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角枫叶的咖啡

一枚误落红尘的女妖,一个狂热的爱着俗世生活的旁观者和记录者,今生今世闯入我生活中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是上天特意为我安排,我只需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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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因为接近年底了请客的比较多,还是试营业真的打出了名气,这两天雨味咖啡馆的生意格外好。有几个公司不仅办了大量的卡作为公司奖励,还把年会预定在这里,战雨每天忙到很晚,所以梅雨琳没接他的电话他也没多想,只说两人都忙过这一阵找机会带梅雨琳回去见见父亲。 直到轩诗礼出差回来跑过来看他们,战雨和武龙才得知邱小球的死讯,那已经是事发两天之[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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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飞驰在平坦的柏油路上,车上的两人心情却无法平复。梅雨琳内心被愧疚啃噬的已经觉不出疼痛,只想找个人好好聊聊小球,仿佛只有那样才能解除痛苦。所以她临时改变主意没有从司机班要车,没有带其他人而是自己开车载了袁琳娜。 为什么昨天,偏偏是昨天自己要那样任性? 为什么自己不过就任性一次,上天就给了她这样的惩罚? 昨天一上班,台长就抓差让[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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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袁琳娜才觉出浑身酸痛,她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躺在床上没动地方。寒月去杭州出差还没回来,琳娜知道她其实是去会男友了。为了这次假公济私,一向自命清高的寒月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精心撰写选题,在周一的例会上慷慨陈词,努力说服制片人相信这期节目不去杭州就做不好,甚至还私下请制片人喝了一壶,笑眯眯的制片人只要喝了酒一切都好办,他拉着寒[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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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的老汉毕恭毕敬地对领头那个长着一双眯缝眼的矮个男人说: “书记,你咋来嘞?有事?” “嗯,”男人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然后回头问身后那两人:“是不是他们?” 其中一个瘦高个说:“没错。把门锁上,别让他们跑了。” 小球上前一步把袁琳娜挡在身后,冲那两个人说: “你们谁啊?我们又不认识。”又对门边的老汉:sh[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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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琳娜放下电话,看看旁边依旧用帽子盖着脸一动不动的邱小球:这都没醒?看来是真累了。 昨天袁琳娜加班剪辑下一期要播出的片子,小球也说有片子要剪,两人都一直忙到天蒙蒙亮,干脆街边吃点东西,直接打车去了长途汽车站,现在车一颠簸,袁琳娜也是哈欠连天的。可刚才的电话让她睡意全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两人这时来电,她看看手机——10点半。 &l[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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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琳走了。 战雨却再也无法平静:人找到了,心却无处安放。 他最想给父亲打个电话,可是又怕自己不在身边父亲受不了这个消息再出点意外,他打 消了这个念头。他忽然想到了一个人,或许自己可以和他谈谈。想到这儿,他眼前一亮。 武龙今天早早来到了店里,一来就忙里忙外脚下生风,嘴里还哼着歌。 “我们一起吃饭了!”看到战雨微笑地看着他,[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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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4岁那年,有一天因为生病没去幼儿园,妈妈出去买药,就这功夫一个男人进了房间,躺在床上睡觉的囡囡被一阵很轻的声音惊醒,她翻身下床走出了房间,当囡囡背着小手出现在那男人面前的时候,他吓了一跳。 “叔叔,你在找什么?” 看到小女孩仰着小脸好奇地看着自己,男人有些放松了,他笑着说:“我在找你啊。” “你是谁啊?” &l[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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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走出酒店大门强哥才放开梅雨琳: “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了。”梅雨琳抱着双肩,瑟瑟发抖。满眼说不出是恐惧还是茫然。 强哥把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看她还是抖个不停,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双臂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没有挣扎和抗拒,这一次梅雨琳乖乖地靠在强哥胸前听着坚实而有节律的“咚、咚”的心跳。 强烈的愧疚和自责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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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招待宴如常设在台里一个广告客户“凯旋门大酒店”,不同的是这次不是在那个最大的豪华宴会厅,而是一个私密的叫“钻石厅”的中型套房里面。梅雨琳刚好赶在领导入座之前进入钻石厅,她能感觉到身后跟随的那些主持人被这里的豪华雷到了,也难怪,梅雨琳也不过是第二次在这儿用餐,她迅速扫视一圈屋内列席的领导,和下午参观时有很大不同,看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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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的人是社会部的李静。李静也算台里资深的协议工了。论制作节目还说得过去,可是因为没有关系,没拿过什么重要的奖项,一直进不了编,也去不了新闻部,所以一晃几年过去,工资涨不了,职称没份评,台里像她这个年龄的正式工,要么混成制片人,要么找个栏目养着不用再跑一线,可她还得跟那些新来的临时工一样每周跑外景采访,制作节目。虽然处境尴尬,经常[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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