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的书

母亲说, 我和你爹爹经历的事, 能写成厚厚的一本书
博文
尽管母亲在战争年代带着大姐二姐受了很多苦,担了好多心,但她没有拖父亲的后腿,总是支持父亲的工作。她也知道国难当头,按父亲的性格她拖也拖不住。 一九四七年父亲带头正式参了军。父亲说他从我们埠南张家村一下子带走了40多个劳动力。父亲参加的是野战军,是个副班长,好像说是粟裕带领的队伍。部队番号父亲曾经告诉过我,可我就没用心记下来。那时候[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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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被鬼子打掉一排门牙,后来花钱镶上了一排用黄色金属包边的假牙。在村里父亲就有了“大金牙”的绰号。全村人背后都这么叫,说我们是大金牙家的孩子。我小时候特别讨厌这个外号。小孩子打架闹别扭,就骂我们“大金牙”。那时我感觉羞辱到了极点。直到文革期间,父亲被扣上叛徒的罪名,我帮他整理坦白材料,才弄明白这个“大金牙”的来历,从[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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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在监狱中戴着手铐脚镣,受尽鬼子的各种严刑拷打。坐老虎凳,炸杠子,灌辣椒水······,还被鬼子打掉一排门牙,用枪托捣碎了他的一个小脚趾头。父亲说过被灌进辣椒水后,鬼子用杠子使劲挤压肚子,辣椒水从他嘴里、鼻孔里给挤出来,是一股一股地喷出来的,流到眼睛里、耳朵里。 日本鬼子为了瓦解我们的抗日力量,就想找到我们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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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民兵打阻击战斗中,父亲与民兵们被日伪军包围。最后子弹打光了,手榴弹也扔光了。在突围时,父亲被地里的地瓜蔓绊倒,被鬼子捉住。和他的民兵战友张嘉言,被鬼子关进村西边十里路远张星镇炮楼里。 母亲抱着大姐,和奶奶爷爷一起,四处找人送礼营救无果。 母亲说,她晚上躺在炕上搂着大姐,透过窗棂看着半圆的月亮挂在天上。用大拇指指尖儿点着其他四[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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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们埠南张家地处根据地边缘,仅有一礓之隔的张星镇就有日本鬼子修的炮楼。那里的日伪军天天来村里扫荡,抢粮食,抢牲畜,抢物品,没有不抢的东西。在我们村附近就有一个叫灵山盛家的村子,被日伪军放火烧掉了一千多间房屋,还烧死了三个村民。还有一个叫下林庄的村子就被日伪军残杀了29个老百姓。 那一阵子乡亲们为躲避灾难,人们都投亲靠友到山里去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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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与父亲是由两个家庭包办的婚姻。父亲张友春,生于一九二二年阴历正月二十三,属狗,比母亲大一岁。母亲说到她要出嫁了,也没去过离家十里地的埠南张家村的婆家,也没见过我父亲。直到大婚下了轿子,进了洞房,才看到给她揭开盖头长得很丑的夫君,才知道今生嫁的是谁。母亲当时虚岁才17。那时我爷爷张廷佐家人少地多,还有制作龙口粉丝的副业,活多等人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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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姓纪,叫纪玉英,属猪,1923年阴历9月29日生人。母亲出生于山东省招远县纪山公社的最南边,山根底下的纪家村。母亲77岁那年的七夕节中午,在东北自家房后,邻居家开货车的愣小子启动车时倒车过猛,母亲遭辗压而身亡。虽然离开我们整20年了,但母亲的音容笑貌无时不浮现在我的眼前。 母亲日子过得不富裕,但一生乐善好施。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还等着要[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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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 2019年阴历7月初7,是我母亲不幸离世20周年的日子。在这年清明节的前几天,我就琢磨着要写几句悼念母亲的话,以感谢她对我们这些儿女操劳的一生,以及她升入天堂后,还依旧在庇佑着我们的灵魂。几天过去了,脑海中没能找到合适的词句来表达我对母亲的深深思念。好像简单的三言两语概括不了我内心的思绪。 2007年,我与先生同时退休。由于大女儿的催[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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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此书献给我挚爱的母亲-纪玉英 跟母亲在一起的日子 清香 2020年阴历7月初7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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