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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痛下杀手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不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然常自觉苦。欲者,苦之源也。欲美声,欲美色,欲美犬,欲美马……人之精力也有限,而人之欲望也无涯。是以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以辅万物之自然而不敢为。

  由于在白雪面前有了失态的事,江北秋这两天躲回到学校,并没有去公司。他觉得见到白雪将是件尴尬事,不知该不该向她解释,该如何解释那天晚上的过失。不过他毕竟是公司的老板,白雪毕竟是他的员工,躲避总不是办法,所以他在第三天的上午的时候,硬着头皮来到了公司。

  白雪正和一个客户谈生意。他扭开经理室的门走了进去,坐在椅子上吸烟。不多时,有人敲门,是白雪。白雪倒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打招呼。

  “老板你来了。”

  “哦,白经理啊”江北秋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热:“有事吗?”

  “我向你汇报一下公司这两天的经营状况。”白雪从容不迫地汇报工作。

  江北秋的心渐渐平复下来,既然白雪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他也就不便在提起了。听白雪汇报完了工作,江北球一支烟也完了,他又拿出了一支,问“那天是你让大华和小凯送我回家的吧?”

  白雪点点头。

  “谢谢!”江北秋将烟放到嘴里,刚要点着。白雪却走过来一把将烟抢去放到桌上,低着声温柔地说“以后少抽点烟吧,抽多了对身体不好。我出去工作了。”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望着她离去的身影,江北秋无奈地苦笑,把烟捡起来,放到嘴上点燃了。这个突然的举动让江北秋着实吃了一惊。原来这小丫头的心思一直在自己身上,怪不得顾正平那小子对她百般殷勤,她总是冰脸相对。看来今后自己的麻烦要多了。不过麻烦归麻烦,他的心里还是热乎乎的,感到了温暖。

  想到顾正平,江北秋这才记起来,这小子已经好长时间没过来了,不知道他的吸塑项目筹备得怎么样了。于是,江北秋来到隔壁顾正平的正平广告公司。

  才一进门,江北秋便吃了一惊,虽说眼下是广告业的淡季,可也不至于这么冷清啊。工人们聚在小角落中打扑克,两个设计员玩联机游戏,打得正酣。竟没有人发现他进来。

  江北秋推开经理室的门,才发现顾正平正坐在办公桌的后面喝啤酒,桌上放了三个空瓶子。顾慧兰呢,她怎么没在公司?

  江北秋问:“小兰呢?她怎么也不管理一下公司啊”?

  顾正平神情沮丧,由于酒精的作用,两只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这哪里是平日那个阳光爽朗的小顾啊!顾正平抬起头看了看江北秋,没精打彩地说:“小兰和我生气,回老家去了”。

  江北秋一陈心酸,关切地问道:“小顾,你这是怎么了”?

  顾正平把酒瓶子放下,打了个饱嗝,醉熏熏地说“江哥啊!你说现在要做点儿事怎么这么难呢?”

  “还是因为上吸塑的事儿发愁啊?”江北秋坐到他对面关切地问。

  “还能有什么事?”顾正平沮丧地说:“我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了,就是把房子退掉,把公司所有的设备和材料都卖掉”!

  他说这话时的语气,让江北秋想到了赌场上输得精光的张作霖——从自己腿上割下一块血淋淋的肉,啪地往赌桌上一扎,吼道:“咱们就赌这个”!

  或许是受了他情绪的影响,江北秋也重重叹了口气,安慰道“那你就换换别的项目吧,别老盯着一个不放啊。”

  “不行!我看准了吸塑准能赚大钱。”顾正平的头摇得象拨浪鼓:“姜哥,你说我的雕刻机、写真机、喷绘机那些设备能卖多少钱?”

  “你疯了?”江北秋大吃了一惊。

  顾正平嘿嘿地笑了笑,说:“我打算把现在的公司兑也去,然后租个偏一点儿的地方,专门干吸塑。”

  这小子不单是孤注一掷,简直是要玩命了!江北秋完全被他的气魄,他的胆量震撼了!根本就想不出一个字来劝解他、安慰他!

  商场上的确不乏这种赌徒式的商人,要么天堂,要么地狱。他们就是敢赌,就是喜欢刺激,就是耐不得这种不死不活的日子,顾正平孑然一身了无牵挂,所以他敢赌,可是他江北秋呢?他拿什么去赌?

  顾正平将剩下的半瓶啤酒咕嘟嘟喝了个干净,一头扒到桌子上醉了过去。

  就在江北秋给李刚家送过礼的第三天晚上,江北秋正在家中陪儿子看电视,李刚来电话了!江北秋看着手机屏幕上闪动的电话号码,心脏就是一阵狂跳,直觉告诉他,最关键的时刻来到了。

  他稳了稳心神,接通了电话。

  “喂,小江吗?我是李刚。”电话里传来李刚笑呵呵的声音。

  “哦,李哥啊。”江北秋应着,几番接触之后,二人已习惯于兄弟相称。

  “我们几个朋友在蔓庭芳吃饭呢,你过来大家认识认识啊。”李刚依旧笑呵呵地说“满庭芳!”江北秋心里就是一紧,那是位于滨海市郊临近大海的一个酒店,投资数亿元,一楼是生态餐饮,二楼洗浴,三楼以上是客房,是目前滨海市消费水平最高的场所,看来这家伙要对自己痛下杀手了!

  “好的,我马上过去。”江北秋镇定地说。

  “快点啊,我们等着你。”李刚叮嘱着。

  江北秋和陈玲简单说了一下情况。陈玲叹了一口气叮嘱道:“少喝酒,别失态,更是千万不能做坏事啊!”

  “我,你还不放心吗?”江北秋应着,出了门,驱车直赴满庭芳大酒店。

  满庭芳大酒店,江北秋也是头一次来这么高档的地方。生态餐饮园,室内遍植珍稀花草,小桥流水,鸟语花香,环境十分幽雅。

  在侍应生的带领下,江北秋终于在一间包房内见到了李刚及他的两个朋友。

  李刚笑着给大家引见,那两个人是江城的。李刚的高中同学。三个人十多年了头一次相会。上学那阵,那两个同学家庭比较富裕,李刚只有跟着他们混的份儿。

  江北秋能够参加这样场合,对于那笔生意心里终于有了底,而同时他也明白,李刚叫他来的目的,无非是给他壮壮脸吧。既然要装脸,那就得装圆,装大。此刻的江北秋便拿出了把钱财置之度外的英雄气慨,挑贵菜,特色菜点了滿滿的一大桌子。

  李刚见江北秋如此会看形势,心中乐开花,脸也装得更大,酒场之上愈加豪迈,那两个同学也露出了羡慕之色。

  心情好,酒喝得自然高兴,酒足饭饱,众人都有了六、七分醉意。江北秋心里却清醒得很,该到他抓住李刚七寸的时候了。不出击则已,一旦出击就要将对方置于自己的掌握之中。江北秋的豪气上来了,胆气也壮了,站起身说:“走!几位哥哥,咱们到楼上洗洗澡,按按摩,也醒醒酒。”

  此语正中李刚下怀,他见那两位同学面带犹豫,便上前一手拉起了一人,说:“人生在世,就要及时享乐”!

  那两个人是见惯世面的人,也就不再装假。江北秋在前面走,李刚三人在后面相拥而行。李刚小声的对那两个同学说“人都说这江城的姑娘是东北最美的,其实咱们滨海的姑娘也毫不逊色啊……”三个人笑成一团。

  众人洗完澡后,江北秋就在洗浴中心开了个大包,要了些果品。让三人稍等,而后自己直接到三楼开了四个房间,对侍应生说“把你们经理给我叫来。”然后,转身进了其中的一间。

  那侍应生见了江北秋出手极为阔绰,不敢怠慢,忙去找经理。不多时,楼层经理来了,是个斯斯文文的年青人。

  “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给我找三个漂亮点儿的小姐。”江北秋说“这事儿好办,您稍等。”经理转身要走。

  “慢着。”江北秋口气很大,这里面也有酒精的作用吧。此时,为了讨李刚欢心,做成这笔生意,他早把陈玲的嘱咐忘到一边了。这就是所谓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

  “还有什么事儿?”经理又转回身。

  “我还要这里的头牌。”江北秋说。

  “这有些不太好办。”经理委婉地说:“莎莎小姐已经被人预约了。”

  “预约,不是还没出台吗?!”江北秋毫不在意地说:“她身价多少?”

  “一夜两千。”经理小心翼翼地回答。

  “我出三千。”江北秋从手包里拿出一叠钱递给经理说:“另外,这一千是给你的,帮我安排一下。”

  经理收下钱说:“我尽力安排吧。”转身出去了。钱能通神,何况是人。不大一会儿,经理便领着三位小姐先走了进来了,说:“这是您要的三位小姐,还满意吗?莎莎小姐随后就到。

  江北秋打量了一下三个人,果然个个都是妩媚动人。他不由得朝经理点了点头。经理转身出去,关上了门。

  三个女子一起向江北秋拥来,嗲声嗲气地叫着。江北秋哪见过如此阵势,一时慌了手脚,豁然起身,酒醒了大半。正在他感到万分窘迫的时候,门开了,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走了进来,娇滴滴地说:“今天是哪位老板这么捧我的场子啊”!

  见她进来,三个缠着江北秋的女子急忙围到她身边。江北秋打量来人——

  那女子二十多岁,身高在175厘米以上,魔鬼般的身材,玉腿亭亭,面容娇媚,长发披肩,一双美目闪着夺人魂魄的光彩!世间竟有如此美艳的女子!江北秋却不由得惊呆了——竟然是李莎莎!

  “这位就是我们的莎莎小姐,人家可是北京城里有名的广告模特啊”!一位中等身材,面容清秀可人的女子凑到莎莎身前,向江北秋娇媚地介绍。

  那女子看到江北秋也愣住了,两个人就这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场面显得有些尴尬。

  那个面容清秀可人的女子看出了些门道,凑在莎莎耳边,悄声问道:“莎莎姐,遇到老相好的了”?

  李莎莎这才回过神儿来,装做不认识江北秋的样子,妖艳地笑着一头扑到江北秋怀中,娇滴滴地叫着:“老板”。

  听着这声音,嗅着她身上的香水味儿,江北秋顿觉下体一阵冲动。他忙稳定心神,李莎莎装做不认识自己,自己也不便揭破。他将李莎莎的身子扶正,手臂轻挽着她的纤腰,开始给众人分配任务,而后带着她们走下楼去。

  江北秋打开包房的门,李刚三人吃着果盘,看样子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李刚见面就问:“我说,小江,你干什么去了,这么慢。”

  江北秋坐到李刚身边扒着他的耳朵嘀咕了几句,李刚顿时转怒为喜,脸上笑成一团。江北秋拍了拍手,两个娇艳的女子走了进来,直接偎妻李刚两个同学身上,弄得那两个人神魂颠倒,但在李刚和江北秋面前又不好太放肆,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江北秋适时地抛过去两个房间的牌号,说“二位哥哥,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那两位小姐拥着二人出去了。江北秋给李刚点了一支中华烟,自己也点了一支,然后靠在沙发上悠悠地吸着。李刚的心里早急成了一团火,恨不得马上就搂着头牌小姐去销魂,可是江北秋偏偏没有把李莎莎叫进来,只好呵呵地笑着掩饰内心的尴尬。

  江北秋见时机差不多了,对着包房门叫道“莎莎,文文你们进来吧!”

  门开了,李莎莎率先走了进来。直接偎在了李刚的身边,而那个叫文文的面容清秀可人的女孩而则坐到了江北秋身旁。

  事后江北秋回想起李刚见到沙沙的神情仍禁不住大发感慨——李刚整个人一下子象被施了魔咒一般定在哪里。夹着烟的手正要将烟放到嘴里去吸,嘴巴张开了,可是烟还没放到嘴上,就在半空中悬着。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李莎莎,眼球都一动不动,足足半分钟的功夫,方才缓过神来。李刚尴尬地笑着。

  李莎莎确实个天生的尤物,这一点江北秋心里也早有感触!

  江北秋悄悄地从兜里摸出一粒药丸塞到李刚手里,扒在他耳边悄声说“这是楼层经理给的金枪不倒,听说莎莎小姐的功夫很厉害,大哥你可要小心啊。”

  李刚笑得更欢了,江北秋搂着文文站起身,顺便把房间号牌放在茶几上,说“我就在你隔壁,有事叫我,我要先上去了。”

  说着搂着文文走了出去,李刚呵呵地笑着,也揽着李莎莎的腰跟了出去。

  进了自己的房间,江北秋一P股坐到沙发上,抽出一支中华烟点燃了,深深地吸了一口。安静下来后,他忽然产生了一种陌名的悲哀。他必竟是教师出身,受过良好的教育。可是现在,在他身上哪还有半分教师的影子,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生出了强烈的厌恶!下意识地,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垂下头去。酒精的作用,使得他的头乱轰轰的似有无数的苍蝇在叫。等他再抬起头时,竟吓得他几乎要跳了起来。

  文文关上房门,将上身的衣服脱了净光,只剩下一条网状的红色胸罩。

  “你干什么?!”江北秋喝问。

  文文放肆地笑了起来,反问:“你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

  江北秋毕竟头一次与小姐单独相处,竟一时语结。是啊,你说你带着一个小姐开了房间,要做什么,难道只是聊聊天,喝喝茶?

  江北秋之所以自己也带着一个小姐来开房间是为了不让李刚产生怀疑。这是招妓的规矩——一群人去招妓,大家都招,事后谁也不会乱说,因为互相都握有把柄,如果有一个人不招,那就相当于大家的把柄都落到了一个人的手里。

  江北秋摆了摆手说“文文,你把衣服穿上吧,陪我聊聊天就可以了。”

  文文先是一愣,但她毕竟是吃江湖饭的,见过各式各样的人——男人,年少的,年老的,文质彬彬的,俗不可耐的……在她眼里男人就是男人,脱光了都是为了那么一回事,没有什么分别!男人不过是把她当成了泄欲的工具,而她也看穿了男人虚伪的面孔。没有一个男人会真正看得起一个妓女,同时也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看得起。

  但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多少让她感到了些与众不同。她决心考验一下江北秋的定力,也想测验下自己对男人到底有多大的魅力。

  “是我不好看吗?你没有看中我?”她嗲声嗲气地叫着,扭动腰肢,跳起性感的舞蹈。

  江北秋略带欣赏的目光看了半晌,依然无动于衷,苦笑着说“你很漂亮。”

  文文知道自己没有达到目的,因为江北秋的目光中并没有一丝的贪婪和情欲。她纵身扑到江北秋身上,身手向他的下部摸去,她摸到了一根硬梆梆的东西。

  江北秋万万没料到这小姐会如此的大胆,放荡,一下子将她推到地上。

  文文趴在地上,却望着江北秋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说“老板,我还以为你是阳痿呢?”

  “你才阳痿呢!”江北秋愤愤地掐灭了烟头,从手包中拿出500元钱放到茶几上,起身就往外走。

  文文急忙上去从后面抱住他,淡淡地说“我知道了,你和哪些臭男人不一样,我陪你聊天。”

  说着,她放开江北秋,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江北秋回过身,令他大感意外的是,文文的眼睛里竟滚出一颗大大的泪珠。这个整日里卖弄风情,妖媚放浪的女子,竟也是伤心人别有怀抱。江北秋对这个女子产生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他走过去,温柔地拍了拍文文的肩膀,然后坐到沙发上。

  文文穿好衣服坐到了茶几的另一侧,抹去脸上的泪珠,望着江北秋挤出一丝惨笑,说“你是个好人。”

  “好人?”江北秋也挤出一丝惨笑,点了一支中华烟递给文文,自己也点了一支,叹道“我也想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好人。”

  文文深吸了一口烟,慢慢地吐着烟圈儿玩。

  “你做这一行多久了。”江北秋问。

  “两年。”文文轻叹着说。

  “为什么要做这一行呢?”江北秋对这女子的身世竟产生的兴趣。

  文文摆弄着手里的香烟,说“小时候,我父亲就死了。我十八岁那年高中刚毕业,没考上大学,母亲又病了,手术费要五万多,我们孤儿寡母的上哪儿弄那么多钱去。我一个女孩家不做这个做什么?”

  江北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人人都有一首难唱的曲啊!文文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恢复了满不在乎的神情,说“可惜啊,没等我赚够做手术的钱,母亲就死了。”

  “那后来为什么不干点别的?”江北秋问“我能干什么呀?再说做这行有吃有喝,有钱花,自己也就习惯了,人怎么不一辈子呢。”文文说得轻松,可是语气中却透着太多的无奈。

  “你才二十岁啊。”江北秋不无感慨地说:“今后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呢。青春饭能吃几年,怎么不为将来打算一下呢?”

  文方盯盯的瞅着江北秋说:“你该不会是老师吧?滿嘴的说教。”

  江北秋吓了一跳,反问:“你看我象吗?”

  文文并没有察觉他的异样,摇了摇头,继续说“老师可没你那么有钱。我以前也接过几个老师,开始时说得仁义道德,振振有辞,等我脱光了衣服,比猴都急!真不知道他们背地里遭踏了多少学生!”

  “别乱说!”听别人说老师的坏话,江北秋本能的叱责:“哪行没几个败类!别的行业败类更多!”

  文文吃吃地笑了:“还别说,你还真象个老师!”

  江北秋瞪了好一眼不做声。

  文文又叹了一口气:“唉!有时候我也想做点什么,可是实在没什么可干的。”

  “要干的事很多啊,就看你干不干了”江北秋说。

  “我最想的是被人包了。”文文又开始放荡,娇声娇气地说:“可惜呀!我知道,男人都是只喜欢我的身子,而讨厌我这个人。所以我现在也是,能对付他们点钱就是点钱,也不算吃亏,总比什么都没有好。现在我还后悔呢,第一次只卖了八百,被那个男人弄晕过去两三次,要是现在,我非卖上几千不可。”

  “你就不能想点别的吗!”江北秋见她放浪,心生厌恶。

  “让我说什么啊。”文文叹息着:“我就这么一堆一块,要,你就拿去;不要,我就留着给别人。还是说说你吧。如果你愿意说,我就做个听众吧。”

  江北秋又是长叹一声:“都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都是陈词烂调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文文站起身转到江北秋这边,说实话,这女子一会哀怨,一会儿放浪,不过说得倒也是实情,弄得江北秋也不由得心旌荡漾起来,扭过头问“你知道什么?”

  文文将嘴唇凑到江北秋的耳边喃喃地说“你是做生意的,你有事求那个你叫大哥的人,所以你才让沙沙姐去陪他,这叫英雄难过美人关,我懂!”

  江北秋倒真是对这个鬼精灵怪的家伙真的产生了兴趣,他侧过身注视着文文。

  文文半闭上眼,嘴唇有规律地触动。那确实是一张令男人无法抗拒的脸,江北秋觉得身下的器官又在勃起,他将文文揽入怀中,在她的唇上轻吻一下。谁知道他的双唇刚碰上文文的唇,一条火热湿滑的香舌蛇一般渡入他的口中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江北秋血往上涌,情不自禁地将手探入文文的上衣之中,抚摸着她尖挺的双乳,而文文轻声的呻吟更让他血脉贲张,他的手开始向下游动,江北秋心理上的最后一道防线正在迅速崩溃。谁知就在这时候,文文忽的轻笑一声,从他怀中挣脱了出去,整了整衣衫,坐回原来的位置上,鬼笑着说“你是好人。我只想证明一下自己对男人是否还有魅力,我配不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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