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振宁与李政道的巴别塔

用开花的创意,将司空见惯,变成耳目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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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见诸报端的实际情况看,华人第一个诺贝尔奖,显然应该归功于众志成城。

这众人的“众”,里面有三个人,刚好代表了与本奖有关的三位华人科学家:上面那个人是吴健雄,左下方的那个人是李政道,右下方的那个人是杨振宁。李、杨二人都是理论物理高手,但也都是做实验的外行,他俩在书房里鼓捣出来的高论,若不借助于吴健雄女士的实验证明,也是枉然。

所以说,这个奖项的获奖人,绝对应该包括吴健雄女士在内,甚至可以说,她的功劳不在李、杨之下。然而,吴女士从来就没有提出过要分得一杯羹的要求;李、杨在获得诺奖后,集万千荣耀于一身的时候,也没有说过他们的人梯是吴健雄女士的话;而两人自己却因排名问题闹得不欢而散,形同路人。

事后,不论杨振宁如何自夸,李政道怎样辩驳,事实只有一个,就看旁人和后人有没有妙法来加以甄别、定性。如果把李、杨之争的公案交给《圣经》里的所罗门,《威尼斯商人》中的鲍西娅,《包公断案》中的包黑头来处理,我想,他们一定会把李、杨二人扒拉得一丝不挂,照耀得大汗淋漓。

某虽不是所罗门,也没有他那样的天纵巧智,但我可以从历史、人性、面相和地域文化等几个方面,综合判断出李、杨之争的谁罪谁愆,谁是谁非来。

首先,让我们来仔细端详一下杨振宁和李政道两位大师获奖前后的面相。

1、两人的天庭都很高,都很饱满,显示两人的智商绝对异于常人。些微的差异是,李政道的额头圆满,杨振宁的额头方正;前者代表灵敏,后者代表严谨。这一点很象马克思与恩格斯。

马克思的很多观点,都是由恩格斯率先提出,再经过马的缜密思考、演证,最后才形成理论的。灵敏型脑袋多属发散性思维,敏锐、宽泛,但不严谨。从这一点上看,宇称不守恒的创想,应该是由李政道首先提出来的,经过了杨振宁的补充修缮、推演贯通后,才臻于完美的。

试想,如果杨振宁什么也没做,那李政道绝不会答应与他合作。如果李政道仅仅提出一个设想,后面的工作都是杨振宁一人所为,那杨振宁也不会轻易让己之功。对吧?

2、两人都是耳高过目之人,杨振宁甚至耳高过眉。这种耳相,为官则大贵,经商则大富,研学必声振寰宇,名满天下。

两人的上、中、下三庭均匀,一生平顺,鼻头以下既宽且长,预示两人都是晚景辉煌、高寿之人。差别乃是杨振宁的山根略凹,准头过小,这表明杨不如李身体好,也没有李得人、聚财。但杨振宁两腮滚圆,运气好过李政道。

3、李政道目光柔和、深邃,杨振宁目光闪烁、咄逼。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两人的境界不同来:李政道敦厚、善良,做人做事有底线,属于智慧型的天才;杨振宁狡黠、灵敏,做人做事不拘小节,缺乏操守,属于聪明型的人才。聪明和智慧,智商不分高下,但道德人品殊同云泥。

其次,让我们来品味一下吴中与皖中的地域文化差异,借以“披沥丹愚,谅非矫饰”,彻底显明李、杨在品德上的高风与“黑”节来。

李政道是苏州人,属于吴中。杨振宁是合肥人,属于皖中。

吴中自古繁华,不仅才子佳人辈出,而且多产大贤大智,谦谦君子。根源,来自于吴国的开化第一代、千秋立极人泰伯。孔子称赞他“泰伯其可谓至德也已,三以天下让,民无得而称焉”。

据《吴地记》记载:“昔周太王三子:长泰伯,次仲雍,次季历。历生子昌,有圣瑞。太王有疾,泰伯、仲雍以入山采药,乃奔吴,文身断发,示不可用,以让季历。子昌立,是为西伯,即文王也。吴人义泰伯,归之为王。”

春秋吴国四公子季扎,史称“延陵季子”。他是吴王寿梦第四子,仁德宽厚,知书达理,吴王非常喜欢他,并准备让位于他。但他不想当王,曾三次让位,两次出走,甚至躲到山野里自行耕作,以示回避。

由此可见,李政道愿意把杨振宁的名字排在他前面,出席诺贝尔奖领奖仪式时,甘愿走在杨振宁之后,完全是吴中礼让古风的今存和弘扬。你信吗?

皖中,虽然在经济上难与吴中匹敌,但在文化思想上,尤其在近代科学思想启蒙方面,绝对不比吴中逊色,甚至可以说遥遥领先于吴中。

明末清初,方以智、方中通父子,于国门被西方人的洋枪洋炮打开之前两百年,就已经开始比较中西,探究物理,鼓吹实学了。“农书、医学。算测、工器,乃实务,各存专家,九流各食其力,听之而已。总为物理,当作格物全书。”梅文鼎更牛,他自己不仅研究数学、天文、历法,成就非凡,还最早提出了“西学中源”的主张,认为“今古中西皆一贯”。

在清代乾嘉学派中,由于“皖派”坚持实事求是,务实忌虚,以古音为准,因声求义,不走吴派“以汉石为准,为师”的泥古道路,致使“皖派”的成就远远高于“吴派”。

散文桐城派姚鼐提出过传统治学三大标准:义理、辞章、考据。曾国藩后来修正为:“为学之术有四:曰义理、曰考据、曰辞章、曰经济。”增加了“经济”,即经世济民实学一项,为李鸿章所继承,借以开辟了洋务之风。

“剿匪”和“洋务”,让穷则思变,注重实干,积极进取的皖中读书人获得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在政治上终于崭露头角。据说,晚清“合肥帮”势力最盛的时候,竟然有七百多人在朝为官,以至合肥民谚有云:“只要会说合肥话,就能把洋刀挎。”

皖中洋务派的兴起,把脑瓜灵光,善于读死书,追求“衣冠唐制度,礼乐汉君臣”理想的吴中读书人的光环给全遮了,最终导致了“帝党”与“后党”的两党制,也引发了李鸿章和翁同和两人之间旷日持久的“翁李仇隙”。

翁、李两人都以公器为私具,置江山社稷,军民的生命安危于不顾,直斗得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最后成了压死大清骆驼的稻草之一。那副著名的对联——“宰相合肥天下瘦,司农常熟世间荒”,就是民间对两人的责怪和讥讽。

简单地回顾历史,比较地域,我们便不难醒悟,皖中地区出杨振宁这么一个顶尖级的科学家,一点也不奇怪,实在是皖江的日月精华所钟,历史的必然。不过,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位科学家身上难免也会带有皖派的精明与功利,投机和世故。你看嘛,

杨振宁早年留美不归,占尽科研地利之便;功成名就后,乘着还有余勇可贾之际,及时赶回中国,既享张先之福,又得学霸清贵,福誉双享,名利双收。而李政道却还在美国上下求索,教书育人,晚年还把自己的个人积蓄拿出来做教育基金,奖掖女学生从事科学研究。两相比较,我又可以在两人的合照上加注这样的注释:李政道是理想型的人才,而杨振宁却是功利型的怪胎。

最后,让我们再次回到李、杨之争的案情上来分析细节。

本来,按照西方的习惯,排名只按姓氏的首位字母在二十六个字母中的顺序排列。如此,L排在Y之前,即李政道的名字排在杨振宁之前。人人都知道西方人这样做为的就是简单、省心,避免以年龄、性别、地位和名爵相论处,导致不快,引发争执。杨在西方生活、工作了这么多年,明知入乡随俗之理,却故意冒犯之。

要知道,以年龄大小和职务高低决定排名顺序,此乃老朽中国的丛林文化。杨既然以美国人自居,以新派科学家自傲,为何思想观念却如此落后?

对于杨这种突如其来的悖理要求,起初,李可能只是鄙视老杨的土冒,并没有留意他是处心积虑。等到李政道发现了杨在利用中国人排名先后决定份量轻重、贡献大小的弱点为自己沽名钓誉的时候,这才醒悟过来,看穿了杨的鬼把戏,毅然决定与杨分道扬镳。

世人不明真相,都以为李政道小气,不该因区区排名小事与朋友绝交,从而贻笑天下,孽延后昆。殊不知,排名确实事小,但利用排名抬高自己,贬低同侪即属于恶德行为,是可忍,孰不可忍?

众所周知,中国人彼此合作难,难于上青天。古往今来,国人之间合作最好的一例,就是管鲍合作。之所以成功,乃在于阴阳搭配,即一方多占便宜,另一方海涵包容。一旦包容变成不容,合作也就告吹。

李、杨从合作到登上荣誉的巅峰,再到割袍断义,老死不相往来。这个戏剧性的变化,让我想起了大洪水过后的巴别塔事件。科研攻关的人,彼此合作,则集思广益,成就斐然,楼高月高;彼此不交流,互相听不懂,甚至彼此倾轧,即使再伟大的工程,也不得不停工。

李、杨之后,华人合作得奖的例子就断了,这难道不值得我们深刻反省吗?

图片来自网络

2017.2.24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莲盆籽' 的评论 : 呵呵,不可一概而论。看相只是一方面,重要的是要确定正确的信仰,懂得奉献,学会合群。聪明反被聪明误,古今中外例子很多。
莲盆籽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农家苦' 的评论 :
农家老师道理讲得通透,请容我继续问。
聪明让人误歧途,正是我担心的。花了不少本钱学医,聪明是够了,但不知有没有智慧。常提醒孩子追名逐利,搞不好会身败名裂。
但如你说的,聪明型和智慧型可以从面相上看出来,那就是天性。请问瓜子脸型的女孩是哪一类的?如果不幸先天不足是聪明型的,有没有办法向智慧型引导?
诚信 发表评论于

相比诺奖带来的巨大利益与荣誉,早年文章排名次序完全是几百吨大米里的一粒米,根本不值一提。

尤其是在获奖后,竟然开始不断大耍无赖,纠缠这“一粒米”,无异于自泼脏水,自毁荣誉,不仅完全失德,更严重失智。如此不德不智之举,唯有品德极差之人方有可能做得出来。

zbymyd 发表评论于
以作者排名厚李诬杨站不住脚。这个早有人考证辩驳。下面的引文列举的是hard facts。出处前面已经给出。我希望在给杨下种种骇人的恶评之前,也给出起码的证据。

我们再来看看李政道与杨振宁的合作。自1952年到1962年,两人一起发表了23篇论文(不包括有第三者的论文),署名情况如下:

  CN Yang, TD Lee. Phys. Rev. 87, 404 (1952)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87, 410 (1952)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98, 1501 (1955)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04, 254 (1956)
  TD Lee, CN Yang. Il Nuovo Cimento 3, 749 (1956)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02, 290 (1956)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04, 822 (1956)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05, 1119 (1957)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05, 1671 (1957)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08, 1611 (1957)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08, 1645 (1957)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09, 1755 (1958)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12, 1419 (1958)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13, 1165 (1959)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13, 1406 (1959)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Lett. 4, 307 (1960)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17, 12 (1960)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17, 22 (1960)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17, 897 (1960)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19, 1410 (1960)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22, 1954 (1961)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26, 2239 (1962)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28, 885 (1962)

除了第一篇是杨振宁排第一,其他22篇全都是李政道排第一。如果杨振宁真的那么在乎谁排第一,起码也应该要求平分吧?这么多篇论文中,仅仅因为其中有一篇由于杨夫人的建议改变了一下李政道本人也不遵守的“国际惯例”,就让李政道从此“耿耿于心”,谁更在乎论文署名顺序,不是很显然吗?

他们的第一篇和第二篇论文是在同一期Physical Review (1 August 1952, Volume 87, Issue 3)杂志上紧挨着发表的。也就是说,同一期杂志发表了他们的两篇论文,杨要求两人各在其中一篇排第一,这个要求我看一点也不过分。同一期的杂志还有36篇两个或两个以上作者的论文,其中有16篇没有按作者姓氏首字母的顺序排列(这些作者都在同一单位)。可见在当时,在Physical Review上,不存在李政道所说的“按作者姓氏首字母的顺序排列”这一“国际惯例”,李政道因为杨振宁要求一篇论文的署名不遵守“国际惯例”,就对他心怀不满,真是一点道理也没有。
诚信 发表评论于
相比诺奖带来的巨大利益与荣誉,排名次序完全是几百吨大米里的一粒米,根本不值一提。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诚信' 的评论 : 再谢诚信兄信息和肯定。
诚信 发表评论于
因为另一方声明澄清自己并未多占一粒米,使得旁观大众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一粒米”的去向问题,而没有想到其实这只是杨志卖刀里的牛二耍无赖而已,毕竟大众洞察力很有限。

本文作者评论中肯,准确。

诚信 发表评论于
在行业内,没有成文规矩,只是习惯,随意性很强。实际上,不管如何排名,全体作者将被一视同仁,尽管经常有的作者挂名而已,很可能文章都没有仔细读过。 有时注明通讯作者,应该是主要贡献者,大家向他提问题而已。

杨振宁在这件事大肆撒泼,极尽恶心人之能事,毫无忌惮,完全是人品极差所致。这就像两位庄园主,各自收了几百吨大米后,其中一个非要耍无赖,声称另一个多占了一粒米一样,纯属无事生非。

关于杨放弃美国籍,本是私利权衡结果,可是自己非要在媒体上声称乃是爱国情怀,自然有人反驳以澄清事实。娶年幼妻子,有失常理,社会评论不敢恭维,但也无可厚非。但是,他却在电视媒体大肆描绘成美丽爱情故事,试图做爱情婚姻楷模,就必须有人驳斥,以正社会风尚。

国人经文革后,道德体系崩溃,无是非标尺,经常是非不分。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莲盆籽' 的评论 : 指教的不敢。

你很会总结。通篇的结论,确实就是这句话。智慧得之于天,服务于大众,让人一辈子走正道;聪明来自于人,服务于自己,让人时常误入歧途,甚至性命不保。

圣经上说,敬畏神是智慧的源头。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诚信' 的评论 : 诚信兄提供的信息,不知道是当年的规矩,还是后来的规矩,还是诺贝尔奖合作授奖的惯例?你注意到没有,杨武之先生借杨振玉之口当面向李政道所说的话,道歉的话,具体内容指什么?
莲盆籽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农家苦' 的评论 :
好象我还是没懂,再请农家老师指教。
看图说话:智慧型的追求理想,聪明型的追求功利。这样解对吗?
历害,看相就可以看出来!
诚信 发表评论于

关于作者排名,惯例(convention)是,如果按照字母顺序,则表明贡献相当。如果不按顺序,则表明后面的作者辅助性贡献,最后的例外(可能是supervisor),有statement就清楚很多。

杨教授人品太差,有目共睹。因为,他作为获奖文章的第二作者,自始至终作为“贡献相当”的情形被世人对待,荣誉和利益从来没有比第一作者少一丝一毫,而他在几十年的时间里,以此为由,向世界大显丑陋之心,极尽恶心人之能事。普通或品德稍欠的人,在如此巨大荣誉光环下,必然尽显自己美德一面,如谦卑,忠厚之德。而杨的所为之惊人程度,只能是个人人品极差所致。

zbymyd 发表评论于
谢谢回复。有感而发,并不针对您。其实大作持论并不偏激。但要说无可辩驳,倒也未必。署名次序的惯例和例外,就颇多争议。关键李本人排第一作者也不是总依照惯例。如
TD Lee, R Christian. Phys. Rev. 94, 1760–1767 (1954)
TD Lee, K Huang, CN Yang. Phys. Rev. 106, 1135–1145 (1957)
TD Lee, J Steinberger, G Feinberg, PK Kabir, CN Yang. Phys. Rev. 106, 1367–1369 (1957)
有关讨论详见http://www.xys.org/forum/db/6/16/55.html。基本是一锅粥,迄无定论。 
也祝周末愉快。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zbymyd' 的评论 : 该说的,我在此文已经尽述,即使二老亲睹,我想他们也无可辩驳。谢谢关注。祝周末愉快!
zbymyd 发表评论于
喜欢这个圣经故事。 这个比喻也算贴切。
李杨绝交,是很不幸的事。以这两位的智慧,也未挣脱人性的弱点,令人惋惜。当时具体的情境后来报导很多,基本各执一词,当事人除外恐怕已经永远不得而知。可那么多人以此为由砸杨,仿佛明察秋毫,实在是有欠公允。舆论偏向的原因无非是杨后来在中美去留选择中的趋利避害,丧偶后慕少艾而再娶。可这些就更谈不上什么对错,与他人无干。 这让我想起另一则圣经故事。耶稣跟一群要对妓女动刑的人说,你们谁没有罪,可以先来砸她。我们都是凡夫俗子,自私自利是天性,更有等而下之者不惜损人,凭什么动辄指摘并无大过的杨的“人品”,不能容忍他的利己选择,要求别人爱国,奉献,节义,甚至去学邓稼先当烈士呢?这是糊涂透顶,还是居心不良?我很想相信是前者,可是心底并不那么乐观。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momo_sharon' 的评论 : 好啊,一定!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走马读人' 的评论 : 你可以就存这个即可。
走马读人 发表评论于
I have found. It is the best one.
走马读人 发表评论于
找了半天,找不到你這幅塔,如便,請告該圖網址。
momo_sharon 发表评论于
大表哥还会看相,改天一定要给俺卜一卦!
走马读人 发表评论于
謝謝,抱歉,筆誤。 即使下月出版,此書不在Amazon上,因防盜印。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南岛水鸟' 的评论 :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问好水鸟。周末快乐!
南岛水鸟 发表评论于
看相真是一门学问
南岛水鸟 发表评论于
有时候我觉得造成这两人的关系前因后果是咱天朝人的本性。谢农家好文!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ziqiao123' 的评论 : 我原也以为到了美国,远隔重洋,那个叫宿命的东西便找不到对象,没有了用武之地。谁知,李杨之争又让我联想到了吴魏之争,翁李之斗。是的,没有人会想到,这层地域宿怨竟会在海外、两个顶尖科学家的身上死灰复燃。真是悲催!

不过,周光召娶的可是合肥四姐妹之一哟。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走马读人' 的评论 : 我去amazon搜过过你的大作,本来准备买一本的,可一搜,可二搜,发现书还没问世。你呀,广告做得太烂,让读者都分不清真假了。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莲盆籽' 的评论 : 呵呵,看脸就行,我已经把主要观点注明了。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polebear' 的评论 : 谢谢光临。
ziqiao123 发表评论于
还有一个方面可以追根溯源 — 祖宗八代,李姓哪支哪族的?杨姓哪条线上的?祖上积过什么德?犯过什么损?
走马读人 发表评论于
精彩紛呈.
我的書"通天塔基",要用同一插圖.
莲盆籽 发表评论于
不知道杨李之争,也不通古文历史,整篇都没看懂。
只看懂了一句,聪明和智慧,以品德来分。
学习了,谢谢!
polebear 发表评论于
分析得头头是道?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多伦多橄榄树' 的评论 : 呵呵,玄学实用,有时候还真帮忙。周末快乐!
多伦多橄榄树 发表评论于
农家会看相啊,这是个很有用的智慧呢,周末愉快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mzl9876' 的评论 : 梅姐好。

不知道您看过黄仁宇的《万历十五年》没有?如果没有,我推荐您看看。这本书对张居正评价得很公允,也很充足。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少年老成' 的评论 : 谢谢夸奖。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田野maomao' 的评论 : 我跟所罗门和鲍西亚学了不少,如果把李杨案编成话剧,我当歪脖子判官如何?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童谣' 的评论 : 谢谢光临。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彩烟游士' 的评论 : 你干嘛讲那么明?你那篇妙文我一直收藏者哩。哈哈
mzl9876 发表评论于
不好意思农兄,人老有些啰嗦啊,但控制不住,很想补充一点,尤其是张居正为政期间“海内殷阜,纪纲法度莫不修明。功在社稷,日久论定,人益追思”。可否劳烦农兄了。
mzl9876 发表评论于
回复 '不开窍' 的评论 : 吴健雄没得奖与杨李无关。 吴与合作的实验室关系弄僵了。

仅因一个关系弄僵,就不该有份了吗?可是实验的成绩是明明白白的放在那了。
mzl9876 发表评论于
农兄好文,大大的赞,李扬的分道扬镳,并非李的气量小,农兄分析的真到位。在功名面前,不可否认,我华

夏女子从来都是退让三分的,这是中华女子的”特质“。

历史有时候也有很奇妙的巧合,清末的李鸿章,和今日的令计划他们都在日本屯财。

明朝张居正,和清朝的曾国藩这两位近代名臣在历史上的功绩可请农兄也费些笔墨呢?
少年老成 发表评论于
文小,却有点睛之力。
田野maomao 发表评论于
农兄高见!说的有条有理,清楚明白,面面俱到,功底不浅!
童谣 发表评论于
好看的意思是很值得看。
童谣 发表评论于
好看!也值得深思。
彩烟游士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农家苦' 的评论 :

无限风光在双峰?;)

农家苦 2017-02-25 09:02:01
'彩烟游士' 的评论 : 就去你上次说的那个仙人洞耍去了:))问好!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阿留' 的评论 : 那就改称为“理性的左派”(黄瓜左)吧。比辣椒右要看得明白。哈哈
阿留 发表评论于

农家兄周末好!呵呵,其实俺是个右派自由派(自相矛盾?),对老船的看法没有诚信兄那么坏,只是觉得他的出现是个必然,门板也挡不住。:)老船在左派眼中有多“右”,巴马就在共和党眼中有多“左”。冥冥之中自有天数,或曰客观规律,吵又何用?不如学老兄,好好活着,写点有趣的文字,大得真谛也。:)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风水纵横' 的评论 : 谢谢!忙着干正事哩。周末愉快!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离离源上草' 的评论 : 看来咱俩盲人所见略同!^_^周末开心。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彩烟游士' 的评论 : 就去你上次说的那个仙人洞耍去了:))问好!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不开窍' 的评论 : 确实挺可惜的。高能物理比低能物理牛啊。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Wiserman' 的评论 : 谢谢。多日不见,握手!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诚信' 的评论 : 喇叭花们现在实际上心里是很难受的,你就别给他们添堵了。他们有眼无珠,抛家舍业哭损残年地哄抬川普,结果选了一个白眼狼上台,随时可能把他们赶回中国。你想他们有多郁闷吧。
风水纵横 发表评论于
多写,勤耕种。
风水纵横 发表评论于
写的生动有趣。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阿留' 的评论 : 阿留兄好。作为自由派大侠,您应该去村里战斗,刀头舔血很过瘾的。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诚信' 的评论 : 诚信兄好。

最近我在村里跟川右们摔跤哩,已经把他们的大都督气疯了。好象那边自由派大腕们多些,左右掐得也比较激烈,不象城里,就你和阿留两人孤军奋战。
阿留 发表评论于
楼下诚信兄总结个定律吧,申请个文学城大奖?:)

周末愉快。
诚信 发表评论于

很有趣的现象是,凡是喜欢Trump的人,这次也喜欢杨振宁。

很长时间感到困惑,Trump大力鼓动种族仇恨,搅动人性心底之恶,明显对华裔大不利,但确有不少华裔忠实信徒。现在通过对杨振宁的评论,才发现原因,看来不只是观察力的问题,更多是道德水准的巨大差异。

离离源上草 发表评论于
赞同,面相来看,李智慧而忠厚,杨精明
阿留 发表评论于

李先生有一段话讲得很形象:

李政道在1986年撰写的“破缺的宇称”一文中,对于李杨关系有生动的比喻。[7]“一个阴暗有雾的日子,有两个小孩在沙滩上玩耍,其中一个说:‘喂,你看到那闪烁的光了吗?’另一个回答说:‘看到了,让我们走近一点看。’两个孩子十分好奇,他们肩并肩向着光跑去。有的时候一个在前面,有的时候另一个在前面。像竞赛一样,他们竭尽全力,跑得越来越快。他们的努力和速度使他们两个非常激动,忘掉了一切。 “第一个到达门口的孩子说:‘找到了!’他把门打开。另一个冲了进去。他被里面异常的美丽弄得眼花缭乱,大声地说:‘多么奇妙!多么灿烂!’“结果,他们发现了黄色帝国的宝库。他们的这项功绩使他们获得了重奖,深受人们的羡慕。他们名扬四海。多少年过去,他们老了,变得爱好争吵。记忆模糊,生活单调。其中一个决定要用金子镌刻自己的墓志铭:‘这里长眠着的是那个首先发现宝藏的人。’另一个随后说道:‘可是,是我打开的门。’” 李政道接着说:“我和杨的合作在二十多年前结束了。它的价值,不需要更多的说明,就如我们已发表的科学论文所表现出的那样,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阿留 发表评论于
前三段酣畅淋漓,大赞!

“排名只按姓氏的首位字母在二十六个字母中的顺序排列”,其实大部分科学论文还是按实际贡献排名的。他们的事情放到现在就好解决了————现在一般牛气的文章都写个contribution statement,谁做了哪些工作写得清清楚楚,以免以后因分赃不均大打出手。:) 另外,现在first author和last author几乎等同,后者可能还更重要一些(是老板)。观念不同了。
诚信 发表评论于
好文采!

对二人的评论精彩,中肯。与家乡应该没有关系。
彩烟游士 发表评论于
农兄好!你最近在城里勃的少了,上哪儿勃去了?
不开窍 发表评论于
吴健雄没得奖与杨李无关。 吴与合作的实验室关系弄僵了。
Wiserman 发表评论于
文章写的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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