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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flower98 名博

好色惹了一身的骚

mayflower98 (2025-12-16 08:30:06) 评论 (5)
         “ 后来呢?” 听入迷的我见英山宝玉不做声了,就连声地催他,没留神他的左手已经悄悄地伸到我的背后了。

         英山宝玉回答道:“ 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呢?浪子回头吗?还是老人看他不像是朽木而收他为徒,然后教他一身盖世的武功绝技,从此在江湖上纵横四海吗?”

         “ 我想这个花花公子作的诗不错,他的结局不会是很悲惨吧?”

         英山宝玉愤愤不平地说: “ 为什么花花公子的结局一定是悲惨的呢?难道他就不能随心所欲、随处可去的行走江湖吗?”

          “ 你没看见古装戏里的花花公子都是欺男霸女的吗?”

          “ 那是在演戏。现实中的花花公子和女孩子交往更多的是你情我愿,甚至还有女孩子倒贴给他们。唉一!不跟你扯这些没用的废话啦,反正说了你也不懂。讲个笑话吧,上个周末我们一伙人去汉口玩,经过一家装修豪华的酒店门口,玻璃门上贴着通告,上面写着:今日包席,恕不接待。我们中有个聪明的小子看了通告很生气,说省城里的人就是狠啊,包席就包席呗,还怒不接待!” 

           英山宝玉一本正经地说着,却把我逗得一口的牙齿都笑岀来了。我不能讨厌一个惹我发笑的人,这也许是我性格上的又一个弱点,心情格外舒畅的我不知不觉地对身边的男人放松了警惕。

           英山宝玉又凑近了一点,神采飞扬地说:“ 看岀来了,你很喜欢听故事啊。再给你讲一个黄色的笑话吧,包你笑到肚子疼:

          有个已经四十多岁的老光棍终於如愿地娶了媳妇,婚后的第二天,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还不见一对新人起来。老光棍的父母亲犹豫着是不是敲门叫醒他俩,房门却被打开了。只见新娘披散着头发从洞房里面扶墙摸壁地走出来,一边走一边对公婆抱怨道:你儿子婚前跟我说,他有近四十年的积蓄,我还以为是钱呢。哈哈哈!”

          我一时没听出话中的含义,冲口而出道: “ 这有什么好笑呢?还黄色,黑色差不多。大概是这个男的骗了他妻子,换了我也很气呀。”

          “ 真是对牛弹琴啊。”  英山宝玉扫兴地摇头叹息,顺手在地上拔了根草叼在嘴边嚼着,左顾右盼地消气。

          被人骂成牛的我懒得理他,话不投机半句多,自顾自地欣赏眼前的风景。

          傍晚的江边景色很美,清凉的晚风从江面上吹过来,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满天的晚霞映红了半边天,在晚霞下是连绵起伏的青山,无穷无尽地延伸到神秘莫测的远方。面前波涛汹涌的扬子江,波光粼粼的浪尖上被霞光映照得如同镶上了金边。从上游下来的拖船经过时掀起巨大的浪潮,浩浩荡荡的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岸边,激起的浪花飞溅出半尺高。

          在江对面灯火辉煌的客运码头,传来江轮出港时 “ 呜一!呜一! ” 地悠长的汽笛声在天地间回荡,仿佛是向江城依依不舍的道别。而在余音缭绕中分明听到彭强在呼唤我:小傻瓜!回江州吧?回江州吧?

          我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几下,从虚幻中醒悟过来后睁大了眼睛望着顺流而去的江轮。 但见铅黑色的暮色如布幔似的从东方的天边一点点地铺开来,在不经意间渐渐地升高,扩散,转眼之间就铺满了天空。日光暗淡了,山暗淡了,树木暗淡了,江水也模糊了,只有西方灰黒色的云朵中露出一抹淡淡的桔红色的晚霞。

          顷刻无边无际的暮色笼罩着大地,刚才那些暗淡的云朵被阵阵的晚风吹得七零八落,烟青色的夜空中露出如钻石般闪闪发亮的星星。

          江面上无数的货船闪着灯光穿梭般的往来,夹杂着横渡长江的渡船,附近不断地传来汽车的喇叭声。与这些热热闹闹的景象截然相反的是在我的眼皮底下,细长的芦苇被江风吹得影影绰绰地起起伏伏,从草丛里传来阵阵 “ 唧唧!咕咕! ” 的虫鸣声,夹着令人厌烦的蚊子嗡嗡地声响。

          一轮明月静静地从下游升起来,它那清冷的月光笼罩着大地。 朦朦胧胧的月光下隐隐地传来男人和女人的欢声笑语,夹杂着悠扬动听的口琴声,江边真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我望着繁忙的江面,身心处在白天与黑夜交替的奇妙变化中,没有觉察到英山宝玉的手已经搂着我的肩膀,等我感到压力时才发现他的另一只手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搭在我的大腿上,更让我心惊肉跳的是他那俊秀的脸也凑到我的面前,慌得我手忙脚乱地推开他,没想到这个小白脸的力气还挺大,挣扎中先倒在地上的是我自己。

           我不敢喊叫,传出去我在厂里好不容易攒下的好名声将会毁掉。英山宝玉半边身子突然压上来,嘴在我的脸上乱啃,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在我的身上乱摸。又来了!刚刚还讲着笑话的漂亮人儿,怎么转眼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呢。我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不久前被刘哥欺负的羞愤,不顾一切的喊起来:“ 来人那!”

          英山宝玉闻声放开手,我趁机往旁边一滚,爬起来头也不回地往江堤坝上狂奔,并且一口气跑回工厂的宿舍里。

         与英山宝玉的约会,感觉就像是盼着太阳出来却下大雨——太叫人失望了。今日自己吃了哑巴亏,惹了一身的骚,顺带还吃了一嘴的蚊子,真是饱暖思淫欲。活该!活该!怨不得别人,谁叫自己也这么好色呢?

          惊魂未定的我躺在床上歇息了一会儿,感觉右手背上刺痛,凑到灯前看,原来是被江边的荆条划破了,清楚地显示着两道红色的血痕,一摸还火辣辣地痛。我小心翼翼地擦了点口水止血,风萧萧兮江水寒,吃了一惊保贞节。好险!待心情平静下来后,我去厂里的浴堂洗澡,指望着洗去身上被英山宝玉摸脏了的地方和心里的耻辱。

          在澡堂的进门处,我向守门的大妈出示厂里的工作证。进到澡堂里面,浴室隔成一大一小的两个房间。进门的小间是更衣室,很逼仄,迎面右手边的整面墙都安着小柜子,大家将自己的衣物都塞在里面。柜子的前面是尺把宽的一排长板凳,湿漉漉的地上摆满了各种颜色的鞋子。

          那些洗完澡的女人们,手指头都被热水泡得发皱,带着一身热腾腾的雾气从浴室里走出来,脸儿被热水洗得红扑扑的,神色安详地光着身子坐在板凳上穿衣服。

          里间的大浴室,扑面而来的空气里弥漫着香皂和洗发水的气味,以及白花花的一大片女人胴体。除了门口,四面沿墙都安装了大约两米高的淋浴喷头,它的开关设计的很有创意。在光溜溜的磁砖上,镶着一块与杂志的面积差不多的不锈钢防滑铁板,只要站在铁板上,头上的淋浴喷头里就会流出热水来。大概是为了安装更多的淋浴装置,在浴室的中间又分别建了四堵与淋浴喷头一样高的墙,在墙两边都安了淋浴喷头,整个浴室大约有五十多个淋浴喷头。

          淋浴的喷头之间相隔约一米左右,没有隔间更没有门当然也就没有隐私。所有的女人都脱得一丝不掛,那些本来就知根知底的也不见外,脱光了更是啥都不隐藏,赤裸裸地面对面的交谈,脱了衣服后都平等了。大家平时放在肚子里的话,趁着热水从头上淌下来的时候会不经意地说出来,有些人一边闲聊一边互相帮忙搓背,或者借用对方的洗发水和洗面奶,说着知心的话儿,开着只有彼此才懂的黄色笑话。倘若同时背对着对方弯腰洗身体,抹了香皂的滑腻腻地热气腾腾的白屁股,十有八九会和对方撞到一起,但丝毫也不会令对方大惊小怪或怒发冲冠,各自的屁股只是往一边挪动一下而已

          浴室里面永远都是人满为患,满屏都要打马赛克的画面,“ 哗啦啦 ” 地水声伴随着嘻嘻哈哈地笑声,热气腾腾又雾气弥漫,有时候还夹杂着女高音嘹亮的歌声。

         来晚了还要在衣物间排队等候,主要是很多住单身宿舍的女工,洗澡时站在淋浴喷头下用手搓洗衣服。因为单身宿舍的水房里面,水是一年四季都冰冷冰冷的,特别是冬天的时候,洗衣服简直是活受罪。女工们洗完了衣服之后才洗澡,家里怎么洗在浴室里就怎么洗,毫不隐瞒地从头仔细地洗到脚。

          我也不例外,毫不犹豫地扒光了衣服走进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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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看漂亮又性感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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