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末,一个中美混血一米八的帅哥费翔,穿着类似猫王的一身披挂,抖着迪斯科的舞步唱了一首<<冬天里的一把火>>,顿时火了大江南北,迷倒了不少国内的女青年。这首歌不仅带来了大兴安岭火灾,它留给我的感觉是冬天里还温暖了我的心窝。那么冬天里的一双腿呢?
冬天,当我站在干冷的风口处等去加尔各达的公交车时,看到一双穿丝袜的腿.我的第一反应是目光被它吸引住,接着便裹紧了我身上穿的羽绒服.下公交车后我去换乘开往孟买方向的火车,月台上又见到了三,五双穿丝袜甚至完全裸露的女性的腿,它们在凛冽寒风中坚定地移动着,我的目光也随之飘移,一份羡慕。在孟买的penn station 站下了火车,我走在通往上班的第七或第八大道上。清晨的NYC就已车水马龙,我一路上边走边吸着二手烟,闻着沿街小饭馆里飘出的鸡蛋bagle和咖啡的香味,又看到了多双这样的腿,匆匆穿梭在人流中.这些腿配有高跟船鞋,长筒皮靴或短腰毡靴,在短呢甚或短薄料裙的罩衬下显得额外乍眼时髦。不知男性是否会让视觉错过这般免费的早点,但我对这些光腿们平添了更多的欣赏,它们是冬天城市里一道靓丽的风景。
柔是美丽的要素之一,这些光腿们不论形状如何,都不缺乏女人的阴柔;本着物以稀为贵的原则,在地冻天寒的冬天里裸腿的女人们占总体比例是在少数,因而更显矫贵; 你不会为夏日里满大街的光腿们驻足侧目,但会为冬天里个別的超短裙们萌生心动,这里有点儿小小的违反常规,有点叛逆,有点儿挑衅,同夏天吃火锅,冬天吃冰淇淋是一样的道理,为了彰显个性,因而可爱,因而不乏味;要知道在那么冷的天,光腿穿短裙是需要一定的勇气的,你要不怕冷,耐得住寒,不在乎得感冒,对关节炎没概念,这种勇气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因而更令人对之充满敬意;我留意到冬天里穿超短光腿的女人们并非是上下身一齐的淸凉,她们上身往往捂得严严实实,穿得厚重,毛帽围脖厚绒皮衣一样不少,这便与下身的"凉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对比易产生视觉的冲击力,因而更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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