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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冒险之旅

  我们乘坐的汽车直接就驶离了北京城。我、小胖和乌小忧坐在后面,前面一个司机、一个副驾驶,应该就是三叔说过的张三和麻四。见他们面色凝重,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样子,我和小胖也就没敢说话。

  乌小忧也是一脸的凝重,从兜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我和小胖,说:“你们看看还缺什么吗?”

  原来是一张物品清单。我和小胖只看了一眼就惊得目瞪口呆,其中的洛阳铲、铁锨、狼眼手电、绳索、摸金符、金刚伞倒没什么,居然还有炸药、手枪、微型冲锋枪……我和小胖就更不敢再说什么了。

  要做这摸金倒斗之事,说起来简单,真正做起来其实并不容易。比如那古墓地点的勘察、工具的准备、怎么进出古墓,以及怎么把古墓里的东西给捣腾出来,等等。还有盗墓需要的炸药、武器什么的,都要通过地下途径,什么也不懂就胡乱闯,无异于是找死。据说,有的武器都是从云南那边的缅甸人手里买来的。那里卖枪的人很奇怪,并没有什么神秘之处,只是背着一个箩筐来到集市上,箩筐上盖着一块红布,人家也不吆喝,就坐在旁边一支接一支地吸着烟。有买枪的人一见便知,双方也不用说什么价钱,只是比划几下,买卖转眼间就做成了。

  要是有外行问他红布下盖的什么,他看看你不是买枪的人,就给你摆摆手,说你别问,你也买不起,只管好好走你自己的路。

  就算这些东西解决了,还有许多麻烦事。像那些小打小闹的盗墓者还好,一把洛阳铲、几把铁锨就搞定了。可是像我们这种阵势,居然手枪、冲锋枪、炸药统统俱全,即便你在盗墓界再有名气,也不能就那么明目张胆地带着这些违禁品乘坐飞机或是火车、汽车招摇过市吧!你总不能在飞机场和别人商量,我是盗墓元老某某某的侄子,这次是有事情要去外地倒斗,您老就行个方便,让我们把炸药、手枪什么的拿到飞机上去吧!你这不是没事找抽吗?抽完了放行也行,可这绝对是蹲大牢的罪过。不过,在船上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了,把东西往船舱里一放,倒头睡大觉都行。这样既能避人耳目,又能领略那泛舟南下“烟花三月下扬州”的情趣。

  汽车在沉默中疾驰着,很快就看见了农田,然后就是陌生的城市、乡镇、村庄……饿了就在车上啃包方便面、火腿肠什么的,渴了就喝瓶装矿泉水,就这样一路走下去,天就黑了。

  汽车悄然驶进了一个农户的院子里。张三和麻四麻利地下车,从后备箱里取出5个背包,分配好各自分别背上,然后在前面引路径直走出了院子,整个过程没有说一句话。看这俩小子的样子,绝对是熟门熟路。

  我们也没敢打手电,一个盯着一个人的后背,疾行在黑暗之中。走了不知多长时间,隐隐听到了流水声,然后就到了河边,然后就上了一条小船。

  这船上只有一老一少祖孙二人,老人有六十多岁,身子板还很硬朗,目光坚定而睿智;小孙子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

  等我们坐定,以为这船就此开动了,哪知那老船夫从船舱中拎出一只大红公鸡,还有一瓶酒、一碗米。他将大红公鸡抹了脖子,把热腾腾的鸡血洒在了船蓬上、船板上,最后把那大公鸡扔进水里,然后把白酒与米也一并洒入水中,接着拉着小孙子跪在船板上又念叨了几句。

  我知道,他这是祭拜那水里的冤魂,祈求这些溺死在水中的冤鬼吃饱喝足了,保佑这一路上平平安安。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大山大水之中行事的人,皆有许多禁忌。比如出行的船员就忌讳说诸如“沉”“翻”等字眼,上山打猎的人就忌讳“迷”“倒”之类的字。要是无法避免,则用其他词汇来代替。听到山路上有女人热切的歌声,千万不要去寻,那有可能是山鬼在用歌声迷惑替死鬼;见到水里有莫名其妙的小孩,一定不能招惹,那有可能是溺死的孩子的冤魂;水中有白晃晃的身子,也千万不要去看,那是死去的女人冤魂在嬉戏,若是胆敢起了邪念多看她两眼,就别想再走出这无尽的大水中了。

  我只是大略知道一些行船的掌故,若是深层地说起来,那可就多了去了。还有什么龙王爷的生日、水神的忌日,以及那水中亡灵的静修日,这些时候就都不能入水,以免打扰了亡灵的清修……

  船缓缓地开动了。我们彼此简单地做了自我介绍,以免在之后的行动中招呼不过来。原来,之前开车的是张三,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是麻四。张三长得精瘦,办起事情来很麻利;麻四则是一脸横肉,带着一身杀气。

  做了自我介绍后,张三和麻四就又保持了缄默,问他们什么,也是简单回答两句就闭上嘴,好像怕是多说了什么一样。

  张三不停地在船上走来走去,看看这,看看那,始终不肯闲着。麻四则是端坐在船头,一动也不动,眼睛定定地看着掠过的滚滚河水,好像是要从那水中寻找出什么东西一样。不过幸好此次旅行有乌小忧陪伴在身边,我不禁想着这次旅途中多出现点什么危险的事情才好,也好让我尽量表现表现。

  我见太沉寞了,就估计问小胖,知不知道三叔让我们去的到底是个什么古墓,只要是先看看乌小忧还有张三、麻四的反应。

  小胖说道:“你这不是没话找话吗,我怎么会知道,看那物件的形制,至少也是个五代十国的墓吧。”

  提起五代十国,那可是个政权纷争、狼烟不断的时代。不过在这个混乱的时代中,也出现了许多奇怪的王国,出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我不禁想起了五代十国里的一个奇怪的王国,就说给小胖和乌小忧他们听——

  在那五代十国,有个特别奇怪的朝代——南汉。南汉的第一个国王因为服用长生不老的丹药死了,其子继位后更加昏庸无道,他因为相信一个叫做宦官的人,误以为这天下之人皆顾及自己的老婆孩子,不肯死心塌地为他卖命,只有宦官没有妻小拖累,才能真心为他所用。所以他颁布了一条可笑的法律,凡是要在朝中做官的人,一律要先阉割了才行,否则一概不与重用,连那进殿来和他谈玄说道的和尚、道士,也要先阉割了才能入殿。

  一时间,在那南汉一朝兴起了一股阉割之风。许多阿谀奉承之徒,为了早日谋得一官半职,不惜早早地阉割了自己,在殿外等候皇帝的重用。

  小胖听我这样说,不禁哈哈大笑,说道:“想想要是我们穿越到那个南汉,看到那些走在大街上的人都是太监,只有我们几个男生,那也挺有意思的。”

  我说:“那你可得小心点儿,别一不小心让国王看上你,选为准驸马,然后一刀把你给阉割了。”

  小胖说道:“嘿,就是我愿意,那公主也不愿意啊。”

  我和乌小忧听他这样说,不禁哈哈大笑。

  这时,小胖想起一件事,仰头喊道:“张三,听三叔说,你们二人就是从一个五代十国墓里被他救出来的。那个皇帝当时没给你们二人封个一官半职的?”

  我们再次哈哈大笑。

  奇怪的是,张三和麻四两个人却没有什么反应。张三冷冷地看着远方,麻四依然在船头呆呆地盯着河水。

  小胖奇怪这两个人怎么会没有反应,本来说了个笑话,却生生碰了一鼻子灰,不禁有些生气。我忙劝着小胖,说这两个人原本就是有些古怪,不要搭理他们就是了。小胖这才气哼哼地不在理他们了。如此一来,大家的兴趣更加索然,各自陷入了沉默。

  小胖之前就预见这次航行的无聊,早早就预备了许多听装啤酒,这时就自己在那里饮酒哼歌,喝得悠悠哉哉的,还叫我和他猜拳行酒令。我看到乌小忧起身走到船舷,看着滚滚的河水,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我见她这样,怕她一个女孩子家在这船上不习惯,就上前和她说些这运河两岸的风土人情、奇闻怪事,她才稍稍有些高兴。

  我这时就趁机向她道歉,说:“当时见到你,突然就想起了一位故人,有些失态,实在是不好意思。”

  乌小忧大方地一笑,说道:“没有关系的。我们以后就是一个战壕的同志了,你叫我小乌就行了。”

  我说道:“乌小忧,这个名字倒也雅致,好像是南方一带人的叫法。”

  她笑着说:“是最南方了,你们管那个地方叫宝岛。”

  我说:“难怪如此,原来姑娘是来自宝岛台湾,真是失敬的很呢。”

  乌小忧笑道:“谢先生不要客气,台湾也是中国的,我们是一家人嘛。”这时,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问道,“我能问一下谢先生错认的那个女孩的事情吗?不瞒你说,刚才见到谢先生,我仿佛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摇了摇头,缓缓地说:“我记不起来那个女子的样子了,只是心里有种强烈的感觉,感觉她好像曾经在我身边出现过一样。至于她是不是真的出现过,我自己也拿不准。”

  乌小忧看了看我,似乎是想说什么,却终于什么也没有说,只把手中的报纸一片片地撕下来,一片片向水中扔去。

  这时,我看见那滚滚河水中有两条色彩斑斓的小鱼,一路追逐着水花,紧紧跟在航船的后面。这鱼儿有巴掌大小,颜色绚丽,它们紧紧靠在一起,相依相随,煞是好看。

  我看着这两条鱼儿可爱,禁不住向水中伸出手去。

  “千万别动!”乌小忧突然叫起来,“这鱼身下有个女人!”

  我一惊,赶紧把手从水中抽回来。可是已经晚了,一条怪鱼高高跃出水面,张开白利利的牙齿,向着我的手狠狠咬了过来。

  “啪”的一声枪响,那怪鱼在空中被打得血肉横飞。

  我回头一看,开枪的是张三。

  张三打死了那只怪鱼,可是看起来更加焦急,他朝我喊着:“快点找到另一只怪鱼,否则我们就麻烦大了!”

  我听他这样一说,也觉得事情严重。几个人围着小船寻找着水中的另外一只怪鱼。只有麻四依旧坐在船头,好像这事与他无关一样。

  我围着小船走了一周,船底下河水滔滔,看得我眼脑发昏,连个鱼影子也没有看到。

  这时,乌小忧呆呆地站在船尾,指着水下说:“水底下还有一个男人,他要走上来了!”说着身子僵硬在那里,两眼发直,鼻孔里竟然向外冒出血来。

  我一下慌了神,喊着:“乌小忧!乌小忧!”

  她一动也不动,鼻血止也止不住。

  我锐声喊着张三。张三走过来看了一看,说:“这是怪鱼在作怪。要破解的话,只有杀了那鱼。不然过了一时三刻,她就会七窍流血而亡。我既然打死了一只,另一只绝不会离开的,快找!”

  我听他这样一说,赶紧重新去寻找,仔细地搜寻着船边的每一块水域。这时,我恍恍惚惚地看到,水里面好像有个什么影子在动,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看,水下果然是那条诡异的怪鱼!

  那鱼的样子很奇怪,身体鼓成了一个皮球状,上下翻动着,两只血红的眼睛死死地顶住我。我浑身一个机灵,大声喊着张三。

  张三看了一眼,说道:“这鱼倒也聪明,知道我们手里有枪,故意在水里藏得这么深。”又看了看,才摇了摇头,让麻四过来。

  麻四这才不耐烦地起身,随手从船上拣起一根竹篙,就这么随便的向水里一插,再提上来,那怪鱼就已经被刺穿了肚皮,横穿在竹篙上,然后被甩到了船上,“劈劈啪啪”地乱蹦。

  张三让我去船舱里拿了一瓶酒出来,咬开瓶盖,在嘴里含了一口,“噗”地一下将那烈酒喷到了那怪鱼身上。简直就像变魔术一样,本来是含着的一口酒,可是喷洒到鱼身上,却变成了一股紫色的火焰,焚烧着那怪鱼。怪鱼在火中挣扎着,身上绚丽的颜色也渐渐褪去,最后竟然变成了一堆焦黑的骷髅。

  我见这原本鲜活绚丽的怪鱼,突然间就成了一具焦黑的骷髅,不禁大惊,忙问张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三慢吞吞地说道:“这是河中的鬼鱼,外形看起来和普通的鱼一样,其实不然。这些鱼是由那些死在水中的情男怨女所化,上世不能在一起,索性修成鱼儿共度。这种鱼都是成对成对地出现,一旦丧偶,怨气最重,定要施法报复。像刚才那样,如果不及时除去这另外一条怪鱼,只恐怕我们一船上的人都会性命不保。”

  我见他这样说,不禁有些恍惚,这运河曲曲折折几千里路,要是这水底下都是这些东西,我们即便是有几条命也到不了目的地。这还只是几条小鱼,就已经是如此的凶险,要是真遇到这河中的水鬼、妖怪之类的,还不得把天都给翻过来?真的不知道三叔让我们从水路过,到底是为了什么!

  张三这时也凝视着水中,自言自语道:“真没有想到,只有几年没来,这云河中竟然出现了如此的凶险物件。”

  我听他仿佛话中有话,还想再问他几句,他却又是什么都不肯再说了。只说了声“这水底下有古怪,以后小心点”,又围着船舷转悠去了。

  我这时才回过神来,看看乌小忧鼻子里的血也奇迹般地止住了,面色逐渐恢复了正常,从刚才的迷茫中慢慢转醒,只是身体还有些疲软,赶紧扶起她坐到船舱里。

  乌小忧睁开眼睛看了看我,问道:“安全了吗?”

  我说:“你放心吧,两条怪鱼都已经被我们给打死了。”

  小胖也跟着说:“你放心吧。这两条鱼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乌小忧看着那船上的一堆焦碳,叹息道:“我父亲在这京杭运河中航行了几十年,从来没有听他说过这水中有如此邪恶的东西,怎么偏偏让我们几个给赶上了。”

  我听她这样一说,心里也有感慨,想着这鬼鱼也确实是来得蹊跷。自从那隋炀帝开凿这大运河以来,不知道有过多少冤魂葬身在这滚滚河水之中,可是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水中竟然出现过如此的邪恶物件。况且刚才听那个张三的话中话,他好像从前一直在这里一样……

  我又想起,从开始至今,这二个人什么都没有和我们透露。而且这两个人看样子都是见多识广,艺高人胆大,特别是那个阴沉沉的麻四,更是高深莫测,他们二人并不像是肯屈于人下的人,而三叔这次却派了他们来,这里面难道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吗?我这时突然有了一个错觉,感觉到自己好像已经陷入到了一个别人精心策划好的陷阱之中,却又是浑然不知,只是在胡乱地给他卖命而已。

  可是,这次让我们来这里的是三叔,他又怎么可能害我们呢?

  我越想越烦,胡乱摸了一支烟点上,使劲吸了几口,烟雾缭绕之中,就看见了小胖那张傻乎乎的胖脸。眼下我真正能相信的,也只有小胖了。我想和小胖私下里商量一下,便含含糊糊地说了几句。小胖早就不耐烦了,说道:“你没头没尾地扯些什么啊?你到底有事没有,要是没有事的话,我可要睡觉了。”说着,躺倒翻身不再理我。

  我见他这样就烦,也不再说话。

  乌小忧这时见我在那里郁闷,给我端了一杯清茶走过来,说道:“刚才遇险,全靠谢先生搭救,小忧在这里先谢过了。”

  我见乌小忧这样客气,先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拱手说道:“刚才全是张三和麻四的功劳,我并没有真正帮什么忙,你实在是太客气了。”

  乌小忧这时问道:“那个叫麻四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会有如此犀利的身手?我刚才见他用竹篙在水中轻轻一戳,就把那条怪鱼从水里给弄上来了。还有那个叫张三的,也是里外透着古怪,他怎么就能知道用酒水往那怪鱼身上一喷,那怪鱼就立刻现形了啊?”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因为我确实不知道。

  此时,小胖见是乌小忧在问话,便麻利地翻身坐了起来,此时已是满脸得意的笑,说道:“小忧,你问他?他哪知道呀。”

  “就你知道,你是天上的事知道一半,地下的事全知道。你要是知道,你就说说看。”我不屑地说道。

  小胖见我一脸的揶揄,也不搭理我,笑着对乌小忧说道:“其实以前我也没有见过他们,只是记得三叔给我唠事时无意中提到过两个人,我现在估摸着就是他们两个。”说着,就讲了起来——

  关于张三和麻四,这里面还有着一段故事。张三和麻四一开始并不是我三叔的手下,确切地说,他们无门无派,就连名字和家庭都无从找寻。他们的出生来历完全就是个谜,连他们最后怎么稀哩糊涂地跟了我三叔也是一个谜。

  据我三叔说,他是在一个古墓中发现这两个人的。当时,他孤身一人摸进了一个五代十国的小王墓中。五代十国那时,兵荒马乱的,各自为政,随便一个王公贵族都有可能谋朝篡位做了皇帝。

  那时候的古墓为了防止日后被人掘墓盗宝鞭尸,就极尽所能布置下天罗地网、重重机关。我三叔当时费了诸多气力,好不容易进入到这古墓之中,却发现已经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了。

  我三叔仔细看着对方的盗墓手法,一招一式,颇有独到之处,再看那新鲜的痕迹,知道盗墓人现在一定还在这墓室之中,不觉起了好奇心,想见识见识到底是哪路高人。

  等三叔一路寻到墓室深处,才发现那棺木上放置了一颗用紫色水晶雕刻而成的鬼眼。那鬼眼着实厉害,最能摄人魂魄,迷人心智,此时正向外放射着幽幽的红光,映在那盗墓的二人身上。那两人已经丧失心智,再也动弹不得,眼看就要丧生在这诡异的红光之下。

  三叔当时一咬牙,硬是冲了过去,舍命将那二人从鬼门关中拉了出来。

  从古墓中出来之后,两个人从前的记忆全部被忘记得一干二净,就只知道死心塌地给三叔卖命。因为这二人高超的手段以及忠心耿耿,很快就成为了三叔的心腹。

  乌小忧听小胖说完后,赞叹道:“没有想到,这两个怪人还有如此传奇的经历。看来,你三叔那里真的是卧虎藏龙,不知道还有多少奇人异士、奇珍异宝呢。”

  小胖一挺胸脯,说道:“三叔17岁出道,一生纵横盗墓界近三十年,鲜逢对手,朋友遍布大江南北。他为人正派,又是豪爽大方,确实结交了不少江湖上的英雄豪杰。”

  乌小忧也说道:“我也曾经听家父说过,你三叔是天底下首屈一指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也是他这一生最值得结交的朋友。不过,他也一直在惋惜,为什么你三叔在风华正茂之时,却突然退隐江湖,再不问那盗墓之事。”

  其实对于三叔的退隐,我也一直搞不明白。像他这样早就已经功成名就的大师级人物,怎么突然就能翩然隐退,而且一个人执意住在那阴气沉沉的鬼楼中,连自己的亲人也不愿意多加接触。当初我也为此问过三叔,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淡淡一笑,用手慢慢抚过那只黄铜匣子。他当时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在向他的过去忏悔,又像是恋恋不舍地看着一件并不属于他自己的东西,总是害怕别人会夺走一样。

  看来,这黄铜匣子中一定装着他许多不堪回首的往事,只是这些往事已经随着岁月的流逝,逐渐变成一个秘密。

  我们此行,能探得其中的奥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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