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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穗 (热门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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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外大那年是平成2年(九零年),如前所述,我们那年的留学生有29名,大多来自韩国和中国上海,其余有数人来自台湾马来西亚新西兰等地。大学里的同学所选课程各异,除了最初两年大家在一起上一些必修的日文课以外,彼此并无很多接触。学校为留学生辟出一间大教室置放储物柜兼做休息室,那房间位于教学楼一楼的一个角落,里面有些黑暗凌乱,空气里充溢着烟味[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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漥田先生和小衫先生之外,还有两位教授是松田先生和国松先生。松田先生教我们语言学概论。我原以为自己会喜欢那门课的,然而听了一两次就听不进去了。松田先生“讷于言敏于行”,上课主要抄黑板,教室里的黑板可以上下升降,写满一块黑板向上一推,另一块干净的黑板便电梯似的降落下来,先生便又在那上面奋笔疾书,画上最新最美的符号。语言学概论不知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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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2-16 04:58:14)
之所以想说这个话题是因为最近看的国内央视举办的诗词比赛大会的视频。诗词大会非常好,尤其是新胜出的擂主零零后高中女生武亦姝给人印象十分深刻和好感。同样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还有七岁的小才女李尚荣。我想说的主要是这个李尚荣小妹妹,同时也想说说武亦姝姑娘。毫无疑问,李尚荣小妹妹是名副其实的小才女,说她是“神童”也不过分。她其实在更小的时[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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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语里有个说法叫“年功序列”,意思大致类同于中文的“论资排辈”,岁数自然是“年功”的重要部分,外大日文科的教官(国立大学的教员称作“教官”,好像算作国家公务员)也不例外。几名教授都是年纪大的,最年轻的就是助手(助教)。排位最靠前的教授漥田先生应该是年龄最高的,他看着似乎不止六十了,但国立大学教官六十岁退休,所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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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日中学院后,我去东京外国语大学日语科(系)学习日语。东京外大那时候还在东京都北区一个叫做西原的地方。那地方并不偏僻,可是JR线和地铁都到不了,只有“都电”经过附近。“都电”就是那种旧式的有轨电车,顶上一根辫子凌空悬挂在电线上滑行。上海很久以前也跑那样的电车,后来就绝迹了。东京却还保留着,只是车厢只有一节,不似上海从前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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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L比大L小两岁,个头略高于其兄,但身体不似其兄壮硕。他那时才十七岁,或许为了显得老成些时或在鼻梁上架一副黑框大眼镜。小L从性格兴趣到说话方式及行事风格都与大L南辕北辙大相径庭。但兄弟俩在自信这一点上颇为相似,此外,两人个性和自尊心都很强。他们兄弟二人彼此不以为然,大L时或当面嘲笑小L,小L说不过他,但心里并不服气,不止一次对我说:那家伙&ldq[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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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京时有不少朋友,其中有一对哥俩可算是较有个性或特色的。说起来这哥俩与我还不是一般的朋友,他们的父亲与家父是从前的老同学,所以算得上是世交。而且我去日本留学还是仰仗他们父亲的大力帮助才得以成行的。 这哥俩大的叫大L,小的叫小L,听着同大S小S差不多,不过区别还是显而易见的:这哥俩是男的,那姐俩是女的。大L小L哥俩去日本时都不满二十,大L十[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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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去东京时,因语言不通,对所谓“日本文化”,或者说得实在点就是对日本人的生活习惯也不了解,故而不少留学生都闹出过笑话,有时还会引起误会。我曾经耳闻目睹过一些这样的笑话或误会,而自己初到东京时也曾出过不大不小的洋相。先说说自己的洋相吧。我在出发去东京之前,突击自学了三四个星期日语,生吞活剥死记硬背了几句日语日常招呼用语。在这些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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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东京时住在田端。田端并不繁华热闹,也无甚明显特色,是个普普通通很劳动人民的地方。但位处山手线圈内,交通十分方便。离开明治学校所在地池袋四站路。坐山手线电车九分钟抵达池袋,再九分钟可以抵达新宿。我住在一个叫做菊富士莊的私人木造公寓里,离车站不远。楼下是房东,楼上是房客。楼上有七八间房间,外加两个局促的蹲式厕所。房间分在南北两边;[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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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班另一位有趣的同学是李君。李君也是东北人,原是大学老师。他毕业于吉林大学,读大学时学的是考古专业。同学开玩笑说他考古只研究女尸,他呵呵地笑。李君有点大智若愚的感觉,他不咋呼,喜欢睡觉,课间休息时常看到他脸上有伏在课桌上睡觉时留下的红印。眼神也有点懵懂迟钝。偶尔李君会不着头脑地发点感慨,比如,有一次他忽然感叹说:我发现人吧就是奇怪,[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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