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我“我妈生了15个儿女,当年牧师长挨家挨户去劝家庭主母多生孩子,所以我家有这样多子女。虽然这样多子孙聚集时办丧事挺麻烦,我却不认为这是个负担,而我做的很开心”。欧洲同事的父母祖辈去世时丝毫不悲伤,我是见了多次,他们的观念与中国人在这方面真地不小。
那教授聊天时还告诉我,荷兰天主教徒与新教徒的界限主要是荷兰国Mastericht附近内一条河。我现在想,那大约是罗马帝国当年势力的边界。这种情况与德国大约类似:为罗马所占据的地界现在大都信仰天主教,未占据 之地则大多信新教。
教授说他家乡那一带有种自己的方言,与荷兰的国语“荷兰话”完全不同, 他们家乡还办有自己语言的报纸,尽管说那种语言的人就限与一小片地方, 人数不多。有时阿姆斯特丹人去他们镇办理公务或者做其他事,他们自己彼此都说当地语,把来客晾在一旁, 让来客很不爽,他们不由得暗自开心。 荷兰可是个弹丸小国,但人群中居然还有这样分野,真地有趣。不过荷兰人都挺爱国,这个时刻能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