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丫环看到他出来,恭敬的走过来,“让顶儿侍候三爷吧。”
秋寒弘彦摆摆手,拿出两个酒杯,倒了两杯酒,拿起准备返回卧室,回头看到祝欣妍走出来了,他连忙把一杯酒递给祝欣妍,祝欣妍接过,与秋寒弘彦碰碰杯,然后交手而喝,秋寒弘彦头一仰,一口喝下,而祝欣妍趁着他不注意,手腕一翻,把酒都往身后泼去。
秋寒弘彦喝完酒,整个人都在兴奋的状态下,眼睛直直的盯着祝欣妍看,看到她害羞的低下头去,那娇媚、欲拒还迎的神态真是越看越喜欢。
祝欣妍看到他眼神的变化,知道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于是拉着他的手坐下,又倒了一杯酒,“三爷,这杯是妍儿敬你的,谢谢三爷对妍儿的爱。”
秋寒弘彦二话不说,一仰头喝下,他现在只想快点抱着美人滚床单,身体有点发热,他拉着祝欣妍的手,打算要抱她,祝欣妍巧妙的挣开,转到他身后,按着他的肩膀,“三爷,妍儿帮你按摩放松一下再就寝可好?”
“妍儿……”秋寒弘彦觉得现在身子不止开始发热,连带头脑也开始有点晕乎了,看来是美人在前,酒不醉人,人自醉!
至于按摩神马的,他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可又不想让妍儿看他急色的样子,于是强忍着点头,“好,快点。”
祝欣妍一边把两手放在秋寒弘彦的肩膀上轻轻按压,一边观察秋寒弘彦,看到他开始有点晕乎了,于是对着一旁的顶儿打个眼色,顶儿会意,马上轻轻走过来,接替祝欣妍继续为秋寒弘彦按摩……
柔软的小手给身体带来的不是放松,而是点火式的刺激,一下子把秋寒弘彦身上的火都点燃了,且越烧越旺,那不是按摩,是挑逗。
秋寒弘彦一把抓住肩上的双手,柔软无骨,滑嫩修长,秋寒弘彦一使劲,巧妙的将身后的人儿扯进怀里,蒙胧中看到祝欣妍娇嗔的神态,他差点一个没忍住,直接把她压在桌子上‘行刑’。
“妍儿,妍儿,我爱你。”秋寒弘彦抱紧她,急急冲进卧室,他要留给妍儿一个美好的新婚之夜。
祝欣妍站在卧室外,看着秋寒弘彦急切又略粗暴的去撕扯顶儿的衣服,不断亲着顶儿,叫着她的名字,她的心里一阵怪怪的感觉,三爷,今夜好好享受你的美人儿吧,明天起,彦王府将会鸡犬不宁。
第二天清晨,调走顶儿后,祝欣妍脱了外衣,快速跳上床,她看了眼轻皱眉头的秋寒弘彦,似乎有随时转醒的迹象,她轻移身体,把头靠在秋寒弘彦身上,忽然听到秋寒弘彦叫了声:“纳兰凝萱。”
祝欣妍身体一僵,三爷喊什么?是她听错了吗?她看看秋寒弘彦,看到他眼睑微动,似乎是在将醒之际。
或许是听错了,她闭上眼睛假眠,刚闭上眼,又听到秋寒弘彦叫了声:“纳兰凝萱。”声音带点急切。
这回,祝欣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秋寒弘彦叫的正是纳兰凝萱。这下心拨凉拨凉的,那个说不管现在将来都只喜欢自己的人,居然新婚第二天醒来就叫别的女人的名字,难道他梦到纳兰凝萱了?还是他喜欢上纳兰凝萱了?
祝欣妍这回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睛,霍地坐起来,跨过秋寒弘彦走下床,拿起一旁的衣服往身上套。
秋寒弘彦被祝欣妍的大动作吵醒,张开眼睛,看到的就是正站在床边穿衣服,一脸不可致信看着自己的祝欣妍。
他眨眨眼睛,坐起来,唤着祝欣妍,“妍儿……”
祝欣妍冷笑一声,“三爷刚才叫的好像不是妍儿。”
“……”秋寒弘彦一惊,他发了一个可怕的梦,他梦到原本跟自己洞房的祝欣妍,忽然变成纳兰凝萱了,在欲**望的驱使下,他非但没有把她推开,反而把她紧紧的禁固在身下,不断从她的身上涉取甘甜,两人火辣缠绵了一晚上。
现在,他还清楚的记得在她身体里那种温暖紧窒,毁天灭地的快感,那么,那么的真实。正当他奔上一次又一次的高峰后,纳兰凝萱就被人带走了,他一惊,于是大叫着纳兰凝萱的名字。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他与妍儿的洞房夜梦到纳兰凝萱,还是这么逼真的春**梦!
难道他叫出来了?叫纳兰凝萱了?
“三爷不记得了吗?三爷昨天晚上才跟我那个,早上就叫着姐姐的名字,三爷是把我当什么了?”祝欣妍不满的叫道。
“我……”秋寒弘彦一时也答不上话,他甚至分不清那是梦还是现实,昨天晚上他有没有跟祝欣妍洞房,他反而一点印象也没有,他明明记得他抱着她滚到床上,撕拉她的衣服,然后吻遍她的全身,可是,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发现那张脸就变成纳兰凝萱了。那一刻,他发现他停不下来。所以才会一发不可收拾地吃了她一遍又一遍。
祝欣妍看到秋寒弘彦欲欲言又止的样子,一脸恼怒,“三爷,你不用解释了,或者根本就不是三爷你说的对姐姐没有感情。”说完,一转身拂袖而去。
秋寒弘彦一惊,他怕祝欣妍误会,于是急急忙忙起来,随便套了件衣服就追出来,“妍儿,妍儿你听我解释。”
当他追出门口的时候,发现祝欣妍并没有走远,只是坐在蝶紫阁的亭子里,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秋寒弘彦调整了一下思绪,因为他现在的记忆很混乱,他已经不记得昨晚他有没有完成洞房,如果有,那个人是不是祝欣妍?
他现在记忆混乱,印象模糊,只有他跟纳兰凝萱的那段,他记得很清楚,所以他的心有点跌落谷底的感觉,如果不解释清楚,任谁也不会原谅或忍受,一个一起来就叫别的异性名字的枕边人。换转是他,他估计要疯了。
“妍儿,妍儿,你听我解释。”秋寒弘彦追出来对着祝欣妍说。
“有什么好解释的,三爷?你明明就是梦到姐姐,难道我听错了吗?”
“唉!”秋寒弘彦叹口气,“妍儿,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可怕的梦?有多可怕呀?”叫得情意绵绵的,叫可怕?看看你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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