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的空气也是“甜甜的”

小区保安,爱盘查人“ 从哪里来,来做什么, 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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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甜空气已经搞的大家高血糖了,再提加拿大岂不是火上加大麻,更嗨了。反正大伙也是下雨天闲着,打打孩子也行。

我说的加拿大空气是甜的是真的。这儿Wal-Mart 附近有个大的面包公司,靠近一个overpass,每次开在桥上面包公司正好在下面,烤马粪(应该是胡萝卜的)味可以清楚的闻到,马上就有饥饿感。

其它地方空气的味道就不清楚了。估计除了烤房附近闻到甜说明嗅觉有问题。

说正经的,甜女孩说什么我兴趣不大, 但communication 确实是个难题。沟通在两者之间信号一来一去完成,但接受者解码时不一定按发送者想象的式样,甚至有时代码本身就是内容以至于接受者完全专注于代码却全部忽略内容。我太太就特别注意我说话方式而忽略内容(有人说男的总体理性?)结果总是她给我上一堂communication 进修课,免费的!

圣人云“ Media is the message"。 不仅如此,发言者身份也至关重要。俗话说“女儿说得,媳妇儿说不得”, 诚然如此。此外还有一个因素会把信息搞拧了,接收者的知识和理性程度。孔子不是鼓励一个弟子而劝诫另一个小心吗?同样的话讲错了对象结果会大相径庭。

美国的空气甜不甜我都无所谓,甜女孩什么出发点立场我更不关心,很多人因此高血糖我也完全理解。有一点我多年来体会越来越深的是给普通西方人讲中国的事很难。这么讲搞的我有高血糖的嫌疑(我肉体真的血糖有点儿高,精神上完全达标,空腹5.5一下)。我讲的普通西方人是指大批的受过或没受过教育的对外界(外国甚至外州外市)知之甚少头脑几乎完全封闭思维不太逻辑理智上欠缺的西方人,相信您生活中一定遇到过很多个。这些人有共性:孤陋寡闻,甚至自以为是。

例1:一个加拿大人在扭腰买票飞渥太华,售票小姐“ 去哪儿?” “渥太华”, “那个州?” “渥太华”, “我问的是那个州!”  

例2:从94年刚到加拿大一直到2010年总有白人问我“你们可以自由出国了?”

例3:太空站加拿大宇航员维修加拿大臂时少个工具呼叫“ 休斯顿!请送一个Roberts 螺丝刀上来 ”, 休斯顿指挥中心“ A WHAT!”(美国朋友们见谅!Roberts screw 是加拿大人Roberts发明的方口螺丝,不易打滑,装在螺丝刀上可以平行或垂直于地面而不考磁铁不动不掉,GM最初有兴趣但不知何故最终放弃,至今不知美国市场有无销售)。这个是加拿大人编的笑话!

例4: 有位朋友(白人)总去台湾,和台湾关系很好同情台湾外交处境。一次吃饭她提到共产党靠的是钱,撒币横行世界欺压台湾。另一位(也是白人)问“ 共产党从开始就有钱吗?”

也许普通西方人不是外交部工作的重点,他们太不“了解中国了”,“没去过中国”,不知道“六千万人脱了贫” 等等。不过我真的发现如果简单回答他们提出的问题会给误导,好比新闻媒体片面报道一样。所以每次简单的问题我得讲一大堆。有一朋友也有同感,每当问及中国时政她总是说“出国太久信息欠缺”。说来奇怪,也有很多(比例很小)西方人对中国很了解(对世界也很了解)。同情台湾的那位的先生台湾选举时被请去做国际观察员,和我聊台湾,满洲国。他说毛晚期应该得不到真实信息了,习现在也说不定(和郭文贵一个调),他从没问过古怪的问题。很多普通西方人对中国毫无了解,给他们讲负面真(都是事实)可能被理解成一团黑。对中国人我就放松多了(毕竟黑的白不了白的也黑不了)以至于我提到“腐败的共产党”我妈就叫我不要那么讲,她说“不是共产党,是部分党员”。岳母更 怀疑我是法轮功。

我用脚投票选择在加拿大生活,大部分西方人很友善,政治相对清明,社会相对公平,我很感恩,即便有时能感受到有些人谈论到中国时的非常隐蔽的优越感。无所谓,在中国被歧视惯了!

P.S. 照片发上去拧了90度,墙上挂工具的磁铁是180度。

 

 

 

佚木 发表评论于
回复 '衍波襄平' 的评论 :
很多时候大家情绪化,忽视了沟通的本意。结果事与愿违。谢谢来访!
衍波襄平 发表评论于
嗯,講得有道理,心平氣自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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