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猝死的边缘试探?深圳人是这么看待996工作制的
文章来源: 见圳 于
- 新闻取自各大新闻媒体,新闻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
“深圳没有喝不完的酒,但有加不完的班”。
4月16日10点钟的地铁11号线,前海湾地铁站,一位白领打着语音电话抱怨道。这列车满载着疲惫的上班族,一路开向西乡、福永甚至更远的松岗。
此时的腾讯滨海大厦还灯火通明,2015年“北上广深票选PK加班楼”时它还没建成。而同为南山最惨烈加班大楼之一的科兴科学园,滴滴打车高峰期排队能达三位数。
与养老城市不同,在竞争环境激烈的一线城市加班是常态。在关于“996”的舆论发酵前,有不少人将此视为合理,甚至与勤奋程度挂钩。
3月27日,一名程序员建立的“996.ICU”网站在GitHub上传开,发起人呼吁程序员们对实行996工作制或者存在违法加班的公司匿名公布。互联网行业是重灾区,在“996公司名单中”,京东、阿里、华为、字节跳动、大奖、蚂蚁金服等赫然在列。
批判996的口诛笔伐,赞同996的大有人在。有网友甚至调侃工作制因人而异,“月薪5w,996像呼吸一样自然;月薪10w,办公室的甲醛让我着迷;月薪20w,公司就是家;月薪50w,我与公司共存亡;月薪100w,要亡公司先亡我。”
在深圳,你是如何看待996工作制的?
1.“在秃头和猝死的边缘试探”
@阿粵
南山某互联网公司程序猿
工作制:996
程序猿在外人看来要么秃要么宅,累是真的累。
去年有大半年时间因为特别忙,上班几乎都是996及以上,半年时间身体就出现情况,抵抗力变弱,那种疲惫真的是切身体会的,很容易崩溃的感觉。实在扛不住了,老大就带着我们团建,找个地方按摩放松。
程序员是默认加班的,而且也没加班费,以前本来加班可以算调休,本来积累了几天,但今年都砍掉了。码代码的时候,有时候会想这特么有啥用,又是拍脑袋想的。对于996,不认同的情绪在,也没法到热爱的程度。
2.“老板有什么资格拿鸡汤来绑架我们”
@小玉90后FA
工作制:9/6/5
公司没有强制加班,但老板也拿狼性奋斗这些东西让我们多加班,甚至有一次带领我们在办公室读一个项目客户访谈资料,原本那几个小时自己可以消化很多项目信息,这种加班真的毫无意义。
支持公司激发员工对工作的激情和热爱,也支持说年轻要奋斗。但是光明正大提倡996就是在鼓励资本家剥削劳动力的。我们当然可以奋斗,但是奋斗的结果好像是老板拿走80-90%的收益,剩下是员工的,那他们有什么资格拿年轻人要奋斗的鸡汤来绑架我们。
3.“老板你好,这就是我找不到对象的原因”
@米啊米80后媒体编辑
工作制:965/经常性加班
深圳是个繁忙的城市,地铁早晚高峰经常有很多人,又挤又累,上班通勤时间每天2个小时,睡眠8小时,上班加午休9小时,除去加班时间最多留给自己也就只有5个钟。
我们上班虽然说是标准的965,但周末两天早晨都需要轮值更新新闻,工作日如果有突发新闻也要加班。无法想象996的生活,反正强制性延长上班时间我是坚决反对的。
现在的生活基本上被工作占满,社交圈子小,“累点”低,完全丧失与人交际的热情,这样的状态还指望找对象和成家?公司管分配男朋友吗?
4.“公司好心周末给你们培训还要加班费?”
@小樱子某证券公司营业部金融民工
工作制:8.5/5/5
我们上下班都早,完美避开早晚地铁高峰,不过租房也只能找公司附近的,不然赶不及上早班。熊市一般是能早下班,不过也不好说,近期一直写方案,周末搞培训,活没干完哪里都一样。
去年年中突然从4点半下班改到5点,每周末也一直搞活动培训,领导发话“公司好心给你们培训提升还要加班费?!”
5.“工作重要,生活也很重要”
@茫茫90后规培医生
工作日795/周末822
这边急诊科医生一般是干一休三,强度太高的话,会影响就诊质量,也不利于患者。急诊也就这点好,不过伤身,不像我们值班,比较累的时候才睡不了觉,平常值班大多时间晚上还是可以稍微眯一下的,运气好的话可以一觉到天亮。
我现在是工作日7点上班,晚上9点下班,周末也要去查房,8点到,下午没什么事情一两点就可以走,有时候遇到突发情况还有值班就不好说。
前阵子家里老人家脑梗,幸好发现得及时,所以觉得工作很重要,但留时间给家人、兴趣爱好和提升自己也很有必要。
6.“深圳人很拼,想出人头地只能埋头苦干”
@蛙哥制造业软件支持
工作制:9.5/10/6
这波996可能没多久热度就过去了,现在就业压力大,大家依然会默认加班,如果真要讲法,那只能找外企了?
我目前住公司的宿舍,单位也管饭,这不是很明显吗,给加班创造了条件哈哈。我们是创业公司,所以任务重,加班已经成习惯了。
不过想想以前读书的时候,有同学总会挑灯夜读或者早起读书,现在趁着年轻,也想在工作上尽力做好,做出来一些成绩来,这个城市太多人都很拼了,想要出人头地只能埋头苦干。
7.“好好干,明年老板又可以买新车了”
@不知归途创业公司员工
工作制:996
小公司又不如大厂子工资高,他们的996失去了私人时间但至少还可以数数人民币,但我们不是,只有工作时长跟上了。
变态的是,加班成了一种默认的习惯,到点下班了,部门主管没走,谁都不好意思先走,就是没什么事情也要假装在电脑前瞎忙。
公司大boss爱洒热血,动不动就是某某大佬讲,我们这种为了生计而且还实现不了车厘子自由的人,配谈996吗?
8.“向金钱势力低头,贫穷使我清醒”
@悠悠的球会计
工作制:985
目前在罗湖一家公司做会计,底薪不高不低就平均水平吧,但每个月的工资有一部分是加班费得来的。
老板宁愿我们加班给加班费也不愿意请多几个员工。我们加班顶多一个人一个月给多一两千,请多个人工还要交五险一金,老板内心的小算盘算得清清楚楚。
9.“只要客户爸爸开口,半夜都得爬起来”
@柠檬全职自媒体
24小时待命
毕业后去一家广告公司上班一年,太辛苦了,熬到不能熬下去,想摆脱这种没日没夜的工作就辞职在家接点私活,没想到又跳入另外的一个坑,日程表上满满当当都是任务,根本就没有喘息机会。
现在出门随时都要带着电脑,随时待命,随时被虐,客户爸爸的脑洞有时候太清奇,想要五彩斑斓的黑也是很无奈。好处就是多劳多得。
-->
`,
"script":[]
}
, "gg_rightside": {
"html":`
`,
"script":[{"exec":`(function(w,q){w[q]=w[q]||[];w[q].push(["_mgc.load"])})(window,"_mgq");`}]
}
, "gg_duturandom": {
"html":`
`,
"script":[]
}
, "gg_square": {
"html":`
`,
"script":[]
}
, "gg_topbanner": {
"html":`
`,
"script":[]
}
, "gg_middlesquare": {
"html":`
`,
"script":[]
}
, "gg_dutu": {
"html":`
`,
"script":[]
}
, "gg_botline": {
"html":``,
"script":[]
}
, "gg_dututop": {
"html":`
`,
"script":[]
}
, "gg_shipintop": {
"html":`
`,
"script":[]
}
, "gg_inContent": {
"html":`
`,
"script":[{"exec":`(function(w,q){w[q]=w[q]||[];w[q].push(["_mgc.load"])})(window,"_mgq");`}]
}
, "gg_shipinrandom": {
"html":``,
"script":[]
}
, "gg_sideSticky": {
"html":`
`,
"script":[]
}
, "gg_bottombanner": {
"html":`
`,
"script":[{"exec":`(function(w,q){w[q]=w[q]||[];w[q].push(["_mgc.load"])})(window,"_mgq");`}]
}
, "gg_marquee": {
"html":`
`,
"script":[]
}
}
const adEnv={
"gg_header": {
"html":``,
"script":[{"exec":`(function(){/*
Copyright The Closure Library Authors.
SPDX-License-Identifier: Apache-2.0
*/
'use strict';var g=function(a){var b=0;return function(){return b
=b||null!=a.a&&0!=a.a.offsetHeight&&0!=a.a.offsetWidth||(fa(a),D(a),l.setTimeout(function(){return E(a,b-1)},50))},fa=function(a){var b=a.c;var c="undefined"!=typeof Symbol&&Symbol.iterator&&b[Symbol.iterator];b=c?c.call(b):{next:g(b)};for(c=b.next();!c.done;c=b.next())(c=c.value)&&c.parentNode&&c.parentNode.removeChild(c);a.c=[];(b=a.a)&&b.parentNode&&b.parentNode.removeChild(b);a.a=null};var ia=function(a,b,c,d,e){var f=ha(c),k=function(n){n.appendChild(f);l.setTimeout(function(){f?(0!==f.offsetHeight&&0!==f.offsetWidth?b():a(),f.parentNode&&f.parentNode.removeChild(f)):a()},d)},h=function(n){document.body?k(document.body):0e;e++){var f=c.concat(d[e].split(""));K[e]=f;for(var k=0;k>2;n=(n&
3)<<4|t>>4;t=(t&15)<<2|h>>6;h&=63;f||(h=64,e||(t=64));c.push(b[k],b[n],b[t]||"",b[h]||"")}return c.join("")};try{return JSON.stringify(this.a&&this.a,S)}finally{Uint8Array.prototype.toJSON=a}}:function(){return JSON.stringify(this.a&&this.a,S)};var S=function(a,b){return"number"!==typeof b||!isNaN(b)&&Infinity!==b&&-Infinity!==b?b:String(b)};M.prototype.toString=function(){return this.a.toString()};var T=function(a){O(this,a)};u(T,M);var U=function(a){O(this,a)};u(U,M);var ja=function(a,b){this.c=new B(a);var c=R(b,T,5);c=new y(w,Q(c,4)||"");this.b=new ea(a,c,Q(b,4));this.a=b},ka=function(a,b,c,d){b=new T(b?JSON.parse(b):null);b=new y(w,Q(b,4)||"");C(a.c,b,3,!1,c,function(){ia(function(){F(a.b);d(!1)},function(){d(!0)},Q(a.a,2),Q(a.a,3),Q(a.a,1))})};var la=function(a,b){V(a,"internal_api_load_with_sb",function(c,d,e){ka(b,c,d,e)});V(a,"internal_api_sb",function(){F(b.b)})},V=function(a,b,c){a=l.btoa(a+b);v(a,c)},W=function(a,b,c){for(var d=[],e=2;ec?0:c}else c=-1;0!=c&&(W(a.b,"internal_api_sb"),Z(a,Q(a.a,6)))},function(c){Z(a,c?Q(a.a,4):Q(a.a,5))})},Z=function(a,b){a.c||(a.c=!0,a=new l.XMLHttpRequest,a.open("GET",b,!0),a.send())};(function(a,b){l[a]=function(c){for(var d=[],e=0;e2){dom.hide();}}$("#showallcomment").show();$("#showlesscomment").hide();};',
],
"src":[
{"src":"//count.wenxuecity.com/service/count/script/do.php?type=news&id=173913&n=0&out=jsval"},
{"src": "/news/js/view.js"},
{"src":"/members/js/md5.js"}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