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农民工吃饭成大问题 有人把桑树叶子全撸光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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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封控,上海数以百万计农民工的打工生活被按下暂停键。他们是摩天大楼和机械零件背后的人,因疫情静止在工地、厂区和租住的城郊出租屋中。收入暂停,物资告急,但外界很少听到他们的声音。有些农民工已经过了60岁,不会使用智能机,也不清楚身处的地点,被隔绝在信息之外。有人也怕自己“成为麻烦”,不敢轻易求助。

除了等待,他们能做的不多。但与此同时,他们中的很多人也是家里的顶梁柱,担忧着自己的“暂停”会给家里带来问题。

4月22日,上海市人社局出台《关于做好当前农民工服务保障工作的通知》,明确人社部门将加强与方舱医院、各类保供企业、复工复产企业的对接,协调各方力量帮助农民工就近就地用工。全力维护农民工工作报酬、职业保护等权益,还将进一步畅通农民工维权投诉渠道,及时发布政策信息。

桑树叶不知被谁吃了

无事可做,李向伦决定写疫情日志。他喜欢文学,爱写文章,坚持写了好几年,打字不方便,就在智能机上手写。写第一篇时,封控已经进入第19天,他回忆起封控之初的日子。自3月31日起,他所在的嘉定区马陆镇大宏村开始封控。最初李向伦甚至有点窃喜,他不知道自己要被封控多久,只是忙碌半生,这是难得一次能够理所当然休息的日子,除了没有工资。

连续几天,他关掉闹钟,睡到自然醒。然后开始重复的一天:洗漱,做抗原自测,填表单,向公司上报核酸和抗原结果,然后盘算自己剩余的食物,给自己做两餐饭。

今年61岁的他在一家厂里做质检员,在8小时或12小时的班上,他要全程站着对三十几张机床上的零件进行抽检,每个月收入五六千块。早在2004年他就只身来到上海打工,那时小儿子还在读初中,妻子留在老家照顾老人孩子。现在大女儿和小儿子都已成家生子,但李向伦还想在上海继续漂着,他没有医保,想给自己和妻子攒点养老钱,“不想给孩子添麻烦”。

多年来,他一直租住在距工厂不到1公里的大宏村。这里距外滩30多公里,除了为数不多的本地老人,有差不多600位在附近工厂打工的人租住在这儿。除了新建的三层别墅,村里基本上都是八十年代建成的两层老式民房,房顶盖着黑瓦。李向伦住的那栋房子有四间房,改造后,租给了五家。

李向伦的房租每个月600块。10平米的房间内没有卫生间,要出门去村里的公厕。厨房也没有,他在门口的架子上放了一个煤气灶。他想把日子过得讲究点,上一户走后留下了些旧柜子,他添置了电视,还有洗衣机。

封控后的第10天,李向伦的前后邻居和住在二楼的原同事核酸检测呈阳性。他的门口就是楼梯,邻居上楼必须要经过他家。李向伦一直把门关得紧紧的,直到第二天下午6点半,120救护车将邻居接走。李向伦记录下那时的感受,“一夜之间……我真的恐惧了。”

食物不是他最紧要的问题。前半个月,村里发放了两次物资,第一次,一个胡萝卜一根莴笋,笫二次,一个紫卷心菜,两个小土豆,两个小苹果。村子里有个好心人为每戶捐赠了一公斤面条,三个鸡蛋,一斤盐,如果省着吃,可以吃上三天。半月后,他又收到一公斤面粉,一公斤面条,五公斤大米,以及一桶1.8升的油,只是没有蔬菜。

同在上海,在李向伦收到物资的时候,20公里外的吴子良和自己的16名施工队员,正在面临食物紧缺。

这是38岁的吴子良在上海工地上做工的第四年。他的施工队员来自全国各地,最小的二十岁,年龄大的五十几岁。封控前,他们的工作是给嘉定区江桥镇某工地十几栋楼安装消防设施。

今年2月底来上海后,17个人分住在工地上的四间临时宿舍,吃住都在里面。距工地20分钟路程有家农贸市场,平时大家就去那买菜,自己在宿舍做饭。3月底开始,由于疫情封控,施工材料运不进来,工地不得不停工。往日嘈杂的工地,一时大门紧闭。

吃饭成了最大的问题。封控后的前14天里,他们的全部存货是8个发芽的土豆,3颗蔫了的包菜,3根逐渐变黑的莴笋。没什么人能求助。“我们老板也被封控在里面,他也一样没得吃。”吴子良说。有天吴子良发现,工地边上两棵长出嫩叶的桑树,叶子全被撸光了,“不知道被谁摘了吃了”。

他开始尝试在网上向社会求助。有志愿者联系上他,给每个人送去一箱方便面。他跟志愿者讲,其实也可以去工地的大食堂买饭,但“一顿饭要20多元,一直在涨价,快一个月没活干了,没有工资,大家吃不上几顿就没钱了。”



封控到了第14天,吴子良和工友的所有存货仅剩下包菜、莴笋和发芽的土豆

去哪里领物资?

不得不向外界求助的还有梁向琴。3月1日,她从老家江西来上海找工作,一直和丈夫住在浦东新区张江镇的工地宿舍里。多年来丈夫一直在外务工,她在家里陪读,兼职做营业员,每个月能收入一千来块钱。今年小女儿也考上了大学,梁向琴决定来上海找个工作,陪着丈夫。

年轻时,她曾在上海的电子厂里工作。可是这次再来,一直碰壁,她年龄超过了很多工厂要求的45岁上限。丈夫和工友正在建的路桥项目,再有一个月就完工了,疫情的暴发终止了进度。梁向琴和丈夫以及60个工友被封控在工地的工棚里,两人一个房间。工友里没有年轻人,大部分人都在60岁以上。

处在疫情较重的区域,工地周边村镇的阳性病例每天都在增长。刚开始他们要到最近的韩荡村跟村民一起做核酸,后来村里确诊人数越来越多,为了避免交叉感染,梁向琴和工友多次跟负责核酸采集的人争取,希望让工作人员进入工地给农民工测核酸。争取有了成果,工友不用再去村里排队。

梁向琴成了这些农民工的临时“管家”。有人防护意识不强,她就每天多次叮嘱大家要勤洗手,带好口罩。很多农民工用的都是老年机,只能接打电话,发短信。每次抗原检测完成,她得一个个帮他们上传抗原结果。

韩荡村是距离工地最近的村庄,这轮疫情开始前,大家的快递都会寄到村里。做核酸时,梁向琴和工友了解到村里已经发了好几批物资,有牛奶、面包、盐,但工友们一直没有收到这些物资。工头曾代表工友联系上村里的负责人,但是几次沟通下来,被对方拉黑了。

距离稍远一点的钱堂村,在为村民分发完物资后,曾给工地送来过一些蔬菜。但工地究竟属于哪个村管辖,又该去哪里领取物资,他们自己也不清楚。

很快,没吃的了。4月14号,梁向琴在短视频平台上向外求助。第二天,志愿者给每人送来一箱方便面。那天早上,他们已经断了粮,没吃早饭。工地旁的河边,野草发了嫩芽。有工友说,去挖野菜来吃吧,梁向琴拦下,“万一有毒可怎么办,我们也分辨不了”。

接到志愿者的电话时,梁向琴想,起码不用挨饿了。她把消息告诉工友,“他们都不相信,说哪有这么好的人”。但是方便面运到,分到每个人手上时, “一个个看起来就像过年了一样”,梁向琴一阵心酸。

向外求助的决定是她一个人做的,她知道这些农民工不想麻烦任何人,“他们虽说挣的是辛苦钱,但是他们也是很要面子的,不愿找别人要”。

李向伦讲起,同住在村里那些独居的打工人,“平时就不做饭,家里肯定也没啥吃的”。但大家都不轻易求助,他很少在群里看到有人说缺什么。有天群里有人憋不住了,说想喝酒。他家里存了家乡自酿的高粱酒,就装了一矿泉水瓶,放在外面的围栏边让工友自取。他自己很久没吃青菜,有邻居想给他送点自己存的莴笋,他拒绝了。

3月28号,浦东地区进入封控状态,早在24号,工地因为周边疫情严重,已经开始严格管控。梁向琴所在工地在封控前采购时,只简单采买了几天的食材,“以为最早4月1号就会解封”。封控迟迟没有结束,买来的物资都尽量节省着吃,但最后的10个萝卜全烂了。食堂师傅把烂的部分削掉,用盐腌起来,早上给大家配米汤吃。

4月5号开始,米已经快见底,米饭慢慢变成粥,再变成稀饭米汤,一天两餐也变成了一天一顿稀饭。“每天中午12点半吃一顿”,大家这么坚持了四天。梁向琴觉得自己喝水还能坚持,但那些年龄大的工友,“已经饿得没有什么力气了,情绪也不高”。

求助志愿者之前她给政府热线打电话,有人给送来了一些面粉和几个蔬菜包,里面有青辣椒、茄子,还有黄瓜。但对60个人来说,这些物资坚持不了几顿。那天中午,食堂师傅炒了茄子,但“谁也不敢多夹”。方便面大家也舍不得吃,梁向琴和丈夫饿了就煮一包半,两个人吃,一天最多吃两顿。

帮助吴子良和梁向琴的志愿者团队也同样被封困在上海。他们的团队从最初的3人,增加到现在的40人。在4月23日和24日两天的总结中,他们从快手、微博、公众号留言、合作伙伴介绍等途径导入358个求助信息,为335人送去390箱方便面。

华东政法大学经济法学院副教授李凌云撰文谈到,在沪农民工作为特殊群体,因散落在城市各处,面临着防疫难、物资少、住宿难、收入少等问题。为了保障他们的权益,需要政府部门和基层组织做好重点群体困难状况的摸排,动员整合各方资源,加强防控和医疗救治,落实生活物资保障以及加强收入保障和社会救助。


李向伦所在的村子正在进行核酸检测,封控后这成为村里的日常

“顶梁柱”被按下暂停键

闲下来,每个人都开始担忧。停工切断了收入,这是他们最大的心病。不同于厂里月结工资,很多工地上的农民工都是工程结束才结款。梁向琴丈夫的工程因为这次疫情暂停,现在两人花着从家里带来的钱。

梁向琴的丈夫是家里的顶梁柱,供两个孩子读书。去年过年前,丈夫还没回家,梁向琴发现婆婆日渐消瘦,多次检查后,确诊了肺癌。现在,婆婆每个月的靶向药加上营养费要五千块钱。丈夫的弟弟也帮着承担药费,但是“他还年轻,婚还没有结”,梁向琴也心疼嫁过来后看着长大的弟弟。

丈夫的忧愁她一眼就能看出来。封控之初,大家都把前几天当成了难得的假期,几个人坐一块打小牌,赌几支烟。梁向琴也跟着手机跳跳广场舞,听听歌。她还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播放视频,大家围成一圈一起看。后来解封迟迟没有动静,牌也没人打了,都安静地躺着,有的给家里打电话,还有闹脾气说晚上要偷偷溜走的。

一向开朗的丈夫也不爱说话了,人也变得愈发暴躁。提起母亲的病,梁向琴都会多说几句宽慰他的话,但说多了丈夫语气就变得凶。多年来,丈夫少有时间陪伴家人,原本孩子都上了大学,生活应该是翻到下一页了,可“老人苦了一辈子,还没过上一天安生日子,就得了这个病,我老公心里愧疚”。两人给老人打去电话,不敢说工地上的情况,只报喜不报忧,“婆婆还叫我们暂时不要回家,老家都是老人小孩,让我们要对他们负责,等疫情平复了再回去”。

这段时间丈夫吃不下、睡不着,“只要疫情早点过去,我们能够正常工作,我觉得这个也是能负担得过来的。我们心里的压力非常大,很迷茫,现在家也是回不去的。”

在封控期间还能保证收入,是难得而幸运的。3月31号,李向伦的前同事刘胜收到公司的消息,厂里需要安排一部分人赶几天工。疫情前,厂里有意识地储备了一部分生产材料,他这一去,就被封控在了厂里,原本以为只要几天,“但现在一封就快一个月了”。

刘胜已经来上海超过20年了,原本妻子跟他一起在上海工作。去年,妻子回老家照顾老人。两个孩子都读了大学,正是需要钱的时候。他跟李向伦租住在同一个村里,一间带卫生间的屋子,每个月八百多块钱。

眼下,在厂里的工作从早上七点半到晚上七点半。厂里没有宿舍,刘胜住在临时腾空的办公室里,地上铺上纸板,上面放着睡袋。租的房子没住,但是房租还要交。好在三餐能在厂里解决,不过食堂储备的菜也都是萝卜、洋葱、土豆这些易储存的菜,他已经很久没吃过绿叶菜了。

刘胜说,村里工友的微信群里,疫情后总有陌生人进来,声称能帮大家低价团购到蔬菜。但收了钱,人就不见了,后来被证明是骗子。能上班,刘胜的心里负担小了很多,跟家人提起上海疫情,还安慰家人,“我在上班,没事”。

虽庆幸还能保住收入,但刘胜厂里备的材料也支撑不了几天了,“差不多也就到月底”。这也意味着,如果生产材料用完还没等到复工,刘胜的工作和收入也要暂停。


4月26日,工作人员在车站等道口进行相关查验工作,最大限度减少风险人员输出,防止疫情外溢

“不知道老家割麦子时能不能解封”

丁勇的遭遇跟他们都不同。今年2月从河南来到上海,这是他第一次来上海。在这之前他都在老家务农、在工地打零工。

3月以来,他在嘉定的一处工地上工作。具体位置,他也说不清。这座城市对丁勇来说是完全陌生的,疫情里的遭遇也一样,很多时候他的回应都是,“俺也不清楚”。对他来说,工作地点在哪儿、在哪儿住都不是紧要的事。他没上过学,只想着不要停工,保住收入,能够按时给家里寄钱。

用丁勇的话说,到上海“只干了10多天活,歇了20多天了”。丁勇说,随着疫情封控,平时一两块钱的泡面,涨到了八块,几毛钱一枚的变蛋,涨到两块五……他来上海时,身上带的两千多块钱早已经花光了。后来,工友们一起跟老板争取到了一顿饭10块钱的餐补。

工地停工20多天后,工友里有人核酸阳性,丁勇和工友在一天夜里被旅游大巴车转运到宾馆隔离。他不知道这个宾馆在哪儿,唯一能确定的是,一栋楼有六层,里面住满了工地上的人。因为手机流量不够用,他只在早上打开网络,看一下消息,然后断网。

丁勇妻子的外甥在自己的公众号上,讲述了姨夫丁勇来上海前的生活。

前几年,丁勇和妻子一直在浙江宁波的工厂工作。两人经常加班,他一个人干两三个人的活。直到妻子病倒,无法继续工作。去年,他在老家的工地上干活,到年底结算工资时,包工头扣着钱不给,大年二十九丁勇还在包工头家要钱。后来,钱要回来,但比当初商定的少了将近一半。今年,他一人来到大城市,想着在这里挣钱能比老家容易些、多些。

家里人还不知道丁勇被隔离了,怕家里担心,他不敢交代太多。隔离宾馆供应一日三餐,不需要自费,丁勇说,这很好了。前些天,丁勇和外甥通了电话,挂电话前丁勇说,“不知道老家收麦子的时候,能不能解封,等解封了,我可能不会再来了……”

“其实,我们最担心的并不是转为阳性,而是生活上是否能坚持到那一天。” 李向伦说。时间久了,他忽然觉得,与其这样提心吊胆地捱日子,倒不如转阳算了,进了方舱医院,起码就不会为生存而发愁了。想了想,他又觉得羞愧。

吴子良的方便面也支持不了几天了。大多数时候队里的人都坐着一言不发,坐不住了就睡觉。怕家人担心,工友们也都不太跟家里联系。“大家都看电视,其实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吴子良说。

每天都会有工友问他:什么时候复工?吴子良总答“快了”。他只能敷衍,“我也不知道,我也搞不清楚,我比他们更着急。”

在4月24日上午的疫情防控新闻发布会上,上海市卫健委副主任赵丹丹表示,从近阶段的疫情数据情况来看,新增阳性感染者数量还是比较多,处于高位波动状态,主要是在部分建设工地、企业等聚集性疫情有所抬头。

针对建设工地、企业等聚集性情况,市、区两级防控部门将进一步强化“四方责任”,加强健康监测和人员筛查,做好有关区域内的环境消毒,严格落实个人防护措施。尽快恢复正常生产、生活秩序。

封控近一个月,4月27日,李向伦所在的村庄已经从封控区转为管控区了。他说,沉寂了许久的村庄,恢复了一些生气。早上能看见村庄里有三三两两的人在一起聊天说笑,河边也有人垂钓。他在日志中写下,“我感觉离解封的日子,应该不远了。这种心情,仿佛是在漫长的黑暗中,看见了一线曙光。”

前一天,梁向琴和丈夫打工的工地也由封控区转为管控区。虽然还不能走远,但工友可以走出房门在工地大门口转悠了。她也终于联系上一个供货商,帮大家买了些胡萝卜、土豆和卷心菜。

生肖迷宫 发表评论于
甲:啥是文革?
乙:就是发动一帮人整另一帮人,可劲折腾
甲:可现代人都聪明了,啥反革命,啥右派,好多名头都不好使了,折腾不起来
乙:瞧你这格局就当不了领袖,新时代必须有新式样的伟大斗争
甲:你说咋整?
乙:抗疫呀,封城呀,断粮呀,抓人呀,不弄个天翻地覆,你死我活,您就对不起这千载难逢的历史机遇
甲:高明,难怪人家能引领时代
lurenjia2014 发表评论于
接着就是吃树皮,草根,然后把皮带,皮鞋也吃了。
luting 发表评论于
如果上海有人饿死,大家去找习某人要交代吧
lurenjia2014 发表评论于
别把精液浪费了,高蛋白。
一条小路 发表评论于
在習近平思想的光輝照耀下,人民就不會有好日子過.
bluetag 发表评论于
有个南非来的年轻女外教活活饿死了,她不懂怎么用手机抢菜。
老歌好听 发表评论于
习主席去年宣布全面进入小康,太急了一点
5mslj 发表评论于
魔都,魔幻
不允许的笔名 发表评论于
感谢党吧,有树叶吃。要是国民党统治下,只能吃树皮,哪有叶子这么好吃
groogle 发表评论于
比吃草可高级多了 哈哈哈
InNorthTexas 发表评论于
要出口人丝被了。
山龙 发表评论于
没有易子而食就要感谢党和政府
时光的酒 发表评论于
回复网友评论 pennsylvanian -----------
这就是"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百万贱民怎么活活饿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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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说的少了点吧?现在,如果你说那时饿死了2千万人,土共是不置可否地默认的。
stillsingle 发表评论于
还是北惊阴明,早早驱逐了低端hou人口。
一一二二 发表评论于
其实这一代老人挺可怜的,奉养自己的父母,养子女,自己养自己的老
wx3000 发表评论于
反正不是蚕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