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记录北京24小时:带你看见真实的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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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至2018年,北京每天都在发生着什么?每刻又在上演怎样的故事?24个不同的时间地点,24幅不一样的场景画面,带你看见真实的北京。图为0时,北京朝阳北路,正在直播的网络女主播。2016年8月,作为入行1年的新晋主播,崔阿扎以1,068万(1元人民币约合0.157美元)的礼物收入刷新了某直播平台主播单周收入记录,成为“千万周星女王”。为了直播时表现得有活力,崔阿扎依赖喝咖啡帮助自己兴奋起来,但每天凌晨1时下播后躺在床上,她却需要哼唱舒缓的慢歌来安抚自己的状态。“快的话,两三个小时后会入睡。”(图源:VCG)



凌晨1时,中国尊地下40米,正在加班赶进度的建造师。“这里是北京最低处,中国尊大楼的心脏。”丁锐的头上,已建起了528米高的摩天大楼,而丁锐,则是这座大楼的功能实现者。“我想把这座大楼建成中国最智慧的超高层,”作为中建安装中国尊机电总承包项目经理,丁锐的底气来源于过去在机电安装领域的多场著名“战役”。上海环球金融中心、上海地铁7号线、国家会展中心(上海)等的机电安装项目,都成为磨砺丁锐的石头。丁锐和他的团队,也成为国内首屈一指的“王牌”机电安装队伍。(图源:VCG)



凌晨2时,代驾司机有军。有军全职做代驾,每天“昼伏夜出”,晚上骑着电动车出门,干到第二天5时-6时,熬个通宵差不多能跑4单生意。晚上8时到10时是订单高峰期,12时之后就需要在酒店、KTV等娱乐场所守着。用有军的话说,“不怕苦和累,月收入能上万。”代驾接触的都是酒后客户,有的也许会和你倾诉,有的喝醉了也可能乱出气,都是常事。“人家说熬夜就是慢性自杀。”有军说,再干个一年半载也准备转行了。(图源:VCG)



凌晨3时,北京朝阳医院,正在工作的急诊科医生。26岁起,袁伟就在朝阳医院急诊科值班,从一线干到三线,现在他是一名副主任医师。穿梭于患者、家属与机器之间,袁伟很少有时间坐下来休息,每天走动1万多步不在话下。“最忙的时候同时抢救4个病人,就在大厅铺开,4个同时进行。”在急诊科工作12年,袁伟接诊过18岁的甲流患者,从发烧、抢救到去世只有3天;也遇到过三番五次被推进急诊科,最后却康复出院的病人。在普通人的生命中,生离死别是偶然或阶段性的事件,但对袁伟来说,每一天,甚至每一分钟都要面对。(图源:VCG)



凌晨4时,中央民族大学西门,正在忙碌的早餐店店主。王师傅20多年前从安徽来到北京,在民大西门开包子铺已15年,虽说是早点铺,但每天夜里12时多,王师傅的小店一准儿开张。除了民大,附近还有一个高中,活力充沛的学生们时常在黑夜光顾。一大家人都习惯了“黑白颠倒”的生活,每天下午睡觉,夜里起床,忙活一晚上,早上10点收工。夏天生意最火爆,一晚上能卖3,000多个包子,营收上千元。除去店面的租金和各类日常开销,一年下来,能净赚个七八万。(图源:VCG)



早上5时,北京中关村南大街,收工的环卫工人。早晨五时多天还没有亮,环卫工人冯安平已经干完了活准备收工。一趟2.7公里的道路,每天至少要扫五六个来回,更多是拿着夹剪和垃圾袋在犄角旮旯里捡那些不容易清扫的碎纸片、垃圾袋等。这样的垃圾对冯安平来说已经是再熟悉不过了,四年前就做清洁的他放弃了家属院工作,转做了马路上的环卫工。“这里的活好干一点,而且待遇也好”。(图源:VCG)



早上6时,北京门头沟火车站,正在作业的铁路扳道工师增信。师增信左腿稳稳地扎在枕木上,右脚踩上踏键,双手紧握握柄,弓着身子卯足了劲,缓缓扳动道岔。随着“磕嘣”一声,道岔落入了槽口,尖轨也严丝合缝地贴上了轨道。一切就绪,师增信又沿着铁轨来回走了一圈,检查轨道上有没有石块等异物,确保列车顺利进站。(图源:VCG)



早上7时,北京国贸地铁站,正在搬运的单车运维人员。王硕是摩拜单车运维人员,他的工作是尽可能地让管辖区内的每一辆单车,都出现在城市中需要它们的地方。早高峰时,王硕带领一群运维员,一趟趟地把写字楼下淤积的单车搬运到地铁口,晚高峰则相反。如今,王硕负责运营北京二环内区域的摩拜单车,每天穿梭其中,东西城区32条街道的路线,就像地图印在心中一样清晰。(图源:VCG)



早上8时,某酒店,婚礼化妆师。“算命的说我长大后,会经常出入高档酒店,没想到就是干这个。”斯月一边在手背给眼线笔试色,一边与新娘逗趣。斯月做婚礼化妆师,天还没亮就背着大包化妆品出门了。今天这单是婚庆公司接的,前期试妆加当天跟妆,总共一天时间,可以挣500元。(图源:VCG)



上午9时,北京CBD街头,报刊亭摊主宋海成。站在国贸CBD的十字街头,十年间,宋海成看着旧楼倒,新楼起,城市一天比一天繁荣,而自己经营的小报刊亭,收入日益微薄。卖出一份1元的报纸,能挣1角钱。每个月除去1,000元的租金,宋海成大概能挣两、三千块,这些钱用于一家三口在北京生活的支出,还有大女儿在老家读初中的费用。(图源:VCG)



上午10时,北京通州,二手车评估师。韩先伟18岁来北京,从修车学徒干起,如今是一名二手车评估师。韩先伟坦言,“有许多事故车、抵押车等,即使车主把价格压得再低,我们也有严格规定,这类车不能上线。”熬过了最苦的时期,韩先伟觉得自己是幸运的。现在的他靠技术和勤奋,每月工资已超1万元,带着七八个下属,服务着海淀的客户。(图源:VCG)



上午11时,北京银泰中心,五星酒店客房管家。张静是北京柏悦酒店的客房管家,每天要负责检查四、五十间客房,每间客房的清洁程度、布置要求,都要严格符合各自房型的标准。此外,她还每天观察着“现场”留下的蛛丝马迹,挖掘并记录客人的生活习惯、喜好。(图源:VCG)



中午12时,北京某宠物店,宠物美容师。“很多人觉得宠物美容就是给狗洗澡、剪毛,其实这是对我们职业的误解,每一个宠物美容师都要经过大量实践学习,通过考试才能取得美容师等级证书。”李雅娜就是一位B级宠物美容师,三年来平均每天给四五个狗做美容,使她摸透了各种狗的秉性。(图源:VCG)



13时,中央民族大学,正在上课的大学老师。中央民族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的徐智,是众多大学老师中的一员。徐智被学生称为“温柔的邻家大姐姐”,有同学评价“上徐老师的课就像是开讨论会”。一堂一个半小时的课,她要花三小时备课。“新闻广告这个行业变化很快,备课的时候我要拿最新的案例。”(图源:VCG)



14时,北京郎园,正在录音的“声音导演”。录音棚里,坐在徐昆鹏对面的,有常年对着上百学生讲课的大学教授,也有习惯埋头做学问的专家,但最后,他们在话筒前的讲述,都会被他打磨得自然又亲切。徐昆鹏对“声音导演”的诠释是“声音品控”。(图源:VCG)



15时,北京民族博物馆,正在讲解的志愿者。有的大学生的课外生活选择了游戏、逛街或旅游,而中央民族大学大二学生闫宗瑶选择了博物馆,做一名讲解员。据了解,民族博物馆每一个志愿者都经过层层筛选,谈吐、气质,更需要下苦功夫背所有讲解词,“6.4万多字的讲解词,在A4纸上有40多页。”(图源:VCG)



16时,北京青年路,工作中的在线教育“班主任”。4年前,大专毕业的崔秋月独自从家乡来到北京,在半地下室出租屋里落了脚。学英语幼儿教育的她,在一家线下教育机构找到了第一份工作,每月2,400元工资。2016年,同许多渴望进步的年轻人一样,崔秋月加入了浩浩荡荡的互联网从业者大军,从线下转到了线上,在一家英语教学机构做“学习成长伙伴”,工资也涨到了每月1万。(图源:VCG)



17时,北京魏公村,正在修鞋的女修鞋匠。女修鞋匠很少见,黄阿姨便是其中一位。30多年前来到北京,修了一辈子的鞋,缝补机换了十多台,一把锤子也用了30多年。30多年来,黄阿姨见证了北京的变化,黄阿姨还记得,起初修鞋在北京菜市场摆摊,每天在伞下守着一个铁柜子。“那时修的比较多,很多是布鞋,哪有这么多名牌鞋。”现在刷鞋是她的主要业务,刷一双20块钱,一天能刷十五六双。(图源:VCG)



18时,北京朝阳公园,难得休息的北京公务员。大学毕业那年,木子夜以继日的复习,终于顺利成为一名北京公务员。然而,曾以为朝九晚五的公务员生活没有来临,加班倒成为家常便饭。(图源:VCG)



19时,北京褡裢坡地铁站,正在拉客的三蹦子司机。李磊涛今年53岁了,是一名三蹦子司机。早上6点出门,晚上11点回家,每天能有180元的收入。三蹦子运营不合法,但又有市场空间,因此他们经常和城管部门斗智斗勇。“一个月被抓两次就挣不了钱”,在这个圈子里被抓是一个见怪不怪的事情。李磊涛曾一个星期被抓两次,因患有高血压没有拘留,但车被扣了。(图源:VCG)



20时,北京花园桥,正在送货的生鲜配送员。32岁的杨荣停,做过快递小哥,也当过外卖骑手,如今在生鲜电商平台做一名配送员。每早8时不到,杨荣停的电动车便停在花园桥的仓库前,他要将前一天深夜下单的商品,装进车子后座的配送箱。为了兑现平台1小时送达的承诺,配送员都是“风一样的男子”,杨荣停每天微信运动步数都在三四万步,一个月就跑坏一双鞋。(图源:VCG)



21时,北京金融街,刚加完班的金融白领。2013年,张心蔚如愿以偿,成为金融街某银行白领。然而金融行业变化太快,需要不断学习才不被淘汰。为此,张心蔚下班后的生活几乎被学习占据,金融机构各种从业资格证、名校MBA,都被她攻克。“其实,在北京奋斗的每个行业都值得尊敬,我相信幸福都是奋斗出来的,”张心蔚说。(图源:VCG)



22时,北京三里屯,正在演奏的酒吧歌手。亚森是新疆JAM乐队的主音吉他手,从喀什来北京的13年里,家乡是他创作灵感的来源。“刚来时我汉语很不好,很多想要表达的东西,不会用汉语说”。于是,吉他成了他最好的倾诉对象,经常连着七八个小时练琴。多年过去了,亚森有了自己的乐队,接触的专业人士和歌手渐渐变多,参加的音乐会也随之变多。(图源:VCG)



23时,北京通州,休息中的大货车司机。王栋彬是一名大货车司机,一年365天,270多天在路上,5,280个小时在不足5平米的驾驶室里度过。在外开车,妻子儿女是王栋彬最牵挂的人,也是最牵挂他的人。“每次我都告诉自己,要安全回家,他们在等我”。(图源:VCG)