韩晓丽悄悄向老许竖了竖大拇指,让尤琪琪坐到了吴天天的身边说:“你可算来了,天天都念叨你很久了。”“谁念叨她很久了呀,胡说八道。”王杨适时地煽风点火道:“刚才不还拿我手机给她打电话吗?”“你就别装了,我在你后面都听清楚了。”尤琪琪冲他笑了笑,笑得不怀好意。

  这一顿饭大家都吃得极开心,只有吴天天始终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他总觉得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特别是尤琪琪。

  散伙之后,金子亲自开车把老许送到了农村。许父看到韩晓丽跟着一起下了车,赶紧激动地把她往家里迎。老许把金子推到许父面前说:“爸,表姐把他男朋友都带来了,我的大学同学,您看看。”许父见金子长得白白净净、高高瘦瘦的,看起来十分斯文,不由激动地点头:“这小伙子好啊,咱家晓丽真有眼光。”他叼了支烟,又回头数落老许,“晓丽都把对象带我们家来了,那你的呢?你什么时候给爸带个对象回来啊?”

  老许忽然有些后悔让金子送回来了,朝韩晓丽挤挤眼让他们赶紧走。韩晓丽把水果放到桌上,笑着说:“舅舅,天黑了,金子开车不方便,我们得走了。”

  许父也没多留,把人送到了门口,回来就开始唠叨:“村口那个……”

  “爸,小雪是吧,她去年结婚了。”“隔壁村的小……”“小翠是吧,她上个月找到对象了,就快结婚了。爸,您就别操心我了,我不喜欢别人给我介绍,我只相信缘分。您身体不好,还是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吧。”

  许父语重心长道:“你这要是等来等去,三十几了还没找着媳妇可怎么办呀?要不听爸的,回来找朱阿姨给你介绍个女孩子吧。村里的女孩子朴素,是最适合过日子的。”

  “爸,您放心,不会让您等太久的。我答应您,只要我一遇上合适的女孩子,就立马带回家来给您瞧瞧。”

  “你在山区支教,爸就一个人在家,睁眼闭眼都是自己一个人。眼看着人家都抱孙子了,别人问起你,我都没脸回答。”

  老许说:“爸,这样吧,我答应您,要是我在二十八岁以前还找不着媳妇,我就听您的安排。”

  许父这才觉得舒心了些。老许怕他还要再不依不饶地提下去,赶紧说:“我明天下午有课,得去房间里备课了。爸,您赶紧去睡吧,明早晚点起来,我把衣服洗了再走。”老许见父亲点头了,赶紧溜回房里去。

  老许一走进去,许父就捂着肚子在位子上坐下来,抖着双手倒了杯水,吞了一粒止痛药。他喊了声“磊磊”,见老许房里暗了台灯,只能叹口气回自己房间去了。

  老许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没睡着,脑海里全是父亲苍老的背影。回到学校上完课,他又细想父亲的话,觉得自己挺不孝。想到父亲已经五十多岁了,还得起早贪黑地下地干活,睁眼闭眼都只是他一人,连个说话的伴儿也没有。

  他忽然萌生一个念头,等带完最后一届小学,看着他们期末考试完毕以后,他就去找份工作,把父亲接到城里去。即便他出门去工作,至少父亲还能和韩晓丽的父母做个伴,不至于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就在五月底,离期末考试还有一个多月的时候,老许的父亲因为早期肠癌被送进了医院。那段时间,许父常常疼得夜里睡不好,有时候几乎疼得连床也起不了。他给老许打电话,但因为山区里信号不太好,始终联系不上。

  许父翻找韩晓丽的电话,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误删了。他在号码簿里翻出了吴天天的电话,把自己的情况跟他说了。

  吴天天挂了电话,立即联系金子。金子二话不说,开着车带上吴天天就往农村赶来。他们把许父背上车,吴天天在后面照看着,递水、擦汗,不停地安慰他。金子一刻也不敢怠慢,一路飙车往市医院赶。到了市医院,金子忙打电话给韩晓丽:“许叔叔已经接到医院来了,你赶紧过来吧。”

  吴天天去取款机里取出一万三千块钱,数了一遍后,问窗口里的收费护士:“押金能先给一万三吗?我卡里没那么多钱,或者下午再给你送七千过来。”护士摇摇头:“不行,必须交齐两万元才能办住院手续。”吴天天正犯愁呢,金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等我二十分钟。”他一说完,就飞快地从六楼跑下去,连电梯也来不及等。吴天天在过道里陪许父等了六七分钟,金子气喘吁吁地从电梯里闪出来,手里捏着一个信封,说道:“交钱吧,里面有一万。”

  替许父办了住院手续后,两人陪许父聊了会儿天,担心他上厕所一个人照应不过来,谁也没敢离开。就这样一起守到晚上九点多钟,吴天天见金子已经哈欠连天了,就说:“你先回去吧,反正许叔叔也睡了,我一个人能应付得过来。”

  金子确实是困了,困得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可还是坚持不肯走。吴天天一番劝说后,金子这才点点头说:“那我去走廊的凳子上睡一会儿,有事你叫我。”

  出了病房,金子又给老许打了几个电话,可始终没能打通。在走廊里睡了两个小时后,金子醒来了。他见吴天天正坐在椅子上,用手撑着下巴闭目养神,就推门进去说:“你去睡一会儿吧,我陪着许叔叔。”

  吴天天刚出去躺下来,许父就醒了,说想要上厕所。金子赶紧站起来,替他提着盐水瓶,扶他进了厕所。到了凌晨三点多钟的时候,金子见护士拔了许父手上的针头,见他已经睡沉了,心想后半夜也不会有什么事儿了,就说服吴天天先回去睡。

  吴天天点点头:“那我先回去睡一会儿,明天早上我就过来。我打算先关几天店铺来照顾许叔叔,等什么时候联系上老许再说。”

  “你现在正是生意最火的时候,哪能关店铺啊。我过来照顾许叔叔就成了,反正公司里有我爸呢。明天开始,我和晓丽轮流来照顾叔叔,你给我们送饭就行。”

  吴天天还要再坚持,金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回去吧,别婆婆妈妈的。”

  许父住院后的第三天,被确诊为早期肠癌,所幸并不是十分严重,靠手术基本能够痊愈。医生拿着一张单子进来说:“你们谁是许富贵的家属?在上面签过字,我们就要给他安排手术的时间了。”

  金子与吴天天面面相觑,随后说:“我们都不是,不过我们可以替他儿子签字。”

  “不行,我们这儿不允许代签。你们必须尽快让病人的家属过来签字,否则无法安排手术。”

  金子只得把韩晓丽带进医生的办公室,说“您看,她是病人的外甥女,可以签字吗?”

  医生说:“外甥女也不行,你们让病人的子女或是妻子过来签字吧。得快,虽然是早期,但也耽误不起的。”

  韩晓丽听后赶紧开着金子的车去老许支教的山区找他,可是到了那里,却被告知老许去了更远的山区支教。那个山区的教工宿舍还没有安装通信设备,信号也没有覆盖到,那些老师也无法联系上老许。韩晓丽只得赶回来带着不识字的母亲去了医院,对医生说:“医生,我妈是病人的亲姐姐,您看可以吗?”

  医生看过她的身份证,见他们都姓许,又是一样的住址,就同意了。韩晓丽赶紧握着她的手在单子上签了字。

  医生说:“我们尽快给病人安排手术,你们先去交三万元的押金吧。”

  韩晓丽的母亲一听要交三万元就急了,拉着韩晓丽的手说:“三万哪,咱家哪有那么多钱啊,这可怎么办啊?”

  韩晓丽说:“妈,我不是存着几万块嘛,先拿出三万来给舅舅交上就好了。”

  “那怎么行啊,你那都是七八万存在一张存折上的,一年多少利息啊,再过两个月就满一年了,现在拿出来得损失两千呢。”“舅舅都要动手术了,您还在乎两千的利息呀。”韩晓丽扶着母亲坐下,正准备去银行。吴天天说:“晓丽姐,你别去了,我跟金子已经商量好了,我们一人出一万五先给垫上。反正我们存着活期,容易取。”

  金子也点点头,对晓丽母亲说:“阿姨,您放心,许叔叔的医药费由我们俩先垫上。”他又对韩晓丽说,“医药费的事老许要问起就说是你垫上的,他要是知道我们俩垫的,估计卖血卖肾也得立即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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