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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神花之谜(4)

  “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你有什么本事?你有什么本事?你个混蛋。”妈妈的骂声开始越发激烈起来。

  她紧紧的扣着门把,眼睛死死的盯着客厅里发狂愤怒的爸爸妈妈,她蜷缩到了地上,眼泪跟着流了出来。

  啊,妈妈又叫了一下,然后争吵像被人按下的闹钟瞬间停了下来。只有爸爸大口大口的喘气声从外面传进来。她慌忙抬起头,看见妈妈倒在了地上,那把本来应该放在水果盘上的水果刀此刻插进了妈妈的心口。殷红的血像水一样从刀口流出,染红了妈妈的睡衣,染红了地板和整个夜晚。

  十三年以后——夏天。

  子夜十二点,杨艺睁开了眼睛。

  辗转反侧了半夜,她始终都睡不着。眼前总是浮现出妈妈躺在地上,全身是血的画面。曾经这样的画面随着时光的流淌渐渐成为了一种回忆,噩梦变成了回忆,可是现在回忆开始倒退,噩梦开始复苏。所有的一切是从陆明浩离开的那一刻开始,仿佛一个死咒,夜夜不息,无法挣脱。

  对面床铺上白若睡得正香,嘴里发着轻微的呼吸声。杨艺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多,新的一天开始了。

  手机的屏幕上是陆明浩的照片,他笑容灿烂地看着杨艺。曾经美好的画面,此刻看来却是莫名的悲伤与沉重。

  “滴、滴!”手机响了,一条信息进来。杨艺犹豫了一下,打开了那条信息。

  夜色深沉,虽然已进入了夏天,杨艺却有种莫名的寒颤。她把刚才收到的信息删掉,然后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街上人很少,路灯耷拉着脑袋发着微弱的光亮。杨艺走得很快,转过一条小巷,她来到一个隐秘的宅院面前。四下张望确定没人跟着自己,杨艺敲了敲门。

  门很快开了,杨艺一闪身走了进去。

  今天是马哲课,不知道是因为昨天晚上没睡好还是生病了,白若的精神一直很差。她盯着哲学书上的黑字,感觉那仿佛是无数只蚂蚁爬在上面,密密麻麻地在上面来回爬动。白若不禁揉了揉发沉的脑袋,趴到了桌子上。

  “怎么了?白若?”身边的付玉书拍了拍她,柔声问道。

  “我头好晕,可能感冒了吧!”白若抿了抿嘴唇,说道。

  “要不下课后我陪你去看看医生吧!”

  “嗯。”

  哲学老师继续在讲关于世界观的相对性,白若却觉得越发难受。她转过头想舒口气,却看见前面的空位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个人,那个人的样子有些熟悉,好象是王雨菲。白若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那个人正好回过了头,她脸上的肉一把耷拉下来,另一半脸上冲着白若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啊!”白若大声叫了起来,吓出了一身冷汗。

  “干什么?怎么了?”哲学老师生气的看着底下的白若。

  “怎么了?白若?”付玉书慌忙拉住了她。

  “鬼、鬼啊,有鬼啊!王雨菲、王雨菲在哪?”白若惊恐地指着前面对付玉书说道。

  “白若,你在说什么啊!哪有王雨菲?那里是空位啊!”付玉书奇怪的看着她。

  “不是的,王雨菲在那啊!”白若依然大声尖叫着。

  教室里乱成了一窝蜂,坐在白若旁边的女生也纷纷吓得躲到了一边,有学生趁机起哄说自己也看到了。

  白若被两名护士扶着钻进了救护车里,旁边的学生和老师议论纷纷。付玉书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明白刚才才好好的,忽然就一直说见鬼呢?难道是因为最近事情太多,她压力过大,无法负荷了?

  就在付玉书疑惑不解的时候,高成正在明安精神医院和莫医生谈话。仿佛一夜之间,南城出现了很多精神崩溃的病人,他们每个人都说自己看到了一些诡异的东西。有的说看见了鬼,有的说看见了怪兽。就像一种流行病毒,瞬间出现在南城,让医院和政府有些措手不及。

  “怎么可能突然这么多人得了精神病呢?”高成疑惑的看着莫医生问。

  “是啊,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啊!这种情况让我想起上世纪发生在法国一个村镇的案子。那个村镇的村民们在一夜之间全部疯掉,他们声称自己是天使,然后从楼上摔下来,有的声称自己看到了死去的人。后来经过专家鉴定,发现其实是那些人食用了旁边一个工厂污染的水所致。”

  “你说南城今天发生的这种事情会不会是人为的?”高成沉思了片刻,低声问道。

  “很有可能。高队长,你还记得上次你给我提的你们警察部法医被尸体袭击的事情吗?我一直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人能死而复生,我仔细比对了一下那个法医的尸体还有当时的监控录象,我发现那名法医可能也是死在自己的幻觉里。”

  “可是,他的致命伤口是在背后啊!”高成愣住了。

  “你别忘了,尸体是不会走路的。肯定是有人潜入到了法医科,然后带走了尸体。我说的意思是,既然他能让那名法医产生幻觉,那么今天的事情也许便可以解释。”

  “我明白了,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因为我们警察办案总会找动机,可是对方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难道要把整个城市都陷入混乱阶段吗?”

  “水混了,自然便可以摸鱼。”莫医生点点头,附声说道。

  9

  我在哪儿?

  他无力地抬起头,眼前一片漆黑。那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黑暗,连一点可以辨清轮廓的痕迹都找不到。黑暗让人有一种无法遏制的恐慌,它给人一种不断延伸的错觉。这些错觉像是被人打乱的画面,在眼前飞快的旋转,然后一片一片落在眼前,错综复杂的交织成一段渐渐清晰的记忆。

  阿骨爷把袋子扔到地上,里面洒落出猎枪,猎刀,石块,钉子。他的胡须被风吹得一颤一颤,他的眼里闪着苍茫的目光。

  前面就是墨林,墨林的尽头便是墨寨神堂。每个墨寨的孩子都要自己走过墨林,到达墨寨神堂接受勇士的封号。

  旁边的孩子们纷纷把猎枪,猎刀抢到了手里。他没有动,他只是握紧了拳头。他相信那些工具只是让人恐惧的东西,除了自己,他不相信任何东西。

  沉寂了千百年的墨林,隐藏了无数的邪恶与危险。这里每年都会有人死在里面,在墨寨,走不过墨林便不配活在这个世上。因为外面的社会要远比墨林危险得多。每个走进墨林的人都变得谨慎异常,他们知道走不过墨林的代价是什么。

  很小的时候,阿骨爷就说过他是神赐给墨寨的孩子。他的眼睛里闪着墨寨人没有的刚毅与坚强。

  他们从白天走到黑夜,从遇见扑棱四起的野鸟到遇见狰狞恐怖的野兽。他们的精神一刻也不敢松懈,他们在走生命最重要的路,通往墨寨神堂的路,也是他们通向未来的路。

  他像阿骨爷期待的一样,在经过三天两夜的挣扎与努力,走到了墨寨神堂。他是墨寨第一个没有选武器的孩子,他是神赐予墨寨的孩子。

  现在,他躺在一个未知的世界。这里是百里山的山底,他在昏迷前看到摄魂使者腐烂的尸体慢慢开始动弹,他看到了传说中神花的神奇效果。同样他也知道了单天国的阴谋,可惜现在这一切都是枉然。他成功地在高成和小A面前隐身,化成了梅花社里死去的周远,可是他却栽到了单天国的手里。

  命运往往让人无法预料。

  “啪!”他听到了一个声音,像是有人踢到了小石块。他扬起脸,沉声问道,“是谁?”黑暗仿佛一张张开的巨口,他的声音刚刚出口就被它毫不留情地吞噬。

  “哥哥,哥哥,是我。”一个稚嫩的声音钻进了周远的耳朵里,他在脑子里快速搜索这个声音,很快眼前浮现出一张孩童的脸,那是他在百尸村遇见的那个小男孩——小强。

  果然,他感觉到有一个身体靠近过来。然后一只小手试探着摸到了他的脸。

  “是小强吗?你怎么来了?”周远尽量稳着自己的声音。

  “我来救哥哥。我听阿爹说村长抓了哥哥。”小强说着,拿着什么东西捣鼓了一下,只听啪啦一声,锁在周远身上的锁开了。

  “为什么要救哥哥呀!”周远有些疑惑,他不明白小强为什么会找到这里,还有锁的钥匙。这会不会是对方的另一个圈套?

  “那些花杀了阿贵,呜呜,我听阿爹说哥哥是好人,不该在这里。”小强说着哭了起来,声音在寂静的黑暗里格外响亮。

  “好,别哭,别哭。”周远一把捂住了小强的嘴,不管是阴谋还是圈套,最重要的事情是先要离开这里。

  在小强的带领下,周远渐渐走出了黑暗。现在周远明白了为什么小强能找到自己,自己被单军国和王大志关在一个地窖里。这个地窖有两条路,一条是用来输送东西的路,另一条是通向隔壁地窖的路。周远庆幸,幸亏小强走的是那天输送东西的路,否则一定会被守在隔壁的人发现。

  光亮一点一点在眼前出现,走出地口,周远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把抱起了小强。

  顺着小路,周远跟着小强来到了百尸村。为了防止遇见王大志,周远走得非常小心。走到路口的时候他看见两个人迎面走了过来。周远抬眼看了一下,那两个人竟然是他在来百里村路上停尸客栈里见过的老四和钉子。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周远疑惑了,难道他们是单军国的人。想到这里,周远不禁摸了摸口袋,幸运的是那个盒子还在。

  老四和钉子一脸丧气地走进了旁边一个房间,周远对小强说了几句话,然后悄悄跟了过来。

  这是一个普通的院落,院墙很低。周远翻了个身便窜了进去,他看见老四和钉子走进了其中一个房间,于是他蹑手蹑脚跟了过去。

  房间里坐着一个人,竟然是王大志。钉子和老四进去便愣愣地站在一边。只见王大志悠闲地点了根烟,然后看了看他们说,“怎么样?还顺利吧!”

  “东西,东西只送出去一半。另一半丢了。”老四喏喏的说道。

  “什么?”王大志一惊,手里的烟斗差点掉在地上。

  “我们,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好好地藏在客栈里的,回头却不见了。”钉子解释道。

  “你们是不是又想趁机要钱,所以才会出事。”王大志拍了一下桌子。

  “四哥说想不捞白不捞,反正接货的人又不敢跟我们讲条件。”钉子说着低下了头。

  “你呀你,整天光以为你聪明。现在货丢了,你让我怎么跟单爷交差?”王大志指着老四,叹了口气。

  “不就是两个小娃娃嘛!不行,我们随便找个得了。”老四嘟囔着说道。

  “你知道什么?那翡翠娃娃是用神花养出来的,单爷看得非常珍贵。公子现在正在南城,急需要用它们来完成下一步计划。你们却丢了一半。”王大志边骂边拍桌子。

  周远心里一动,听王大志的意思,自己偷走的这个娃娃是用神花养出来的翡翠娃娃。还有王大志说的公子是谁,他在南城做什么?难道南城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个时候,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了小强的声音,“阿爹,阿爹别打我。疼。哥哥救我。”

  周远一惊,慌忙向外面跑去,结果一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木桶。这个响声瞬间惊动了房间里面谈话的三人,他们冲了出来。

  看见周远的背影,王大志生气的说道,“无论如何要别让他跑了,一定要给我抓住他。”

  10

  陈可夫站在窗户前,他的目光附望下去正好落在底下那些被护士揪着的疯狂病人。最近南城莫名的出现了一些精神病人。他们似乎都是在一夜之间精神崩溃的,他们嘴里喃喃自语,手舞足蹈,是典型的幻觉症。

  省里已经派了多名专家对这些发病的人群进行研究,除了在他们身体里检测到一种奇怪的介质元素外,再没有其他发现。现在人群一天一天在增加,就像是一种传染病一样,正在南城一点一点蔓延。对于这样的现象,省里已经做出了批示,让各个医院尽快做出相应的措施。

  从省医院开会回来的路上,莫望雄说这种病似乎和前段日子南城大学发生的梅花社案子有关。他希望陈可夫能和他一起做个实验,关于解剖警察局莫名被尸体杀害的法医。陈可夫当口拒绝了他的请求,并且对于他的理论产生了强烈的反对。似乎他们两个总是这样,从在医学院宿舍门口遇见的第一天便争论宿舍门的门锁质量问题开始到现在两人都已经是南城两大医院的院长。

  有些人是天生争斗的,陈可夫相信他和莫望雄就是这样的人。

  陈可夫不是不赞同莫望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莫望雄讲起那些长篇道理来,他就有种莫名的厌恶,好像莫望雄以为只有自己知道那些道理一样。也许是因为他们两个互相不服输,他们同年毕业,同年硕士,更是同年博士,似乎两人的成就和学术就像一个人一样,根本无法分出谁好谁坏。他们毕业后,进了不同的医院,在同一年被升为主治疗医师。

  现在莫望雄在做什么?是不是在解剖那个尸体呢?陈可夫想到这里,转过身坐到了桌子面前。

  砰,砰,这个时候门响了,林秘书走了进来,“陈医生,有位先生要见你。”

  “没看现在焦头烂额的嘛!”陈可夫烦躁地甩出了一句话。

  “可是他说是关于最近城市里发生的精神病。”林秘书轻声说道。

  陈可夫愣住了,然后神情缓了缓说,“那,让他进来吧!”

  上大学的时候,陈可夫曾经听老师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气质与味道。比如说,卖鱼的时间长了,身上就有鱼腥味,医生的身上有消毒水味,写字的人身上有书生味。当林秘书把那个人领进来的时候,陈可夫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抑感,他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那个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头发把整个脸遮掩起来,他的眼睛里闪着摄魂的光芒,仿佛一眼就能看透你的五俯六脏,让你所有的秘密与不安都坦露无疑。

  “你、你好。”陈可夫感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这是他多少年来没有过的恐慌。

  “陈医生,我想给你个机会,一个可以让你赢过莫望雄的机会。”来人坐下来,微笑着说道。这样的微笑,这样的话语仿佛一把利剑瞬间刺在陈可夫的软肋,他不明白眼前这个神秘人怎么会知道自己和莫望雄的秘密。

  “你是谁?你找我什么事情?”陈可夫恢复了以往的冷静与肃穆。

  “我是谁不重要,关键是我可以让你成为南城的救世主,我可以让你拥有名誉,拥有一切。更主要的是,你可以赢过你的对手莫望雄,这不是你一辈子都梦想的事情吗?现在它就在你眼前,只要你愿意,你就可以实现。”对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重重的砸在陈可夫的心里,让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湖,波澜顿起。

  “你有什么办法?”片刻后,陈可夫说话了。

  “哈哈哈,我很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陈医生你让我很满意。”对方笑了起来,同时把一个东西放到了桌子上,那是一管莹蓝色的液体。“这是可以治疗最近南城发生的幻觉症的药物,这一管足够解决任何问题。”

  “那你有什么目的?你不会只是好心的解救众生,帮我功名成就吧!”陈可夫盯着那管液体冷声问道。

  “我要寻找一个人。这个自然就需要等你功名成就后帮我了。”来人声音突然一沉,目光里的微笑顿时变成了犀利的寒光,仿佛一把冰冷的刀子,让陈可夫生生打了个颤抖。

  “好,我答应你。”陈可夫点了点头。

  男人站了起来,转身向外面走去,他边走边说,“我期待你的好消息,我期待着南城救世主的出现,他就是你,陈医生。”

  “我该怎么称呼你?”陈可夫忽然想了起来。

  “公子,你可以叫我公子。”男人转过头,头发被风吹起一半,露出半张清秀白皙的脸。

  男人走出中医院,闪身钻进了一辆出租车里。开车的司机是一个和他穿着一样衣服的女子。女子发动车子,向前冲去。

  “我们必须找到那个人吗?”女子开着车,沉声问道。

  “当然,翡翠娃娃必须见到那个人的血,否则我们所有的计划都会落空。墨寨的那帮老家伙他们永远不知道,灵宝五符只不过是一道假门,真正的秘密在于神花和翡翠娃娃。”男人阴阴地说。

  “我们是不是需要和单爷先说一下进展,然后做下一步计划。”女子继续说道。

  “不,为什么事事要听他的。这一次我要单独行动,这里的事情你不要告诉他。”

  吱,女子听到这里猛的踩住了刹车,她转过头问道,“公子,你要单独行动?”

  “不错,我要证明给他们看,我才是真正的主人。单爷他老了,天下应该属于我们的。”男人张狂的笑着,在夜幕下如同一只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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